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澄堅信自己的異能火焰對精神體是有傷害的,因這種火焰是天地間的火元素本源,攻擊力比普通的火焰要強無數倍。
火焰在衛澄的控制下沒有毀掉綠鑽戒指,而是絲絲縷縷地鑽進戒指內部,去攻擊裡面的殘魂。
那個殘魂很微弱,想必被這樣的火焰炙烤,就算不灰飛湮滅,也要受不輕的傷。
衛澄打算以後只要一有空就拿火來烤烤它。
衛澄是個危險人物。飛龍衛們有致一同地表示心驚膽戰,這麼暴力,這麼變態,這麼妖怪的主母,家主真的能壓倒她嗎?而不是被壓倒?
禹十九和禹九互看一眼,想到家裡溫和優雅,端端君子的家主,越看衛澄越邪乎,一時間,他們二人心裡對家主的同情之情就無止境是蔓延開來,甚至腦補出家主每天都在被主母撲倒,然後這樣那樣,家主淚眼汪汪不得不從的場景。
二人打了個冷戰,越發的小心翼翼了。
回到家後,禹楠站在別墅的門口,修長的身體在夕陽下獨自靜立,白色的休閒褲,米灰色的針織開衫,給人溫潤舒服的感覺。
衛澄下了車,看到男人,不好的心情竟漸漸平靜,她走到男人身前,有些委屈地一頭撞進男人懷裡,她不就是借屍還個魂嘛,哪想到原主的身份這麼麻煩,真是運氣太敗了。
一隻寬厚的大手輕輕放在她頭上,衛澄嘟噥道:“我今天可沒逃課。”
“嗯,不錯,今天值得表揚。”禹楠溫聲道。
“獎勵。”衛澄伸出手。
禹楠的目光在女孩兒食指上的綠鑽戒指上掃過,然後拉着她的手邊走邊問:“澄澄想要什麼獎勵?”
“要一筆錢,我要養鄭子傳。”衛澄嚴肅地說道。
“噗!”老頭從廚房裡走出來,含在嘴裡的一口水噴了,“老大,你要在外面養小白臉?”
“他是盤龍衛的後人?”禹楠卻淡定的很,完全不像老頭那樣想歪。
衛澄鄙視地看了老頭一眼,“小塵,你的智商真讓我捉急。我怎麼會養小白臉,我就算是要劈腿,也要再找個金主養我呀。”
老頭一幅受教的表情,可憐巴巴地道:“老大我錯了,我這兩天被天被關在屋裡,連智商都不上線了。”
“嗯,我也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如果盤龍衛都像他這麼窮,那我可真養不起的。”衛澄嘆氣。
“兩千多年自由放養,一切發展全靠他們自己,歷史浮沉,有人發達,自然有人落魄,只要傳承還在,就值得繼續培養,這世界上任何力量都需要慢慢培養。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澄澄不要煩惱,再多的盤龍衛,咱家都養得起。”
禹楠緩緩說道,溫和的聲音如同清泉,緩緩滋潤衛澄的心田,衛澄安靜地看着他,默默想,這個金主真不賴。
“楠小子,你咋不教澄澄煉化地皇印章,有些東西澄澄遲早要用到,早一點兒掌控也好。”老頭在旁擠眉弄眼。
盤龍令已經在老頭的指點下復活了,現在就差那枚白玉印章衛澄還沒煉化。
禹楠神情嚴肅了起來,“爺爺你知道,澄澄要是煉化了地皇印章,會引來什麼動靜。”
“知道知道,不就是驚動一下祠堂裡的牌位嗎?咱家祠堂裡陽盛陰衰,看到澄澄這個女娃,那些老傢伙們一定會十分喜歡的。”老頭哈哈大笑。
衛澄不明白他們說什麼,但左右不會傷害她,她左看看右看看,眼睛已經開始往廚房裡瞧了,見女傭開始擺飯,她就起身,去廚房幫忙端菜了,她中午沒吃飯,這會兒餓了。
“那我着手準備,我爸那裡,就交給爺爺了。”禹楠嚴肅地看着老頭。
“哈,哈哈,冰塊臉又不聽我的,我這個老子好沒威嚴了。”老頭乾笑着道。
禹楠意味深長地看着老頭,誘哄道:“澄澄可是您老人家相中的,您老人家當年寧願血洗柳家滿門,也不把盤龍令交出去,現在卻想盡辦法地想要送給澄澄,你就真的不打算幫幫我?必要時候,您還得端出父親的威嚴,我就不信我爸不怕您。”
“這個……這個嘛……”老頭糾結地皺緊了眉頭,最後一咬牙,“好吧,冰塊臉交給我,他要是敢有異議,我拍死他。”
夏英翰和禹楓,以及禹十九,禹九剛進來就聽到老頭要拍死人,一聽到這個‘拍’字,他們就齊齊打了個冷顫,所謂拍死人什麼的,他們今天見識了。
禹楠眼帶笑意看了老頭一眼,滿意地起身去找衛澄了。
老頭幽怨地看着禹楠的背影,其實他很想說,他真的很怕冰塊臉。
吃過晚飯後,禹楠回到臥室裡,就看到衛澄坐在地上,將書包裡的東西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衛澄將書本撿出來放在一邊,然後看着一封封疊成各種形狀的彩紙,開始數數。
“一封,兩封,三封……”禹楠見衛澄數的認真,眼神裡不由帶了柔軟的笑意,澄澄真可愛,不過就是生氣的時候有點暴力。
拿刀拍人什麼的,剛纔禹十九向他彙報的時候,禹楠也很無奈,關鍵是禹十九看向他時那同情的目光,讓他更是哭笑不得。
不過,禹楠倒是不懷疑,若是澄澄哪天真的忍不住了,強行撲倒他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真到那時候,他是從呢?還是從呢?還是從呢?
禹楠撫額無聲而笑,然後坐在衛澄面前,於是,兩個人都坐在地毯上,一個數情書,一個默默陪伴。
“一共五十八封,全班加上我,一共六十四名同學,只有五名同學沒有給我寫情書。”衛澄掰着手指說道。
“所以,這麼多封,都是情書?你們班五十八個男生嗎?”禹楠好笑地問。
“不是,女生更壞,裡面也有女生寫的,長的可愛又不是我的錯,他們真是太不矜持了。”衛澄搖頭,然後一封封地開始拆。
“衛澄同學,我喜歡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是我見過的最可愛的女孩子,當時我就好想好想撲上講臺撲倒你,然後這樣那樣,再這樣那樣……”
“這樣那樣是哪樣?這個同學真笨,話都說不清楚。”衛澄搖頭,看了眼下面的名字,董子文。“董子文也不知是哪個。”
衛澄放下這封,然後又拆開另一封,“衛澄同學,是緣份讓我遇見了你,看到你,我就想到了剛出爐,白白胖胖的糖包子,讓我忍不住想狠狠地咬一口,然後吃掉你。”落款王昕。
“太可惡了。”衛澄氣乎乎地將這封放下來,拿起另一封。
“衛澄,咱們約會吧!”這個同學好直接,衛澄看向落款,喬蒙。
“有男生想和我約會哎。”衛澄眼神亮晶晶地說。
禹楠微笑着,“我可以幫你一起拆嗎?”
“嗯嗯,可以噠。”衛澄點頭,情書太多了,她一封封拆起來也需要很久啊,好在同學們寫的都短。
“衛澄,我想吻你,還想抱你。”禹楠一拆開,就是一行筆體剛硬的字跡,一看就是男生的。禹楠挑了挑眉,將信放下,然後拿起另一封。
“衛澄,你吃薯片時的樣子,和生氣時一樣可愛。”禹楠笑了,澄澄什麼樣子都可愛。
“衛澄,週末來我家玩吧,我們一起吃零食,打遊戲。”這是邀請了,不過看字體是男的,禹楠搖了搖頭,澄澄不能到男生家裡過夜。
“衛澄,週末來我家玩吧,我要抱着你睡,放心,絕對不欺負你哦。”禹楠額角跳了跳,臉有些黑,這又是一個男生的筆體。
“衛澄,週末來我家玩吧,我媽媽做的菜最好吃了。”禹楠皺眉,澄澄最喜歡吃了,這個同學居然誘惑澄澄。
兩個人拆完信,禹楠那將那些信幫衛澄收好,嚴肅道:“澄澄不能到男同學家過夜知道嗎?”
“嗯嗯,知道噠。”衛澄點頭。
“乖。”禹楠摸了摸衛澄的頭。兩人聊了會兒天,衛澄去看書,禹楠去辦公。衛澄只看了兩眼,就打了個哈欠。衛澄果斷丟棄了課本,去書房裡找禹楠。禹楠看了她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澄澄不愛學習,這是個挺嚴肅的問題。
於是,禹楠也沒有強迫衛澄去看書,就任由她坐着了,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兩個人安靜地誰也不說話,衛澄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禹楠輕輕放下文件,然後抱起衛澄回到臥室,將衛澄放在放上安置好,他轉身去浴室洗澡。
衛澄睡的並不沉,禹楠抱她回來她隱隱是有感覺的,然後,衛澄聽到虛掩的浴室裡傳來水流的嘩嘩聲,衛澄睜開眼,豎着耳朵聽了一會兒,覺得心裡癢癢的跟貓抓一樣,於是,她就起身,悄悄地走了過去,打算偷看禹楠洗澡。
男人的身材非常好,高大修長,骨架均稱,皮膚白皙如玉,在水流下泛着晶瑩的光澤,衛澄目光熱烈地將男人從頭欣賞到腳,最後視線停留在關鍵處,衛澄眼睛瞪的溜圓,裡面閃耀着大大的桃心,幾乎口水氾濫。
禹楠洗澡的動作慢慢僵硬了,有些不敢置信地回頭,就看到衛澄圓溜溜的眼睛正往外冒着火光。
“衛澄!”禹楠怒吼一聲,紅暈從臉上一直蔓延整個脖子,耳朵更是紅的快要滴血。
“吼什麼,遲早是我的,我看看不行嗎?”衛澄翻了個白眼,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還細心地反鎖了門,然後慢條斯里地開始脫衣服。
“你要幹什麼?”禹楠勉強鎮定道,不知爲什麼,他腦子第一閃過的想法就是澄澄真的要對他用強了。
“洗澡啊,我還沒洗呢,正好咱倆一起洗。”衛澄一臉正色地道。
禹楠搖了搖頭,索性幫着女孩兒把衣服脫了,兩個人赤裸相對,第一次一起洗澡。
水霧朦朧,禹楠的心跳有些快,女孩兒嬌俏地站面前,漂亮的身體毫無防備,這簡直是天下最窒命的誘惑。
“澄澄要快點長大啊。”禹楠忍不住說道,聲音裡帶着一抹隱忍的痛苦。
衛澄看了他一眼,禹楠真性感,動情的禹楠更性感,她吞了吞口水,然後,果斷把禹楠壁咚了。
禹楠任由衛澄將他壓在浴室的牆上,呼吸漸漸有些亂,但理智還在,“澄澄,洗好了嗎,洗好就出去吧。”
“急什麼,怎麼着也得幫幫你啊。”衛澄小手不老實地往人家那裡探了過去。
禹楠一把握住她的手,苦笑道:“別胡鬧,澄澄。”
“我偏要。”衛澄還真就不服了。
“乖,得給你留着,我修煉的是金龍紫氣,再晉升一個境界元陽會更精純,到時候再給你。澄澄乖,遲早是你的。”禹楠鉗制住衛澄作亂的手,俯身親了親她粉嘟嘟的脣。
衛澄愣住了。還有這種說法?
“我會把最好的留給澄澄,再等等,好不好?”禹楠輕聲軟語,眼中帶着一抹隱忍的情慾,他是個精神力旺盛的男人,只會比衛澄更渴望,但衛澄有點小,他不想傷到女孩兒,而且他的金龍紫氣還沒修煉到理想的境界。所以,他不想浪費第一次。
金龍紫氣修煉到一定的境界,第一次的元陽對女人來說,是最珍貴的補品。
衛澄罕見的有點臉紅,說的好像她有多猴急似的,匆匆把自己擦乾淨,衛澄逃也似地出了浴室,滾到大牀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禹楠運轉功法,平息了自己身體的熱度,這才走出了浴室,好笑地將女孩兒從被子裡解救出來,禹楠調侃道:“原來澄澄也會害羞,我還以爲澄澄的臉皮是天下無敵呢。”
“你是在說我臉皮厚嗎?”衛澄噘起了嘴,強作鎮定。
“是啊,是挺厚的。”禹楠認真地點頭。
衛澄瞪圓了眼睛就要發火,禹楠卻先一步低頭,吻住了她的脣,禹楠今天很熱情很主動啊,衛澄心裡想。
這是個深吻,過了大概一分鐘,禹楠放開了女孩兒,看她紅着臉輕輕喘息,禹楠嘆氣,“澄澄,快快長大哦。”
衛澄被親的暈乎乎的,乖巧地點了點頭,眼睛水汪汪霧濛濛的。
禹楠寵愛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將她手上的綠鑽戒指摘了下來,衛澄也沒發覺。所以說,美色誤人啊。
衛澄第二天上學的時候,發現手上的戒指不見了,她驚呼一聲,跑上樓去找了一圈,沒找着。
“會不會是掉進馬桶裡被水沖走了?”禹楠淡定地看了她一眼說。
“有可能啊。”衛澄瞪圓了貓瞳,然後大笑三聲,“真是太棒了,我怎麼就沒想到把它扔馬桶裡呢,不淹死它,也能噁心死它啊,哈哈哈。”
禹十九幾人驚恐地看着衛澄,主母好可怕。
吃完早飯夏英翰和禹楓送衛澄去上學,禹楠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十九,召集人手,爲我護法,我要啓用禹鼎,煉化殘魂。”
“家主?”禹十九嚇了一跳,煉化什麼殘魂?
“敢算計澄澄,該死。”禹楠緩聲道,推開掌心,裡面正是那枚綠鑽戒指。
似乎是聽到了禹楠的話,綠鑽戒指閃過一抹急迫的綠光,但無奈它不會逃跑,也不會說話。禹鼎,曾經大禹鎮定九州之物,正氣衝宵,威力無比,正是殘魂的剋星。
用禹鼎煉化殘魂,殘魂能不怕嗎?
禹十九張大嘴,他錯了,家主和主母一樣可怕啊。
校園裡,夏英翰開着車一如既往地高調,陶冰芸坐在車裡,看着寶藍色的藍博基尼從身邊快速飛馳過去,她清冷如霜的眼裡閃過一絲光芒,“王叔,幫我調查一下人,我要看看她是什麼來歷。”
陶冰芸家世不俗,對於新來的衛澄搶走了同學們的視線,她心中其實很不服氣,衛澄沒來之間,她纔是同學們圍繞的中心,可衛澄來了之後,同學們似乎都轉移了視線。
王叔寵溺地看了陶冰芸一眼,“小姐,你要調查什麼人?不過你們這個年紀都是小打小鬧,別玩的太過份。”
“王叔你放心,我就是好奇,我有分寸。”陶冰芸冷靜地說道,她從小沒有媽媽,爸爸更是忙於工作,反倒是王叔從小把她當女兒疼。
衛澄到到教室的是候,鄭子傳一如既往已經在了,少年抱着書本,看的很認真。
見她來了,鄭子傳就看向她,衛澄對他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金卡。
“上完陽老師的課我們逃課去看房吧,買了房,然後幫你搬家。”衛澄把金卡塞給他。
鄭子傳也有些激動,便點了點頭。
兩個人商量好,班主任陽老師教的是語文,恰好今天的第一課就是語文,上完語文課,衛澄和鄭子傳打算從後門溜走。
“衛澄!”陶冰芸喊了衛澄一聲,衛澄只好轉身看她,陶冰芸看到衛澄身邊的鄭子傳後,眼中毫不掩飾地閃過一抹厭惡,然後看向衛澄,“衛澄,這個週末我請同學們來我家玩,你也來吧。”
陶冰芸是個挺驕傲的女生,說話的時候也是微揚着下巴,給人一種很是高傲的感覺。
衛澄想了想,說:“我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去。”
“冰芸邀請你就是給你面子,你別不識好歹。”林可兒看不慣衛澄,聞言頓時生氣地說。
“我有不識好歹嗎?”衛澄皺眉,不悅地看着林可兒,林可兒長的很清透,單眼皮,眼角微微上挑,嘴脣很紅,皮膚很白。
“希望你到時候能來。”陶冰芸拉了林可兒一把,冷冷地對衛澄說。
“嗯。”衛澄點了點頭,和鄭子傳轉身一起走。
“衛澄,我勸你交朋友的時候還是選對人,別什麼人都輕易交往。”陶冰芸見衛澄和鄭子傳在一起,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知道啦。”衛澄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她倒是不討厭陶冰芸,少女就是有些故作冷傲。
衛澄和鄭子傳來到學校操場的後牆,二人利落地翻牆逃出了校園。
“就這麼看着他們逃課?”騰立行有趣地看着衛澄消失的背影。
“當然不,我們跟上去。”遊錚羽轉身去開車,騰立行有些興奮地跟了上去。
“你問了你爸沒?和衛澄啥關係?”騰立行坐了上車,看向好友。
“沒問,我你昨天徹夜未歸。”遊錚羽苦笑,他爸最近似乎又有了新歡。
騰立行同情地看了遊錚羽一眼,“叔叔什麼都好,就是太……”
“也沒什麼,自從我爸死了以後,他也沒有再娶,有幾個女人是正常,反正我也大了,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他天天陪。”遊錚羽道。
兩人開車出了校園,沒多久就追上了衛澄和鄭子傳,見兩人站在路邊打算打車,遊錚羽就把車開了過去,“嗨,美少女你好!”
騰立行頂着金燦燦的頭髮向衛澄招手。
衛澄眼睛頓時一亮,“遊寶寶,是你們呀,你們這是打算逃課嗎?”
“不,我們是出來抓你們的。”騰立行呲牙笑道。
“不能抓我們回去呀,我們今天有重要的事。”衛澄嚴肅說道。
“上車。”遊錚羽淡淡開口,雙眼看向女孩。
鄭子傳有些侷促地站在衛澄身邊,他與遊錚羽二人沒有交集,二人是天子驕子的存在,他名聲又壞了,是從來沒有機會與二人接觸的。
衛澄警惕地看向他,“我們上了車,你不會把我們拉回學校吧?我們真的有事。”
“不會,去哪裡我送你們。”遊錚羽也打算逃課,他要看看衛澄和鄭子傳到底要去幹嗎。
“那好吧,我們要去買房,你有合適的地方推薦嗎?”衛澄拉着鄭子傳上車。
騰立行和鄭子傳驚訝地對視一眼,買房?“那還真是巧了,我家就是賣房的,我帶你去看。”遊錚羽說道。
“那好啊,你帶我去,環境好一點的,離學校近一點的,市中心的,生活各種方便的。還要安靜一些的,不要考慮價格。鄭子傳,你還有別的要求嗎?”
鄭子傳第一次坐這麼好的車,此刻正彆扭呢,聞言只是搖了搖頭,“你決定就好。”
“你要給他買房,你要包養他嗎?”騰立行戲謔地看向衛澄,眼神帶着淡淡的審視。
衛澄打也量了一眼騰立行,隨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騰立行,我可是知道你叫衛澄的。”騰立行有些興奮地說,他對衛澄很是好奇。
“姓騰呀,騰立言是你什麼人?”衛澄不由多打量了騰立行一眼。
“你認識我哥?”騰立行驚呼一聲。
衛澄閉嘴不說話了,沒想到這金毛是騰家人,不知有沒有繼承盤龍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