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我和那女人之間的氣氛徹底炸開了鍋,她轉過身來一腳揣在我的肚子上,在劇烈的疼痛傳上大腦之前,我聞見了她那條白皙大腿的幽香氣味。()
只不過這股香味很快就被疼痛佔據,我抱着肚子慘嚎起來,這女人完全就是個瘋娘們兒,說動手就動手。
“下次嘴再賤,我把你丟監獄裡面,安你一個罪名到時候把你斃了,不信的話試試看。”
我這人就是嘴賤,不服輸:“老子可是納稅人,你有啥資格把老子丟進去?”
莫老哥一把拉起我說:“行了,別跟尚爺耍嘴皮子,到頭來受傷的還不是你?”
莫名其妙的被捲入這件事情裡面,提心吊膽了一晚上不說,自己的女朋友安瑩現在變得那麼邪門兒,忙活了這麼長時間沒有一口飯吃,也抽完了。結果到頭來還被一個瘋娘們兒往肚子上使勁兒踹了一腳。
哥們兒那驢脾氣立馬就上來了,趁這女人不注意,一腳飛快的揣在她屁股上,隨後掉頭就跑。這女人轉過頭來愣愣的看着我,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我敢踹她屁股,尚三千和莫老哥臉色刷一下就變了。
兩人看着我,長大了嘴,眼睛也是瞪得跟銅鈴似的。
足足好幾秒後,這女人才反應過來,她屁股上的確捱了我一腳。
“我殺了你。”這女人咬緊了牙齒。
倒是跟她一起來的那老頭哈哈笑,我站在這女人二十多米遠的地方一個勁兒的冷笑,我有仇就報,等十年人家都他孃的老死了。
似乎顧忌着什麼,這女人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就轉過頭去,我這一肚子的火也沒有心思跟他們屁股後面說廢話,監獄裡面應該有食堂,先弄點吃的給安瑩,再說我也餓了。
最最重要的是得弄一包去,好在我兜裡也裝着幾百塊錢。
我爬上高牆,跟獄警吹起了牛比,他們之前也見過我和尚三千這個監獄長在一起,對我倒也算客氣,這都抽夠了。其中一名獄警衝我伸出老拇指:“小年輕,你有脾氣啊,那個女人來過幾次,每次監獄長對她都非常客氣,你居然敢當這麼多人的面踹她。”
一提起這女人我就來氣,說話拽的跟二萬五似的,好像我欠她錢也是。
問了問食堂的位置,我往哪裡小跑過去,結果被食堂的工作人員告知,今天監獄裡面犯人和獄警以及工作人員的飯必須等到六點後才能吃,據說來了客人,得讓客人先吃。
這麼一說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當即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就是你說的客人啊,快給我弄點吃的,順便熬點粥來。”
工作人員死活不幹,說得等客人來齊後才能吃飯。
話都還沒有說話,就看見尚三千帶着那個女人走進食堂,這下子我心窩子緊緊揪了起來,明顯這女人也看見了我。她一個勁兒的衝我冷笑,一動不動的堵在食堂門口。
“你再跑一個給我看看?今天我不把你的腳砍了喂那些玩意兒我就不信尚。”
這話聽得我毛骨悚然,再加上她那種認真的表情,我真不會懷疑這是開玩笑的。
而且衝莫老哥和尚三千求救的話,不等於落了自己的面子麼?當即我昂了昂頭,說:“剛纔是你先出踹我的,可不能怪我。”
這女人笑着搖了搖頭:“慫了?”
我一愣,隨即笑着說道:“我慫你他孃的蛋,先去拿倆兒饅頭墊着再出來見人吧,不知道還以爲是泰國來的呢?”
說完,心裡很爽快,火氣也是消了大半,不過接下來我真的慫了,這女人臉色越來越難看,這次她恐怕是認真了。
尚三千趕緊說道:“尚爺,別跟他一般見識,成不?賣我一個面子,再說人家莫老哥也在這裡。”
這女人深吸一口氣,很快就平靜下來,只不過看我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善。
莫老哥這時候也開口了,讓我認認真真的給尚爺道個歉,然後坐下來吃飯,還問我說忙活了這一天**,難道就不餓?還有心思耍這些小脾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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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爲一個有原則的人,既然是她錯了,憑什麼要我道歉?道歉的不應該是她麼?想到這裡,我深深看了一眼這女人,絲毫不懼怕的走過去……:“尚爺,我錯了,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
“賤。”
迎來的只有這個字。
我舔着一張笑臉,做到莫老哥面前,萬一這個女人突然發難的話,莫老哥至少會幫我擋一擋。
一個能屈能伸的人,絕對不能讓自己吃虧。
連上我一共有五人,尚三千之前提醒過監獄食堂,所以這次的飯菜倒也豐盛,只是菜才端上來我就有些不對勁兒。
至於是哪裡不對勁兒又說不上來。
跟那女人一起來的老頭擰着眉毛說道:“這裡的陰氣似乎有些重,你們發現了麼?”
尚三千和莫老哥點點頭。
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在大的能耐一頓不吃也餓得慌,幾人也是埋頭吃起東西來。我剛吃了一口肉就趕緊吐掉,這肉腥味也太重了吧,而且看肉的紋路也有些不對勁兒。
我是個很敏感的人,第一口就嚐出來這肉不對勁兒。
而且,其中一塊肉的奇怪形狀引起了我的警惕,幾人也不吃飯了,疑惑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氣,當着他們的面用筷子夾住這塊肉,然後慢慢的擡起來。肉塊的形狀越來越清楚,這是一個人大拇指,上面還連着一些東西。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懵了。
好在我們幾人並沒有多吃,而我更是一口都沒有吃,莫老哥盯着這塊肉看了幾眼,忽然掏出那塊銅盤。
我看着銅盤也沒有什麼變化,可是他們幾人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莫老哥站起來說:“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吧,馬上就來。”
說完莫老哥就往食堂後面走去,我想要跟上去,不過被那老頭一把按詛頭說:“你最好還是不要跟着去,否側那裡的場面會把你活活嚇死的。”
我嚥了一口,看着桌子上的飯菜居然開始反胃起來。
莫老哥才進去食堂不久,周圍就颳起一陣陣陰風,那女人冷不丁的說了句:“白家的人把這座監獄滲透了,如果再不行動的話可能就守不住這座監獄了。”
老頭對與這個女人好像有點尊敬,就像平輩之間的交流,我大腦裡面瞬間想到了一個可能,就是這女人的年紀肯定和老頭差不多。
對於這個想法,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這女人看起來年輕漂亮,年紀和我差不多,根本沒有一點垂暮老人的模樣。
還是尚三千懂我,他隨時隨地都能看出我心裡面的想法,當下也不避諱的說:“她叫尚韻,今天二十二歲,但是論起輩分來,她大我三輩,所以我得叫她一聲尚爺。”
聽完這句話後,我下意識的問:“爲啥不叫尚奶?”
說完我就意識到了什麼,趕緊閉嘴,叫人家尚奶不是明着罵人家老麼?
不知道爲啥,一看見尚韻我就想諷刺她,拒我知道自己很有可能爲此都掉小命,但就是忍不住的說:“尚韻,這個名字非常好聽,但是我有一個更適合你的名字。”
她看着我,意思是等着我說。
“尚面癱。”
話才說完,我小臉一疼,緊接着就開始暈頭轉向。
那一巴掌,忒結實了。
臉不苟言笑的尚三千也是笑了出來,不過被尚韻一看就趕緊止住了小聲。
幾分鐘後,莫老哥提着一個人丟到我們面前,這個人臉色淤青,眼睛空洞無比,嘴裡面全是青口水。
我看見尚三千倒吸一口冷氣:“白家的人瘋了,鬼買人,這可是 要出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