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沒有?可以走了吧?”任禾青清楚的知道,現在的她是沒有能耐與文依靜抗衡的。
“你急什麼?”文依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隨後不由分說直接走了進去。
屋子很簡單,就是一件房間。
靠窗的位置放置着一張木牀,旁邊是梳妝鏡,洗漱用品,便再無其它。
文依靜不禁心裡冷笑,琦玉對任禾青也不怎麼樣。
而且她認爲琦玉與任禾青之間密切的關係也不怎麼樣。不然爲什麼兩人曾經近在咫尺卻沒有認出來對方?
這不是就說明兩人之間的熟悉度也不怎麼樣嘛?
“其實我與你相爭也沒有什麼意思,如今醉紅樓已經不在了,我再和你爭,也沒什麼好爭的。不如我們息事寧人,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如何?”
文依靜像是談和一般妥協。
任禾青審視的望着她,沒有答話,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買的什麼藥。
“不如這樣吧,我出錢,你的後半輩子不需要打拼也可以平安無憂的度過。”文依靜加大了籌碼。
任禾青不予理會依舊審視的望着她。
她纔不相信,文依靜會有這麼好。
把她支開,分明是畏懼什麼。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我壞了你的好事?”任禾青覺得這裡一定有文章。
“你的廢話怎麼這麼多?一句話,你是離開還是不離開?”文依靜彷彿失去了耐心,變得有些煩躁。
“告訴你,你想讓我離開我偏不離開。”任禾青冷哼了一聲。
在這裡有琦玉這個主子,她的報仇之路還是有些希望的,可是隻要離開,報仇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好,你不離開,你可別後悔。”文依靜臉色一冷,隨即她連忙幾步上前,在任禾青的牀鋪前停下,隨即發瘋似的將帳子扯下,牀鋪弄亂。
任禾青見文依靜突然失控覺得莫名其妙,隨後是憤怒:“文依靜,你有病吧?放手,我叫你放手。”
任禾青上前的拉扯文依靜,企圖讓她放棄這般瘋狂之舉。
文依靜卻突然轉身狠狠的推了一把任禾青,任禾青措不及防一個趔趄便被推到磕在身後的梳妝檯上。後背一陣劇痛,任禾青齜牙咧嘴。
“文依靜,你太過份了!”任禾青怒火中燒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而文依靜卻突然停了下來她接近瘋狂的望着任禾青,突然大笑了起來,之後出乎任禾青的預料,拼命的抓着自己的髮髻,立時髮髻散亂,形象便絲毫沒有了。
任禾青一時有些懵,只扶着自己的後腰,不可置信:“文依靜,你瘋了?”
而文依靜卻是得意的望着任禾青,隨即開始拼命的大喊,對着外面揚聲:“來人啊,救命啊,打人了..”
任禾青這才反應過來,文依靜這是要嫁禍於她啊!
待琦玉聽到消息必然會狠狠的治她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到時候她任禾青還不是被趕出府?
一旦趕出府那她任禾青便極有可能會被官差抓去。
一切都會毀於一旦,努力都會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