趕緊推了推賈璉,讓他去一趟東府告訴賈薔,睡眼朦朧的賈璉嘟囔着;“這事跟薔哥兒有什麼關係,他跟薛蟠只是朋友加合夥人,又不是正經的親戚。”
鳳姐兒輕啐一口道:“虧得薔哥兒什麼事都向着你,他想娶寶釵妹妹你都不知道,怎麼當人家叔叔的啊。”
賈璉一激靈坐了起來,瞪着眼睛看了一會兒,搖搖頭說:“不會啊,我還以爲他想要林家表妹呢,怎麼扯到寶釵頭上去了。”
鳳姐兒一怔,輕叫道:“不會啊,那天珍大嫂子就是這麼說的啊,雖沒有明說,可話裡話外的意思我能聽錯。”
賈璉搖着頭也是不解,想了想說:“就是看上寶釵了,這事也該你們娘兒們去辦,他一個大老爺們那懂得這些送禮物的事啊。”
鳳姐兒想想也對,囑咐平兒待在家等賈璉起牀後侍候他梳洗,自己匆匆的往東府去了,一到東府就嚷嚷着餓壞了,叫尤氏趕緊做些好吃的來。
尤氏指着她笑道;“沒見過這樣子的嬸子,早飯也不吃就巴巴的趕到侄兒家蹭飯的。”
鳳姐兒笑罵道;“還不是爲你家那小男人的事,老孃連飯都顧不上吃,這會子倒嫌棄起我來了。”
妯娌兩人玩笑慣了,也不在意,尤氏拉着鳳姐到炕上坐着,不一會兒小丫頭進來稟報開飯了,兩人這纔出來用飯。
“大嫂子也沒吃,這是等誰呢。”
見到桌上擺着的碗筷,鳳姐兒好奇地問,尤氏回道:“還不是薔兒,每天早上都要練武,不是等着他,我早吃了。”
鳳姐兒盯着尤氏看,嘖嘖作聲道:“那小混蛋昨晚在這過夜,你們膽子大到這地步了,也不怕別人嚼舌頭。”
“嚼什麼舌頭,薔兒如今在府裡行軍法,守夜的都是他的心腹,都是蘇荃妹子訓練出來的丫鬟,他就是把府裡變成酒池肉林也沒人敢說話。”
尤氏淡淡地笑着,眉宇間一片動人的春色,鳳姐兒知道蘇荃的厲害,她聽賈薔說過自己都不一定打得過蘇荃。
而賈薔的本事她是知道的,京營原是王子騰的部下,總有一些心腹存在,鳳姐兒在賈薔入主京營後讓人聯繫過,聽那些心腹說的,說賈薔在裡面施展武藝震懾住許多人。
好奇的鳳姐兒認真盤問過,知道賈薔曾大破那些兵痞的下馬威,以一當百打的那些人哭爹喊孃的,可見他的厲害。
這兩年賈薔的武技確實提高了許多,賈家家傳的功夫不是吹噓出來的,那是當年兩位國公血戰沙場的保證。
這也是他修煉魅影神針和風月洞天傳承的結果,這兩樣一項凝練他的神魂,一項淬鍊他的肉身,無論是身體的素質,還是精神的集中,反應能力,感應能力都超越許多的武人,這其實就是穿越者的福利。
特別是風月洞天,聽這名字就是色色的,其實就是一種雙修的修煉術,隨着他的修煉越久,體現出來的威力越大,不然也不會需要十二個風月姬,完全就是通過男女之事提高他的修爲,賈薔已經感覺到第四根金針蠢蠢欲動了。
算了算日子,賈薔壓制住金針的躁動,他已經想好了,這次要的是秦可卿,既然靈魂進去會前事全忘了,那就不必等可卿死後迴歸洞天了。
不久後剛沐浴過的賈薔進來,樂呵呵地叫着二嬸子來了,也不介意鳳姐兒在這,坐下就招呼着吃飯。
鳳姐兒笑罵道:“小皮猴,見到嬸子也不知道避一避,哪有這樣大大咧咧的坐人家身旁的侄兒,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咱們怎麼的。”
賈薔笑嘻嘻的,拿眼睛瞟了瞟她說道:“誰不知道咱娘兩親近,愛嚼舌頭讓他們嚼去,只要璉二叔不介意就行。”
鳳姐兒嬌笑道:“昨兒你璉二叔還說把我送你呢,薔哥兒敢要嗎。”
看着一臉戲謔的鳳姐兒,賈薔故意色眯眯地盯着她胸口,舔了舔嘴脣說;“那敢情好,我正巴不得呢,二嬸子雖辣,侄兒偏偏愛吃辣,要不咱先試試。”
“試你孃的試啊,沒皮沒臉的爺們,打蛇隨棍上了都。”
滿臉飛紅的鳳姐兒,知道自己調戲人家不成,反被他調戲了,羞紅了臉嗔道,跟隨她的小丫頭豐兒也知道這娘兩經常說葷話,不以爲意的偷笑着。
三人一邊吃着飯,鳳姐兒和尤氏一遍商量着薛姨媽生日,賈薔這想做女婿的,第一次該送什麼禮,妯娌兩商量的熱鬧,賈薔插不上嘴,在一邊吃着一邊調戲侍候他吃飯的香菱。
“香菱妹妹啊,你以前就侍候過寶姑娘,跟爺說說她的事吧。”
“二爺,香菱不知道,您日後就知道了,寶姑娘要是嫁過來了,您自己看看就是,問人家幹嘛呀。”
賈薔好笑地說:“這呆丫頭還真是實在啊,就不會糊弄一下你主子嗎。”
香菱臉孔紅紅的,低頭不語,豐兒抿着嘴笑,偷眼看着賈薔正偷偷地一隻手在香菱身後做小動作。
正愜意地賈薔,一邊吃飯一遍眯着眼享受,門外傳來小丫頭的聲音;“晴雯姐姐來了,快進去吧,二爺在吃飯呢。”
賈薔嗖的一聲收回在香菱臀上肆虐的鹹豬手,早就知道他搗鬼的鳳姐兒奇道:“怎麼啦,怕晴雯這丫頭看見啊。”
進門來的晴雯笑笑不語,尤氏笑道:“他二嬸子不知道,這小魔王在府裡天不怕地不怕,也只有晴雯敢對他呲牙,幸好還有人能管得住他,不然早就無法無天了。”
鳳姐兒招招手,讓晴雯過去,拉着她的手撫摸着說:“這丫頭模樣俊,手巧心眼活,加上這潑辣勁,怎麼看都像我。”
賈薔笑道;“二嬸子,哪有這樣誇自己的。”
“扯你孃的蛋,老孃怎麼誇自己了,說的不是真的嗎?”
鳳姐兒的鳳眼一瞪,殺氣騰騰地看着賈薔,嘴角似笑非笑地翹着,嚇得賈薔一哆嗦,趕緊說;“是是是,二嬸子天仙一樣的人兒,貌美如花,心靈手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