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山匪平日裡心狠手辣,從不放過一個。 如今看着已經把自己廢掉的王八李,一個個都是膽戰心驚。
但是隻要身爲男人,沒有人想要對自己那寶貝玩意動手。因而互相看看,加緊了腿,誰也不會真的去拔刀。
柳雅冷笑了一聲,轉頭看向那些站在右邊的,殺過人的七八個山匪。
按照之前柳雅要求的分類,這幾個人是隻殺過人,沒有糟蹋過女人的。
柳雅朝他們晃了晃匕首,道:“刀,你們手裡都有。那幾個人看來也是不敢動手了,我也給你們個活命的機會,把他們閹了,我不殺你們。”
其一個高個子、長得很兇的刀疤臉跨出一步,對柳雅吼道:“你,你別以爲我們會當。我們都是一個山頭的兄弟,不能做這樣的事。”
“現在還能講義氣,我贊你是條漢子。”柳雅說完,把手裡的匕首擲了過去,正好插在他的腳前面,道:“那我選你做執行人,動手吧。把除了你之外的人都閹了,一個不留。有一個割的不乾淨,我讓他們反過頭來一刀刀的割了你。”
“什麼?你,你這是挑撥離間。”刀疤臉瑟縮了一下,看着柳雅擲到他腳下的匕首,突然間大喝一聲,揮着他手裡的刀衝了來。
刀疤臉這次一衝,其餘的那些人都拼了命的也衝了來。
之前因爲柳雅的飛針,這些傢伙都心忌憚。如今知道柳雅真是心狠手辣,不弄死這個丫頭,他們的命根子都保不住了,索性拼死一搏。
柳雅道:“看來,還是得我親自動手啊。”
說罷,手裡的銀針紛紛而出,轉眼間被她刺的山匪好像是被試了定身法術一樣,都戳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柳雅身形輕轉,來到她拋擲的匕首旁邊,腳尖一勾、一踢,把匕首從地踢了起來,再用左手穩穩的接住。
柳雅握着匕首手腕一翻,瞄準了身邊的一個山匪,斜刺裡由下朝的往他下面一撩。見他從大腿根飆出一道血箭,褲子頓時給染紅了。
還有個東西從褲腿裡掉落出來,滾在地,蚯蚓一般的彈了幾下不動了。
柳雅再一反手,把旁邊另外的一個也切了個乾淨利落。
慘叫聲不斷,那兩個人因爲疼痛之下都仰面摔倒在地,夾起雙腿滿地打滾。
閹了這兩個,柳雅把手裡帶血的匕首往地一扔,一臉嫌棄的皺了皺眉頭。繼而把神蠱王放了出去,又命令阿夜道:“照着我下手的地方,給我咬。”
神蠱王咬的同時,注入毒素是又疼又癢。凡是被神蠱王咬過的都像王八李那樣,自己把自己給廢掉了。
而阿夜和小母狼的血盆大口更是毫不留情。每次攻擊不只是咬,而是撕咬。叼住了那東西連咬帶扯的生拽下來,血淋淋的連着大腿的好大一塊皮肉都給扯掉了。
當時的那種場面,快要趕地獄閻羅殿了。血腥還不是最主要的,關鍵是被攻擊的部位不會一下子使人喪命,確是男人最最了不得的東西。
宋義銘和羅二闖終於停手了。兩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柳雅,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羅二闖更是把手裡的長柄大刀攥的死緊,身子微微發抖,雙腿更是不自覺的夾了起來,恨不得把他那根前面長得尾巴給藏道肚子裡去。
柳雅看了看地滾成一團,哀嚎不止的山匪,啐了一口道:“那些被你們糟蹋過的女子,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你們現在更要疼多少倍。更是不知道有多少無辜女子死不瞑目,有多少女子忍辱偷生,終身都咬揹負着夢魘般的回憶。閹了你們,讓你們生不如死,卻也不能償還你們犯下的罪孽。”
說完,柳雅纔看向羅二闖,手裡的銀針在綻着點點寒芒,道:“你,罪大惡極、作惡多端。虧你還好意思說你跟宋叔曾經做過兄弟。你的這些手下是什麼下場,你自己也看見了,我不用多說,你自己動手吧。”
羅二闖聽了冷笑一聲,把大肚皮一拍,道:“哼,小丫頭,我承認你確實夠狠。不過你仗着兩隻狼和一隻毒蟲,對付我那些嘍羅手下可以,想要對付我可是還不夠格。你也聽見宋義銘說的話了,你羅二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柳雅一聽笑了,道:“我也沒想和你單打獨鬥啊。我和我的狼,還有我的蠱,再加一個宋義銘,你覺得對付不了你?你也是做山賊的,不能有點頭腦,別那麼天真?”
羅二闖一聽有點懵,繼而看向宋義銘,道:“你們想幹什麼?不講江湖道義了嗎?宋義銘,我們繼續打,若是你能贏了我,我自刎在你面前,若是你贏不了我,你放我走。”
宋義銘聽了看向了柳雅,似乎覺得他和柳雅聯手確實不怎麼光彩。
柳雅直接開口道:“宋叔,他現在落於下風,要講什麼道義。可是剛纔他指使那幾十個手下圍攻我一個小姑娘的時候,怎麼不講究江湖道義了?現在是我贏了在先,若是我輸了被他們捉住,現在會有什麼好結果嗎?”
宋義銘也不是傻子,一聽柳雅這話,覺得確實是這樣的道理。
何況剛纔他替柳雅擔心,捏着一把汗,也格外分心,所以沒有找到機會把羅二闖拿下。
現在他見柳雅勝的漂亮,而且下手不留情,也放下心來。再一想羅二闖做過的那些惡事,頓時又恨得牙根癢癢。
宋義銘把眼睛一瞪,道:“別說這些江湖的場面話了。你都不配稱之爲江湖人,你是江湖的敗類,百姓的禍害。今天我要爲民除害。”
說完,宋義銘再次揮刀攻了去,和羅二闖打在了一起。
柳雅聽了,拍手讚道:“宋叔,說的好。我助你一臂之力。我們跟這些禍害不必講這些個道義,先閹了他,再從他身一片一片的割肉喂狼。”
說罷,柳雅捏着銀針,瞅準了空檔,朝羅二闖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