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冷玉擡起猩紅的眸子,兩三步就猛然躍到她的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力,左右甩開手臂,狠狠就是兩掌,啪啪的,全部準備無誤的削在了寒煙嬌嫩的小臉上,
“你害了康康,我還沒有找你報仇,你居然又來滿嘴胡說,看看我能不能打光你的牙,讓你狠毒!”冷玉不解氣一路暢然,揚了揚手掌,虎虎示威。
又像瘋了一樣的,啪啪甩過寒煙數掌,打得寒煙眼前金星,捂着紅腫不堪的臉蛋,嗚嗚的哭了起來。
“御青青,你等着,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寒煙哭着,咒怨着,身子害怕向後退去……
“以後,別讓我見到你,見到你一次打一次,直到打得你的牙齒掉光爲止!”冷玉惡狠狠的說着,眸裡充滿了雞血般的鬥志。
“誰敢打我的寶貝孫女兒啊?”一聲低沉、洪亮的聲音劃過醫院的走廊。
走廊裡人越聚越多……
“阿楚,寒煙好歹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你怎麼聯合水性揚花的女人來欺負她?你居心何良?”蕭老一上來,目光就狠狠的盯過景天楚,又狠唳的掃過一臉恨意的盯着寒煙的冷玉。
“這是景家的事!再說香料基地的事情,蕭家還沒脫得了干係?”景天楚亦是虎視眈眈,根本就不吃蕭老這一套,想拿專利威脅自己,門都沒有。
“可能寒煙拿錯了我的專利版本,可能用的是我最初未修改過的專利,所以香料基地還有一救!”蕭老信心百倍的捋過一絲長鬚,呵呵的笑起來。
景仲仁立刻急赤着臉,走近蕭老的方向,“蕭老,你這句話,什麼意思?難道還想讓我們景家冒一次險?我們已經破產了!”
“不是有大量的股票嗎?啊?拋出去,不是就好了?”蕭老的眼底劃過一絲精明,“反正,我膝下就一個孫女,將來蕭家的產業也都是她的?你們有什麼不放心的,要說最不放心的應該是我,如果我把專利給了你們,把蕭家的大把錢財給你們,你家的景天楚始亂終棄怎麼辦?啊?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了兵?”
“是真的?”景仲仁的眼珠轉了又轉,尋思了一會兒,“蕭老,景家與蕭家早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呢,再說阿楚與阿煙的婚事早就昭告濱海了?路人皆知!”
“呵呵,那又有什麼用,連個小小的婚書都弄不來,心怎麼會誠?”蕭老一出口,就是冷嘲熱諷,矛盾又擡到了風口浪尖。
景天楚黑着眸子一言不發,他的心裡在盤算着蕭老的話。
“如果心誠,那麼把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趕走,她心計太多,我孫女兒恐怕不是她的對手?還想打掉我孫女兒的牙,你打一個試一個?”蕭老轉身,目光黑漆漆的盯着一臉無懼堅定的冷玉,冰寒的質問。
呵呵,終於輪到冷玉了,“讓她把臉伸過來?我怎麼不敢打?她害死我的兒子,我打的就是她!”冷主不解氣的一句句頂着蕭老,一點也不客氣,他算個什麼毛球?
護犢子心切的蕭老—蕭海強,呵呵的冷笑兩聲,“如果,你再敢動寒煙一手指,我讓你活着走不出濱海?”蕭海強大言不慚的恐嚇着。
冷玉卻不以爲然的一笑,“你今天這麼講,那真好,我正好也錄了音了,如果我真的有什麼不測,那是託了蕭老的福了,聽說蕭纔剛正阿,沒想到今日看來只不過是一個倚老賣老的江湖黑道人士而已。”
“你!牙尖嘴厲!”蕭海強正要發話。
這時,一直陪着她的駱雲川卻是冷冷出口了,“原來蕭老是如此的人物,真讓人不可思議啊,動不動就要殺人滅口,你們這種殺人放火的行爲置法律於何在啊?”
“法律算個屁?”蕭海強鬍子氣吹了起來,那雙厲目閃過一道寒光,直逼駱雲川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有人小聲嘀咕着告訴蕭海強,“這是省長的公子。”
清了清嗓子,“我不管你是誰,有什麼來頭,如果有人敢打阿煙的主意,老夫一定叫她有來無回!來一個滅一個,來一雙滅一雙!”蕭海強發狠的羣威鶴舞,虎虎生風,語言裡浸滿了一道道殺機。
“那你的孫女害了別人呢,是不是也該用法律來維護呢?”駱雲川一絲不懼的與蕭海強過了招數。“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你……”蕭海強正要生氣。
手下的黑衣保鏢附耳低聲道,“我們的項目還在等着省裡等省長親自來批,所以……”
正在這時。
“冷小姐,這是你師傅的遺物,請您清點一下,這是你師傅交給你的日記本?”說罷護士就把靜月師傅隨身的東西遞了過來。
顫抖着雙手,冷玉雙手恭敬的接了過來,那是還散着溫度的師傅遺物,心中此起彼伏,小時候師傅拽着自己與明月玩耍的情景,歷歷在目,她的心裡一陣陣發酸……淚又不可遏制的流了下來。
她沒有心情再去理會別人,師傅的離去太讓自己意外了……意外到自己的心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個長長的惡夢一樣,或許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就又能看到師傅一臉燦爛的在山間裡的油菜裡地裡……領着她與明月採野菜呢?
冷玉心裡一陣陣涼意,靜月師傅爲什麼會突然被人行兇呢,要不要報案,她現在糾結着,如果真的是景天楚所爲……她的心裡反而不是滋味了,反正她該報的仇已經報了。
靜月師傅只與孔雀石有關,景天楚好似沒有道理要對靜月下手啊?是不是另有他人?冷玉一直忖思着。
駱雲川扶起一臉哀傷的冷玉,在一羣人的目睹下離開了醫院。
寒煙欲發作,不想放冷玉離開!
蕭海強卻一臉陰沉的攔下了自己的孫女!暗暗告誡,“她不會逃出爺爺的手掌心!”嘴角發出一陣陣冷笑……
默默的回了公寓,駱雲川知道此刻,冷玉需要平靜下來,好好的捋一下思緒。
二人剛走到公寓一樓大樓的旋轉口,就聽到大廳前如巡邏處的保安道,“蕭小姐,這裡有您的一封信!”
她微愕,伸手接了過來,順便一問,“什麼人給送的?”
“一個年青的男子。”保安想一想回答了下,“其它的就記不太清楚了。”
接過信,她小心的拆開,有誰會給自己來信呢,好像這個東西好久都不曾用過了,冷媽媽,還有白市長都是打電話啊?
拆開信封一看,瞬間眸色驚呆,她的心不禁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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