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植手術做的很順利,木子沒有回安宅,回到木家休養了,只是體質不好,手術後一直在咳嗽,安若文執意要照顧她,她才躲到木家的,一直是木容在照顧她。
再次見到易冬辰已經是幾天後了,估計是他的兒子病情終於穩定了,他才終於想到她這個功臣了。他來木家將木子接回了安宅。
到了安宅之後,剛剛踏進臥室,木子就在自己的包裡拿出了幾張紙,很平靜的放到了易冬辰的面前。
易冬辰隨便掃了一眼,就看到幾個很顯然的大字“離婚協議書”!
易冬辰說不清自己的心情,當木子真的將協議書放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是心痛多過憤怒。
“易先生,你可知一顆心要承受多少痛苦才能學會堅硬,一身血要經過多少次失望纔會變得冷涼。一個人在三餘載的婚姻裡顛沛流離,我最不敢奢望的就是愛!簽字吧,成全你,成全她,成全你們的孩子,我只想要自由!”木子拿着離婚協議書,冷着聲音對易冬辰說,事實上她能做到現在這樣的冷麪心腸是經歷了三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以及這一段時間的煎熬才練就出來的。
曾經她忍辱負重,如履薄冰,儘管知道他心繫她人,但是她還是委曲求全,等着他的愛,盼着他的憐惜。
而現在她終於可以昂首挺胸,對他不再抱有任何希冀,終於有勇氣拿着離婚協議要求他簽字。
“心硬了可以再揉軟,血涼了可以再捂暖!易太太,我可以給你一切,包括愛,但是很抱歉,唯獨沒有自由!”易冬辰不經意的瞥了她一眼,還是拿眼掃了一下木子遞過來的離婚協議,其實這份協議的內容並不難懂,就像他看幾千萬甚至幾個億的合同一樣,快速的掃一眼,就能知道里面的每一個細節。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是他的風格,但是他還是情不自禁的說出來了,他有一種預感,這次如果放她走了,她就真的不會再回來了。而此刻的他,不明原因的不想失去她。
原本以爲她願意淨身出戶,再加上之前進行手術之前就協商好的,他肯定會放了她,畢竟這是他一直想要的結果,他要給他心愛的女人,鍾愛的兒子一個名分,而她還一直頂着易太太的頭銜,不肯讓位。
可是如今,一切他想要的送到他面前,他又爲什麼要拒絕?在醫院他看着她那厭惡的眼神她仍然記憶猶新,此刻,他又在演什麼戲?
“易先生,我想我們之前已經談妥的,你是個商人,應該知道信譽的重要性,如今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你爲何不遵守承諾?”木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和他交涉了,因爲易冬辰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她在說什麼,因爲他直接慵懶的做到了臥室的沙發上,開始閉目眼神。
不過他還是回答了她:“誰知道呢,折磨人是一種樂趣,你不覺得嗎?”這不是他想說的,但是他說出來就是這樣了。他不是真的想折磨她,她只是想留住她。
“易冬辰,我不過是做了三年有名無實的易太太,並沒有十惡不赦,你爲什麼一定要用無愛的婚姻折磨我?”
易冬辰霍地從真皮沙發上起身,褲子的布料和沙發之間經過摩擦,發出呲的一聲向,然後他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向木子:“你以爲易太太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可以甩手離開的?”
木子被他逼的退無可退,只好靠着牆根站住,易冬辰太會裝了,因爲她居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捨,真是可笑,他怎麼可能會對她有不捨?
“易冬辰,你不用再裝了,如今我已經給你的兒子進行了骨髓配型,他也馬上就要康復了,你再和我演戲,真的沒有必要了。”
她仍然記得當得知真相的時候那種痛徹心扉,可是現在他的心願已經達成了,爲何還要裝作不捨她的樣子?難道是怕他兒子復發,要讓她隨時待命嗎?
這個男人是要有多薄情,纔可以做到這樣?
他突然就邪魅一笑,將她圈在牆壁和自己的手臂之間:“易太太,我真心也好,假意也好,你覺得只要我不在這份協議上簽字,你能擺脫易太太這個頭銜嗎?”
不能,這是木子清楚的知道的,在海城,誰不知道易冬辰三個字,誰不知道安氏集團,那是直接影響海城gdp的存在,安氏的財富要超出整個海城的財政。
不過她既然做了決定,就不會懼他,她倔強的高昂着頭,迎視着他的目光:“是嗎?易先生,就算你富可敵國,就算你能一手遮天,這婚我也是離定了。我一定會讓我們這名存實亡的婚姻徹底終結!”
易冬辰看着木子一場決絕的樣子,心絃還是被震動了,他知道這次也許是真的留不住她了,但是他易冬辰不是一般人,他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手,哪怕是不擇手段。
他一拉,將木子禁錮在他的懷裡,在她的耳邊輕輕呵氣,用着極其輕柔的聲音說:“要我簽字也可以,只要你今晚做了我的女人,我明天一定在這上面簽字,如何?”
說完也不等木子回答,就開始撕扯木子的衣服,他決心已定,要不到她的心,就先要了她的人。
今晚,她一定要成爲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