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次的事情,我纔想到爲什麼家裡那兩個鬼影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卻不會讓胖女人和菸頭看到。胖女人那樣子就是鬼見了都會害怕吧。
罵我罵累了,胖女人才放開手,甩掉手人纏着的頭髮絲。我退後好幾步,怯怯地看着她,她再次說道,讓我以後老實點。因爲我還是會給傻了陪牀的,不能惹了什麼病。所以我也不用說什麼回家住的話了。
天大亮了,她才讓我離開,不過也是去廚房忙早餐去。我暗中吐氣,好在我們本來就打算讓我留在這裡住的。
那天晚上,廖先生又來了。鍾欣玉笑眯眯地迎接他。吃飯的時候,廖先生就像上次打量我一樣打量着鍾欣玉,還時不時看看我。我上好菜正準備去廚房吃,那廖先生就叫我坐下來一起吃。對於廖先生的話,胖女人還是比較在意的,就叫我一起坐了。這纔剛坐下來,他就跟胖女人說,鍾欣玉懷孕的事,是誰帶着去檢查的。幾天了。等等問了很多很詳細。
然後聽着廖先生說,鍾欣玉和我上次的情況不太一樣。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都緊着了一下。鍾欣玉這是真的懷孕了,而我上次那的假裝的。上次他還說我的氣不像的懷孕的,什麼什麼的。
我沒說話,胖女人是看着鍾欣玉這邊,而不是看着我。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也就訕訕笑着說,等孩子大點再說吧。她問道傻子,鍾欣玉肚子裡的就是傻子的種,這個,錯不了。
原來他們說這些就是在考慮,鍾欣玉的肚子裡是不是傻子的孩子呢。不過聽着胖女人的語氣,她倒是沒有懷疑我。
吃過飯,廖先生給了鍾欣玉一盒藥,還是那種貼着廖字的小盒子,其實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藥。我估計着,就跟給傻子的那藥的一樣的。在我眼中,這個廖先生就算他 有本事把已經死掉的傻子變成了現在這種狀態,也已經算很厲害了。但是我 總覺
得他跟那些在街上一種藥說是什麼病都治的那種江湖先生是一樣的。所以 私心裡,我認定,那種藥跟他給傻子的藥是一樣的。也同樣是一天一顆。
現在看來,那藥根本就不是治療什麼用的,而是專門用於跟傻子這種情況類似的身體的改善。傻子,活死屍,他的孩子,應該也跟正常人不一樣吧。
晚上,我一個人收拾着一樓的那個房間。就算心跳還是會加速,還是會有種背後發涼,汗毛豎起來的感覺,但是我我還是能堅持下來吧。鋪好牀,我拿出了那些複印的試卷來做習題。當心裡不再想着那些可怕的東西,只想着怎麼解題的時候,也就不會覺得有多好怕了。
晚上快十二點,我還在做習題,我只想把自己弄得更累一些,只有這樣才能倒頭就睡着,什麼也不想。
那幾天,傻子都沒有回家吃飯,我也聽鍾欣玉問過胖女人,他怎麼都不回來的話。不過胖女人說的那些話,就跟當初跟我說的一樣。就是懷孕了,有了他的孩子,還怕什麼。她就這麼一個兒子,以後這個傢什麼都還不都鍾欣玉的。
所以在傻子好不容易回家吃頓飯,卻表現得對我有着那方面的暗示的時候,胖女人也沒說任何話,因爲她要是隻是那個胎兒而已。
傻子是伸着腳,在桌子下,勾住了我的腳。因爲都是自家人吃飯,也就沒有展開大桌子,就用客廳的四人位的餐桌上吃。胖女人、菸頭、鍾欣玉,傻子和我是五個人,位置擠擠,坐着也剛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傻子左邊坐着我,右邊坐着菸頭,這位置的安排,鍾欣玉本來就不太高興的,但是還是一臉堆笑地給傻子夾菜。
傻子卻在桌子下,用腳勾着我,把我的腿拉近他。還一點也不在意的表達着那方面的意思。
他的這點小動作,沒一會鍾欣玉就發現了。我幾次避開他,但是隻能換好他更明顯的動作,根本就沒用。
鍾欣玉看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問胖女人,我這個小保姆怎麼就上桌吃飯了。
胖女人看看我,假裝沒聽到。她狠狠怒瞪着我,我才說,我是小保姆,又不是奴隸。這都什麼社會了,小保姆也是人,還有不讓小保姆上桌吃飯的啊?
鍾欣玉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反駁她,她氣得直接放下筷子就不吃了,上樓去了。
鍾欣玉上了樓,胖女人也不用給我面子的說,讓傻子收斂點,這個孩子必須好好養着。傻子也沒當回事,吃過飯就直接進了一樓的房間裡。
以前在高中的時候,我也會跟着同學一些看那些臺灣的言情小說,那時候總覺得,那種什麼總裁小說寫得很誇張。男人怎麼可能那麼亂來的玩女人呢?
等我經歷了陳家的事情之後,我才知道,亂來的多的是了。傻子就這麼睡我牀上,樓上就是鍾欣玉,胖女人竟然也沒有任何的意見,在明知的情況下,就上樓去了。
大家還別不信,這種家庭,變態得讓人髮指。說難聽點,那時候,我和傻子沒有結婚,鍾欣玉也只是帶着身子住進來的,也沒有登記。誰也說不了誰。
我 回到房間的時候,傻子在你翻着我的習題,還用鉛筆寫了幾個地方給我看着。
我走過去,抽走他手中的鉛筆,在習題上寫着“廖先生來過,給了鍾欣玉一盒藥,每天一顆”。寫完,我看着傻子,傻子問什麼藥。
我搖搖頭,現在還不確定。這兩天還沒有下手的機會,我也正想着,打開那藥盒看看,如果裡面是那些屍水的話,我能認出來。
傻子接過筆,寫着“偷一顆出來,做化驗”。
我點頭,同時拿起鉛筆,差點了試卷上的鉛筆印子。也不知道,樓上或者的門外,或者是房間裡,會不會有人,或者有鬼在偷聽我們的這些話,用寫的方式,安全性稍微高了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