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他們在這裡試玩磁懸浮衝浪滑板,可以說是驚動了第二藥劑廠所有的員工,不少人都圍過來觀看,不過他們也就僅限於圍觀而已,沒有人拿出來手機進行拍攝,事後也沒有人把這件事曝光到網上去。身爲谷超科技的員工,他們的保密意識都是比較強的,知道未經老闆的允許,就擅自把某些消息傳播出去,所要面臨的後果有多麼嚴重,爲此丟掉工作都是小事,沒有人願意冒這個風險。
穀雨玩了一會兒,就沒有了興趣,磁懸浮衝浪滑板對他的吸引力沒有那麼大,倒是葉柔他們玩的不亦樂乎。穀雨獨自一人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後拿出來了一個平板電腦看了起來。裡面有一封郵件,是鼠將剛剛給他發來的,是在太平洋上空發生的那場海戰,己方和敵方損失的詳細統計。
其實戰鬥結束後,鼠將就給穀雨發來了一份粗略的統計,這次的統計要詳細的多,而且鼠將還利用己方的信號收集器收集到的信號,拿回去,和谷超飛行銷售的飛機的記錄進行了覈對,最後確定了究竟有那幾個國家參與到了太平洋上空那場針對萬噸級貨運飛船的突擊行動。
不出穀雨的預料,米國、鷹國、澳洲、日國等都在上面,基本上不是米國就是米國的鐵桿盟友。看到這份名單,穀雨並不生氣,但是真要是說一點不生氣,也是不可能的。
雖然說剛剛穀雨以高出尋常的價格,賣了一批飛機給這些國家,從他們的身上狠狠地賺了一筆,但是從他們身上賺一筆,和從他們的身上拿到賠償,這是完全的兩碼事,是不能混爲一談的。
因爲還要收集聲望值的關係,穀雨還不能在明面上和這些國家撕破臉,就算是想暗中搞一些手段,也是比較麻煩的,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米國、日國等知道是他下的黑手。
穀雨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但是該如何做,還真是一件比較棘手的事情。琢磨了很長一段時間,穀雨多少有了點頭緒。這次動手,不能一下子對付所有的國家,只能從其中選一個一到兩個做爲關照的重點,其次,就是手段一定要隱蔽,無論如何不能夠讓人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尤其是不能知道是他下的手。
穀雨想了很久,想出一個可以把他摘出來,又能夠讓他找到機會賺取聲望值。那就是往日國投放一些東西,讓日國上下亂作一團,那麼他就有機會混水摸魚,撈取好處了。
投放東西,穀雨是有前科的,以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現在如果穀雨想,他隨時都可以往日國投放瘟疫幽靈,然後讓全日國陷入到恐慌之中,但是他想了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瘟疫幽靈,太過厲害,一個控制不好,會導致日國的人口大幅度減員,不利於他日後從日國收集聲望值。
穀雨想到了另外一種辦法,他在晚上時候,瞞着所有人,悄悄地駕馭着海陸空三棲單兵戰車,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非洲大陸,然後在這裡捕捉到了幾隻攜帶着埃博拉病毒的蚊子,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了幾隻白蟻,心中一動,又把這幾隻白蟻抓了起來。
帶着這幾隻蚊子和白蟻,穀雨又在當天晚上返回到了華夏,利用他以前抽取到的克隆系統,穀雨以這幾隻蚊子還有白蟻爲母本,克隆了大量的蚊子和白蟻出來,然後在另外一個晚上,駕馭着海陸空三棲單兵戰車,然後將這些蚊子往日國皇宮、軍營等多個地區進行了秘密的投放,只有白蟻只是投放到了木建築比較集中的地區。
第二天,就已經有新聞傳了出來,說是日國某地區,木建築比較集中,是日國曆史比較悠久的地區,多麼多麼有名,但是突然間,這裡現身大量的白蟻,對居民建築,古建築等木質建築進行啃食,一夜之間,就導致了大量的木質建築倒塌,釀成了不小的禍端來。
穀雨看着這些新聞,只是冷笑,他相信這只是一個開頭,如果日國政|府不拿出有效的應對政策來,那麼日國上下必將蒙受巨大的經濟損失。至於攜帶埃博拉病毒的蚊子,也即將顯示神威,如果日國政|府不能夠及時發現,並作出應對,那麼日國將要損失的更多。當然,如果日國政|府發現的及時,並且做出正確的應對,那麼這些攜帶埃博拉病毒的蚊子還真沒有辦法在日國製造多大的混亂。就看日國政|府的應對能力如何了。
接下里的幾天,穀雨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只是呆在第二藥劑廠,不是和葉柔他們一起練練磁懸浮衝浪滑板,就是做個園丁,在第二藥劑廠裡面轉轉。
這段時間,第二藥劑廠進入到了滿負荷運轉之中,爲即將到來的藥材收割做着準備工作。除此之外,谷超植物研究所那邊也抽調了一部分人員過來這邊,在第二藥劑廠附近設立了一個分所,專門用來研究耐乾旱胡楊柳和耐鹽鹼沙棗兩種植物,穀雨偶爾也會過去轉轉,指導一下工作。
穀雨的清閒沒有持續多久,轉眼間,到了新一屆諾貝爾獎的頒獎典禮即將舉行的日子。穀雨的私人飛機早早就準備好了,這次華夏這邊對穀雨過去領獎,給予了十足的支持,不僅派了兩架戰機,一直護送着穀雨的私人飛機飛出了國境線,而且,還派遣了一個政|府代表團和穀雨一起出發,從官方層面,爲穀雨喝彩加油。
上次去領諾貝爾獎,一路上事情不少,不過這次就要簡單多了,中間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就朝着瑞||典飛了過去。
整個領取諾貝爾獎的過程古井無波,瑞典政|府這次做出了十足的安排,完全杜絕了任何意外的發生。諾貝爾獎頒獎典禮之後舉行的晚宴上,穀雨再次成爲了焦點。本來,穀雨是打算在宴會上發表一次演講的,但是在他拿着演講稿準備照本宣科,把他花費了幾天時間寫出來的稿子念出來的時候,一個人匆匆的從外面衝了進來。
這是一個日國人,確切地講,是日國政典的一個外交官,他直接就跑到了最前面,站在臺下,微微仰着頭,看着穀雨,面帶請求之色。當着衆人的面,他深深地向穀雨鞠了一躬,請穀雨不要再耽誤任何時間,馬上下令,讓人前往日國,幫着日國們撲滅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疫病。
本來這段時間,不太適合蚊子繁殖,但是穀雨投放的那些蚊子都是克隆系統複製出來的,一個個都是身體健康,龍精虎猛的,而且好巧不巧,這段時間,日國的氣候又反常地偏高,非常有利於蚊子的繁殖和傳播。
結果等到日國政|府發現不妙的時候,事態已經也很嚴重了。目前據粗略的統計,日國因爲被蚊子盯上,而感染了埃博拉病毒的病人有超過千人,而攜帶有埃博拉病毒的蚊子,可能有上億隻。日國政|府全國總動員,使用了所有能夠想到的方法去對抗這些蚊子,但是收效不是很顯著。蚊子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相比起這些蚊子,白蟻的危害一點都不小,這些白蟻也是煩人的很,數量極其龐大,而且一出動就是幾十萬只、幾百萬只,甚至是上千萬只,有這麼多的白蟻局聚在一起,隨便那棟木建築被盯上,都只有傾覆這一個下場了。
這幾天時間,日國已經有數萬棟木質建築倒塌了,其中釀成的經濟損失可能要超過一億美元,還有幾個倒黴蛋正好在這些建築中,在建築倒塌的時候,沒有發現,更沒有及時逃脫,結果死了好幾個。
白蟻的危害主要還是經濟上的,相比之下,還是蚊子的事情讓日國政|府束手無措,他們動用了所有能夠動用的手段,但是收效一直不是很好。爲此,日國政|府進行了多次緊急磋商,最後一致商定,要向國際社會求援。
日國政|府首先想到的是向米國等傳統盟友伸手要幫助,但是米國等盟友,在獲知日本出現了那麼多的攜帶有埃博拉病毒的蚊子,全都嚇得打了退堂鼓,沒有一個肯答應過來幫忙的。
日國政府這纔想起來向其他國家求援,華夏做爲日國的鄰國,自然也在日國的求援序列中,而且排行還比較靠前。
華夏政|府這次沒有做濫好人,沒有直接答應派人,但是他們向日國政|府提了一個很重要的醒,那就是設在紫山市的全球滅雯中心。前幾年的時候,多個國家接連爆發蚊子引發的疫病,無論是日國還是米國都沒有逃過去,最後還是穀雨出手,最後幫助日國和米國等撲滅了疫情,對他們可以說是有再造之恩。
再後來,穀雨在紫山市創立了全球滅蚊中心,米國和日國都曾經派人去參觀學習。不過時過境遷,這幾年,國際社會風平浪靜,蚊子都比較安穩,沒有製造什麼大規模的疫情出來,人們就淺淺地淡忘了全球滅蚊中心,以至於全球滅蚊中心這段時間開什麼會,都鮮少有人過來參加了,就算是有來的,也都是相關領域的學着,領域外的人已經很少來參加了。
日國政|府倒是沒有忘記全球滅蚊中心,他們只是不好意思向穀雨的全球滅蚊中心求助,因爲他們第一時間並沒有向全球滅蚊中心求助,如今等到事不可爲了,纔想到全球滅蚊中心,這未免有看低全球滅蚊中心的意思。
不過形勢所迫,日國政|府現在不管是如何想的,都只能厚着臉皮,向全球滅蚊中心求助了。讓日本政|府沒有想到的是全球滅蚊中心竟然婉言謝絕了日國政|府的求援。
全球滅蚊中心給出的理由十分的強大,婉拒的原因有兩個,一方面是全球滅蚊中心現在人手不足。全球滅蚊中心已經注意到了日國這次爆發出來的疫情,在日國向全球滅蚊中心發出求援信的時候,已經有其他幾個國家搶先向全球滅蚊中心發出了求援信,全球滅蚊中心一視同仁,都派出了專家,到這些國家,就進行疫情的預防和蚊蟲的撲滅工作,另外一方面,就是會費的問題。
全球滅蚊中心自成立以來,就是以公益的性質運行的。雖然穀雨承擔了其中運營經費的大部分,但是對會員還是有一個繳納會費的義務的,但是很可惜,日國政|府從頭到尾都沒有交過一分錢。
現在想讓全球滅蚊中心派人過去,首先就得把會費給補交一下,也不過,一年也就是一百萬美元而已,對經濟規模在全世界都排名如此靠前的日國來講,一百萬美元一年,絕對不算多。
日國政|府沒有辦法,只好先向全球滅蚊中心繳納了會費,隨後,再次向全球滅蚊中心發出了求援信,但是全球滅蚊中心還是不肯派人過去,人都派出去了,一時間無法拉回來,讓日國政|府再等等。
時間每拖一分鐘,都會釀成無法預期的後果,日本政府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好派出了駐瑞||典大使館的大使,親自趕到了諾貝爾獎的晚宴現場,向穀雨當場求援。
日國大使向穀雨低頭求援的這一幕,通過電視臺的直播,傳遍了全世界。穀雨露出一副憂民憂國的表情來,在攝像機的鏡頭前,詳細地詢問了情況,然後馬上拍着胸脯,向日國大使保證,他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親自前往日國,幫助日國人民共度難關。至於全球滅蚊中心那邊人手不足的問題,沒有關係,他會想辦法籌集一些人過去,無論如何,也得先控制住疫情的蔓延。
穀雨這一番表演,騙過了全世界,不知道多少盯着電視看的人,都認爲穀雨急公好義,在疫情這樣關係人類存亡的大災難面前,沒有推卸責任,這纔是一個有擔當的人,值得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