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親近的人面前,禹楠的傷勢是好了,可是對外時,別人可不知道禹家主母會木系異能馬上就把禹家主給治好了,所以,在外的人眼中,禹家主現在還重傷在牀上躺着呢。
一連好幾天,衛澄都和禹楠的膩在家裡,只偶爾去外面的紅楓林裡散個步。
天氣漸漸轉涼,已有進入初冬的徵兆,衛澄身上也套了一件厚外套,她拉着禹楠的手,小手不安份地在禹楠的大手上摸來摸去,恨不得吃盡豆腐,禹楠哭笑不得地看着女孩兒,“澄澄,我的手好玩嗎?”都被翻來覆去地玩都捏紅了,不過看女孩兒小臉樂滋滋地,他就一直沒吭聲了,現在,他被揉捏的身體有些發熱,再玩下去,就要起火了。
衛澄抓着禹楠的大手在放在嘴邊親了一口,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開,然後饒了一個彎,饒到禹楠左邊,抓起他的左手開始繼續揉捏。
禹楠:“……”
禹楠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看着女孩兒紅撲撲的,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的小臉,明明很想玩,不捨得放開,又怕他拒絕的小模樣,真是讓他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禹楠笑了,轉身將女孩兒擁進懷裡,低頭在女孩兒軟軟的頭髮上親了一口,哪知,女孩兒突然一擡頭,小臉揚起,禹楠頓覺脣上一片柔軟,愣了一下,就看女孩兒眼中流轉的狡黠。
禹楠心尖兒顫了顫,他是男人!他是正常男人!他是正值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啊!總是被這樣撩撥,他該怎麼忍?
抱着女孩兒加深了這個吻,衛澄頓時興奮地小臉都紅了,越發像八爪魚一樣整個人都賴在禹楠懷裡,兩個人吻的如火如荼。
咔嚓!相機快門的聲音響起,宴檸拍完照,看着照片,眼中閃過一絲驚豔,紅楓林裡,兩個人緊緊相擁,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柔和的光暈將二人幾乎融成一體,哪怕是遠鏡頭,卻依然可以讓人感受到他們之間濃濃的暖意。
很唯美。宴檸將照片傳到了衛澄手機上,小主母看到一定會高興的。
相較於宴檸的饒有興趣,同樣不知幾時來到這裡的洪亦瓊已經滿臉扭曲,她死死地盯着那兩個相擁的人,眼的嫉妒之火快要將她的理智焚盡,一張典雅秀美的臉,此時扭曲的已經猙獰。
手邊的樹枝幾乎快要被她折斷,洪亦瓊咬了咬脣,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不能再拖了,再拖就沒機會了,她已經聽哥哥他們說家主已經有了離開Y國的打算,一但離開Y國,她更找不到單獨和家主相處的機會,況且,再拖幾天,她就到了生理安全期了,哪怕是有那種藥丸,安全期也是不容易懷孕的。
咬了咬牙,洪亦瓊轉身離開這裡,正好碰到老韓從遠處走來,二人出於禮貌點了點頭,老韓就錯開洪亦瓊,向着禹楠和衛澄走去,哪知剛走了不遠,就碰到了宴檸,宴檸笑眯眯地攔住了老韓,“沒有天大的事,就不要去打擾人家恩愛啦!”
老韓也看見了遠處吻的正待勁兒的兩人,臉龐有些發紅地站在了原地等,看來是沒有天大的事的。
過了一會兒,禹楠和衛澄這才結束這個吻,禹楠更是發出一聲輕哼,一點血跡染紅了脣角。
衛澄霎時瞪圓了貓瞳,小臉又是尷尬又是窘迫,還有些心疼,她剛纔好像的確是不小心把楠楠的舌頭給磕了一下。對於只會‘狗咬’這一種高超吻技的自己,衛澄也是有些羞於啓齒的,“楠楠,我看看,你伸出舌頭來,我看傷的重不重?”
禹楠搖頭,“沒事,就破了點皮。”
“你把舌頭伸出來,我幫你舔舔!”衛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眼中充滿期待。
果然是小狗嗎,還舔,禹楠黑線,卻依然搖頭,他實在是對澄澄的吻技不抱希望。
衛澄卻不樂意了,只好強迫地踮起腳,伸出小舌頭探進人家嘴裡,禹楠欲哭無淚,只得順從地由着女孩兒折騰,只覺得軟軟的小舌在他火辣生疼的傷處輕輕掃過,禹楠心尖兒一顫,整顆心霎時柔軟的化成一灘春水。
有人說多年的夫妻,會將愛情漸漸轉變爲親情,然而禹楠這一刻卻覺得,他想把女孩兒揉進骨血,比愛情濃烈,比親情深厚,用自己的一切去將她捧在手心裡疼愛。
“咳!”一聲輕咳打斷了二人,老韓俊臉發紅,他也不想做這種打擾人家好事的壞人,只是,總是讓奧西卡家族的人等着,也不是回事兒啊,照家主和主母這膩歪的程度,指不定今個兒一上午就交待在這兒了!
衛澄噘着嘴,貓瞳有些兇殘地瞪向老韓,老韓頓時一縮脖子,禹楠則暗笑一聲,耳尖有些發紅,他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女孩兒的小腦袋,禹楠看向老韓正色道:“什麼事?”
拜託,家主您別用這種滿面春色的臉,對我做出這麼正經的表情來好嗎,您威嚴的形象都毀了您知道不?還有啊,您那嘴脣都被主母咬腫了您造嗎?
不管心中如何吐槽,老韓面上卻依然十分嚴肅,他近乎刻板地道:“家主,老奧西卡,以及他的兩個兒子奧西卡西弗和奧西卡西督現在等在客廳,他們想見一見家主您。”
“來了多久了?”禹楠隨口問,目光別有深意地看着老韓。
老韓挺直了脊背,表情越發嚴肅冷漠,“回家主,已經有一會兒,大約三十分鐘左右。”
“好,我們現在就去見見他們。”他受邀去往奧西卡家族,卻在他們的家中出了事,奧西卡家族自然不會不聞不問,老奧西卡親自與他的兩個兒子同時前來,也在他的預料之內。
禹楠握着衛澄的小手一起往回走,老韓默默跟上,心裡卻暗暗同情家主,他猶豫了一下道,“家主,您的嘴……”都腫了,這樣見人沒關係嗎?
他只說了一半,衛澄就眼神兇狠地瞪了他一眼,老韓立即識趣地閉上了嘴,暗自同情了家主一回,心想,家主也不容易啊,和主母接一次吻,還得拼着嘴脣被咬腫的危險,好同情。
禹楠別有深意地回頭看了老韓一眼,然後暗自搖頭,有一個經常腹誹他的屬下,他表示心情很複雜。
老韓被禹一看,連忙表情越發嚴肅,任誰看,都會覺得他是一個刻板冷漠,不好接近的社會精英人士。
禹楠脣角無聲一彎,正好見衛澄眼神古怪地看了老韓一眼,兩人一對視,眼中都閃過一絲笑意。
不一會兒,他們就回到了中央的小樓,洪亦鬆和段君亭,以及禹一等人都在,除此之外,三個藍眼睛的老外在衆人中顯得格外醒目。
西督自不用說,風度翩翩,氣度不凡,是個英俊帥氣的男人,而他的哥哥西弗除了和他一樣也有一雙湛藍的雙眸外,不論是氣質還是長相就再也沒有一點兒相似了。
西弗有着一頭淺棕色的長髮,在腦後編成一條麻花辮,臉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讓人覺得非常安靜內斂,卻不高傲失禮。
這兄弟二人都是很優秀的年輕人,然而衆人都知道老奧西卡卻是更偏向於西弗奧西卡一些,畢竟,西弗奧西卡的情性溫和,手段也不凡,而且,西弗的母親也是老奧西卡的初戀。而西督,則比較張揚,有些保守的老奧西卡自然會更喜歡西弗多一些。
老奧西卡本人也是個十分注重保養的人,哪怕他今年已經七十多歲,但外形依然比同年的老人要好看許多,可見年輕時他也是個帥氣有魅力的男人。
洪亦鬆等人陪着奧西卡父子聊着天,父子三人並不覺得被冷落,禹楠和衛澄來到門外時,正好洪亦瓊也踩着高跟鞋身姿搖拽着優雅地朝着這邊走來,看到二人,洪亦瓊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家主,沒想到遇到了您,我可以和您一起進去嗎?”
她露出得體的微笑,心中激動不已,終於,終於和家主說上話了。
衛澄貓瞳圓溜溜地看了她一眼,心想,我也是個大活人,她腫麼就好像我不存在一樣?莫非她選擇性失明?
洪亦瓊正激動着能夠和禹楠說上話了,哪想禹楠竟是看也沒看她一眼,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只是和衛澄一起並肩走了進去,然後大門順勢被兩邊看守的護衛關上。
洪亦瓊臉色一陣發青發白,好一會兒,她才又露出優雅得體的笑容,舉步向前走去,卻被兩邊把守的護衛攔下,“洪小姐,您不能進去!”
“爲什麼?衛澄都進去了!”那幾名護衛都莫奇妙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非常不解,到是一個好心的護衛說:“主母自然和別人不一樣。”
說完,幾個護衛都沉默着不說話了,將洪亦瓊整個人都無視。
洪亦瓊本來是細心打扮過了,她打算髮揮她優秀的語言能力,與禹楠一起會見奧西卡家族的人,她要讓禹楠知道,她是會英德日三國語言的天才,衛澄那個文盲和她比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她就是想讓禹楠認識到衛澄和她的差距,讓禹楠知道,誰更配當禹家的主母,可沒想到,她竟完全沒有機會表演!心塞。
洪亦瓊見幾個護衛油鹽不進,只好憤憤轉身離去,走了沒幾步,五六個黑白人種的魁梧保鏢站的筆直地候不遠處,她高傲地睨了他們一眼,心知這幾個應該是奧西卡家帶來的保鏢。
她沒興趣多看一眼,就一臉冷漠地踩着高跟鞋優雅離去。
洪亦瓊剛換上一件茶色的旗袍,將曲線優美的身材完全突顯出來,一頭柔軟的長髮也被她盤在腦後,隨性又優雅,不得不說洪亦瓊的確是有驕傲的資本,她真的很美,容貌,氣質,都很美,只可惜,智商不上線。
望着她妖嬈離去的背影,幾個外國保鏢不禁目光熾熱,其中一個白人道:“嘖嘖,這就是華夏古國典型的古典美人啊,天吶,我居然親眼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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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到,什麼也不用多說,開始虐洪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