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班子的那些唱戲小生早就被請到後臺準備化妝了,而這個趕馬車的就是一個搬箱子的馬伕而已。
下了馬車任禾青不管不顧那馬伕奇怪的目光便朝前院直奔而去。
少將軍府的後院任禾青是非常熟悉的,可是這個少將軍府卻沒有給任禾青一點熟悉的感覺。
任禾青只當做少將軍是換了一個府邸。
今日她最愛的人和她最恨的人成親,既可笑又可恨。
不管如何今天勢必要擾亂這場婚禮。
文依靜,你就等着受死吧。
任禾青立時滿身的殺氣釋放出來,待走進前院遇見人時任禾青立即收斂身上的殺氣。
這種殺氣在舞林大會上用倒是可以,如果在別人婚禮上顯擺出來就顯得突兀了。
任禾青儘量遇見少數的人,躲在一個不太引人注目的拐角,望着那新娘被送到新房。
在她來到這前院,該死的是文依靜和琦玉已經拜完堂。
難道說她任禾青真的與琦玉無緣嗎?
她能夠咬牙養好身體又來到這裡不就是爲了討還回本該屬於她的一切嗎?
再說了文依靜又憑什麼擁有幸福,那些統統都該是她的。
與家人即便是見到面了,可悲的是家人沒有人認識她。那種親人的感覺沒有奏效。
她一直在努力的尋找家人,努力的活着爲了可以再見到家人。爲了家人她曾放棄了自己,現在她又活着回來了,而且是不一樣的活着回來了。
這樣想着任禾青的心情也愉快了起來,腳步也加快了許多。
喜房的門外守候着兩名丫鬟,任禾青緩緩走近,兩名丫鬟將任禾青攔下來:“這位姑娘有什麼事情嗎?”
任禾青擡首望了她們一眼,嘴角勾起,露在面紗外的雙眸也彎了起來,看起來有點像是個月牙,很漂亮。
“我是何小姐,麻煩告訴你們主子,我是代替少將軍傳話給新娘子說的。”
任禾青說罷,兩個丫鬟一臉狐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洞房還用得着現在急這一時?但也因爲任禾青說是少將軍有話要傳達,她們也不敢怠慢:“還請何小姐在外稍等片刻。”說罷便轉身要推開門去稟報新娘子。
任禾青就在她們轉過身要進去的瞬間,兩下敏捷的手起,給兩個丫鬟各自利落的兩掌劈在後腦勺。
立時,兩個丫鬟便暈倒了下去。
任禾青警惕的望了一眼四周見沒人發現便推開房門將兩個丫鬟脫了進去,放躺在屋內。
任禾青便又迅速的來到新房位置,房間裡守候的喜婆和丫鬟見有人闖進,立刻問:“什麼人?”
任禾青說:“少將軍讓我叫你們去領賞呢。”
丫鬟和喜婆聽罷一臉喜容,她們立刻對着喜娘說了一聲之後朝外走去。
任禾青冷冷的望着那新娘子頂着蓋頭點頭。
待喜婆和丫鬟背對着任禾青朝外走去時,任禾青再次迅速的手起,兩掌狠絕的劈下。
兩聲悶哼,兩個人也就倒在地上。
新娘聽見聲響,立刻覺得哪裡不對:“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