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萬碧雲都不認爲對方會手下留情,也許對方會下達一個命令:你們可以毫不客氣的攻擊,一定要讓對方使出全力,就算是出手殺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萬碧雲有過這樣的想法,那就是在他們來的時候,萬碧雲曾經想過這樣的一個問題,總總原因下來,萬碧雲感覺,對方是想要他們來送死,倘若她能拿到靈珠是最好的,只要把靈珠拿下來,怎麼都無所謂,你活不活也無所謂。但是,如果死了,那就更好了!
因爲,一個想要毀滅西域這個地域的人,並非一個普通人,至於這其中有什麼道理,也不清楚,總之事情有些複雜,但是這種可能性是最高的,所以萬碧雲在想到這的時候,是下定決心,不論如何,她都要回去!一定要回去!回去,守護那個她想要守護的人,守護那唯一的一片青天。
果然,在萬碧雲帶着展昭四處尋醫的時候,就真的有人在酒店裡面挑釁,就因爲一個屁大點小事,一桌客人挑剔店小二的態度不好,說毛毛躁躁的做什麼也沒做好,聲音之大,弄的整個酒店的人都在看着他們那一桌,包括萬碧雲和展昭也是一樣,下意識的就回頭看了一下。可是,那些人故意朝他們這邊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完,那個鬧事的男人就不樂意了,急忙狠狠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說:“你看什麼看!?老子教訓人沒見過啊!?”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們並非是一句話的事,按理說,他鬧事,別人看他,他不樂意,會說出這樣的話很正常。但是,他在說話的時候,就故意朝着他們這邊走,掀翻了他們的桌子,然後指着展昭挑釁,那明擺着就是要找事了!如果有人想要找你事,那麼,一個屁大點小事,他都能找的起來!
展昭和萬碧雲對視一眼,曾經他們討論過的那個問題,現在萬碧雲只要給了他一個眼神,展昭就知道什麼意思了,然後裝作很不服氣的樣子。
展昭,他本身就是一個很傲的人,他不需要說什麼,只要高傲的擡起頭,就會讓人覺得那是一種挑釁。這是展昭曾經在江湖中的時候,面對那些挑釁找茬的敗類所展現出來的氣勢,如果對方知道他的底細,那麼自然明白他這種表情是什麼意思。
只見那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你不就是個中土的漢子!在我們的地盤也敢裝老大!?兄弟們,給我打!”
他在說話的時候,直接就攻擊了展昭,展昭回避的是有些吃力不錯,但是還算能應付的過來。萬碧雲知道這個人是要試探展昭的實力,所以在其他的小嘍囉上來的時候,萬碧雲幾鞭子抽過去,就能讓他們停止前進的腳步,但是他們有命令在身,哪怕萬碧雲的鞭子抽的再疼,也要跟萬碧雲打,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讓自己的領袖跟展昭對打,這樣才能夠完成任務。
萬碧雲相當配合,他們不打,萬碧雲打,而且不會打的太過於兇狠,只要讓他們能對的上招式就行。
也許,是展昭太過於用力了,他的覺得胸口一涼,不是什麼外力所致,乃是陰寒之氣侵襲到了胸口,展昭捂着胸口猛吐一口鮮血。萬碧雲見狀,立即調轉矛頭,直接打開了攻擊展昭的那個人,似乎是見到展昭的真實情況了,那人立即喊一聲:“我們撤!”
就這樣,他們一羣人都撤了,只有酒店裡的一些人還在樓上朝下看着熱鬧,可算那些東西沒打到他們,所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都在那看熱鬧。其實,這就是一些人的通病,不論是在古時候還是現代,都是一個通病,就是愛看熱鬧。因爲,這個世界,太過於平淡,平淡到我們只有看看熱鬧纔有點什麼事幹。
“展昭,你還好吧!?怎麼樣,覺得身體是不是特別寒?要不要我輸入一些內力給你?”萬碧雲緊張的看着展昭,尤其是他嘴角那觸目驚心的血紅色痕跡。
展昭嘴角微微上揚,搖了搖頭,“沒事,你輸入一些內力給我就是了。”
萬碧雲也不管當時是在什麼情況下,也不管現在是什麼地方,立即就給展昭輸入一些內力,這樣展昭才覺得好一點。
樓蘭這個地方不能呆了,萬碧雲四處尋醫的事,已經在樓蘭成爲一個話題了,因爲他們都穿着一身宋朝的服飾,加上萬碧雲梳的髮型也是宋朝的髮型,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當時的世界上,無非就是那麼幾種人,不是樓蘭的人,黑頭髮,黑眼睛,又是這種裝扮的,除了宋朝的人以外,沒有別人了。
巴克還在樓蘭,他在暗中一直觀察着萬碧雲,直到展昭受傷的時候,巴克纔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忍不住關心一下展昭,還有萬碧雲。不過萬碧雲沒領情,只是淡淡的說:“沒什麼事。”
巴克詢問了一下他們去崑崙山的情況,萬碧雲也不想要多說,只是說,當時就因爲要拿到靈珠,所以展昭纔會傷成這樣,按着計劃,他們誰都不打算說實話,所以巴克也不知道真實的情況。
直到萬碧雲和展昭離開了樓蘭,啓程回大宋的時候,巴克也沒跟上去,因爲萬碧雲說要告辭,而且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所以巴克就沒走,一直留在樓蘭呆着。
直到萬碧雲在走出了火焰谷,到達了火焰山的時候,在村長的家裡休息了一些日子,又養了養傷,對於展昭體內的陰寒之氣,村長也表示無能爲力。看來萬碧雲就只有寄託於在公孫策的身上了,可是,要讓展昭一直維持到回到蘇州,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這路程遙遠不說,如果有個什麼事,他們兩個人的總體戰鬥力也不夠啊!
但,愁歸愁,路還是要走的,他們休息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就啓程了,去敦煌的路上,自然不忘了要回天山派一趟,萬碧雲打的那個主意是,想要問問天山派的掌門人,也就是她所謂的那個‘爹’,是否會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