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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你搞搞清楚,你給我首席顧問的聘書上,可並沒有任何一點說明我的職守喲,試問我如何擅離職守呢?”于飛反駁道。
這倒是!叄井紗織一陣語塞。顧問就是顧問,即便再加個首席也是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麼實權,也就沒有什麼職守了。
“再說了,我這個首席顧問可是連一分錢的薪水都沒有的,這麼摳門的老闆還想讓員工努力的工作?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于飛又說道。
“哦?那就是說如果我給你發薪水你就會努力的工作,不會動不動的就玩失蹤了?”叄井紗織反應非常的快。
“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我不在公司,但是也不代表着我沒有爲公司工作呀?”于飛說道:“就像銷售人員,你見哪一個銷售人員天天坐在辦公室中就有很好的業績的?”
“那於大顧問是爲公司銷售出了產品還是說有其他別的貢獻呢?”叄井紗織滿眼含笑的問道。
“這——”于飛的腦子快速的飛轉:“我雖然沒有直接的給公司銷售出產品,但是我維護了公司和政府之間良好的關係,提升了品牌的形象,這可是公司的軟實力,比單純的銷售一件、兩件產品的貢獻可要大多了。”
“可是我怎麼聽說,某個人在京都除了發掘地宮就是參加電視節目,提升的恐怕是某個人個人的聲望吧?與公司何干?”叄井紗織並不準備善罷甘休。
于飛搖了搖頭,擺出一副:你的智商太低,拉低了國民的智力平均線,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出來,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說道:“我是誰?公司的首席顧問,我的聲望提升了,公司的品牌形象不也就提升起來了嗎?”
叄井紗織做投降狀:“好了,好了。首席顧問先生,算你說的有道理,您今天回到公司,不回到您的工作崗位。卻到我的辦公室意欲何爲呢?”
叄井紗織的眼中含着笑,凝望着于飛,沒有任何輕浮的舉動,卻讓于飛看得渾身發熱!這個小娘皮,真是越來越勾人魂魄了!他就沒有想過是自己抗誘惑的定力太差的緣故。
“顧問顧問,先顧後問了。我自然是要先看一看你,然後再問一些事情了。”于飛理所當然的說道。
“好吧,那于飛君請問,紗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叄井紗織輕盈的坐在於飛的對面。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又推給於飛說道:“溫度正好,于飛君還是喝杯水吧。”
誘惑!赤果果的誘惑呀!!于飛看着杯子一側淺淺的紅脣印,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吐沫。
叄井紗織面色微紅,但見到于飛如此的表現。又不由輕笑。
于飛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叄井紗織沒有聽清楚,便問道:“于飛君剛剛說了什麼?”
于飛微微提高了聲音說道:“我是說,紗織你不要玩火。”
“不要玩火?”叄井紗織聽懂了于飛話中的意思,卻絲毫不緊張,風情萬種的撩起右鬢的長髮,說道:“爲什麼?”
于飛真的快要做不住了。這個叄井紗織真是越來越要命了,她不像以往那麼直白,但是一舉一動都讓于飛遐想連篇,不能自禁!真是媚到骨頭中了。當然,這也是長時間沒吃“肉”的緣故,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找徐嬌嬌討回來。
“因爲玩火者必自焚!”于飛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嗎?”叄井紗織輕笑道。然後身體前傾向於飛,似有所指的說道:“那我還真想嘗一嘗自焚是個什麼滋味呢!”
因爲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于飛可以聞到叄井紗織身上誘惑的體香,而且因爲他比叄井紗織稍高,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叄井紗織領口似乎是有意鬆開的鈕釦處露出的白皙的皮膚和深深的“事業線”!
受不了了!于飛低吼一聲:“這是你自找的!”。然後便將叄井紗織的撲倒在沙發上。
“啊!”叄井紗織輕呼一聲,正在兩人要在辦公室中成就好事的時候,叄井紗織的門卻被敲響了。
兩人立刻分了開來,叄井紗織的面色緋紅,整了整身上的職業裝,清了清嗓子說道:“進來。”
進來的是叄井紗織的女助理愛田美沙,她是來送上午叄井紗織緊急要的報告的。
愛田美沙效率非常高,安排給她的事情,她總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
以往叄井紗織對於愛田 美沙的高效是很滿意的,但是今天叄井紗織很生氣。
“這就是你整理的報告?”叄井紗織草草的翻了兩頁,冷冷的說道:“你這樣的水平拿到小學的作文課上都不能及格,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好意思遞交給我的。”
愛田美沙徹底呆住了。她什麼時候見過叄井紗織發這麼大的火?!
于飛暗暗一笑,心說看來慾火中燒的人還不止自己一個呢。
“好了,你先出去吧。”于飛替愛田 美沙解圍說。
愛田美沙沒有見到叄井紗織的話,所以還是站辦公室內。
“讓你出去沒有聽到嗎?!愣在這裡難道要我替你整理報告?”叄井紗織怒喝道。
助理一聽連忙逃了出去。
于飛心中苦笑,怎麼徐嬌嬌和叄井紗織的脾氣都那麼大呀。這以後要是住在了一起,真不知道自己的日子該怎麼過。
在他齷齪的腦袋瓜中已經在憧憬着,幾個女人爲了爭他一夜而大打出手的畫面了。
“于飛君,你這次來找紗織到底有什麼事呢?”叄井紗織非常瞭解于飛,如果沒有事他肯定不會主動上門的。而且他一直沒有說什麼事,肯定是比較爲難所以才這樣的。
“是這樣的,紗織,我想請你跟我回日本一趟。”于飛想了一下,最終決定還是直說的好。叄井紗織要是不願意幫忙的話,那也省的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回日本?”叄井紗織秀眉微蹙,她來中國的時間還短,特別是風田集團內部的人事關係非常複雜,又關係到風田家和叄井家的權利更替,所以事情非常多。也因爲此,叄井紗織一直沒有時間去找于飛。否則的話,以她的性格又怎麼可能讓于飛在京都浪蕩逍遙一個月都不聞不問呢。
現在雖然說初步穩定了局面,但是現在離開她還是不放心,畢竟風田集團還有很多元老對年輕的總裁併不買賬的,要是起了反覆,那就不知道又要多花多少精力和時間了。
“怎麼?有問題?”于飛看出叄井紗織的爲難,問道。
“于飛君回日本有什麼事嗎?”叄井紗織問道。如果是一些小事,比如參加拍賣會或者去古玩市場撿漏這樣的事情,是不需要叄井紗織陪同的,自己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全程陪同就可以了。而且還比自己要周到。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找女人,否則的話恐怕後患無窮。
于飛也沒有隱瞞,將永樂博物館開館急需展品的事情向叄井紗織和盤托出。
一聽這話,叄井紗織便知道這事還只有自己去不可了。
叄井紗織沉吟了一下。
于飛怕她爲難,說道:“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但是叄井紗織完全沒有搭理他的話,而是撥通了愛田美沙的電話,然後才說道:“宜早不宜遲,我們今天晚上就出發。”
“啊?”于飛一愣,他沒有想到叄井紗織竟然比自己還着急,竟然今天晚上就要出發,可是今天晚上自己已經約定和徐嬌嬌“開葷”了呀。
沒容他反應過來,這邊叄井紗織已經接通了愛田美沙的電話:“給我訂兩張今天晚上飛往東京的機票。一張是我的,一張是于飛先生的。於先生的身份證你跟人事要一下。訂好之後立刻告訴我。”
處理完機票的事情,叄井紗織看了一眼幾乎快要哭出來的于飛說道:“怎麼了?于飛君有問題嗎?
于飛搖了搖頭,勉強的一笑說道:“你還真是雷厲風行呢!”緊接着他又小聲的說了一句話。
“于飛君,你剛剛後面說什麼了?我沒聽清。”叄井紗織問道。
“我是說,齋戒的日子還要繼續呀。”于飛哀嘆說道。
齋戒?什麼齋戒?今天的于飛君怎麼總是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