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急着讓他先起來說清楚,又想怎麼利用我。
他是一邊做一邊說的。他說,等他和相機男發覺胖女人他們想要的只是胎兒,甚至有可能會傷害到母體的時候,我去醫院檢查的結果已經下來了。他不想讓我受苦,哪怕那個孩子是假的,都有可能會傷害到我。還不如趁着還沒幾天,還達不到他們目的想要的時間,就找個機會讓我流產了。正好我那邊就出事了。
我追問,他們查到了什麼,會有什麼危險。
傻子瘋狂的動作着,只說做完再說。很久沒有這樣的接觸了,加上是在外面,是在酒店裡,沒有那個家裡壓抑的氣氛,我的身體狀態很好,這一場,刻骨銘心!
事後,他抱着我,說,那天來檢查之後,相機男在事後,聽那個做檢查的醫生說,她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胎兒b超檢查,就沒見過像胖女人那樣的家屬。說是那天胖女人後來去問了婦科的醫生說,孩子五個月的時候,怎麼引產,讓胎兒不殘留藥在體內。一般人家問引產,就是一檢查出來,就決定不要,那就是藥流,三個月內的。或者是四五個月的時候,纔來做檢查,買通醫生,知道是男女了,再來問引產的事情,只有胖女人一個,是剛懷上,就來問五個月後的引產,還要求胎兒體內不留藥。那還要懷來幹嘛?爲什麼不現在馬上流產?想要做到這些要求,只有可能是外力流產,送到醫院的時候,胎兒已經出來了。那樣母體要承受很大的痛苦,甚至有可能子宮破裂,大出血致死。
從這些問題上看,我要是繼續假裝懷孕,要真的裝得很像,成功了,五個月的時候,說不定就會被莫名其妙的打一頓,或者是被車子撞一次。
我的流產,正好在合適的時間出現。
而他那幾天對我的冷漠,只是希望胖女人能把心思,從我這裡移出去,儘快找別的女人來當這個母體。鍾欣玉在幾年前就逃過一次了。現在卻 又回來,真是爲了錢,自找死路。
我聽着,身體卻已經累得
很想睡了。我還記得,我迷糊着說,那我回家之後,就會努力找她茬,讓她離開傻子,離開那個家。
他親親我的臉,我不記得他後來說什麼了。迷糊中,好像聽到他說,他喜歡我,他不會讓我受到傷害的。
天還沒亮,我就被傻子搖起來了。下到前臺才發現,這才五點呢。那前臺的服務員看着我,笑得很特別。在他們看來,我們應該就是來酒店偷情的那種,這是要趁着天還沒亮,各回各家呢。
上了車子,外面的空氣很涼,我也清醒了起來。
他啓動着車子問我,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跟我說的話。我點頭,說大部分記得,就是最後那幾句,我睡着了。
他說似乎在搖頭,但是沒有說話。不過我也沒有追問,而是臉上紅了起來。我記得在睡前他說的話。他說,他喜歡我,他不會讓我受傷害的。
不過,那時候,我要是多追問幾句就好,就不會有後面發生的事情了。
四十多分鐘的車程。早上六點,我們就回到了陳家的那院子前。這個時間,家裡的人不可能醒來,我直接在外面買了早餐,回到陳家。傻子並沒有跟着我回去,而是開着車子去了工地。這樣別人就會以爲,他昨晚一直是在工地上過夜的。
我用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在輕輕的把早餐放在廚房的桌面上。還想着趁着他們都還沒有起牀,我先去換了身上的衣服。
昨晚在酒店裡,他瘋狂的進攻,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洗澡。今天早上,五點就被叫起來了,我也沒有辦法洗澡換衣服。這讓我身體裡那一股股暖流,隨着早上的動作流了出來。都是傻子的味道,胖女人是個很有經驗的女人,她要是 有心的話,這個味道都能讓她估計出是出了什麼事了。
我躡手躡腳的走向一樓的房間,在看到牀上的一幕的時候,我差點就驚叫出聲,趕緊捂住了我們的嘴。
牀上,就在我那張只有着一個枕頭,一張薄被的牀上,躺着一個女人。
她的身上穿着那件白襯衫,腳上穿着那雙白色的中跟鞋,而身下,什麼也沒有!不只這樣,她癱在牀上,叉着雙腿,那下面……血,渾濁的液體,一塌糊塗。
我整個人愣住了。那雙鞋!那衣服!白襯衫跟我說,讓我船上那衣服,她告訴我,她的屍體在哪裡。我沒有穿,因爲我害怕。衣服和鞋子,好幾次出現在我房間中。她,竟然真的穿上了。
我腿都軟了,扶着牆,緩緩靠近那張牀。牀上的人,一頭亂,臉上幹掉的淚,鼻涕,都是。她睜着眼睛,看着我。張着嘴,發出很弱的聲音。我沒有太靠近她,在離牀一米的距離,就說,我去幫她報警。
在我轉身的時候,她的聲音很努力的大聲了一下,這一下,讓我聽清楚了。她說的是不。
她出了這樣的事情,竟然不報警嗎?那年代。強姦案,真的會有很多女人選擇不報警。因爲,一旦報警,事情曝光,女人會承受很大的社會壓力。基本上,在一個縣城的範圍內,都會被人指指點點,只能遠走他鄉。就好像,是那個女人做錯了事情,要受到懲罰一樣。
其實,不只是那年代,就算是現在都一樣。整個社會有時候真的讓人很無奈。
她很虛弱的對我揮手,讓我靠近她。我一點點挪到她身邊,仔細聽着她說着話,她說,讓我幫她把腿合上,她動不了。
我第一次,是被傻子用的強硬手法,那次,我是爬着回房間的。她現在比我 那時候還要恐怖,那下面的傷,很嚴重。打開的腿,都是僵住的,動都動不了。
我顫抖着手把她的腿合上,這個小小的動作,讓她咬着脣,不出聲。
我說,我去叫救護車吧。這傷,不是開玩笑的。她搖搖頭,很艱難地翻過身,蜷縮在一起,說不要,不要。
要不是親眼看到,我絕對不會想到,鍾欣玉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幕。看着她那染了血的白襯衫,我忍不住伸手摸摸那布料。
爲什麼?她會穿上這件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