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夢想吧……”
“夢想有屁用,下午趕另一場招聘會纔是正事,有功夫廢話不如去多抄幾個招聘公告回來,給大夥分享一下。”說話的年輕人叫劉澈,說完話用礦泉水瓶子在水龍頭上接一瓶涼水,這一張嘴就灌下去大半。
擦了擦嘴,向四周看看,這裡人數密集的程度絕對是世間最高的,沒有之一。
春季大招聘會。
眼前不遠處的一道七彩光影吸引了劉澈,當下衝着幾個一起來求職的同學喊着:“你們看,那樹枝上有什麼?”
“有隻鳥!”剛纔被劉澈頂了一句那位也噎了劉澈一句。
這時,那發出七色光芒的珠子緩緩的向劉澈飛了過來,劉澈準備再喊,這驚人的奇景其他怎麼可能沒有看到。
可誰想,突然有人高喊:“下午有新企業入駐。”呼啦一下,數以千人計就再次往大廳涌去,無數人經過劉澈身邊,卻絲毫沒有看到那珠子的存在,很快這周圍變的空蕩蕩的,只有劉澈還有懸浮在他面前的珠子。
“從一百年後,我不斷的尋找能夠看到這光芒的人,一年一年往前找。再找不到,我也快支撐不了幾年了。茫茫人海,往後一百年,找了數百億人,你是唯一的。信我,幫我,我願意付出一切!包括我自己。”
劉澈蒙了,四下看看,周圍卻是什麼也沒有。
這時,那珠子突然飛到劉澈的脖子上,兩邊出現兩條銀鏈,珠子也被一個銀環所包圍。
“我,能作什麼?”
“回家!”
劉澈信了,因爲這一切太神奇了,這僅僅只是一次招聘會罷了,以後還會有無數場招聘會可以參加,他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往回跑的時候,劉澈的腦海之中不斷的出現一道道字幕。
先是自己的簡介:劉澈:三本畢業,學的廢物級的工商管理專業。父親是工廠破產提前下崗機加工人,母親是在職中學歷史老師,普通而平凡的一對夫妻。劉家的人員組成是,父、母,劉澈。當然根據劉澈的父親講,當然劉澈還有一個妹妹,在娘肚子裡的時候給計劃掉了。
所以,在大地震那一年,劉澈的父母收養了一個地震孤兒。
接下來是劉澈的現狀:劉澈名下有一套房,是父親劉文因爲工廠破產補貼,地皮賣給開發商後,開發商分出來的。原本劉家只有一套,但劉父也算有些遠見,放棄了原本的三室二廳,而是要了一套普通大小的二室二廳的,又有一套小戶型兩室一廳的免首付,自己交月供的房子給劉澈。
但!劉父只給劉澈一張牀,其餘的讓劉澈自己有本事掙錢就一件件的添,當然如果靠一張牀就把媳婦娶回家,那也是大本事。
回到屋內,劉澈微微的喘着氣:“說吧,我聽着呢!”可那聲音沒有出現,而是一道道光幕充滿着整個屋子,每一個角落都被光亮所包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劉澈怪叫着。
“在門前喊:古代,開門。你就會進入公元一六一九年三月十號,位於瀋陽城東北四十里左右的千斤屯百戶所,這間屋子已經暫時成爲載體可以帶着你穿越時空,自由來往於現代與四百年前的大明。”
劉澈狂笑着:“開玩笑吧,這真是在作夢!”當下,劉澈站在門口大喊着:“古代,開門。”
門開了,劉澈走到了門外,眼前的一切讓他驚呆了,這破舊的草屋,如難民營一樣的髒亂,還有那些穿着比現代乞丐還慘破衣服的人,以及幾個正在編着草籃的,只有六七歲大小的小孩子。這裡是什麼地方?劉澈有些蒙了。
突然,有人暴喝一聲:“什麼人,敢闖我千斤屯?”
劉澈眼看有人提着刀就過來,嚇的轉身就逃,拉開門就往屋內逃。
一道白光閃過,劃過劉澈扶着門框的手腕,血當時就流下來了,而劉澈也逃回到屋內,嚇的已經是全身冷汗直流。再看那把刀,卻已經落在地上,一把只有半尺長的短刀。
“喊:現代,開門。你可以回到現代,你手上的傷口雖然不深,但也要處理一下。相信在小診所,你手腕上的疼痛會讓你相信,這不是夢,而是真的受傷了。再告訴你,這一百年來我細心研究出的超時間機器的規則。”
劉澈握着手上的傷口,在門口喊了現*門後。
真的,這裡是樓道了,不再是那可怕的地方。
飛奔着往小區的小診所跑,一進門就大喊着:“救命呀,我受傷了。”
“吼,吼個怪!”有個老醫生拉過劉澈的手臂一看:“恩,象是利器劃的,這麼鋒利是水果刀呀。”聽老醫生這麼一說。
劉澈這纔回過神來,連連頭:“意外,意外呀。”
“這小傷,連縫都不用。”老醫生直接用的不是擦,而是直接往上倒酒精,疼的劉澈直咧嘴。老醫生年齡很大的,可手卻非常快,上了藥快速的包好:“安心,今天晚上再疼一疼,明天就差不多了,別亂吃東西。”
說完,給了一些消炎藥。劉澈感受着手腕上的疼痛,回到屋內撿起那把短刀,這纔開口說道:“我信了一半了。”
“告訴你規則!現在要聽嗎?”
“要聽,這份工作有意思,給一個米國總統也不換。但你說是一六一九年,那麼我在瀋陽。你說,我查查資料。”劉澈從來沒有這麼冷靜過,他嘴上說信了一半,可事實上他已經全部的相信了。“我叫劉澈,你呢?”
“我!”那個聲音沉默了足足五分鐘,這纔開口:“我叫‘媚’兒!”
“媚?好古怪的名字呀!”劉澈重複了一句。
“開電腦,用五筆輸入VMGT。”那個聲音繼續說着。
沒想到,這位竟然知道五筆,劉澈依言去作了,然後電腦上顯示着一個‘媺’字。
劉澈沒再開口,而是在電腦上輸入了公元1619年,然後是1620年,然後又是1621年。當顯然出1621年的大事紀的時候到了這裡,劉澈感覺胸口象被人打了一拳一樣,疼的厲害。捂着胸口坐在地上,用力的深呼吸着,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