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後,樑鈞韜將已經疼得昏死過去的柳純穎扔在地上,那個仍舊還在冒着熱氣的熨斗也被他隨手扔在一邊,然後走出了臥室。
柳純穎躺在地上,臉上一片爛肉,看起來猙獰極了,臉上還有剛剛哭喊着就樑鈞韜放過她時候流下的淚水。
樑鈞韜離開臥室,徑直走到關着程青青的房間,一把推開門,程青青已經入睡,聽到動靜一下子驚醒過來,看到樑鈞韜站在她面前嚇得連忙站了起來。
樑鈞韜彎下腰,毫不憐香惜玉的拎着程青青的衣角將她拽起來,就往外走。
程青青嚇得連忙掙扎,推着樑鈞韜的手抱着儲存室的門死活不撒手,不斷的哭喊,“你幹什麼?樑鈞韜你幹什麼?你鬆開我!你鬆開我!”
樑鈞韜沒有搭理她,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留,強行拉着程青青的胳膊和領子往外走,真的是生拉,程青青的力氣抵不過他,手指攀着門板漸漸的支撐不住,終於漸漸的送了下來。
樑鈞韜拎着她走到浴室,把浴缸裡放滿了水,一把把程青青扔進去,冷聲說,“洗乾淨!”
沒有一絲情緒,冷酷的就像是來自地獄裡的聲音,程青青聽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浴缸裡的水很涼,沒有溫度,程青青在裡面泡了一會兒纔開始動作,她不敢不聽樑鈞韜的話。
身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程青青有些天真的想,讓自己洗澡,是不是要用到自己了。
要把自己派到樑伯承身邊了嗎?
因爲心裡有着這個奢想,程青青強忍着冰冷的水,和在陌生人面前寬衣解帶的不適,反正樑鈞韜也對她沒興趣。
樑鈞韜坐在一邊,目光一直落在程青青身上,看到程青青脫去衣服之後那雪白的身子,他的目光頓時變得幽深。
心裡的煩悶疏解不了,即便是對自己的母親擺了臉色,又將自己的妻子臉給毀了,他依舊是疏解不了心中的煩悶,那感覺逼得他幾乎快要崩潰了。
坐在浴缸邊上,樑鈞韜一邊看着程青青洗澡,一邊點燃了一根菸,狠狠的抽,到程青青洗乾淨從浴缸裡出來,他已經抽菸了六根菸。
最後一根還有半根夾在手上,樑鈞韜看着程青青擦乾淨身子,又裹上浴袍,然後看向自己,“要幹什麼?”
樑鈞韜的臉上頓時露出不明不白的笑意,看着程青青,他說,“你過來。”
程青青心裡咯噔一下,她一直以爲樑鈞韜讓自己洗澡是有什麼安排,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可是看他現在這個表情,似乎是……
下意識的抗拒,她這輩子,服侍一個樑啓明已經夠噁心了,她不想再跟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上牀,可是她又害怕樑鈞韜,被關在這裡兩年多的時候,程青青清楚的知道,樑鈞韜和何芬芳母子兩個人,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顫抖的,一小步一小步的,程青青朝着樑鈞韜走過去,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明知道前方發生的事是自己不想要的,可自己偏偏還是要往前走去,連一點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樑鈞韜皺起眉頭,不滿意程青青慢騰騰的動作,大手一揮,抓着她的浴袍一角將她拉向自己。
程青青身形不穩,一下子跌倒在樑鈞韜的身上,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聽到樑鈞韜在她耳邊下流的說,“我幹什麼?哼,我當然是幹你啊!”
說着將程青青身上的浴袍拉開,然後將她身體往浴缸邊上壓,讓她彎着腰趴在浴缸上。
迫不及待的衝進她的身體。
程青青吃痛,想要求饒,可是樑鈞韜一把將程青青的頭摁着壓進水裡,程青青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就連呼吸都是奢侈,就在她以爲自己要死去的時候,樑鈞韜又抓着她的頭髮將她拉了出來。
程青青痛苦的咳嗽,樑鈞韜卻興奮極了,不斷的重複,程青青越痛苦,樑鈞韜就越高興。
一直到樑鈞韜折騰累了,程青青幾乎已經去了半條命,一點力氣也沒有被樑鈞韜扔在地上,樑鈞韜心滿意足的回到臥室換上衣服,然後驅車離開。
浴室裡的程青青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就赤身裸體的躺在浴室的地上,何芬芳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幾乎不用想,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開始勾引鈞濤了,”何芬芳冷笑着看着程青青,“還挺聰明的,知道往上爬了。”
程青青只能不住的搖頭,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樣的反應看在何芬芳眼中,就是承認的樣子,她怒火中燒,對這樣的賤人,她向來手下不留情。
程青青自然又是免不了一頓折磨。
這邊,從別墅裡出來的樑鈞韜開車開到市區,將車停在路邊,搖下車窗玻璃,點燃一根菸。
夜風吹過來,吹得他心中的煩悶少了一些,他抽菸一根菸,然後拿出手機來,給林錦年發了一條短信,“明天有空嗎?想請你跟你媽來我家吃晚飯。”
看着手機上傳回對方已讀的回執,樑鈞韜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然後發動車子穿過鬧區,直接駛上高速,將車速開的飛快,樑鈞韜打開車頂,呼嘯的風從頭頂上飛進來,吹得他的臉生疼。
舒暢極了。
第二天。
樑伯承起牀的時候,林靡還沒醒,涼涼卻已經醒了,不哭不鬧的一個人躺在牀上自己跟自己玩的正開心。
樑伯承愛極了這樣的乖寶寶。
一把把涼涼抱起來,輕手輕腳的走出臥室,又輕輕的關上門,生怕吵醒林靡。
給自己和涼涼洗漱完,樑伯承將涼涼放在沙發上,一邊擦頭髮一邊拿起手機隨手看了一眼,手機上有一條未讀短信,沒有顯示號碼和歸屬地。
樑伯承皺了皺眉,這樣的號碼,往往意味着不好的事,這是他多年以來的經驗。
輕輕點開那條短信。點開之後,屏幕上只有兩個字。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