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知道保護納蘭襲人的事情刻不容緩。早上的時候莎莎便開車走了。臨走的時候還給了艾文一個深情的擁抱。艾文看着車走遠了纔想起來自己竟然沒睡了她,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這樣白白錯過了。純屬裝犢子了。
他坐上出租車,一邊走一邊思考着。幽靈滿世界的殺人到底想幹什麼啊!爲什麼會要納蘭襲人的命呢?想不出什麼頭緒,但他感覺得到,絕不僅僅只是有人買兇殺人那麼簡單。想接近納蘭襲人就要接近秦小月,想接近秦小月就要接近秦小然。但是這似乎太慢了,估計等到了秦家還沒滲透到納蘭家納蘭襲人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訂婚的儀式上估計是不會有殺手出現了,時間上不允許。但是天知道下一個殺納蘭襲人的地方在哪裡。自己怎麼才能得到信任不離納蘭襲人左右呢?
他一直坐出租車到了秦府的大門口。並沒有進去,而是站在一旁等着秦小然出來。快到中午的時候,一輛紅色的跑車從裡面開了出來。他一看正是秦小然。秦小然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他。這裡只有他一個人戳在路邊,想看不見都難。秦小然把車停在他旁邊,一晃頭。艾文明白這個動作,走過去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秦小然掛檔繼續前行,摘下大大的眼鏡,甩了一下長長的頭髮問道:“什麼事?”
艾文也不想拐彎抹角了,開門見山地說:“你要幫我。”
秦小然一愣。她做夢也想不到這樣一個神通廣大的男人是來尋求幫助的,看了他一眼。發現他不是在戲謔自己的樣子,而是從容淡定裡透着嚴肅的氣息。於是說:“到底什麼事?”
艾文沒有功夫去找個地方慢慢說,直截了當道:“納蘭襲人有危險,我要通過你接近她保護她。”
如果是換一個人說這句話,秦小然會笑出聲了。納蘭襲人有什麼危險啊?她不給別人帶去危險就謝天謝地了。雖然她沒見過納蘭襲人出手,面也沒見過幾次。但是她從師父那裡瞭解到,納蘭襲人是一個神出鬼沒的高手。據說見過她的刀的人,沒有活着的。
但是這話從艾文嘴裡說出來,她又不得不考慮一下。強者的話不管是真假,總是分量很重的。她問道:“她能有什麼危險?”
艾文說:“性命堪憂!”
“那管我什麼事?”秦小然不屑地說。
所以我請你幫忙,管我的事。”
“爲什麼幫你?”
“我只是覺得你能幫我,不然不會來找你。”
“我不能分辨你是否含有歹意。”秦小然很謹慎,她確實無法分辨這個只見過一次的混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又說:“我幫你可以,但是我要知道事情的始末,不然我不會幫你的。”
“我不能說,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我是要去保護納蘭襲人的。”
“我還說你是去殺她的呢,誰說得準呢?”
艾文點了煙,大口抽了起來。秦小然說的對,誰又能保證自己不是去殺她的呢?他一時間無言以對。只能平靜地說:“不是沒有可能。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