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杖刑完畢,琦玉筆直的豎立着不曾撼動分毫,他滿臉冰冷的嗜血之色,看着那些被杖斃死去卻不吭一聲的軍士,沒有一絲的同情,任禾青只遠遠的望着他,這樣的琦玉雖然有着強大的魄力,行事手段不同,但是卻感覺難以相處了。
有些軍士承受不了一百杖刑,不堪的當場暈死,立時有士兵將他們的屍體拖出去。
自然沒有哼一聲而死去的軍士將給予厚葬,而那些尖叫的即便你沒有死也會將你扔出喂狼。
“身爲軍士就應該有軍士的魄力,這些痛苦都難以承受還怎麼保家衛國?報血海深仇?”琦玉的這句話任禾青一直牢牢的記在心裡。
這時她也覺得要報血海深仇就應該有堅強的毅力,還要經受的起磨練與痛苦。
殘月站立在任禾青的身後,目光一直追隨着琦玉,她也感覺到琦玉變了。
不過這也的琦玉才適合統治整個軍隊,以往的琦玉雖然能力不小,手上有些權勢,她總絕對琦玉好像還缺少了一些什麼。
這一刻,殘月才真正的感覺出來,是冷血。
不管是對待親人還是什麼,就這該這樣,不可以護短,不可以心軟。
這樣纔可以完成一番大事業。
琦玉緩緩的轉過身,墨色的長袍將他頎長的身形包裹了起來,帶着一抹冰冷的陰戾之氣他全身散發着讓人畏懼的氣魄,壓抑着人。
四目相對的瞬間,任禾青突然驚覺,此地不宜久留。
她正想轉身就走,可是腰間已經突然一緊,被帶入一個強有力的懷抱之中。
任禾青又試圖以卵擊石的去掙扎,可是浪費了一番力氣之後,才乖乖的什麼都不做了。
她緊緊的貼着琦玉的身軀,琦玉就這樣帶着她離開。
殘月見狀很識趣悄無聲息的離去。
雖然在訓練的時候,所有的殺手都仰慕琦玉,但她們有自知之明,只有琦玉選擇她們,沒有她們去覺得選擇的機會。
琦玉直接將任禾青帶到了帳篷裡,帳篷內點燃着香爐,有暖氣從洞孔裡出來非常的溫暖,而且裡面散發出一種香氣。
任禾青直接被琦玉扔到了牀上,任禾青吃痛的尖叫的一聲,隨即看見琦玉正在解開衣袍,任禾青立刻雙頰緋紅,隨即雙臂交叉打了一個停的姿勢。
“你有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啊!你這樣做我沒名沒分,讓我情何以堪。”昨夜的時期琦玉都忘記了,自然還會選擇同意的懲罰方式讓任禾青不可以再冒險。
懷孕,之後就乖了。
任禾青這一刻欲哭無淚,她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讓他忘記她已經接受了懲罰,那今夜不就固定了還會再來一次嗎?
“名分?”琦玉勾起薄涼的脣瓣,透着一股陰魅的味道,他一身墨色長袍見他看起來更加的冷血的難以親近。
“怎麼了?”任禾青感覺到莫名其妙,她說的很對嘛。
琦玉卻走近勾起任禾青的小巴,嗜血的眼眸盯着任禾青帶着點可憐兮兮的眼眸,邪魅道:“這個軍營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任禾青被哽的一噎,誰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