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依靜心裡立刻鬆了一口氣,連忙接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我是被強迫的,請軍爺明察。”
在得知文依靜的回話後,吳壯不禁心上一寒,但最終還是默默的承受了。
“對,我強迫她的。”吳壯附和着文依靜的意思。
慕席秉聞言立刻冷笑一聲:“真是個癡心漢,她這樣爲保全自己把責任賴到你的身上你居然還附和,既然這樣你也犯了包庇之罪,本官成全你們一起上黃泉路。”
說罷立刻揚聲道:“來人,把他們帶走!”
沒想到慕席秉這是在試探,文依靜臉色煞白,想繼續辯白可是卻無計可施。
如果文依靜她知道任禾青與殘月之所以可以全身而退是因爲蒙上了一層人面皮文依靜一定會立刻激動的嘶吼出來拆穿任禾青與殘月。
任禾青就是精明這一點,頭戴斗笠沒有讓文依靜知道她們此時易容了。
吳壯捂着疼痛的胸口,嘆着氣被抓,卻沒有反抗。
他心已死,那就陪着文依靜一起死吧。
慕席秉解決事情之後,殘月主動上前爲杜娥鬆綁。
慕席秉見狀對着任禾青與殘月道:“就不勞煩二位俠士了,這位姑娘本官親自護送到喬府。”
自然喬府大小姐被擄,而他幫着送回去,喬府一定會有報酬給他的。
任禾青聞言立刻道:“軍爺說的極是,軍爺爲百姓勞累,小的深感敬佩。”
得了便宜還得到誇獎,慕席秉心裡美滋滋的,拍了拍任禾青的肩膀道:“小兄弟也不簡單,日後必定能夠出人頭地。”
一系列的事情都是任禾青推算出來的,功勞都在任禾青身上,而任禾青根本就不搶功,他非常對任禾青有好感。
而如果讓慕席秉他知道此時他產生好感的任禾青就是通緝的那個人而且賞金極高,一定會捶胸頓足,氣火攻心因爲被耍而吐血不止吧?!
場景反敗爲勝,任禾青望着浩浩蕩蕩遠去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羣笨蛋。
當初之所以總是被文依靜算計完全是因爲心胸太過善良,她不想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好朋友會壞到這種程度。
可是現在不同了,看清了一切的真面目,也受夠了算計,她現在已經被惹怒開始反擊了。
“他們爲什麼不說他們是向猛的手下呢?”殘月望着遠去的軍隊問。
任禾青瞥了她一眼,隨即將斗笠拿掉,冷淡的說:“說出他們只會罪加一等,護主不利讓主子被殺,他們兩個當天跟出去的奴才處罰會輕嗎?”
任禾青一語徹底的讓殘月覺悟,她立刻低頭不再說什麼。
而她們現在敵人消除,而且杜娥也由軍隊護送回去,她們的任務成功完成也該打道回府了。
“回去吧。”任禾青說了一聲便朝前走去。
然而在這時任禾青與殘月立刻聽到了打鬥的聲音。
任禾青回首望了殘月一眼,殘月說:“奴婢也聽到了。”
沒錯,就是打鬥聲。
任禾青與殘月立刻飛身而起躍到柏樹枝頭上,不近不遠的觀察着打鬥的場面。
只見下方一共分爲兩批人馬,一匹身着軍士鎧甲手持長矛擅於遠攻,而另外一匹則是全黑的緊身衣一臉的冷漠肅殺,兵器不一,各個招數不一,手段卻皆是毒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