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隨着惡狠狠地咒罵,植野暗香揮拳向着可悲的自動販賣機,即使結結實實吃了那麼一下它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倒是直接留下酥麻的痛覺給暗香的拳骨。但是對可憐的販賣君施暴的女孩卻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現在的事情進展的如此之快,讓人鬧不清是即將發生什麼的節奏,像是遠遠落單在沙漠的行者,會隨着沙地植被一樣逐漸失去活性一樣。如果不想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拋棄,此刻就是看自己的時候,作爲學生會的領導,就算有人從中作梗,但是維護學生的本職工作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Www ●тт kǎn ●¢O
“如果你不想要喝東西,請把那裡讓給更加需要的人。”從身後傳來的聲線冰冷而清脆,當然前一個特性可能只是發生者爲了適應環境後期添加的效果,會這樣對自己說話的人的聲音暗香自然不會忘卻,那個叫做麗雅的女孩不知何時出現在身邊,走廊喏大的長度沒有讓女孩笨拙的輪椅步伐被發現?還是暗香已經足夠專心於內心,忽略了外界呢?
當然現在想那麼多沒有作用,暗香不想在這種時候進行不必要且最初就意義不明的爭論,自己到底哪裡招惹麗雅了呢?很顯然是她先敵視自己的。果斷的讓開位置卻沒有離開,只是爲了看看那副輪椅的身體要怎麼去使用自動販賣機。
就像前面說的那樣,麗雅只是身體弱,直到現在還認爲是麗雅腿部殘疾的也就只有暗香了,所以當她看見麗雅直起身投進貨幣再取出飲料就已經嚇得呆住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
“你怎麼站起來了?”
“真是頭大,要我說多少遍巫術師最新章節。”麗雅重新坐回輪椅,然後轉身說明道“我又不是瘸腿,只是身體弱而已。而且...”
理解了原話後的暗香其實已經打算跑路了,因爲她感覺自己和這女孩根本合不來。即使排除侯存欣這個因素也是一樣,兩個人你一來我一句是不可能安穩的。
“你不樂意接受我的道歉麼?”但是麗雅卻說着這句話,而且那怯怯的聲音根本看不出絲毫的玩笑。“好吧,你就這麼背對着聽聽我的話可以麼?我害怕看到你的臉,我意思是,總是讓我想到那天看到的過分的你的樣子,那副自鳴得意的你現在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能問一下麼?是哪天?我和你初次見面可是早上來上學然後在進教室前被你瞪了呢。你知道當時我的感受麼?當然如果你只那件事的道歉就算了,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暗香的話說的很輕,這讓她自己很輕鬆就聽到了身後女孩的自言自語,像是再說“怎麼可能?那那晚是誰?”
當然補充一點。植野暗香就算再怎麼聰明也絕不會猜到那時候假扮暗香的gast惡趣味的調戲了麗雅的事情,所以這裡的誤會似乎就已經被暴露了。
“不管怎麼說。”不顧麗雅的請求,暗香徑自轉身同時向着坐着的麗雅走去“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怪過你。因爲毫無道理,我可不是那種喜歡把夢裡的瞎想拉到現實裡記仇,那麼你當時爲什麼狠狠地瞪我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只要你不再那樣就好了不是麼?”
似乎不是一點,暗香感覺這個叫做麗雅的孩子會麻煩,或者說扯上關係和攤上大黴一樣。於是她果斷的選擇和她保持距離,至少井水不犯河水。畢竟她沒有和林愛麗做出一樣的選擇。
“不是這樣的,學生會會長!”大喊出來的麗雅並不是生氣,而是爲了讓暗香注意,但是在她說出下一句話之前,她一直雙手用力緊緊抓住華麗的西洋裙裝的邊。“我想說最近傳的關於林愛麗的緋聞...可能跟我有關係...對不起!!”
“你說什麼?”不是引起暗香注意這麼簡單。與其這麼說不如說是讓暗香大大的提起了精神,因爲接下來的話很重要,暗香在麗雅面前蹲了下來。然後雙手抓着她的肩膀,眼神就像是着了魔一般追尋着麗雅游走的視線。“說清楚點,你知道些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知道啦,別搖我。”難爲情的撥開激動的暗香的手,麗雅整理了一下思緒。在親眼驗證暗香往後退了一步站直後纔開始說“事情的起因是我想去見休假的侯存欣,她好像直到的樣子。那個時候我的僕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裡。她們平時很好的,可是最近就像是着了魔一樣,不曉得去哪裡灑....”
看到暗香凌厲的眼神透露着“將重點”三個字,麗雅重新停住,用手握拳裝作咳嗽的模樣,清理喉嚨後,開始進入正題。
“於是我和愛麗小姐去了街上,她似乎帶着我走了很遠,她很難過,因爲似乎她的同伴對她做了過分的事情。我嘗試安慰的,最後我和她成爲了朋友,明明是我來到這裡後的第一個朋友,現在卻被傳這樣的謠言。其實事情就在這之後...”
雖然兩眼直勾勾盯着麗雅出神,但是暗香的思維非常的集中,她只是與此同時思考着於此對應的解釋,看來大體能對的上愛麗的受傷,也就是說接下來就能從這女孩口中說道查理的出現?抱着期待的心情,但是這女孩卻說着完全不對的事情。
“那之後我們一起吃了東西,在路上聊了很多,也包括你。直到那時我才真正發現似乎那晚看見的叫做植野暗香的孩子也許只是個夢吧,你沒有那麼的不要臉,額,請原諒我那個無知的夢...”
“咳咳武極!”重點咳嗽的暗香想要知道更多重要的事情,而不是這些小事。
“你聽我說嘛,接下來我發現有幾個小流氓跟上了我們,他們圍着我們轉,當時離開學校時已經很晚了,所以現在很少人會到那個江邊的小路上。我很害怕的說,但是就在這時愛麗果斷爲了我和他們扭打起來,後來我嚇得逃走了,我真的很懦弱不是麼?因爲被那麼一驚,現在我發現不依靠這個就走不了一百米了呢。會長我說的是真的,也許那張照片就是那時被照得,那是個誤會啊1”
開什麼玩笑?
和暗香預想的情節不一樣,這孩子是在寫小說麼?愛麗當時一定遭到了冰凍襲擊,這是事實,此刻受傷昏迷的躺在牀上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是怎麼可能對普通學生解釋這樣的傷口呢?太多的漏洞讓暗香不知如何是好,現在自己真是掉進了坑裡,作爲唯一要對此次事件說法的會長,也許會被追查丟掉職位,明明自己剛剛鼓起的幹勁,明明這裡纔要完完全全的依靠自己。
冷靜點,植野暗香。現在作爲僅剩的三個人裡的首領要該怎麼做,要怎麼才能正確的應對敵人呢?還有突然出現的協助者白慈溪,他在哪裡?他知道這樣的事情意味着怎麼樣的人心渙散呢?在此刻很多事情都會發生...
“會長!怎麼辦?愛麗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麗雅帶着哭腔的聲音顫巍巍的像是八十歲的老人,但是水靈可愛的大眼睛卻散發着年輕的魅力。這個女孩在害怕,憑着暗香的直覺,她能感覺到這種似曾相識像是泰山壓頂的感觸,這種令人置信揮發着恐懼的氣氛就是敵人想要的,而自己作爲會長,也許就像白慈溪說的...
“就叫我暗香,你不是學生會成員沒有特別要求,而且我會用自己的方式拯救所有人,在這次近乎惡意的消息散步中,必須有人要爲此付出代價,別怕,有我在。”她試着裂開嘴巴,學着白慈溪自信到達自負的微笑,對這就是首領刀鋒節奏,自己就開始慌亂意味着一切的崩潰。
“好的,暗香。現在怎麼辦吶。”
“沒事的,愛麗沒事。也許就像你說的,和歹徒搏鬥然後留下了些傷痕...但是記住不要放棄,既然你覺得有愧那麼我拜託你做一件事可以麼?”
“你不是新聞部部長麼?”
“對不起,暗香。我幫不了你。一切都背離了我的初衷,傅林美那個女人有更大的目的,最初我只是想扎穩腳跟和她合作。但是很快我就被她當作擋箭牌和傀儡,我身邊的人也不再幫我,我的兩個僕人似乎另有心思,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她們...她們似乎在忙着可怕的事情,請相信我,暗香。”
“竟然是這樣。”事實上暗香能夠想到面對這個女孩的是什麼,因爲這個女孩妄圖掌握的新聞部此刻正籠罩着烏雲,如果不是親自去新聞部辦公室,暗香自己都不能發現傅林美根本不像表面那樣和藹可親。如果說月久的腹黑只是嫌無聊喜歡逗你玩的小孩子氣,那麼傅林美就真的是一個致人死命的可怕形象了。“我猜到你就都不過她,但是這個忙你仍然可以幫我。”
“願意盡我所能,因爲是我害的愛麗小姐...”
“吶,如果以後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儘可能的告訴我,一定不要單幹,你加入那個組織是很危險的,身敗名裂都只是最輕的結果。而且陳靜跟我說過,既然新聞部不能廢除就應該交給一個真正值得信任的人管理,像現在這樣和我們對着幹就是不這麼做的後果。”
“謝謝,謝謝您的信任。”
“你哭什麼呀?”暗香笑着幫麗雅擦拭涌出的淚水,也許這孩子從一開始就不是壞人,不然也不會和愛麗成爲朋友,當然此刻還是避開侯存欣話題爲妙,那個畢竟是敏感。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