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那個人,穿着一身黑色長服。他使了個眼色,立馬就有人湊了過去。
顯然他在衆人間最有威望。
我之所以這麼覺得,是因爲那人雖個頭不是最高,可氣場卻明明白白擺在那兒。他站在最中間的位置,冷着張臉,掃射在我身上的目光最是銳利。
我聽見他們小聲嘀咕了幾句,最終爲首的那個人點了點頭,看着我的眼神更加奇怪。
還是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繼續用着有些奇怪的口音道:“白先生說的就是他了,快把他帶走!”
我不知他口中的‘白先生’是誰?但我知道,他們口中要帶走的人,就是我。
可按照他剛纔話裡面的意思,難道他們早就料到我會出現在這?難道那個傳說中的‘白先生’也認識我?並且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白先生’讓他們把我給綁了的?
我心裡七上八下挺不是滋味的,我甚至有一種直覺,自己會不會是因爲最近的動作太大,被潛伏在山裡的土匪給盯上了,所以他們一早就埋伏在這兒,想把我給綁了!畢竟我見過太多土匪的名字,要麼極其兇猛,要麼文弱無比。
‘白先生’,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惹的!
那夥人倒也還算是非常文明的土匪了!並沒有把我怎麼樣的五花大綁,而是選擇比較溫柔的方式。我的雙手被捆着,同時也被蒙上了眼睛,被人架着,朝着不知名的方向走。
“各位,等等,能告訴我你們是誰嗎?爲什麼要綁我?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你們···你們····”見事情不太妙,我立馬停下腳步,開始抗拒這種不明所以的‘綁架’。
可是,當我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完,嘴巴里就立刻被人堵上東西,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我開始放棄了掙扎,因爲雖然我的眼睛被蒙上,身體的感覺還在,我可以明顯感受到:有人悄悄的往我的手心裡塞了一樣東西!
是一張紙。
大概是個小紙條?
我很詫異,驚訝於這張小紙條的內容,這個給我塞小紙條的人的動機?驚訝於我現在的處境···
我會覺得:這次或許真的很不同尋常了!
也不知究竟走了多久,直到最後,我被推搡着,感受到大家都停下了腳步。
我割開手上的繩子,被拿走蒙在眼睛上的布。睜開眼睛,只覺得痠痛,那塊蒙着我眼睛的布上面或許被塗上了什麼東西,所以剛被扯開布的時候我也不能立即看到什麼。
適應了很久,眼淚都已經流出來不少。這才發現,自己是被關在了一處很黑,很狹小的房子裡。
這裡甚至沒有電燈,只點了一根蠟燭,也就是這一點,讓我猜測,我們或許還在湖的下面,甚至是很深很深的地下,否則也解釋不清楚,爲什麼這裡連電都沒有。
我打量了一圈,確保這個房間裡就只有我自己,纔敢有大幅度一點的動作。這個房間裡,除了最簡單的桌椅板凳,就是牀,被子,還有一根蠟燭,幾個盆子,還有一些生活必需品。
我想起自己手裡還有方纔被偷偷塞過來的紙條,這麼神秘的一張紙條,我即不清楚是誰給我的,又不清楚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
現在的情況對我而言太不秒了,我唯有小心應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