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嘆了一口氣,我原本一看到殘雪這個樣子,把我也給嚇了一跳,現在看來殘血自己的身體體質不錯,此一醫創舉動也來得及時,現在看來他是沒什麼事了,這幾天讓他多休息
黑衣人擦擦額頭上的汗水,紅葉連忙站起來,給黑衣人端茶送水,黑衣人接過紅葉手中的茶,喝了一口,繼續說你們放心,在這裡住下,我在這屋前屋後布了幾道陣法,普通人進不來的,我待會兒把陣法破解之法交給你,等你們養好了傷,自己破陣而出即可
紅葉感激不盡,一再說敢問恩公尊姓大名。黑衣人嘆了口氣說如若今年年底,這個劫過不去,你我也都是同病相憐的末路之人,此時看上去是我救了你們兩人,而隨着事情的進度進展下去,還指不定是誰救了誰
紅葉聞言,神色凝重起來,只聽得黑衣人繼續說並且最糟糕的事恐怕到時候誰都救不了誰,也不過就是形同陌路,能夠各走各路,各有一條生路,走出一片天地,已經算很不錯的了
黑衣人又嘆了一口氣,望望窗外說趁此時天色尚早,殘血又還沒醒來,你我二人趕緊把這個陣法研究研究,我交待給你,也算是使你們兩人能得一時修養
紅葉聞言作揖道,恭敬不如從命。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副圖紙,鋪在炕上的小桌上,開始向紅葉講解陣法詳要,於是兩人就開始密切的交談起來。
再說上官解氣哼哼地離開原先的宰相府,現在降級成爲的普通民宅之後,來到了大街上,他也不知道何去何從,就一個人站在大街上發愣。
其實說到底上官解和上官淑敏是兩個陌生人,不但沒有血緣,而且彼此之間交談的次數都,十個手指頭扳着都數的過來。
以前在做宰相的時候,還由於受管家的轄制,在長生族內亂中,成爲進行內部清理的傀儡和工具,上官解不得不親自動手,剪除了上官淑敏的養母,也就是長生族的聖女。
雖說聖女領養上官淑敏,是爲了自己單獨做煉藥實驗的方便,可是上官淑敏並不知情,最多知道自己不是聖女親生,以爲至少還是養母女關係。
從而上官淑敏知道,是上官解放的那一把火,燒死了養母,也知道自己能夠死裡逃生,是由於上官解網開一面。
可是上官解是弒母之仇這一層關係,雖然由於非是親生淡了一些,然而到底還是在。從而在長生族破解前後,上官解終於擺脫了管家的鉗制,隨即就將孤苦無依的上官淑敏,接入了自己的府邸居住。
尤其是上官解恢復暗衛身份,辭去宰相一職之後,多半也是在外執行任務的時間居多,較少在府邸內居住,從而偌大個宅院基本上就只是上官淑敏和一干婢女們住在一起。
可是近幾天來,上官解在外執行任務返回京城的時候,在臨進入京城的前一夜、打尖休息的驛站裡,上官解正準備就寢的時候,卻被人飛鏢傳書,紮在牀頭的牀框上。
上官解拔下鐵鏢,將紙條展開一看,隨即臉色大變,上面的大致內容是你的女兒上官淑敏已向我自薦枕蓆,護國公的二女兒夙玉亦向我投懷送抱,鎮遠大將軍已經主動進府內認慫,無論朝廷內外,我軍權在握,望你早日認清形勢,及早歸順,否則你和你的女兒,一概誅殺。落款是小郡王司馬雋。
上官解一看這張紙條,也來不及去論真假,連夜趕回京城,氣沖沖的衝上自己的府邸,可是在見到上官淑敏的同時,他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而且最糟糕的是他並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些什麼。
情急之下他就只好把紙條扔在上官淑敏面前就走出來了,也來不及看那張紙條,被自己揣在懷裡,連夜趕路的滿身汗水已經沁溼紙條,上面的自己根本辨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