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設置這麼嚴格的安保措施,是因爲穀雨自己就經常使用仿生無人機,秘密潛伏到目標人物身邊,對之實行突擊。穀雨可不想這樣的事情,輪到自己的身邊,雖然說現代的科技距離製造出來仿生無人機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防患於未然總是沒有錯的,而且增加這麼一道防線,對他來講,沒有什麼太多的負擔,無非就是多花一些錢罷了,而他恰恰是不缺錢的。
谷超植物研究所是穀雨的一個殺手鐗,裡面正在研究什麼,不是谷超植物研究所的人,幾乎都不知道,就算是谷超科技做爲谷超植物研究所的母公司,也只有包括谷長鬆、劉雪鵬等寥寥幾人知道一些,但也不是知道的有多詳細。
穀雨這次過來,谷超植物研究所的人都沒有到圍牆外面迎接他,這也是他要求的,免得把人們的目光吸引過來。
穀雨的車隊來到了谷超植物研究所的門口,智能門禁系統掃描了穀雨一行人的車輛,確認了車輛的身份之後,打開大門,讓穀雨的車輛進入,等到進入第一道門後,安保戰警上前,要求查驗穀雨等人的身份,之所以是安保戰警來負責這件事,一方面是因爲安保戰警只會執行預先設定好的程序,徇私枉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另外一方面,在遇到突發情況的時候,安保戰警能夠更加抗打擊,它的攻擊能力也不是保安能夠比擬的。
過了第二道門,穀雨等人的車隊來到了谷超植物研究所的主樓,這裡是行政樓,谷超植物研究所的所有行政工作都在這裡來進行。另外,這裡也承擔了一部分科研任務。
谷超植物研究所的所長等人都已經在行政主樓外等候了,在他們的外圍,還能夠看到機械戰警的身影,他們可不是放在第二道門的那些低端的安保戰警,而是中級機械戰警,威力巨大,就算是有人開着坦克過來,也不可能突破它守護的防線。
目前,穀雨已經開始在他旗下的所有子公司佈防安保戰警、初級機械戰警以及中級機械戰警,有極少的地方甚至是佈防了高級機械戰警,具體佈防那種,需要看具體的情況,通常是防守的目標價值越大,佈防的機械戰警的等級越高。
所長等人迎上了前,向穀雨致意問好,不管他們是因爲什麼原因聚集在谷超植物研究所的,對穀雨這個大老闆沒有一個不是心服口服的。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講,他們都和穀雨沒有任何的可比性,想不服氣都不行。
衆人把穀雨、葉柔等人迎到了多媒體會議室,由所長親自做爲主要的彙報人,開始向穀雨彙報谷超植物研究所的各項工作,行政、人事方面,谷超植物研究所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中,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最主要的還是科研問題。
耐乾旱胡楊柳和耐鹽鹼沙棗的研究進展不是很順利,主要原因是這裡是濱海城市,氣候溼潤,無法完美的模仿出兩者所需要的外部環境。
相比之下,耐海水紅樹的研究堪稱是神速,目前谷超植物研究所已經按照穀雨提供的方法,培育出了第一代耐海水紅樹,正在進行種植實驗,它們的成活率是相當高的,生長速度也是要比現如今的紅樹高出了不少,有相當的推廣價值。
當然,和穀雨的要求相比,這第一代耐海水紅樹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所長向穀雨請示,這第一代耐海水紅樹是推廣,還是就讓它作爲一個過渡,埋沒在實驗室中。
穀雨詳細地詢問了一下第一代耐海水紅樹的情況,在和系統商店提供的耐海水紅樹進行了對比之後,穀雨馬上判定這第一代耐海水紅樹兩個雞肋都算不上,簡直是弱爆了。當然,這不是說它就一點推廣價值都沒有,就像所長說的那樣,和現如今的紅樹相比,好的又不是一星半點了。
第一代耐海水紅樹的生長速度比之普通紅樹提升了至少三成,而且比普通紅樹對海水水質的要求要低得多,比紅樹更加適合對外推廣。
如果將之對外推廣的話,不是說不行,但是要看怎麼說了。
第一代耐海水紅樹的生長速度是不慢,但是從培育開始,到能夠砍伐的程度,至少也是需要七八年左右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按照谷超植物研究所的研究速度,應該已經可以把真正的耐海水紅樹給培育出來了,那時候,如果能夠種上這種耐海水紅樹,纔是真正對付海平面上漲,收集大量木材料的終極手段,環境效益、經濟效益等都能夠最大化。
如果種上了第一代耐海水紅樹,說不定等不到它們成熟,終極的耐海水紅樹就培育出來了,總不能到時候再砍倒第一代耐海水紅樹去種植耐海水紅樹吧?這不符合一般人的價值取向。如果不砍的話,經濟效益其實是無法最大化的。
穀雨想了想,覺得這事還是需要好好琢磨一下,他跟葉柔等人好好的討論了一下,覺得這事其實還是可以操作一下的。第一代耐海水紅樹雖然沒有終極耐海水紅樹效果那麼好,但是這也是一種不錯的海生樹種,種在海水中,總是多少能夠吸收一些海水。說不定有人會喜歡這種樹,願意大量購買。
這時候,其實已經不是穀雨說好還是不好的問題了,而是應該交給市場來檢驗。如果在市面上能夠受到歡迎,那自然是最好的,如果市場上不歡迎,那對他們谷超植物研究所來講,其實也沒有多大的損失。
這樣一個討論結果讓穀雨深以爲然,一項科研成果好不好,確實只有市場纔是唯一的檢驗手段,他讓所長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第一代耐海水紅樹推向市場。
所長連忙告訴了穀雨一件事,說是他這邊前兩天剛剛收到一份邀請函,說是國內要舉行一個大型的植物展,類似於汽車博覽會的那種形式,不過這次展出的是各種植物。做爲國內可以排進前十的植物研究所,收到邀請函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所長一直覺得谷超植物研究所這邊很多技術需要保密,再加上沒有什麼太拿的出手的成果,所以只是打算在植物展上租賃一個小的攤位,能夠宣傳一下自己就行了。
穀雨一揮手,打斷了所長的話。谷超植物研究所的技術需要保密,這不假,但是這不等於谷超植物研究所的科研成果需要保密,以前沒有成果,也就算了,現在有了成果,就需要開始對這些成果進行宣傳了,要不然,怎麼推向市場,怎麼收回投資?當然最主要的目的,穀雨沒有說,那就是怎麼樣去收集聲望值?
穀雨讓所長不惜代價要在植物展上去弄一個最大的攤位來,就算是不能夠最大,也得是排在前幾大的展位,位置要好,要顯眼,要把谷超植物研究所的成果擺上去,到時候,他要親自去看看。
穀雨是大老闆,自然是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所長連忙開始佈置了起來,只是結果不太理想,因爲植物研究所這邊下手比較晚,植物展那邊比較好的展位都已經有主了,特別是主展館,那些好的位置都已經有主了,谷超植物研究所這邊要想要想參展,要麼就是在主展館的角落,要麼就是去其他的展館中,那裡還有一些比較大的展位,但是展出效果肯定是和主展館不能比的。
所長也沒有敢向穀雨彙報這件事,而是讓手下去和那些租下了主展館好展位的科研院所、企業等單位進行聯繫,他這邊願意以比原租金高出一倍的價格從他們手中把展位接過來。但是不巧的是租下這些展位的不是不缺錢,就是和谷超植物研究所不對付,就沒有一個答應的。
所長沒有了辦法,只好把這個結果向穀雨做出了彙報。穀雨蹙了蹙眉頭,他這個時候要是願意的話,估計只要打個電話,就可能從植物展的主辦方那裡要一個好位置過來,但是這樣做,是要欠人情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願意去做的,於是,他讓所長去主展館租賃一個普通的展位,位置差點也就認了,反正國內也不是隻有這一次的植物展,以後還有機會,以後別錯過就是了。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穀雨在谷超植物研究所呆了幾天,指導了一下這裡的科研工作,他身上可是揹着三個諾貝爾獎,還是國家科學技術獎勵大會的大滿貫獲得者,他的話還是能夠鎮得住人的,更何況他是谷超植物研究所所有先進技術的提供者,要震住這些在谷超植物研究所工作的什麼大學生、碩士研究生、博士等,還是小意思一件。不管是誰,見到了他都像是見到了指路明燈一樣,虔誠無比,也狂熱無比。
別看穀雨在這裡呆的時間不長,就是這短短几天,谷超植物研究所的科研工作就往前大大的推進了一步,第二代耐海水紅樹的培育工作已經到了收尾階段了,基本上可以開始着手準備培育第三代耐海水紅樹了,這樣的科研速度讓整個谷超植物研究所都是震驚無比。老闆真是太厲害了,他的出現簡直是讓整個谷超植物研究所上下都吃了興奮劑一樣,不可想象。
轉眼間到了植物展開始的日子,舉辦植物展的地方沒有在帝都或者是魔都,而是在羊城,那裡也是華夏改革開放的前沿城市之一,是華夏當之無愧的一線城市之一。
谷超植物研究所事先就派人過去進行踩點,爲穀雨和葉柔等人安排住宿的地方,目前谷超科技在羊城市這邊還沒有什麼投資,不過谷超科技的各項產品在這座城市中還是隨處可見的,尤其是這裡富人云集,帝都藥劑廠出產的各種藥劑在這裡可是相當流行的,幾乎是人們必備的日常生活物品之一。甚至很多地方都用藥劑做爲配料,開發了各色的糕點和菜品,做爲招牌菜,懸掛在外面廣而告之,賣的是相當的火爆,讓初次看到這一幕的穀雨不由得感言羊城人真是不愧什麼都敢吃的名頭。
穀雨過來雖然沒有跟羊城市打招呼,但是他的一舉一動,現如今在華夏誰不是在緊密地關注着,尤其是政|府官員是不是在密切關注。在他在賓館入住之後不到半個小時,羊城市就有一個主管科研工作的副市長登門拜訪。
之所以是主管科研的副市長上門,而不是主管經濟的副市長上門,不是因爲羊城市不重視穀雨,而是他們已經打聽清楚了穀雨這次來,不是爲了投資,而是爲了參加植物展,這是可以和科研工作扯上邊的事情,由主管科研的副市長上門比較合適。
羊城市的市長不是不想親自來拜訪穀雨,而是他正在帝都開會,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也就只能由副市長出面了。
副市長和穀雨相談甚歡,穀雨倒也沒有隱瞞,直言是想在植物展上推銷第一代耐海水紅樹,他還專門向副市長詳細介紹了一下第一代耐海水紅樹的特性。
副市長雖然是一名行政官員,但是理工科背景,再加上負責工作的關係,對科研方面還是很關心的,他一聽就知道第一代耐海水紅樹是一件劃時代的發明,他表示要對第一代耐海水紅樹進行重點關注。他倒是有心把第一代耐海水紅樹引進到羊城市,但是嚴格來講,羊城市根本就不靠海,只是有一條珠江把羊城市和南海連接在了一起,所以這裡從行政意義上來講,一直說是沿海城市,但實際上不是。
副市長向穀雨承諾他會向其他兄弟城市進行推薦,如果兄弟城市明天有人去參加植物展的話,他一定會推薦他們去谷超植物研究所的展位上看一看的。
副市長這麼熱情,也是希望能夠和穀雨結下一個善緣,他非常的看好的谷超科技的潛力,更加看好穀雨的未來,自然是要抓住一切向穀雨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