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一切都被良貴妃看在眼中。那股對蕭雪尋的熱切,對蕭雪尋的態度,還有那溫柔的眼神,等等,這些都是良貴妃想要得到的。
良貴妃站在亭外走廊上,思索片刻,還是硬着頭皮上前給蕭雪尋行禮,“見過皇后,皇后吉祥安康。”
蕭雪尋看着良貴妃,點了點。“平身吧。”
說出平身二字時,良貴妃只覺得蕭雪尋的氣質更加高貴,良貴妃擡頭,目光對視着蕭雪尋的目光,她只覺得蕭雪尋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人一般,自己連超越她的心思都沒有生出來。
“雪尋,你今日怎麼在此地,還是一個人,下人呢?”司空御痕主動拉過蕭雪尋的手,來到亭子中央的石桌旁坐下,卻把良貴妃無視了。
良貴妃心中一嘆,自己再怎麼樣,也是比不上眼前這個女人。畢竟她本就不是什麼公主,氣質上自然而然弱上蕭雪尋幾分。暗歎口氣,良貴妃來到司空御痕身後站定。
蕭雪尋看了看良貴妃,面無表情地說:“既然你也是貴妃,那就坐下吧。”
良貴妃猶豫了一下,見司空御痕看都沒看她一眼,不禁又暗歎口氣。緩緩在司空御痕另一側坐下。
“雪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司空御痕見蕭雪尋的舉動,並沒有在意,又說道。
“妾身只是心情有些煩躁,所以來散散心,皇上今日也來此處,也趁我心意。”蕭雪尋看着司空御痕,微笑着。
司空御痕哈哈一笑,一把把蕭雪尋拉入懷中,然後緊緊抱住後者,把頭湊到蕭雪尋那修長的玉頸處,貪婪的嗅着蕭雪尋的體香。
蕭雪尋突然被拉入懷中,臉一下就紅了。此時,什麼高貴的氣質完全不見,只有那嬌羞到讓人瘋狂的臉蛋。
蕭雪尋試圖拉開司空御痕的手,但是司空御痕卻摟得更緊,要是平常就算了,可是現在還有一個人在這裡,蕭雪尋總覺得不好,但是她又不敢反抗司空御痕,只好無奈作罷。
良貴妃此時,心中很是低落,女人都是有攀比心理的,司空御痕這般對蕭雪尋,難免讓良貴妃對蕭雪尋產生了些許敵意。只要司空御痕一見到蕭雪尋,眼中就再也容不下其他東西。
就像現在這樣,良貴妃在這裡就像是個擺設,甚至連擺設都不如,因爲司空御痕根本就是無視她的。
看着司空御痕和蕭雪尋的親密舉動,良貴妃心中越來越惱火,從之前對蕭雪尋的羨慕已經朝着嫉妒轉變。她也想司空御痕這樣對她。
但是這裡還有一個蕭雪尋,只要有蕭雪尋在,那麼她良貴妃可能就永遠也沒有這個機會。
那就讓她蕭雪尋!
良貴妃心中突然生起這個念頭,良貴妃也是一驚,隨後便興奮起來,對啊,只要蕭雪尋死了,那麼司空御痕肯定就會對她好,這樣良貴妃不僅除去一個情敵,而且還能得到司空御痕,真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但是要怎麼對付蕭雪尋呢?良貴妃又在一邊想到。
“這是一種慢性毒藥。我要你在他的食物中給他下毒。每次只要一點點,不出一個月,司空御痕必然沒命。而且保證不會讓太醫看出一點端倪。”
突然間,良貴妃想起了居白笑的話。
“毒藥?居白笑給的毒藥!對,就用那個,這樣的話,等蕭雪尋死了,也不會有人想到是我乾的!就這麼辦!”良貴妃在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就這樣,良貴妃和司空御痕兩人度過了一天,按道理來說,良貴妃應該會失落的,但是她卻顯得很是高興。這讓司空御痕有些疑惑了。
……
幾天後,
京城的一下酒館裡,居白笑正從裡面走出來。
“這麼多天過去了,如果她真的給司空御痕下毒,那麼也有點進展了吧。我還是去看看。”居白笑喃喃低語道,這裡的她,自然是指良貴妃。
皇宮之中。
“雪尋,怎麼這幾天氣色有些不好,傳過太醫了嗎?”司空御痕見蕭雪尋臉色有些不好看,皺眉問道。
“不知怎麼,最近幾天總是感覺身體不適,太醫也查不出什麼來。”蕭雪尋也是皺眉。
“一羣庸醫!”司空御痕拍着桌子,怒罵一聲。
“皇上不必生氣,可能是因爲舒雨失蹤許久,妾身才感到不適吧。”
“嗯,或許是,不過青衣都去這麼久了怎麼連一點消息都沒傳回來。”司空御痕微微皺眉。
以青衣的武功,他倒是放心的很,只是這麼多天過去了,連一點消息都沒傳回,這就有些古怪了。要是說青衣出事了,他可不信,青衣的隱匿手段,整個帝國也是數一數二。
就在兩人談話時,卻不知道居白笑卻在一旁監視着他們。此時,居白笑的臉色非常難看,到不是因爲司空御痕和蕭雪尋的親密舉動。
而是因爲,他發現蕭雪尋身上有中毒的痕跡,而且還正是他給良貴妃的那種秘製毒藥,天下間,就他能製作。
“這個!看來她是真的愛上這個司空御痕了。哼!”居白笑臉色很難看。沒想到良貴妃竟然給蕭雪尋下毒,以他的智慧,自然瞬間明白了良貴妃此意何求。
這個不能在用了。我還是從新去買一個奴隸,讓她進宮代替這個。至於這個嘛,哼哼!居白笑心中思索,隨後冷笑一聲便消失了。
一處優雅的房間內,良貴妃正端坐在牀榻上,臉上有些許笑容。因爲她給蕭雪尋下毒後,皇宮中的太醫果然沒發現什麼問題。按照這樣下去。一個月左右,蕭雪尋就會死了,到時候司空御痕就是她一個人獨有。
想到這裡。良貴妃不禁笑了笑。
“笑的很開心嘛!是不是等蕭雪尋死了,你就能做皇后了?”突然,一個戲謔的聲音在房中想起。
“啊!”良貴妃聽到這話,臉色一白,失聲叫到。
“嗯,,再給你過幾天安穩日子,好好享受最後幾天的幸福吧,你不用擔心,我會讓司空御痕給你培養的。”
過了許久話語再也沒有傳出。
良貴妃知道這是居白笑,此時,她的內心複雜至極,以居白笑的手段,說出讓她死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