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上戰場,白無痕無非就是想鍛鍊白默宇。
白默宇身爲白無痕的兒子將來必定會接受白無痕的要職,這是不可避免,卻又隱隱註定的。
殘月服用過解蠱毒的解藥後又經過一天的修復,早就容光煥發,變成一位美人了。
此時兩人一身男裝打扮,只簡單的在臉上貼了鬍子。
名滿樓外,任禾青拉住繮繩,擡首望着名滿樓二樓的位置,果然到了打烊的時間還亮着一盞燈。
琦玉的猜測一點沒錯。
店小二眼尖,雖然任禾青只是微微打扮成了男子裝卻還是依舊一眼認出了。
“是要見我家主子嗎?”店小二小心翼翼的問。
任禾青很隨意的點了一下頭。上次白默宇之所以會及時的出現肯定是因爲這個店小二去請的白默宇。
不然白默宇不可能那麼巧出現,也出現的那麼及時。
這次白默宇還是待在一間雅間內,房間內並沒有像上次一般充斥着濃濃的酒味。
殘月留下把守着房門,一概習慣性的保持着警惕。
白默宇也知道這次來的不是琦玉就是任禾青。
因爲他囑咐過店小二了除了琦玉與任禾青其他人一概不見,包括白無痕只不過白無痕是不知道他成天窩在名滿樓的。
所以白無痕更加的不知道在京城之中有名的酒樓名滿樓會是白默宇的。
一直以來白默宇都喜歡醫術,但是藥材供應有時需要大量的資金,也不能總是找白無痕伸手要吧?
聽到腳步聲,白默宇緩緩的轉過身,正看到一身淡藍色長袍的任禾青。
一身簡單利落,卻又清冷華貴。
任禾青也同樣打量了一下白默宇。
不似前不久,他留着長長的胡茬也不修理,他早就將胡茬處理的乾淨,一身素淨潔白的白衣翩然在身,那把不離身的摺扇再次出現在他的手上。
額前的頭髮也修剪得當,伏貼在飽滿的額頭上。
“這次有什麼線索麼?”白默宇見任禾青剛進來就直奔話題。
任禾青很隨意的坐在椅子上,望着白默宇回答道:“不是,這次我是來要和你一起去元帥府的。”
白默宇聞言微微愕然,爲什麼去元帥府?
任禾青見白默宇表現的愕然,就直接和他說明:“去元帥府要一滴你爹的血液。”
說罷任禾青將裝有納蘭軻血液的小玉瓶拿了出來放在桌面上,淡淡的說:“這是納蘭軻的血,我想取你爹的一點血液之後實驗一下,他們到底是不是父子。”
聞言,白默宇徹底的瞪大眼。
納蘭軻和他爹。
這。。
任禾青再次將白默宇的震驚表情看在眼裡只依舊淡定自若的說:“不用這樣,納蘭軻也是在戰場出生,我這不過是來驗證的,而不是正確的告訴你事實。”
任禾青的意思就是她也不是太過確定,而是來證實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何必這樣震驚驚訝成這樣?
聽到任禾青說納蘭軻也是在戰場出生,白默宇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怎麼都是在戰場出生?
見白默宇皺眉,任禾青又接着道:“不如你取完血之後也試着問問當年到底是什麼情況,敵國之間孩子都能夠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