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王爺還是讓朕好好想想是怎麼回事吧!”只是現在左丘鴻淵感覺到有些頭疼,也不知應當怎麼辦纔好。
“只是那美人的事情不知皇兄有什麼辦法嗎?看着美人就這樣一天天的消瘦我這心中也不是個滋味啊!”既然他左丘鴻淵的事情差不多是解決了,現在是不是應該繼續探討一下關於獨孤瑾靈的事情了呢?
可是左丘鴻淵現在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搖頭:“若是朕知道應當怎麼辦就好了,也還請澈王爺多多想想應當怎麼辦吧!畢竟瑾妃現在是在你的寢宮之中,並非在朕的後宮中。”
很是不滿的皺起眉頭:“難道皇兄的意思是想要推卸責任嗎?要知道瑾妃是你的女人,是你左丘鴻淵的女人,如若皇兄真的這麼說的話,就是承認了我與美人的事情。”
幽暗的金鑾殿內,雙方誰都看不清對方的神色是怎樣,能夠感受到的也只有對方的氣息。
“現在澈王爺都說出了這樣的話,是不是更是有些得寸進尺了呢?朕當初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將你們之間的事情說出來罷了,只是朕現在有些不明白澈王爺現在這個話是什麼意思了?”
此刻他那王的傲氣也終於還是起來了,他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影想要發怒,只是就算是發怒了也不敢預想後果。既然是身爲皇上,就不應當輕易發怒,這可是他從前幾日到現在想到的第一個道理。
“呵,那還請皇兄到我的寢宮上去看看瑾妃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模樣吧!不然以後若是想見,我也是不會讓皇兄實現這個願望的。”
左丘鴻淵冷哼了一聲。
“南宮小子,你說你就這麼將自己的免死金牌給我了,難道就不心疼嗎?”此刻兩人依舊在議事殿內,而穆丞相則是在細心的擦拭着手中的金牌。
半躺着看書的南宮辰也只是看了一眼現在已經笑成花的穆丞相,說道:“當初我說了願賭服輸,既然現在我輸了,當初又拿出了那物當做是賭注,又有什麼捨不得。”
“難道你就不怕以後在這險惡的官場之上惹了什麼事,萬一有人可以先斬後奏你豈不是要遭殃了?要知道你本是逃脫那一難。”穆丞相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反而一本正經的看着南宮辰。
“人遲早有一死,而且我本就是早就應當死的人,只是逃過了一劫。今後還有什麼災難降臨到我的頭上來,說不定就是註定不能逃過此劫。”
“嘿,我說你小子怎麼就是這麼一副模樣,看得讓人感覺你纔是那老者。”
就算是穆丞相那個說出了這樣的話,南宮辰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穆丞相您纔是老者,我們的穆丞相纔是那個在官場上闖蕩多年的那人。”
那穆丞相卻是有些生氣:“你也不是不知我過幾日就要告老還鄉了,留着這金牌估摸着也是沒什麼多大的作用,拿到當鋪去換幾個錢怕他們也不敢收,難道你是要讓老夫在
看到這金牌的時候想起你這讓人惱人的小子?”
說起來,這兩人雖是一起在這官場上共處沒多久,只是這之間發生的事情也卻還不少,且近些時這二人都是聚在一起聊天喝茶下棋聽曲,理應比其他想要與穆丞相有些關係的人更是熟悉。
“也不是不可,你看我來這官場也還沒有多久,這身上唯一值錢的大概也就是這免死金牌了。還是希望穆丞相在遠離江湖之後能夠記起我這個小輩,當您看到這免死金牌的時候就能夠想起小輩了。”
穆丞相收起了免死金牌,看着那正在看書的南宮辰直嘆氣:“唉,你跟你父親相比要更爲精明些,若是你的父親也像你這般精明怎是不好?”
南宮洛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也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不知道的人卻也只認爲這是一個因爲貪念而連累了全家除了的人。
“穆丞相莫要這麼說,我南宮辰哪來什麼父親,自小就是一個孤兒,若不是穆丞相的提拔我怎會到這官場上來?”
每當聽到南宮辰這樣說,穆丞相卻也只能嘆氣。只怪當初皇上着實太過心狠,說那南宮辰還是說自己是南宮洛的兒子便立即斬首,如果他願意承認自己與那南宮洛沒有任何關係,那麼這左丞相自然就是他南宮辰的。
只記得那時的南宮辰看了一眼穆丞相,眼神中卻是平靜得可怕。倘若不是穆丞相知道南宮辰從小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大概只會覺得這小子淡漠親情。
“唉,你小子就沒有後悔過什麼事嗎?”穆丞相發現自己最近總是在對着這小子嘆氣,大概是人老了就容易感慨,提及這件事時心中也還有什麼結卻不知怎麼說,最後也只能用嘆氣這種方式來表達了吧?
“後悔沒有告訴瑾妃我的想法。”
南宮辰的回答讓穆丞相大吃一驚,本以爲這小子會說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關於他父親之事,只是沒想到這小子開口就是瑾妃。
想來穆丞相現在也沒什麼事做,於是就接着這個話題準備與南宮辰繼續聊下去:“對了,瑾妃娘娘被劫走的那一日你也在場吧?”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我一個文弱書生,難道還想要與那煉血山莊的莊主對抗嗎?這麼做豈不是找死嗎?況且那日皇上都還沒動手,我這個大臣就在那着急豈不是更是有什麼了?”南宮辰也放下了手中的書,不再半躺着的樣子面對穆丞相,而是選擇與穆丞相進行一次面對面的交談。
這麼說想來也的確沒錯,皇上都還沒動手來保護自己的女人,如果南宮辰首先動手不就暴露了什麼事嗎?
“沒想到你小子還是有些精明的。”
“過獎過獎……”
而那兄弟兩現在已經在左丘澈的寢宮之中了,只是左丘鴻淵遠遠的看着躺在牀上的獨孤瑾靈卻不敢靠近,似乎現在眼前的是一件聖物,是一件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的聖物。
“你可知
瑾妃爲何這樣一睡不起?”左丘鴻淵蹙眉看着獨孤瑾靈,只是現在的他束手無策,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讓眼前的這個女人醒過來。
左丘澈白了自己的皇兄一眼:“我若是知道,不是應當早就讓她醒過來了嗎?”對,這個時候的左丘澈那宛若神祗的氣息已經沒有了,而且他在現在的左丘鴻淵面前也不需要有這樣的氣息。
此刻左丘鴻淵只感覺到無言以對。
至於在旁邊看熱鬧三人組差點就真的進入了看熱鬧的狀態,本來是站在那的,後來卻準備坐着繼續看。若不是左丘澈突然瞪了他們三個一眼,要不然他們真的就是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
三人也就到了暗處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了。
“我看瑾妃今天這個樣子,倒是想起了前兩日你們兩個同樣是睡在那不起來。”殺淡淡的說道。
一旦殺說話,藍琪一定是不會放過這個與殺有可能展開單挑的機會。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我們本來是想着等到姐姐回來的時候看到我跟翠兒躺在那,心中着急,走近看看我們兩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等到那個時候我們兩個突然醒過來!”藍琪一臉堅定的看和殺,“然後給我們的姐姐一個驚喜!”
“我覺得你們是給了瑾妃娘娘一個驚嚇,而不是驚喜。”殺卻依舊在一旁說着風涼話。
聽着殺說這樣的話藍琪就是不高興了,對殺揮了揮拳頭:“不知道就不要在這裡瞎說,我們姐姐心裡承受能力又不是不行,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被我們嚇着?”
翠兒這會覺得那兄弟兩是暫時不會說什麼,於是就專心的看着面前的兩人鬥嘴。兩人鬥嘴都已經鬥了十個年頭,可是根本就不會感覺到累,而且每天所說的根本就不重複!對於這點翠兒還是非常佩服這二人的。
其實翠兒有時候也想要與藍琪一樣與殺槓上,可是到後來她卻發現自己與藍琪的戰鬥力根本就不在級別之上,所以她還是選擇在一旁靜靜的看着這兩人鬥嘴。
至於那兄弟兩,左丘澈也與他的皇兄說了老太醫的猜測。可是左丘鴻淵怎麼會承認那件事?
“皇兄,相信你現在也清楚,美人也不是因爲其他事情而這樣不願醒來,卻就是因爲南玄之事。只要你說一句不會將南玄斬首,那麼一切都好說。”
這下子左丘鴻淵似乎不幹了,將衣袖一揮似是他下定的決心:“君無戲言!”
“既然皇兄這個樣子還請皇兄早點回去歇息吧!關於瑾妃的事情還是由賢弟來處理較好,只是希望皇兄能夠相信賢弟能夠解決好瑾妃的事情。”
“不可,既然朕都跟着澈王爺來了,就一定要將朕的瑾妃叫醒,不然朕的心中則是過意不去。”這時左丘鴻淵又像是一副不幹的樣子。
此刻左丘澈都不知道應該拿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辦了,說這個不答應,說那個更是不願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