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夢裡的事也算得真的。
我見茗兒說到夢,臉上立即飛紅,癡癡地笑着,這丫——不會是做了一個性夢吧。
“說呀,那你夢到什麼了?我可是正人君子。”
“哪有,你纔不是,你——都摸我那個地方了——不說了,羞死我了。”
茗兒說了一半身子一依,全倒在我懷裡,這丫不是羞麼,那還往我懷裡鑽。
“趕緊起來,呆會你姐姐看到了,非打罵我們不可。”我扶茗兒起來,這丫死賴着不起來,難道躲在我的懷裡比躲在牀上還舒服?
“那正好呢。要是讓姐姐知道你在夢裡那樣對我了,非和你拼了不可。”
拼——沐嬌才舍不行,如今我已是她的準老公了,再說這夢裡的事又算不了數,就算我真的——(好像有點過了),估計沐嬌也不會把我怎麼樣,說不定最終的結局是讓我收了茗兒也說不定,咔咔,好像有點異想天開了。
“起來了。要不你姐姐看到了,非把你的PP給打爛不可。”
我使勁地茗兒托起來,拿過枕頭讓她靠着。
茗兒理了理頭髮,忽然眼睛深情地望着我,我心裡一驚,心想你要幹什麼,不會是要我吻你吧,這——這一幕要是被沐嬌發現了,那我還活不知,她一直那麼相信我,想不到——咔咔,好像茗兒早就被偶吻過了,而且還溼吻過,那感覺——16歲少女的脣,哇咔咔,又嫩又香。
“何從哥哥——”茗兒說了一半又止住,她的眼神有點迷離,似乎又有點傷感,我的心裡也不禁一動,其實——從生理的角度上來說,我還是很願意吻茗兒的,只是受到道德的牽制,我必須拒絕她。
“如果茗兒死了,你會不會傷心?”
我——怎麼會是這麼一句話?
“你會爲茗兒哭嗎?”
“茗兒,胡說什麼?”我嚴肅道,“怎麼會死。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的,你整天腦子裡裝得什麼,一定會治好病的。到時,何從哥哥親自來接你出院,還會送你禮物。”
“好期待。”茗兒道,“我是說萬一,萬一如果我——”
我趕緊捂住茗兒的嘴巴,道:“不會有萬一,不許說這樣不吉利的話。”
不過,聽茗兒這麼一說,不知道爲什麼,我忽然有點不祥的預感,茗兒應該不會真的出什麼事吧。
“茗兒,你不是說等長大了嫁給我嗎?這話還算不算數?”
茗兒臉一紅,道:“當然——算數了。我茗兒又不是一個失信於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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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說死。我死了我娶誰去,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也不打算交女朋友了,就等着你長大,等你大學畢業的時候就娶你好不好?當然了,你要是不願意嫁給我的話,那就算了。”
“我願意,我當然——願意。”茗兒說這話的時候竟有點羞態,道:“能嫁給何從哥哥,一直都是茗兒的夢想。”
咔咔,夢想?這問題嚴重了,夢想是什麼,成爲科學家,成爲藝術家,成爲百萬富翁,這丫居然把嫁給我當成她的夢想,好恐怖。
不過——我心裡也一陣感動。
“傻孩子,哪有這樣的夢想的。”
“是啊,好傻吧,你又沒錢,長得又醜,又沒什麼文化——”
咔咔,這丫敢這麼說我,我道:“你找死是不是?”說着伸手去哈茗兒的腋下,這一招到是反常的,茗兒出於條件反射,以爲我要伸她的PP,趕緊拿手護住PP,同時身子往被子裡縮。
我手停在空中,不夢笑出聲來,茗兒眼睛一瞪,嗔道:“不來了,你又欺負茗兒。”
“我哪有,要不我再打你PP?”
茗兒剛拿開的手又趕緊護住那挺翹的PP,立即抗意道:“不,不能打。”
其實我也只是揚手嚇唬一下而已,又哪會真的捨得打,那個地方我知道已經被醫生打過好幾針了,我可狠不下心來再折磨它。
“我不打你,何從哥哥以後永遠都不會再打你了。”
我說着抓過茗兒的手,道:“好好治病,不要胡思亂想。”
茗兒“哦”了一聲,道:“其實茗兒就是想知道,我要是——”
我不待茗兒說完,道:“我會非常傷心的,我會大哭一場,會很難受,說不定還會自殺。”
茗兒聽了嚇了一跳,手一緊,道:“你不要,我不要你殉情。”
咔咔,殉情?這丫還真會想。我不過是哄小孩子玩罷了,不過——萬一茗兒手術失敗,真的會死嗎?***,怎麼會想這麼不吉利的話,當然不會了。
茗兒以爲我要爲她殉情,感動的要死,目光深情地看着我,估計再多一會恐怕都會滴下淚水來,我必須在此之前阻止。
“所以,你要好好地活下去,明白嗎?要不我也活不成了。”
茗兒狠狠地點了下頭,緊緊抓住我的手,道:“你放心,茗兒是不是拋下何從哥哥不管的。”
汗!
當我三歲小孩子麼,再說了,我又不是你的BB,點解有這麼說話的。
不過茗兒說這話時竟有點哽咽,看樣子確實是句句發自肺腹,我也不好掃了她的興。
“那——”茗兒忽然目光一轉,小臉兒一紅,我情知不好,估計這丫又要提出非份的要求,在此情況之下,不答應不合情理,答應——咔咔,萬一正被沐嬌撞到,那可真是死定了,我動飄雪或許還可原諒,她畢竟和沐嬌沒什麼關係,但茗兒可就不同了,沐嬌的親尋尋,唯一的親人了,要是被沐嬌瞧見我摟着她妹妹,在吻她——***,那可是真的要和我拼命了。
我不等茗兒說完,趕緊起身,道:“我去醫生那裡看下,一會再來陪你吧。”
茗兒小嘴一翹,不過估計也知道在這裡那個不太方便,也怕被妹妹撞到,“哦”了一聲,道:“那你去吧。”
我聽了這話忽然心裡一塞,心想茗兒長大了,這次懂事多了,可我卻這麼閃她,是不是有點——
我轉過身來,道:“茗兒,其實——”
我話還沒說完,茗兒趕緊捂着臉,真是羞態可憐,道:“人家知道啦。你快去看姐姐吧,茗兒不吃醋的。”
我——不是這樣理解的吧?我還要解釋,不過這又是怎麼能解釋的。
“茗兒,又胡說什麼,我和你姐姐可是清白的。”
這句話本來是義正言辭的,可說到“清白”兩個字時,心裡一虛,語調就輕了許多,想沐嬌已經和我發生那種關係了,我們之間還如何“清白”。
“明白了,明白了,你快去吧,去晚了姐姐可就不高興了。”
茗兒說這話,看來真的有些吃醋了,這丫昨天還說的好好的,要搓和我和她姐姐沐嬌之間的關係,怎麼今天——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我瞪了茗兒一眼,茗兒衝我做了個鬼臉,我見茗兒這樣,倒也不是生氣的樣子,道:“我一會就回來。”
茗兒點了點頭,想說什麼的又沒有。
“真的會死嗎?不會吧?”
主治醫生即是那個華人,我走到他辦公室正打算推門,忽然聽到這麼一句可怕的話,而且是出自沐嬌之口,頓時僵在那裡。
她是在說茗兒嗎,不是吧?茗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