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不分上下,旗鼓相當,因此一時間不可開交。
易冬辰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爲了不愛的太太和另一個男人打的天昏地暗,但是事實上他確實這麼做了。
直到最後,兩個人都筋疲力盡了,癱坐在地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時無言。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雖然隔着輩分,但是也像親兄弟似的,等到真的長大了,反而越來越遠了。。。
最後還是易冬辰先開口:“舅舅,你說吧,你盡和我作對,你到底要怎樣?”
安若文的胸前一起一伏,剛纔精力消耗真的過多了,他不屑的瞥了一眼易冬辰,那樣子似乎在說:你問這個問題,你是白癡嗎?
“我要怎樣,我想你應該很清楚,而且我前幾天就和你說過。”他要的只不過是那個他肖想了幾年,守護了幾年,都快要在婚姻裡枯萎的女人而已,前幾天他就和易冬辰說過,如果他不珍惜,不介意讓他喊木子一聲舅媽,他以爲他是說着玩的嗎?
易冬辰清楚,他當然清楚,只是安若文未免也太天真了,他以爲他有這樣的想法就能實現嗎?只自己媽媽安若素那關他就過不了。再者說他易冬辰也不是吃素的,自己的太太會讓別人搶了去嗎?哪怕這個太太他不愛,那也只能只他的。
“你休想!”連易冬辰自己都沒發現,自己這三個字裡更多的是醋意,而不是怒意。
安若文雖然是個大大咧咧的,但是他還是聽出來了,易冬辰在吃醋,難道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對木子產生了情愫?他的心疼得很,憋得難受,他什麼也不怕,他不怕孤獨,不怕等待,就怕易冬辰到最終也愛上木子了,到那個時候他還可以做些什麼?
雖然心裡層層漣漪,但是面子上安若文還是相當的淡定,一貫的玩世不恭的口氣:“是麼?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好了!”
說完安若文就起身,拍拍塵土,瀟灑的轉身離去。
後面易冬辰的喊聲傳來:“喂,你去哪?”
安若文頭都沒回,丟過來三個字:“要你管!”
他能去哪?他當然是去找木子,易冬辰不瞭解木子,他可是瞭解的很,這個時候木子指不定在哪個地方獨自傷心呢,她總是這樣,不願意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脆弱。
易冬辰對着安若文的身影白了一眼,要不是看他也受傷了,想載他一程,他纔沒興趣管他到底去哪?
只是他的眸色又變得深沉了,如今木子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都是他做的,她還會願意捐獻骨髓嗎?
都怪他當時一時情急,出此下策,如今已經是覆水難收!
就在這時,公司的財務總監打來電話:“總經理,援助木氏的資金已經到位,需要您做一下最後的審批,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麻煩您最後籤一下字。”
易冬辰略一思索,堅定的回答他:“沒有什麼問題,你先將資金準備到位,我馬上回公司,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