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決絕

他動了動脣瓣,終是沒說話。

上了馬車後,丫鬟阿俏被矇在鼓裡頭,什麼也不知道,看看小姐,再看看即侍衛。

兩人是怎麼了,好似看起來都有心事一樣。

難不成又有什麼事情瞞着她,她又什麼也不知道了?

她嘀咕了一句。

到了王侯府下了馬車,姜瑾便面帶焦切的走了進去。

連合須在一旁來恭迎喚她,她都沒有聽到似的,直直疾步走去君無弦的書房。

“這,姜大小姐這是怎麼了,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他道。

“我怎麼知道。”阿俏厲言的瞪了他一眼。

合須有點懵,轉而問即墨,見他也是一副不願意說話的樣子。

這可讓人有點摸不着頭腦了,這一大清早的,各個都是吃錯藥了不成。

還是他沒睡熟啊。

姜瑾進了他的書房,果見他人就在。

“昨夜的事情,昨夜的事情你可都知曉?”她迫切的問道。

君無弦溫聲,執筆的手輕頓,擡眼見到人兒,擱置下墨筆。

他緩緩起身,來到她面前,見她青絲上有些許的雨珠。

“你且稍待。”

他去一旁取出乾的白絨步,給她仔細的擦拭着沾着露珠的青絲,生怕她害了風寒。

姜瑾等不及了,一把抓住他正在動作的手,凝着他的眼眸,問道:“尉遲弈,有沒有被抓到。”

君無弦擦拭完,放至一旁,爲她沏了熱茶。

“他跑了?”她接過熱茶暖手道。

“嗯。”他淡淡的應聲,輕輕攬過她的肩頭,示意她坐下。

果然跑了,真該死。

爲什麼事情總朝着她想象的那般過去!

見她面目上的憂思,君無弦道:“皇上命人暗中在江湖上找尋了。”

姜瑾飲了口熱茶,放下道:“怕是來不及了。他應該早就離開了。”

“也不一定。”他道。

不一定?昨夜在司真閣內,尉遲弈都能夠跑了,這一夜的功夫,早就沒影了。

晨時聽說禁衛軍回宮了,說明找不着,現在還有什麼希望呢?

“姜兒莫不是忘了。”君無弦繼續道:“他有腿疾。”

此言一出,如雷貫耳,姜瑾猛然擡起頭,驚詫說道:“對,我竟差些忘了。他的腿腳不便,若非那木輪椅,是無法正常行走的。所以他定然是尋了個地方,暫且安頓了下來。只是,到底是何處呢?”

如果沒了木輪椅,他是寸步難行,除非靠爬。

但即便是爬個一夜,也根本沒法出江湖。

也就是說,尉遲弈很有可能還在江湖上,只不過沒有法子找到他究竟在何處。

姜瑾陷入了沉思。

“那些禁衛軍爲何不找到人再回宮覆命?僅僅是晨時就回宮了?”這是她唯一不解的地方。

“到底是朝廷的人,不願在江湖上惹事。”君無弦淡淡道。

“可是,不是還有你的江湖勢力嗎?”

“他們只負責殺人,不負責尋人。”

也是,對。他說的不錯。所以那些禁衛軍在江湖之上,唯恐身份被暴露,暫時的回宮向皇上覆命,尋求下一個計劃了。

皇帝纔會考慮到這一點,暗中的再派人悄悄尋。

姜瑾沉吟,君無弦想必也已經差人去江湖了。

那她也就不用再多此一舉了,現在能夠做的,就是等待了吧。

她徹底的吐了吐氣,渾身都束縛了下來。

先前一直提着一口氣來到他這裡,聽他說完,這口氣纔算是暫時平穩了下來。

“姜兒。”君無弦溫聲道:“不必擔憂。”

姜瑾點頭,道:“幸虧有你,不然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將軍府偏偏參與了當年的奪嫡,父親爲了輔佐皇上,得罪了尉遲弈。

此人不除,她真的難以安心,唯恐他對將軍府不利。

他的爲人,只見識過一次,便知他的可怕之處。

尤其是中他過一次迷香,若非是假意僞造的與她行了那等事情,不然她的清譽或許真的要毀在他的手裡。

姜瑾隨意一看,看到了木桌上的書信。

君無弦順着她的視線,緩緩解釋道:“昨夜雨勢太大,年大人不來了。遂今夜再行晚宴。”

“年大人?是……年年的父親麼?”

他要來接年年了?想必她現在的心裡,不大好受吧。

“她,願意回去麼?”她接着問道。

“她必須回去。”君無弦凝着人兒的秀臉,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只有自己。

姜瑾微頷首。

他執着她的玉手,坐到了自己的身旁。

“怎麼不見年年?”她問道。

“在房內,一直閉門着。”

年年她,大概是不想出來吧,她需要時間讓自己準備。

她記得她說過,要想法子留下來的。

思及此,姜瑾的眉頭跳了跳。

“我去喚她出來?”她提議道。

君無弦未言話。

不過,年年這個時候應該最不想見到的就是自己了。

她還是算了吧。

姜瑾垂了垂首,他順勢將她輕輕攬過來,靠在自己的懷裡。

一擡頭,就見到他溫溫的笑意。

真好。她不止一次這樣感嘆了。

本孤立無援的她,遇上了他之後,開始變得更加的依賴他,依靠他。

“你爲什麼,要做這麼多呢。”她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他聽。

“爲了姜兒。”君無弦低低道。

這話她愛聽。姜瑾輕笑。

北疆,竹苓詢問信使,可有她的信件。

信使有些茫然的搖頭,道:“竹姑娘與世子殿下的信件,皆沒有。”

她很是困惑,瑾兒姑娘到底出了什麼事呢?爲什麼連她的信件都不回了。

難道,她真的有難了不成?

竹苓去尋顧遜之的時候,便發現他正在同北疆王妃談話。

“母妃,你就讓遜兒去一趟西謨吧。”他誠懇道。

“不行。”她面無神情的低頭飲了口茶。

“母妃,遜兒真的不放心。她不僅沒回我的信件,連竹苓姑娘的信件都未回。這說明,她一定在西謨出事了。”顧遜之面上帶着焦急說道。

北疆王妃輕嘆了一口氣,對他道:“你放心。母妃先前就已經差人去西謨過了,沒有發生什麼轟動的事情。”

萬一,可萬一有什麼事情都被壓制了下來呢?

雖然他也不願意去想瑾兒會遇到危險的事情,但終究是放心不下。

他一定要親自回一趟西謨,看到瑾兒,才能夠安心。

“母妃。”顧遜之再次懇求道。

“好了!”北疆王妃厲色道:“你是北疆的世子,是將來要繼承你父統的!母妃怎麼生了你這樣的孩兒,整日圍着女人轉。”

她氣極,微微閤眼,順了順胸口。

侍從在一旁看着,欲言又止。

“瑾兒不是別人,是孩兒最心愛的女人。她若是有事,孩兒絕對不會姑息的。”顧遜之走出房門,看到了竹苓,眼神複雜了一瞬,便離開了。

她侷促的在房門外,看着他遠去的背影,眼底黯淡了幾分。

瑾兒姑娘,你是否真的出事了呢?爲什麼不回殿下的書信,爲什麼要讓殿下這樣爲你擔心呢。

北疆王妃氣的猛烈咳嗽了幾聲,竹苓慌忙的進去替她順着後背。

“還是竹姑娘善解人意。本宮也不知那瑾兒姑娘如何就好了,前些日子與遜兒通信密切,近日卻似了斷了一樣,本宮真真想不通。”她平斂了道。

竹苓也甚至王妃娘娘素日來都是溫溫和和的,從來不會生氣。

此間卻爲了殿下因瑾兒姑娘,而大動肝火,心裡頭也是百感交集。

見她沉默,北疆王妃道:“竹姑娘,你可替本宮好生勸勸遜兒。”

她苦澀一笑道:“怕是勸不了。”

“本宮真想看看那瑾兒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將我的遜兒變成了這副模樣。”她神傷的緩緩起身,由侍從說着,便回到了自己的房內。

顧遜之離開過後,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親自回去看一看瑾兒,才妥當。

他上了馬匹,匆匆命人準備了路上所需的水與乾糧。

“世子殿下,你就別讓奴爲難了。大王與王妃娘娘一定會殺了奴的,若是得知是奴放殿下您離開北疆。”

“此事與你無關,是本世子要求你的,有什麼事你儘快通知我。”他在馬上轉了幾圈說道。

“可是殿下,奴真的不能看着您走啊。大王他的病還未完全康復過來,北疆需要您啊殿下。”

顧遜之猶豫了許久,說道:“本世子去去就回。”

驀地,侍從不能讓他走,斗膽去拉他的馬匹,卻被馬給踢了開來。

“世子殿下!您不能走啊,不能走!那前頭還有大王看守的將士,您無論如何也出不去啊,若是沒有大王的指令。”

他去意已決,勒起馬繮,颯然離開。

侍從立馬意識到了什麼,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迅速的過去北疆王所在之地。

“大王!大王!不好了!世子殿下欲要離開北疆,前往西謨去了!”

“什麼!”北疆王一氣之下,面目漲紅,喘息急促,竟直直的躺回了榻去。

侍從見此,立馬驚呼差人喚竹大夫過來。

事情緊急,竹苓來不及多想,暫時一番功夫後,讓北疆王平定了下來。

“這個孽子,他是想棄寡人與北疆不顧了。”

“北疆處處皆是大王的將士,世子殿下怕是還未走遠,來得及……”她提醒道。

“快,派大量的人去給我攔住他,將他帶回來面見寡人。”

侍從當即就不敢耽誤的去調兵過去。

顧遜之來到了城門口,馬蹄在原地周旋。

他望着上頭的牌匾,眼神悠遠。

一旁的將士詢問道:“世子殿下這是要去哪兒?”

“出城。”他絲毫沒有語氣道。

“可有大王的指令?”將士斗膽問道。

顧遜之面目冷冷的瞪着他道:“本世子出城,還需要指令?”

這……“殿下恕罪,這是大王的意思。沒有指令,是任何人都不得出城的。”

他冷哼了一聲,一擊將其拍開,踏着馬蹄就要衝出城去。

此間,不知從哪個方向開始過來諸多的人馬,將他團團圍住。

侍從訕汕的從人羣中走出來,恭身道:“世子殿下對不住,大王說了,不能夠讓殿下隨意出城。殿下,還是隨我們一道回去吧。”

顧遜之的眼神鋒芒的看向其。

這裡都是他北疆的將士,他不能夠對他們出手。

但是他更不能棄瑾兒於不顧。

“讓開!”他咬牙道。

侍從猶豫道:“殿下……大王他又病犯了,現在正躺在榻上很是疲弱。難道殿下就忍心撒手不管不顧了嗎?僅僅只是因爲一個女人許久未給殿下回信。”

這最後一句,說到了關鍵。

“殿下如果實在擔心,差人去西謨探一探便知,何苦要違抗大王的命令,與大王作對呢。殿下您的身份高等,現下多事之秋,北疆可皆靠着殿下一人了。”此言甚是誠懇。

顧遜之已經爲其所動容,細細思忖。

侍從自來跟着他,所以瞭解他的脾性,於是再添一把火道:“殿下,請殿下速速回去,同奴一道去看看大王的身子。”

他終是嘆氣,望了望那牌匾,絲毫沒有猶豫的調轉馬頭,朝着原路返回。

到了北疆王的殿內,顧遜之叩了下來,道:“孩兒不孝。”

其冷哼了一聲,厲言道:“你確實不孝!”

竹苓在一旁侷促的纏繞着手指,很替他感到擔憂,但這個時候自己也不好插嘴多說些什麼好話。

見他不言話,北疆王便道:“一年啊!你在外頭待了一年,這玩心還不想收一收!若是寡人此次未病,你可還知道回來?可還記得你父王與你母妃,可還記得這北疆啊!”

顧遜之叩首,道:“請父王責罰。”

“你!”

竹苓立即一道跪了過來,道:“大王息怒。世子殿下也只是一時的衝動,他聽到了您身子一不好了,這就返回來了。還望大王看在殿下迷途知返的份上,饒過殿下吧。”

這廂侍從匆忙的趕回來,聽到此言,也跟着求情道:“大王,確實如竹姑娘所說。殿下一聽到大王身子有恙,當即便自願同奴回來了。”

北疆王有一聲冷哼,緊接着便沒聲了。

北疆王妃聽到消息過後,由人攙着進來,見到孩兒跪在了地上,便連忙上去將他扶起來,可顧遜之卻執拗的跪着不起。

“你這是做什麼呀!”她質問道。

“做什麼,看看你生的好兒子,一腔熱血,都跟他父王作對了!”

“你起來,起來。”她拉着兒子氣道。

顧遜之絲毫不爲所動,道:“母妃,此事是孩兒的錯,母妃不必替孩兒辯解。孩兒,甘願認罰。”

認什麼罰啊!北疆王妃對着上頭的人道:“這段時日,遜兒處理北疆大大小小,一切的事宜。日日夜夜爲了公務盡心盡力的,皆是爲了你這個做父王的掛心着想。”

“是,遜兒本性確實玩性大了些。可他知曉你病了,連夜趕回來了北疆。二話不說就接管了素日你的一切公務。他的性子只是衝動了些,可對你這個當父王的上不上心,孝不孝順你自己心裡清楚。”

北疆王一時也不知說什麼,老眉帶着陰沉。

竹苓與侍從也跟後一番求情。

許久,才讓那上頭的人撬開了口,看也不看道:“帶殿下下去,禁足房內。沒有寡人的允許,不得私自出房。”

北疆王妃心中有氣,瞪了一眼,便帶着兒子下去了。

竹苓與侍從也緊跟着退下。

走在路上,她道:“遜兒,你跟母妃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麼。”

顧遜之五味雜陳,只是道:“孩兒想去西謨,瞧瞧瑾兒。但中途聽見父王有恙,返回了去。其餘的,什麼也沒有了。”

果然是這樣,果然是他的好兒子。

“母妃知道你,不管怎麼樣,都是向着你父王的。只是你偶爾太過沖動,母妃一直很擔心你。”北疆王妃語重心長道。

“母妃,你爲何要那樣說父王。此事本就是孩兒的錯。”顧遜之道。

“不那樣說你父王,他還把你當作小時候看待。你也不小了,是北疆堂堂正正的世子,他當着衆人那麼多人的面,那樣說你。母妃這心頭終究是有氣的。”她怨道。

也就母妃了,敢那樣說父王,父王也選擇一聲不吭的。

父王這一生,也就娶了母妃一個女人,生下了他這樣一個獨子。

可見父王對母妃的深情。

“怎麼,還不允許母妃說你父王了不成?在你的心裡頭,是你父王重要些,還是母妃重要些?”北疆王妃道。

顧遜之有些哭笑不得,道:“母妃。您與父王自小就這麼問遜兒,遜兒都答膩了。自是都重要的。”

她欣慰的笑了笑。

“日後,可不許再衝動了。”

“孩兒明白了。”他微垂首。

竹苓一直默默跟在二人的後頭,北疆王妃留意到了,於是假意聲稱自己累了,便走了。

顧遜之疑惑的往後一看,看到了躲躲藏藏的人兒。

“竹苓姑娘。”他停下來猶豫道。

她被點名了,當時就有些心虛,而後就慢慢的朝着他走了過去。

“世,世子殿下。我不是故意偷聽你和王妃娘娘說話的。只是放心不下殿下,所以就悄悄,悄悄跟來了。”她的聲音越說越輕。

顧遜之只是道:“方纔殿上,多謝姑娘替我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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