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的總統先生曾經因爲心臟病發作,而差點命喪黃泉,那時候如果不是穀雨及時出手,餵了他一粒心腦通,說不定總統先生就掛掉了。那時候,總統先生表現出了對穀雨的極度友好之意,但是這種示好只是曇花一現而已,隨着穀雨展現出來的價值越來越多,米國政--府對穀雨的態度一直在不斷的變化,越來越趨於嚴厲,說白了,就是想將穀雨控制在手中。
在整個過程中,總統先生的推動和默許是絕對不容忽視的,畢竟他是米國乃至全世界權勢最大的人,而且穀雨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他不首肯,米國的各個部門也不敢明目張膽地針對穀雨。
穀雨現在專門針對總統先生,也算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他這次派出的殺人蚊攜帶的病毒並不是針對總統先生的心臟的,而是針對他的腦部血管的。
做爲人類器官之首,人的腦部的血管是最爲豐富和複雜的,對人體的影響也是極其巨大的,稍微出點問題,就有可能對人產生難以挽回的後果。
這次的殺人蚊攜帶的病毒會直接注入總統先生的體內,它們會深入腦血管的末梢,持續對腦血管的末梢施加壓力,對腦血管形成擠壓效應,當腦血管承受不住這種壓力的時候,自然會爆裂開來,到時候,血液從破裂的腦血管中溢出,會在總統先生的大腦中形成病竈,對他的腦組織進行壓迫,會逐漸導致他的身體機能的逐漸喪失,或許不會死,但是人也變成一個廢人。
殺人蚊很輕鬆就把病毒注入到了正在伏案工作的總統先生的體內,隨後,它飛入到了衛生間中,鑽入到了下水道中,只等有水來時,直接讓水給沖走,淹死,自我毀屍滅跡了。
到了第二天,按照原定的工作日程安排,總統先生將會在白宮會見來訪的袋鼠國新任總理。
袋鼠國政--府剛剛宣佈解除對谷超科技的封鎖,不承認米國政--府授予剛先生的兩份專利,這是和美國政--府的意思完全相違背的事情,做爲米國的忠實小弟兼狗腿子,如果袋鼠國政--府不能夠向米國政--府解釋清楚,取得米國政--府的諒解,後果可能是相當嚴重的。這是袋鼠國政--府所不能承受的後果,這也是前任政--府死活不肯在這件事上向穀雨讓步的原因。
不過因爲連續兩次海嘯,袋鼠國政--府已經有點撐不住了,只能向穀雨讓步了。光向穀雨讓步還不行,還必須取得米國政--府的諒解,這樣才能夠兩全其美。當然,袋鼠國政--府現在敢這麼做,也是因爲有前例可循的,那就是日國了。
日國雖然參加了聯合軍,但是並沒有跟隨着米國去制裁谷超科技,米國也沒有把日國怎麼樣。袋鼠國想學着日國的樣子,也能夠享受類似的待遇。
這時候,米國的總統先生正在批閱的文件就是手下給他整理出來的袋鼠國政--府的一些資料,米國政--府對袋鼠國政--府的這次背叛是相當憤怒的,如果說一開始像日國政--府一樣,從來沒有參與過此事,也就算了,問題是袋鼠國政--府原來叫嚷的比他們米國都要歡實,結果現在到了最緊要的關頭,卻想着抽身走人,還想着能夠取得他們米國的原諒,這豈不是兩頭的便宜都想佔,兩頭的好處都要拿嗎?世上那裡有這樣的好處。他這次讓手下收集了袋鼠國的黑材料,準備等明天見到袋鼠國政--府的新任總理之後,把這些黑材料全都甩到新任總理的臉上,讓他知道想腳踩兩隻船的嚴重後果。
看着這些黑材料,想象着將之甩在袋鼠國總理臉上之後,後者惶恐不安的表情,米國的總統先生就覺得極度亢奮,滿臉的潮紅,發熱,真是刺激莫名。
這種亢奮一直持續了一晚上,第二天就連總統先生的幕僚見到總統先生的時候,都覺得有些不正常,建議總統先生停止工作,進行必要的醫療檢查,確認他沒事之後,再去工作。不過被總統先生給嚴詞拒絕了,總統先生可是剛剛進行過體檢,身體各方面指標都是一級棒,就連以前困擾過總統先生的心臟問題,現在也是好的不得了,總統先生不覺得他還會出什麼問題,他自我感覺再爲偉大的米國人民服務個幾年,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轉眼到了第二天,袋鼠國總理前來白宮拜訪總統先生,在無數記者的見證下,總統先生姍姍來遲,他可是足足把袋鼠國總理晾了有十分鐘。這個時間段看似不多,但是要知道這裡可是米國的白宮,又是袋鼠國政--府總理登門拜訪,總統先生還讓他乾巴巴地等了這麼長時間,羞辱的意味是顯而易見的。
袋鼠國的總理雖然很生氣,但是誰讓他有求於米國,就算是再羞辱,也得忍着,何況,這次只是讓他多等了十分鐘而已。
在米國的總統先生出現之後,現場的記者紛紛開始拍照,袋鼠國政--府的總理已經迎了上去,準備和總統先生握手,不過米國的總統先生並沒有馬上回應袋鼠國總理,他甚至是直接將之無視,他舉起了手,頻頻向現場的記者揮動。
就在他舉起手的一剎那,美國的總統先生就感到腦子裡面似乎是有根弦兒繃斷了一樣,當時就覺得手臂變得沉重了起來,不過他沒有當回事,依舊滿臉含笑地朝着記者揮完了手,然後把手放下,這纔看向尷尬地站在一邊的袋鼠國政--府總理。
袋鼠國總理連忙重新換上笑臉,然後帶着一點諂媚,把手伸了過去。
米國的總統先生這才倨傲地點了點頭,裝作有點不情願地伸手過去,不過這個時候,他發現他的手已經有點舉不起來了,他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兒,連忙使勁兒,但是手臂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他伸出另外一隻手握住了那隻舉不起來的手,想把它給拉起來,但是沒想到他一用力,腳下竟然也立不穩了,隨即,當着記者們的面,他身子一歪,撲通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
記者們突然意識到來了大新聞,連忙不要命地往前擁擠,希望能夠拍攝到更加近距離、更加清晰的照片。
袋鼠國總理傻了眼,想伸手攙扶摔倒的米國的總統先生,但是手都伸了出去,他又縮了回來,倒不是怕美國的總統先生訛詐他碰瓷,而是擔心因爲他的不專業,而導致米國的總統先生的情況更加的惡化。
這時候,白宮的安保人員也都醒過神來,紛紛衝上前去,有的開始把記者往外面驅逐,有的則是請袋鼠國總理暫時回到國賓館去休息,回頭等查明瞭總統先生的情況之後,再決定是否和他再次會面。當然,更多的人都是衝向了總統先生,爲他提供最專業的安保服務,白宮的醫生也是趕了過來,對總統先生進行救治。
當天,全世界就都知道了發生在米國白宮的這一幕,人們都在猜測究竟在總統先生的身上發生了什麼,難道是總統先生突發羊角風了嗎?按照道理說這不應該呀,按照米國的醫療水平,如果總統先生有這樣的隱疾,在對總統先生進行日常體檢的時候,應該早就查出來了,怎麼可能任由總統先生在這麼重要的場合爆發呢?可是要不是羊癲瘋,又能夠是什麼病?
全世界最不缺乏明亮的眼睛,已經有醫療專家站了出來,不是在自媒體上,就是接受各路記者的採訪,紛紛站出來分析米國的總統先生可能得了什麼病。一個比較統一的觀點就是總統先生可能是腦血管破裂導致的腦淤血,隨後引發了偏癱之類的疾病。
這些醫療專家給出了他們的分析,那就是米國的總統先生最近承受的壓力有點大,在和谷超科技的對抗中,諸事不順,穀雨一直沒有低頭,袋鼠國政--府又下了船,跟穀雨站在了一起,這可能導致米國的總統先生的血壓不正常升高,從而對他的腦血管產生不可承受的壓力。這個時候,袋鼠國總理前去拜訪,很有可能刺激了米國的總統先生,導致他的血壓進一步升高,從而導致了腦血管破裂。
在這些醫療專家的分析中,還有一條原因很重要,就是米國的總統先生年紀大了,腦血管不再像年輕時候那麼堅韌了,如果平時不注意,就有可能導致米國總統先生這樣的情況發生。
就在全世界都在熱火朝天的討論着米國的總統先生的病情的時候,袋鼠國政--府的總理已經乘坐飛機,不吭不響地返回袋鼠國了。他已經得到了消息,米國的總統先生的情況比較嚴重,短時間難以恢復健康,肯定是無法和他進行會談了,至於米國政--府的其他人都無法代替總統先生做出決定,所以他只能回國。
坐在回國的飛機上,袋鼠國政--府的新任總理不知爲何突然想起了人們送給穀雨的稱號“最接近上帝的人”。他們袋鼠國因爲對穀雨敵視,甚至在穀雨發出警訓之後,都置若罔聞,結果接連遭遇了兩次海嘯,損失慘重,米國也是因爲敵視穀雨,結果主持這事的總統先生竟然癱掉了,這就是華夏人所說的報應嗎?是上帝爲了替穀雨出氣,而對他們施加的懲罰嗎?
想到這種可能性,袋鼠國的總理猛地打了一個寒戰,他篤信上帝,如果這種情況是真的話,那麼他和穀雨作對,那就成了和上帝作對,那麼等到他死後,可就不是上天堂了,而是下地獄了,這可不是他能夠接受的。他下定決心,以後就算是不能夠和穀雨交朋友,也應該將穀雨當成普通人對待,絕對不能夠和前任政--府一樣刻意的針對穀雨和谷超科技。
米國白宮那邊已經是亂了套,總統先生的病情比外面猜測的更加嚴重,通過對總統先生做檢查,發現總統先生的腦血管破裂的相當厲害,已經有不少的血流了出來,如果不能夠儘快進行干預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是個人都知道在腦部做手術的風險,尤其是這種腦血管破裂,對其進行修補,同時還要將淤血取出來的手術,風險之大,難以想象。米國幾個最頂尖的腦科手術專家都被請了過來,對總統先生的病情進行會診,結果討論了半天,誰也不敢動手。他們沒有一個有把握的,都擔心把總統先生送上了手術檯之後,總統先生撐不住,到時候死在手術檯上,那樂子可就大了。
雖然說這種情況不是不能接受,但是這畢竟是總統先生,不管死在誰手上,都是這個人一輩子抹不去的污點,這對他們的聲譽是有相當影響的。
腦科專家們這種態度,讓米國政--府的高級官員都相當的不滿,他們的利益都是和總統先生捆綁在一起的,要是總統先生有個三長兩短,新總統走馬上任,他們的政治生命都將受到影響,就連日後領退休金都要少拿不少。這怎麼能行?
於是,這些高級官員都是在不遺餘力的向腦科專家們施加壓力,讓他們無論如何都得儘快動手救治總統先生,而且還必須保證總統先生活下來,最好是健康地活着。
這些腦科專家日後都還要在米國混,深知得罪這些政--府的高級官員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好處,於是,他們只能再次閉門討論,看看能不能拿出來一個方案來。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腦科專家提出來了請華夏的協和醫院的醫生幫忙。倒不是他們多麼看得起協和醫院的同行,而是以前和協和醫院的專家進行交流訪問的時候,他得知協和醫院那裡有治療心腦血管的特效藥,或許使用這種特許藥會對總統先生的病情有大好處。
這個腦科專家的提議也讓其他的腦科專家想了起來,似乎好像是有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