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在賈公正的一路指引下,把車開到了新城市高家莊基站工地。
高峰正忙着指揮工人攪拌混凝土呢。李麗萍拿着監理週報看了看,又看了看工地現場。這個基站鐵塔基礎已經完工三天了,機房頂板今天正好澆築混凝土,監理週報的進度與實際進度相符。高峰上來搓了搓自己的髒手就鉗住了李麗萍的手。
“歡迎領導光臨檢查!”高峰滿臉堆笑,“要知道你們來,我就去接你們了,省了司機小王來回跑!”
“得了吧!就你那破擔擔車,我的心臟還要被顛出來呢!”李麗萍說。
“哈哈——”賈公正跟着大家笑了。
李麗萍沒見過機房頂板的鋼筋佈置,想到機房頂上看看。現場沒有梯子,腳手架間距比較大,工人可以上去,每天都那麼上,李麗萍可上不去。一來李麗萍作爲女人怎麼說也身體矮小,腿短、跨距小是大多數女人的“通病”,儘管李麗萍是1.65米的個頭。二來李麗萍穿着高跟鞋,腳手架的表面是圓的,不好落腳啊!
高峰正要喊機房頂的工人,賈公正一個箭步躥上了腳手架,輕輕拉着李麗萍的手,使勁一拽,就把李麗萍從地上拽到了半空的腳手架上了。畢竟是沒有生過娃娃的女人,要是換成了李娟,估計就拉不上來了。
賈公正剛想鬆開李麗萍的手,無奈李麗萍的高跟鞋沒踩穩,一個踉蹌整個身體就朝賈公正撲了過來。李麗萍大叫一聲。賈公正死死地揪住了李麗萍腰部的衣服。腰部以上是胸部,兩大肉團不偏不斜正好砸到賈公正有點胸毛的前胸。賈公正被砸暈了,久久不敢鬆手,也自然是忘了鬆手。
“哎,你倆在幹啥呢?”高峰在機房下喊。
賈公正的臉“噌”地就紅了,豬血似的,“紅”迅速蔓延,一路直達耳根。
“紅”不是高峰的喊話起了作用,而是李麗萍的兩肉團貼身磨蹭發揮了功能。兩個肉團就像兩團熊熊燃燒的大火,燒烤着賈公正周身的每個細胞,賈公正熱血沸騰。
李麗萍一隻手摟住賈公正的脖子,另一隻手揪住機房頂板的一鋼筋棍,使勁一躍,沒上去。賈公正趕緊鬆開李麗萍腰裡的手。李麗萍又使勁一躍,賈公正趁李麗萍躍起時,在李麗萍的屁股上用單手給了一點力,李麗萍終於跳上了機房頂板。
李麗萍用數碼相機照了幾張照片,又把賈公正當梯子,按捺着賈公正的肩膀下了腳手架。
“李工好身手啊!2008年北京奧運會你去參加準能拿冠軍!”
李麗萍一下來,高峰笑着說。
“你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巴不得我掉下來呢!”李麗萍用手拍了拍外衣上的灰土。
“你要是跌下來也成了移動公司的特大新聞了,”高峰笑着,“幸虧賈工英雄救美!”
“你貧起來還沒完了!”李麗萍臉上微微泛起一層紅暈,擡腳輕踢了高峰一下,“把那心思用到工程上,工程保證沒問題。瞎操心!”
“工程質量你放心,咱都是自己人,自己人還能日弄自己人嗎?”高峰笑着說。
李麗萍瞪了一眼高峰,轉身朝“獵豹”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