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
得到白默宇已醒的消息,任禾青朝關押他的地牢走去。
地牢的光線較暗,也有些潮溼,但並沒有難聞的氣味。地牢裡很安靜,顯然沒有關押其他人。
任禾青一路走着,就一路想着白默宇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直到站立在白默宇的面前,他都一直很安靜。任禾青剛到便有屬下搬來座椅。
面對面相對坐落,任禾青望着白默宇笑道:“定力很好。”
白默宇四肢皆被鐵鏈鎖住,不得多動彈,但樣子很鎮定,並沒有表現出慌亂之類的表情。
見任禾青坐在對面的位置,白默宇這才真正的相信他被算計了。
“爲什麼?”貌似他沒有得罪她啊!
而且還救過她好多次,這小丫頭也太恩將仇報了!
任禾青聞言又輕笑一下:“因爲你爹是我的仇人!”
“你不是西罐藥師的徒弟嗎?你。。是風振國的人?”白默宇一下就反應了過來。
“是啊。”任禾青說着突然對身邊的所有人揮了揮手,所有的人便紛紛退了下去。
任禾青從座椅上站立而起,緩緩的走近白默宇道:“不妨告訴你,我爹是任原,你爹是白無痕。你爹和我爹是勢不兩立的對敵。兩國交戰,風振國兵敗,而我那年只不過八歲。我在將軍府還沒有逃出去,是你爹爲了摧殘我將我送到醉紅樓。我親眼目睹你爹的殘忍,他下令殺害了整個將軍府的上百口人,你說我應不應該把你抓起來,來對付你爹呢?”
“那你一直都在欺騙我的友誼?”白默宇望着任禾青的眼神變的有些複雜。
任禾青反詰道:“錯了,是你欺騙我在先。上百口的人命我要讓你爹血債血還,而你將變成我對付他有力的工具。”
“從此我們就是敵人了?”白默宇反應有些遲鈍。
“不然呢?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會變成朋友嗎?”任禾青說着突然拿出一塊粘在一起的玉佩:“我拿這個去找你爹如何?”
那個玉佩上面一個白字,正是在任禾青手裡保存了半年的玉佩。
“你何必來問我,這樣做豈不是讓我爲難?”白默宇緩緩的閉上眼。
本來還想抱着通過任禾青而拜在西罐藥師門下的。看來無望了,再也沒有希望了,可是爲什麼心的位置有些隱隱作痛?
“希望你也記住,你我是改變不了的仇人關係。”說罷任禾青緩緩的轉身,不曾再多看白默宇一眼。
只是事情的發展往往不是人所預料到的那樣。。
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皇宮。
“皇上,臣查出嫵音之所以會殺人逃命而且之所以毀容全都因爲一名叫文依靜的女子。她是醉紅樓最後選拔出來的頭牌,臣想找到這個文依靜說不定就可以查出現在嫵音的下落。”京城縣令把這兩日的調查結果一一稟報給軒轅拓聽。
“好,很好。查出文依靜的下落,帶她來見朕。”軒轅拓命令道。
“臣領命。”縣令在地上磕了一下頭,隨後緩緩退出大殿。
夜晚。
元帥府。
“人還沒有回來嗎?”白無痕望着漆黑的星空覺得白默宇這個時候還不回來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