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馬不停蹄,動作還比較快。至少相比起當初從潼國到沽國,動作慢慢吞吞拖拖拉拉的那些人要快上許多了。
“你可想到了如何對付那趙皇后?”慕榮依舊是女人模樣,似乎沒有要變回自己的意思。而面對這樣的慕榮,獨孤瑾靈覺得也不需要過多的在意,反正再怎麼樣眼前的人都是慕榮,不是別人。
“沒,要是有那麼好想,早就想出來該怎麼辦咯!”說着獨孤瑾靈情不自禁的翻了一個白眼,坐在馬上擡頭看着天,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她清楚自己真的想不出來到底應該怎麼辦。
“算了,就不應該把你帶到潼國來,我們到時候順其自然吧!”明明快到目的地了,但是慕榮突然有些後悔把這個女人帶過來了,因爲將她帶過來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的用處。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自己回來的好嗎?更何況,其實你也不用來沽國。”
“不,我需要。除了沽國有人能招待我一下,再不然就是潼國了,畢竟其他國邦的國君都在沽國,你忘了嗎?”
的確,獨孤瑾靈似乎忘記了他與道士都不是隨便就能打發的人,還算是不省油的燈。
“最近都沒有看到道士。”
“也不知道去哪了,找不到他還是比較正常的一件事,不像我……”正當慕榮準備將自己誇一誇的時候,就聽到一旁的女人否認他。
“其實你比道士更難找,道士始終是瘋瘋癲癲的樣子,看過去的第一眼就能認出來,而你卻可以變得任何人都認不出來。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自信說自己好找。”說這些話是在獨孤瑾靈根本就沒有看慕榮眼神的情況之下,不然她倒是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行行行,慕榮已經不想說什麼,反正再走半天就到潼國了。不過那個時候也應該夜深了,想要進入皇宮難免有些困難,到時候也只能去那個地方了。
至於那邊剛出沽國的七個人速度不快也不慢,畢竟那五個就算是想快也不敢啊!在他們前面的獨孤老頭說根本就不用慌,跟着他的速度就行。所以這對心急如焚的五個人而言無疑是折磨,還是那種致命的折磨。
他們恨不得給自己插上一對翅膀直接飛到那個女人的身邊,哪裡像現在一樣,騎在馬上的速度還不如兩條腿走的速度。
“你們這些人啊就是太心急,對於不該着急的事情總是那麼着急,所以寡人就對你們很是不放心。”獨孤老頭一個人領頭在前就算了,還不忘對那五個人進行說教。
某人聽了之後捂嘴偷笑,但是笑聲太大還是被聽到了。
獨孤老頭回頭看了一眼獨孤瑾炎,也沒有瞪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之後轉過頭纔開始說教:“還有你炎兒,你也是個對很多不該着急的事,卻火急火燎去處理的傢伙,別以爲寡人今天就不會說你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還是太年輕了,總是妄想着以最快的速度去解決一件事,卻沒有想過這麼做無疑就是自尋死路。”
對此某人心中還是明白的,一定會
提及到自己。不過對於獨孤瑾炎來說,已經習慣了,不像後面那五個一樣,垂頭喪氣的模樣。
回過頭看了一眼那五個人,對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嘿,我說你們怎麼都如此有氣無力的,難道你們就覺得在這路上我妹妹會出什麼事?”
五個人擡起頭看了眼獨孤瑾炎之後,繼續低下頭一副想哭卻怎麼都哭不出來的樣子。這個樣子的五個人讓獨孤瑾炎感覺自己非常不好做人啊!身爲獨孤瑾靈的哥哥,不說跟妹妹長得一個樣,怎麼說也是有些相像的吧?更何況身後的五個人不應該跟自己弄好關係嗎?
難道他們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嗎?難道他們不知道其實跟自己打好關係,將來可是有大大的好處的嗎?難道他們就真的蠢得無可救藥了?顯然,這一串的問題在獨孤瑾炎的心中全部答案是一致的:是的,就是這樣。
“不是我這個做哥哥的說大話,怎麼說我們的靈兒都不是傻子,若是遇上了什麼事也一定能夠應對。”
“唉,可是瑾靈公主也不會拳腳功夫,若是真的遇到了什麼狀況,豈不是真的就回不來了?”
“可能情況好點的話,瑾靈姑娘是被那些土匪帶回去當個壓寨夫人什麼的,說不定還好生伺候着。要是情況差點,唉,不能這麼想,呸呸呸,我都說些什麼!”鍾蛟一臉擔憂,將自己心中的想法毫無保留的說出了口。
現在獨孤瑾炎心中有點後悔跟他們說這些話了,不然他們這些笨腦子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想法。
“其實被帶回去當壓寨夫人的情況,倒還真的不算什麼,到時候我南某隻需帶人去剿了那土匪窩,將瑾靈公主帶回來就行。”南玄自己身爲煉血山莊的莊主,如果這點事都做不出來,那麼殺人如麻、嗜血如命等等這些頭銜在自己頭上白頂了這麼多年。
聽了南玄的話,獨孤老頭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這個動作非常輕,那些後面的人並沒有發現。
“所以鍾蛟弟弟你還是太過年幼無知了,瑾靈公主被土匪帶走還真的不是什麼大事。”左丘澈在一旁調侃着。
鍾蛟不服氣,但是他不敢說。眼前除了自己之外的六個人,除了兩個是磬國人,其他全是潼國人,想都不用想若是自己得罪了那四個中的某一個,肯定是自己吃虧,畢竟這出門在外根本就沒有人護着自己,全靠自己。要是獨孤瑾靈那個老女人在自己的身邊,肯定是不會讓那四個把自己怎麼樣的,想想真是一把辛酸淚啊!
同樣在路上的獨孤瑾靈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慕榮嘲諷她晚上不好好睡覺感冒了。面對這樣的慕榮,獨孤瑾靈選擇白這個傢伙一眼不去說什麼。
一路上大家就猜測獨孤瑾靈會不會遇上什麼情況。最後獨孤老頭身爲獨孤瑾靈的父王都有些聽不下去,回過頭給了他們一個眼神,那些人立即消停了。
一個個都以爲獨孤老頭因爲他們說這些話而生氣了,除了那個比較瞭解自己父王的獨孤瑾炎,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其他全都低
着頭大氣不敢出一個。
“你們啊!”說着獨孤老頭嘆了口氣,“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寡人也不會把你們從沽國帶到潼國,更不會讓鍾蛟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不帶上自己的人就來了。這條路你們也都是走過許多次的,難道還不清楚這路上都有些什麼人嗎?這裡的土匪若是真的敢將靈兒或者我們怎麼樣的話,他們早就出來了。”
四個人又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敢說話。這下子也算是大意了,沒想到獨孤老頭比他們還要熟悉這裡。
其實熟悉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畢竟獨孤老頭身爲一個走的橋都比他們走的路要多的前輩,還是當初亡國之後四處逃亡的國君,知道的多也不爲過。
“你們心裡都要清楚,若是你們合夥欺負鍾蛟那小子,不說鍾樾老兄會不會將你們怎麼樣,那靈兒也會拿你們試問,或者都不想搭理你們。”獨孤老頭自詡是一個好老頭。
經獨孤老頭這麼提醒,鍾蛟那心裡真是一個感動啊!而另外四個人卻感覺脊背一涼。
“你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現在已經娶了我,卻還想着其他女人!”緊接着便是茶具摔碎的聲音。
鍾沁有些不耐煩的看着高思,現在的高思已經是自己的妻,或許這個妻放在以前鍾沁還是樂意要的。但是現在不一樣,誰讓獨孤瑾靈那個女人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生活裡?這個女人就是如此毫無徵兆的擾亂了自己的生活,讓他的腦海裡除了她誰都裝不下。
至於爲何成婚,他倒是不想,但是在鍾樾和高將軍的催促之下不得不成婚。至於是什麼時候成婚的,準確一點來說就是獨孤瑾靈娶親的那一天,只可惜那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太子和獨孤瑾靈的身上,而在他那卻沒有幾個人。許多人還是在獨孤瑾靈那些事鬧完之後出現的,而他除了笑臉相迎之外別無選擇。
那夜他兩根本就沒有洞房,高思自己帶着蓋頭在房中等了一宿,差不多在意識到這個男人今夜根本就不會出現的時候她才安心的睡了。
其實鍾沁去了房中,但是看了一眼戴着蓋頭高思,心中明白那個人不會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之後,換了身衣裳便出去喝酒了。
“男人妻妾成羣難道不正常嗎?這句話應該是本王來問,現在你是本王的妃子,居然這樣跟本王叫板?”
“怎麼?難道你還覺得我這樣跟你叫板你丟臉了不成?你可是要明白,在外面我沒有給你面子嗎?回來之後我還不能抱怨你一句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着的人是誰,你要知道,你是沒有機會的!”這個女人肆意的大吼大叫,想要挽回自己的那一點點地位與尊嚴。
而鍾沁恨不得用全天下最惡毒的話來咒這個女人不得好死,可是他最終卻是一臉傲慢:“難道你不知道在本王的面前應該自稱臣妾嗎?這個我是怎麼回事?”
“呵!你遲早會把自己害死。”高思冷笑着,她現在已經拋開了以前面對鍾沁的態度,現在她更不會對這個男人有所妄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