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中,司空御痕心神不寧的來回踱步,時不時看一眼門口處。他多希望他看的時候那道身影就出現了,可是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一次次的失望,讓司空御痕更加的焦躁。
門外守候的內侍看到皇上這個樣子,心中也都十分的好奇。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皇上心事這麼明顯的表露在外。
幾個人忍不住聚在一起,小聲的議論了起來。時不時的偷偷的向御書房內看一眼。
蕭雪尋走回來就看到御書房外,幾個內侍在悄悄的說這什麼。她忍不住好奇的走過去偷聽。
甲說:“哎,你說,皇上是在等蕭姑娘吧?”
“那還有錯。一定是了。”乙說。
丙說道:“皇上可從來沒這麼着急過一個人。”
蕭雪尋仔細的聽,可是卻什麼也聽不到。
無奈之下她拍了其中一個人一下,說道:“哎,你們在說什麼啊?讓我也聽聽啊!”
三人一驚,回身就看到了蕭雪尋,趕緊小聲的說道:“呀,蕭姑娘你可回來了,皇上在等你呢!”
“皇上他回來了嗎?”蕭雪尋有些奇怪,這個時辰宴會應該還沒有結束吧?
懷着好奇的心,她走了進去。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司空御痕在龍案前,焦急的來回踱步。
司空御痕習慣性的向門口看一眼,本以爲會再次失望,去不想蕭雪尋正站在那裡看着他。
四目相對,兩人有片刻的愣神,彼此無語,就那樣默默的看着對方。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停止了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雪尋回過神來,擡腳走進去,開口說道:“皇上,您……啊……”
蕭雪尋話剛開頭,突然被司空御痕直接攔腰抱了起來,她驚的喊出了聲來。
司空御痕並沒有理會她的喊聲,直接抱着她走進了御書房內的寢室,用腳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大步向着牀走了過去。
蕭雪尋有些緊張的說道:“皇上,您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可是司空御痕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司空御痕將蕭雪尋放到後,突然整個人壓了下來。
蕭雪尋有些緊張的看着司空御痕,心臟突突的跳着。司空御痕距離她太近了,他的每一次呼吸吐出的氣,都噴灑在她的臉上,癢癢的暖暖的溼溼的,讓她忍不住臉發燒發燙。
司空御痕看着她一句話也不說,讓蕭雪尋更加不知所措。連呼吸都忍不住放慢了。
蕭雪尋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忍不住開口喚了一聲:“皇……唔……”
“上”字還來不及出口,脣瓣就被司空御痕狠狠的堵上了。司空御痕吻的很急,讓蕭雪尋有些心慌。忍不住輕輕的掙扎了幾下。
“皇上,求你,求你不要這樣……”
她的掙扎讓司空御痕變的更加的急切,大手一揮,直接將蕭雪尋的衣服扯去了。
蕭雪尋身體一涼,驚的整個人都不知所措起來。她愣怔了一秒,更加急切的掙扎起來。可是她的力氣太小,對於司空御痕來說,不像是拒絕,倒更像是引誘。
司空御痕死死的將她壓住,原本狂躁的吻變的緩慢而溫柔。
他的嘴脣吻過她的臉頰,停留在蕭雪尋耳朵細細的吻着。蕭雪尋感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直接衝遍了全身。身體的溫度也在一瞬間升高了。
司空御痕溫柔而霸道的在蕭雪尋耳邊說道:“朕要你成爲朕的女人,永遠留在朕的身邊。”
蕭雪尋愣住了。
司空御痕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帶着的溫度,直接燃燒了蕭雪尋的心,心上開出一朵煙花,轟的一聲在她的大腦中炸開,她的世界瞬間變成了一片耀眼的白色。
司空御痕察覺到她變的順從了,焦躁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揮手將寢室內的蠟燭熄滅了。
一刻,紅鸞帳暖。
本是夏季的夜晚,卻在這御書房內刮過一陣春風,便開了滿室的桃花。
翌日,蕭雪尋醒來,直感覺自己渾身痠痛。伸手摸摸身旁的位置,已經冷了。轉頭看過去,空無一人。
司空御痕不在,他去上早朝了嗎?
應該是的吧!他那麼勤政,怎麼會不去上朝。雖然蕭雪尋很瞭解他,可是還是忍不住心中有了小小的失落。
蕭雪尋起身穿好衣服,滿月已經在外面候着了。蕭雪尋洗了臉,草草的吃了一些早膳,問道:“皇上這個時辰不是早該下朝了嗎?”
滿月說:“奴婢也不清楚。”
蕭雪尋又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等到司空御痕,心裡憋悶的想要出去走走。正在這時,司空華純走了進來。
“蕭雪尋,你個賤人,狐狸精。竟然父皇。因爲你,父皇很久都沒有去看華純了。”司空華純一進門就衝着蕭雪尋大吵大鬧。
蕭雪尋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公主,這些話是誰教你說的?”
司空華純說道:“這還用人教嗎?宮裡所有人都知道,你這狐狸精父皇,上了父皇的牀,在父皇枕邊吹風。所以父皇遠離母后,甚至還和皇奶奶不和,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
司空華純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的她雖然有時候會無理取鬧,可是從來不會出口罵人,甚至都不會罵人。
可是現在開口閉口賤人狐狸精的,一點兒都不像她。絕對有人教她這麼說的。
“你不僅是賤人,還是狐狸精、掃把星,害了月妃不算,還害死了小安,你會不得好死的。”
“你說什麼?小安怎麼了?”蕭雪尋激動的抓住司空華純的肩膀問道。
司空御痕不是說小安請假回家了嗎?爲什麼司空華純說她害死了小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司空華純一把推開蕭雪尋說道:“你別裝了,就是你誣陷小安,說那詛咒人的符咒是小安寫的,所以她被杖斃了。虧得小安對你那麼好,你真是狼心狗肺。”
“不,不是的,小安怎麼會死,小安明明請假出宮了。”蕭雪尋有些失神的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