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鵠喝下酒,臉色依舊難看至極。祁妃回來了,爲什麼夙璃還沒有回來?這時,北宮鵠和北宮晴等人面面相覷。
一旁的司徒皓倒是顯得極其尷尬,母親叫去的人,爲何遲遲不見回來。想着,司徒皓離開自己的位置,走到祁妃身旁,輕輕的耳語道:“母妃,你剛纔可有叫人來找過夙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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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司徒皓的問話,祁妃一臉聽不懂的樣子,轉頭看着司徒皓,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我也想問,怎麼沒有看見小侯爺呢?”
“什麼?”司徒皓面色驚恐。什麼?母妃沒有叫人去找夙璃?那剛剛來的是誰?“可是,方纔有奴才說,您派人來找夙璃。看來夙璃是遇到危險了。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她。”
祁妃連忙拉住司徒皓:“皓兒,別這麼心急。現在不在,不代表一會兒不出現。”祁妃的眼神別有深意的看着司徒皓:“你去乖乖的坐着。”
看着祁妃的神情,司徒皓能夠知曉到一些什麼,這件事一定和母妃有關係。“母妃,可是,北宮鵠怎麼說?”他看着北宮鵠的樣子,陰沉到了極點,只差掀桌子走人了。
祁妃看着北宮鵠,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告訴他,夙璃,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要學會等。”
“兒臣明白了。”司徒皓低頭應了一聲,又重新回到北宮鵠身旁,輕輕的將祁妃的原話告訴他。
北宮鵠緊緊的咬着牙,眼神裡帶着怒意的轉頭看着祁妃。卻只見祁妃也看着他,並且舉起了酒杯對着他別有深意的一笑,將酒喝下。
在乎這種東西,最是傷人傷神。
這時,祁妃身旁的貼身丫鬟趁着他們不注意,從屏風後悄悄的走出來,在祁妃耳旁低語道:“娘娘,她已經混在丫鬟中過來了。”
“很好。”祁妃輕輕的笑着。果然是個膽大的人,今日,就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是什麼貨色?想着,她對着管家招了招手。“讓人上菜吧。”
“是。”管家得到命令後,立即擡頭看着前方喊道:“上菜。”
只見話語剛落,一個個如花似玉張相不俗的丫鬟就端着菜品一一的走了上來,小心翼翼的放在每一個人面前。夙璃握着酒杯慢慢的走了進來,她的任務就是給主子們斟酒。她毫不猶豫的走到北宮鵠身旁,站在他的身邊。
北宮鵠一心想着夙璃,哪裡忍受得了身旁有個女子站着。語氣頗有些不耐煩:“滾到一邊兒去。”
夙璃低頭看着北宮鵠一臉陰沉的模樣,想着,肯定是擔心自己,所以心情如此沉重。她慢慢的蹲了下來,看着北宮鵠,輕輕的爲他斟了一杯酒。
看着女子不到沒有離開,反而還自作主張的給自己斟了酒,北宮鵠的怒意更重了幾分。“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叫你滾吶。”
這時,夙璃慢慢靠近北宮鵠,緩緩開口道:“將軍真的要奴家滾嗎?可是,奴家做不到。”她擡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看着北宮鵠。
聽到這個聲音,北宮鵠的心彷彿被針紮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覺遍佈全身。這是夙璃的聲音,沒錯,這就是。他有些激動的擡起頭,那張熟悉的臉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璃兒。”
他有些激動的想要抱住她,夙璃卻輕輕的搖了搖頭,這樣的場合不合適。
北宮鵠端起夙璃倒給他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癡癡的看着夙璃的模樣,現在的她穿着女裝跪在他的面前,自己就像是她的男人,丈夫一般。彷彿這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倆。她爲他斟酒,他對她癡笑。
司徒皓感覺到身旁的氣氛有些不對勁,轉頭一看,正好看到北宮鵠對着面前的女子一臉花癡的模樣。
“北宮鵠。”司徒皓顯得有些生氣。他這樣對着別的女人癡漢的模樣,夙璃知道了該有多傷心。
北宮鵠依舊不轉頭看司徒皓,眼神依舊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女子。司徒皓有些氣惱的將杯中的酒一口喝下,夙璃及時爲他斟滿。
看着面前的酒杯被斟滿酒,司徒皓語氣有些不難煩:“你可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