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大結局上

就在衛澄說出‘醜八怪’三個字的時候,遠在東十一島的亞當突然輕輕一挑眉,他血腥的大嘴向上揚起詭異的弧度,帶着滿滿的惡意晃進了書房,翻箱倒櫃,然後從某個角落裡找出一個灰撲撲的匣子。

打開那匣子,裡面是一套類似白玉雕刻的小人,說是雕刻,但其實每一個小人兒都活靈活現,如同自然生成,白玉無瑕中透出淺淺粉紅,每一根汗毛,每一個毛孔都清晰可見,小人兒的表情更是生動千變。

而最詭異的是,那些小人兒們分爲一男一女,兩兩組成各種親密又奇異的合體姿勢,竟是一套雙修雕刻。

而那些雙修的姿勢簡直喪心病狂,慘絕人寰。完全不是正常人體可以做到的姿勢。

衛澄莫明覺得耳朵有些發燒,眼皮也開始不正常地跳了起來,摸了摸滾燙的耳朵,她有些不安。

萬涇然見她呆萌呆萌的,不禁露出寵愛的微笑看着她,溫柔地摸摸她的頭髮,像是一個大哥哥在輕撫一個非常疼愛的小妹妹。

衛澄‘啪’地一聲拍開他的手,憤怒地道:“表摸我頭,你以爲你比我大很多嗎?”

萬涇然但笑不語,將放着食物的盤子端到她眼前,衛澄的注意力立即被轉移了,兩個人整個過程都吃的很嗨,吃到心滿意足,肚子圓滾滾的時候,婚宴已經要散了。

“那就是新娘啊,挺漂亮啊,不過木有澄澄漂亮,咦?新娘內力很深厚啊。”衛澄驚訝地睜圓了眼睛看着龍曉雪。

“是啊,龍家驕女,天賦卓絕。”萬涇然輕笑。

“你二叔這是自找罪受呢,耿舒多好啊,這個龍曉雪一看就是個心大的,他駕馭不了這樣的女人的。”衛澄眸色淡淡,卻通透智慧。

“他會後悔的。”萬涇然笑眯眯地道,怎麼看都有些幸災樂禍,“不過話說回來,你居然沒有給耿舒出氣?”

衛澄抿脣神秘一笑,露出嘴角兩個小梨窩,看着有些邪惡,“你腫麼知道我沒有給耿舒出氣?一會兒就帶你去看好戲。”

萬涇然一愣,驚訝地看着她,“你不會是想偷看他們洞房吧?”

“就是啊,偷看他們洞房。”衛澄眼睛溼漉漉地看着他。

萬涇然無語了一陣兒,看着賓客們陸續離場,萬涇然和衛澄兩個也悄悄離開,兩個人蹲守在車庫,等着萬鴻志和龍曉雪出現。

等了大約十來分鐘,衛澄和萬涇然瞧見黑暗的車庫裡,萬鴻志和龍曉雪在一羣保鏢的保護下終於出現了,他們上了車,在數量車子的保護下,朝着萬家趕去。

“嘖,我二叔居然要把龍曉雪帶回家去,他不知道爺爺不歡迎他們嗎?”萬涇然輕笑,拉着衛澄兩個人悄悄地竄上車,跟了上去。

萬鴻志喝了不少酒,靠在龍曉雪肩頭,說着一些醉話,像是在囈語,“曉雪,我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是啊,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龍曉雪歪頭瞧了男人一眼,喝醉酒的男人,英俊的臉龐英俊而性感,她輕笑一聲,白皙柔軟的手掌輕拂男人的臉龐,脣角的笑容很是有些玩味。

萬鴻志一隻手掌放在龍曉雪腹部,感受着那裡微微突起,他的眼眶突然溼潤,他想到了對他冷眼以待,完全陌路的雙胞胎,心中突然狠狠揪痛,“孩子,我們的孩子,我會努力成爲一個好父親,讓孩子快樂無憂地長大。”

“快樂無憂可不行,我的孩了註定要不同凡響,我可不想他將來成爲一個快樂無憂的廢物。”龍曉雪輕聲道。

“對,對,好好培養他,讓他成爲最優秀的人。”萬鴻志眼中綻放出明亮的光。

衛澄爬在副駕駛上揉肚子,萬涇然開車,衛澄歪着頭看着他,“你就不好奇一會兒能看到什麼好戲?”

“當然好奇。” 萬涇然專心開車,“不過一會兒就看到了。”

萬家寂靜一片,萬鴻偉和妻子回去後早早睡了,萬鴻志和龍曉雪回去的時候,客廳裡寂靜無人,他們回了萬鴻志佈置好的新房,先是一個去洗澡,一個去卸妝,萬鴻志在浴室裡,他的心情無比亢奮,可是身體卻不給一點兒反應,他隱隱有些恐懼不安。

萬涇然和衛澄沒有走大門,而是走了窗戶,兩個爬在萬鴻志和龍曉雪的臥室陽臺上,悄悄地透過透明的紗簾偷窺臥室裡的一切。

龍曉雪和萬鴻志都脫光了,隔着紗簾,可以看到兩個朦朧的身影抱在一起親啊親,衛澄瞪圓了眼睛看了一會兒,覺得他們親的時間太久了,於是坐了下來打開手機刷微信,萬涇然嘴角抽了一下,無語地看了她一眼,也掏出手機刷微信。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同時回頭朝着臥室裡偷窺,這下好了,兩個人都滾到牀上去了,摸啊,親啊,看起來真是纏綿溫柔到不行,萬涇然吞了吞口水,眼睛有些發紅,他可還是很純潔的人呢,怎麼可以看這些刺激的東西。衛澄卻淡定地接着刷微信,楠楠榨了新果汗,顏色鮮亮,在燈光下美倫美奐,他正在朋友圈裡曬圖呢,下面一堆點讚的。

衛澄悄悄流着口水也點了贊,禹楠給她回了個擁抱的表情。

萬涇然悄悄問她:“你說的好戲,不會就是活春宮這麼簡單吧?”

“當然不會。”衛澄給了他一個胸有成竹的表情,“耐心點,等着瞧。”

而與此同時,萬鴻志卻是急的滿頭大汗,明明心裡的火都燒了起來,抱着龍曉雪這麼一個極品尤物,身體彷彿都着了火,可是,那裡就是特麼的沒反應!

龍曉雪也慾火焚身,不得不說萬鴻志經驗豐富,*的手段很高,但是,今天這前戲的過程也太久了點兒吧?這都又親又摸了半個多小時了,這男人居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她不禁疑惑地看向萬鴻志,眼神兒有些耐人尋味。

萬鴻志額頭的冷汗‘譁’地一下往下流,臉色也青白一片,眼底更是充斥着一種無名的不安,“曉雪,你聽我說,可能是今天太激動了……”

他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不管怎麼說,這種關鍵時候兄弟不給力真是有夠羞恥,他青白的臉上突然紅的滴血,他不敢看龍曉雪的眼神,低着頭,恨不得立即打個洞鑽進去。

“萬鴻志,你該不會廢了吧?”龍曉雪懷疑的聲音響起,慾求不滿,她有些煩燥。

“怎麼可能?”萬鴻志連連搖頭,但突然地,他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那天,耿家兄站和衛澄逼他吃下的藥丸,難道……

他的臉色寸寸成雪,慘白如紙,眼神兒更是驚疑不定,龍曉雪漸漸看出了些什麼,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萬鴻志,該不會讓我說中了吧?”

“我,這……”冷汗滾滾而下,萬鴻志眼神茫然。

“萬鴻志,你要是真的廢了,我嫁給你豈不是守活寡,天吶!”龍曉雪哀嚎一聲,崩潰地抱住了腦袋。

“不,曉雪,一定不會的,我們再試試……”萬鴻志再度抱住龍曉雪親了下去,但是那裡就是安安靜靜,乖巧到不行不行的。

“夠了!”龍曉雪一把推開他,“萬鴻志,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你這毛病要是還不好,咱們馬上離婚,孩子你也別想認,我龍曉雪可不會白給男人生孩子,到時候,權當是本小姐跟你借了個種,會補償你的。”

龍曉雪穿上衣服,離開了萬家。

萬鴻志如遭雷擊,不可置信地看着龍曉雪變臉如變天,剛纔還熱情似火的女,轉瞬間冷若冰霜,毫不留情。他的眼神一片茫然,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表情一瞬間猙獰。

“真可憐。”衛澄捂嘴偷笑,“他以後再也不能玩女人了。”

“這就是你給他的懲罰?”萬涇然表情怪異地看着她。

“當然,他這輩子都中看不中用,他不是喜歡出軌嗎?看他這回還怎麼偷吃。”衛澄得意地說。

“所以,他這輩子都這樣了?”萬涇然額角淌下一滴冷汗。

“是噠。”衛澄眼睛亮晶晶地點頭,得罪她的下場,這已經是最寬容的處理方法了。

兩個人偷看完,又悄悄地溜走了,而萬鴻志卻隱隱有種感覺,自己這輩子完了,而這一刻,他竟是頭一次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

……

段瑤瑤被段玥玥拉着離開,直到回了家她還憤憤,“你個小丫頭,怎麼那麼大力氣?沒看姐姐我想教訓教訓那個女人嗎?”她纖細的食指指着段玥玥的額頭,表情扭曲。

段玥玥幽幽地看着她,眼中翻涌着無盡的黑暗,不知爲何,被這樣的眼神看着,段瑤瑤莫明地心虛氣短,訕訕地收回手,有些狼狽地逃走了。

段玥玥冷漠地看着她,眼中透出一絲嘲諷,“蠢貨。”她罵了一句,眼中又翻涌起一片暴虐,她給了萬涇然三天時間拿到衛澄手裡的那顆結晶,而現在,她要想辦法拿到另一顆結晶。

“東方守。”*精皇冷笑一聲,口中驀地發出一聲怪叫,馬上的,一個影子般的人影出現,她的身材玲瓏有致,渾身都裹在一片白色鬥蓬中,只隱隱的,可以看到鬥蓬下一張慘白的面孔。

這是*精皇的底牌之一,是她的影子,這一點,連主腦,左腦等心腹都不知曉。

“主人。”那影子般的人影開口,跪拜在*精皇面前。

“我們走吧。”*精皇淡淡開口,眼中殺機翻涌,段楓的背叛讓她損失巨大,她必須要得到結晶迅速地強大起來,然後滅殺段楓,再殺死衛澄。

人人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可三個男人照樣也是一臺戲,還是一臺大戲。

偌大的客廳裡,沙發被堆到了角落裡,茶几也從水晶的換成了大理石的,大理石的破碎後,段君亭一咬牙,換了一隻純金的。

金燦燦的茶几擺在客廳裡,天天都要晃暈人的眼,可是沒幾天,這張美麗耀眼的純金茶几,變成了一塊龐大的金疙瘩,扭曲成不規則的形狀,黃澄澄地堆在角落裡。

段君亭將金疙瘩拿走煉成金磚,這次一狠心,換了一張精鋼打造的茶几擺放在客廳裡。

“噢!”一聲叫人心顫的慘叫聲響起,段君幻捂着腦袋從茶几上擡起頭,眼淚汪汪地看向段君亭,東方守冷笑抓着一把瓜子站在一邊磕瓜子看笑話。

段君亭眼神麻木地看着精鋼茶几上的那個凹形,他麻木地看了段君幻的腦袋一眼,這個恐怖的傢伙,腦袋比精鋼還硬,可憐他的數張茶几,死的一點兒也不冤。

幾天前,這個傢伙找上了他,不顧他的意願,死乞白賴地跟着他住進了他的家裡,還一口一個哥哥地叫着,每天一個人吃掉他和東方守兩個人的飯量還不夠,另外還要加各種點心水果茶。

這個吃貨!

“哥哥,你爲什麼這樣對我?衛澄和禹楠明明說只要我來找你,你就一定會好好招待我的。”段君幻認真地看着段君亭。

“你真的是段楓的兒子?他能生出你這種兒子?”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非人類的怪物。段君幻和東方守一聽這傢伙自報家門,心中就對他升起了深深的防備。

“他當然生不出來,我是他製造出來的。”段君幻認真地說,“可是不管怎麼說,衛澄都說你是我哥哥,我以後就靠你養了。”他坐在了地上,擡頭嚴肅地看着段君亭。

段君亭想要暴走了,這傢伙趕也趕不走,打不過,罵沒用,就賴上他了。

“你趕緊給我走人,我可養不起你。”段君亭心裡淚奔。

段君幻說:“衛澄小氣不要我,你也這麼小氣?我不走,衛澄說你是我哥哥,你得管我。”

段君亭抱着腦袋開始撞牆,東方守黑着臉看着他們,問道:“你是段楓的人,衛澄怎麼會信任你?”

“我和她打了一架,我打不過她,所以我們就成了好朋友了。她讓段君亭養我,你們可不能抵賴。”段君幻眼睛轉了轉,學聰明瞭,開始張口扯謊。

東方守和段君亭誰都不信他,但是卻不得不養着他,因爲這傢伙太恐怖,他們完全沒轍,就算他們不回家,把這傢伙一個人關在屋裡,等他們吃飯的時候,這傢伙一定就會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而與此同時,在這間別墅的外面,一道白色的影子,帶着段玥玥出現了。

她們靜靜地看了別墅一會兒,*精皇感受到了結晶的波動,“哈哈,我的結晶!”段玥玥低低地笑了一笑,一擡手,示意那那色的影子跟上。

她們帶着滿滿的殺意而來,段玥玥眼底佈滿惡毒,“段君亭和東方守都是禹楠的人,我要是把他們的頭顱送給禹楠,他的表情一這會很精彩。”

隨着她不斷靠近,別墅裡的東方守警惕地豎起了耳朵,他感到了危險的逼近,手掌一翻,紫色大刀在手,棕綠色的眸子裡泛起野獸般的噬血兇光。

段君幻眨巴眼睛,十分單純地看着他們,彷彿沒有感受到危險。

段君亭是個武力廢,在普通人中還算個高手,可是面對東方守這種真正的高手,他就完全不夠看了。

東方守回頭踹了段君幻一腳,“你不是很厲害?保護好你哥哥,以後他天天給你吃好吃的。”

“真的?”段君幻驚喜地看着他。

東方守冷眼看着他不說話,段君亭卻連忙道:“假的。”

段君幻巴眨眼睛和段君亭對視,其實這兩人的眼睛長的十分的相似,眉眼之間流露出的的神態,的確像極了親兄弟。

別墅的大門無聲開啓,一個白色的影子如同鬼魅一般竄了進來,還未看清,就見東方守舉起紫色的大刀,和那白影交錯而過,已經是過了一招,這一下,誰也沒有奈何誰。

“影,取他的心臟。”一個小女孩的嬌喝聲陡然在白影身後響起,從東方守和段君亭仔細一瞧,就看到了段玥玥。

而此時的段玥玥,臉色突然變的煞白,因爲,她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段君幻。

以往,主腦還沒有背叛她的時候,主腦便將這個怪胎關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也不讓他出現,可是現在爲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段楓和禹家聯手了?

“原來是父親的主人來了。”段君幻坐在地上了然地看着段玥玥,“段君幻,你不要插手我們的事。”

“不行呀,他們出事了,就沒有人給我飯吃了。”段君幻搖頭,說着緩緩起身,飛快地向段玥玥撲去,精水精皇如今即使是附身在段玥玥體內,但也不是可以輕易就抓到的,段君幻這一撲,段玥玥躲開了,不過躲的有點狼狽,這更堅定了她要拿到結晶,迅速恢復修爲的決心。

*精皇氣急地躲在了白影的身後,白影顧不上殺東方守,而是專注於保護*精皇。

段玥玥小臉陰鷙,她對白影說:“你去對付段君幻,我來取結晶。”段玥玥說時,閃身而出,襲向東方守,而白影卻與段君幻糾纏在了一起。

東方守揮舞大刀,大開大合,似於野獸戰鬥一般,兇悍如獸中之王,段玥玥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他的刀法太兇殘了。

看着他們打成了一團,段君亭陰沉着臉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黑龍耳釘,不多時,十來條黑影竄了進來,他們舉着槍,不時地射向段玥玥和白影,白影卻彷彿不怕疼,哪怕身中兩槍,卻都對她造不成任何影響。

段君幻眨了眨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哦,原來她也是你們製造出來的。”段君幻飛快地盯着白影,然後一掌拍向她的天靈,霎時間,段玥玥臉色一變,白影卻應聲而倒。

一看白影倒下,段玥玥眼神含恨,她不甘地看了東方守一眼,閃身就要逃走,段君亭目光一閃,舉手間手中驀然出現一把黑色的手槍,沒有一絲猶豫扣下了扳機,子彈迅速飛去,‘噗’地一聲射進了段玥玥後心。

段玥玥逃跑的身影立即向下墜落,屍體倒在了別墅外的地上,而一團水霧卻如幽靈一般離開了段玥玥的身體,轉瞬不見了。

他們回頭看向那白影,發現那白影此時竟然化作一灘死水,就此消散。

三人看着因打鬥而一片狼籍的客廳,久久無語,最後,段君亭指揮人將被打成好幾截的精鋼茶几搬走,他憤憤說:“我這裡以後不要茶几了。”

“我幫你們打架了,哥哥,你以後每天都得好好招待我。”段君幻趁機講價。

……

晚上,衛澄和禹楠正要親親,突然的,一陣怪風颳來,他們中間突然地多了一個人。衛澄擡頭一瞧,昏暗曖昧的燈光一下子變成了恐怖片的現場,亞當那血腥的大嘴近在咫尺,氣的衛澄發出一聲尖叫。

“亞當,你來也不打個招呼,你把我的楠楠都看光了。”她連忙拿起被子把禹楠裹住。

禹楠囧囧地看着她,澄澄是不是搞錯了,她才應該是那個被裹起來的人吧?

兩人還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所以身上的衣服還沒有脫光,禹楠穿着褲子,上身的衣服被衛澄扒掉了,而衛澄則穿着小吊帶和平角的小褲褲,天熱的時候,在外面也是可以這樣穿的,倒也不算裸露。

亞當陰測測地瞧了她一眼,“你的楠楠長啥樣子,我早就知道了,你緊張個什麼勁兒?”

說着,他一擡手,將一隻匣子扔給她,衛澄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你道:“亞當,你是來給我送禮物的?”真是鐵樹開花了,亞當居然這麼好心。

禹楠卻定定地看着那匣子,直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待衛澄打開了匣子,看到那裡面整整一套小人兒春宮時,頓時腦子‘嗡’地一聲炸開了,她頭頂冒出了青煙,卻忍不住瞪圓眼睛細瞧那些小人兒,這一瞧,頓時連連搖頭,“亞當你真是太猥瑣了,居然送我這種禮物,萬一讓楠楠誤會了多不好?”

亞當站在她和禹楠的中間,絲毫沒有破壞人家好事的自覺,反而十分理直氣壯,“小可愛你想多了,你的楠楠不會誤會的,因爲這套小人兒就是我送你給你和你的楠楠用的,一天一個姿勢,要是學不會,你和你的楠楠就一起禁慾三年吧。”

“禁慾三年?”衛澄瞪圓了眼睛,隱隱要炸毛,禁慾三年,那豈不是要憋死她和楠楠?

“我有很多辦法讓你們慾火焚身,卻不得不忍受三年。小可愛,和你的楠楠多多努力喲,我會來檢查的。”亞當笑的十分詭異。

“變態,我和楠楠親親,你還要來檢查,你這個變態,醜八怪,你故意欺負我和楠楠,快把你的變態小人兒拿走。”衛澄憤怒地將匣子塞還給他。

亞當也不拒絕,只是反問:“你不想我幫忙救你的小夥伴了?”

額!衛澄小臉頓時一白,“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欺負我就不好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衛澄‘嗚嗚’哭着將匣子又搶了回去,趕人道:“醜八怪你快去救萬涇然,我和楠楠要學習了。”

“三天後我來檢查,你們得學會三個動作,要是學不會,小可愛,之後的十天你都不能吃到你的楠楠哦……”

“快滾!”衛澄氣的眼睛都紅了。

亞當離開後,衛澄就抱着匣子眼淚汪汪地看向禹楠,那裡面的小人兒動作太過喪心病狂,他們根本就做不到。

不,以他們的體質也不是做不到,而是太羞恥了。

禹楠一言不發地拿過匣子,打開後,拿出第一組小人兒,觀看了片刻,眼神帶笑地看向了衛澄。

這些小人兒,越是往後動作越難,你這一組並不是太難,他將女孩兒抱在懷裡,開始認真地執行第一個動作,衛澄臉紅成煮熟的蝦子,“楠楠,楠楠,你慢點。”

“澄澄,用心感受,這是一套雙修功法,對我們都有好處,亞當不會無故戲耍我們。”他親了親女孩兒的敏感處,開始溫柔地擺弄兩個人的身體。

衛澄噘了噘嘴,但很快就體會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立即熱情地配合禹楠修煉起來。

他們兩個人不斷償試學習,直覺隨着他們的進展,兩個人的體內都產生了溫暖的熱流,連皮膚都變得晶瑩起來,彷彿會閃光一樣。

而萬涇然那邊,他半夜睡的正香,突覺心臟處輕微一陣刺痛,他猛地驚醒,就看到了站在他牀前的男人。

“亞當!”萬涇然看着亞當,意識到可能是衛澄讓他來的。

“給!”亞當將一粒晶片丟給他,那晶片太小了,只有芝麻粒大小,萬涇然看着它,眼中流露出激動之色。

而與此時,逃走的*精皇卻發出憤怒地尖叫,因她的憤怒,這顆星球上的海水怒吼翻涌,風雲色變,“左腦,你也背叛我!”

她感受到控制着萬涇然的晶片被毀掉了,那絲可以控制萬涇然生死的絲線,徹底的斷掉了。

“衛澄!一定是你!”*精皇從來沒有如現在這樣感到失措過,她的不甘,她的憤怒,在這一刻都無人可以體會。

最忠心於她的只有右腦,可是右腦死了,主腦和左腦都背叛了她,她的力量也被削到最弱,得不到結晶,她最終還能剩下什麼?

一團水汽在空氣中不斷地變幻扭曲着,發出十分恐怖可怕的氣息。

她回到了龍城,看到了段瑤瑤,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鑽進了段瑤瑤的身體裡,段瑤瑤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然後,她睜開眼睛,眼神一片猙獰扭曲,充滿了恨意。

三天轉眼過去了,衛澄和禹楠發現,這幾天她和楠楠的身體不斷被一種溫暖的能量洗滌着,而更重要的是,每當他們依着一個動作做完,他們的身體毛孔,都會有一些雜質被排出體外,搞的兩個人每到最後都得迫不急待地去洗澡。

衛澄在心裡將亞當罵了千萬遍,有心去找萬涇然訴訴苦,卻又羞於啓齒,只能默默吃了這個啞巴虧。

亞當出現在他們面前,一看她和禹楠的精氣神,就發現他們練的不錯,一時間不由詭異地揚起了血色的大脣,笑的意味深長。

臉皮厚如衛澄,都受不了地捂着臉逃走,她不想看到亞當,一點也不想。倒是禹楠,十分感激地向亞當道謝,“澄澄畢竟是女孩子,有點害羞了。”

“她能害羞,可真不容易。”亞當很滿意自己的成果,他不由地開始繼續思索,下一步給小可愛什麼方法修煉呢?

禹楠看着亞當的表情,覺得這位太過惡趣味,如此捉弄澄澄,恐怕澄澄以後有得受了。

“她是女孩子,我給她的都是最適合女孩子的修煉方法,她以後就知道我對她的好了。”亞當彎着血色的大嘴,笑容詭異地道。

“亞當先生是讓我當了澄澄的爐鼎了。”禹楠道。因爲他發現這套功法對女孩兒的好處明顯遠遠大於他。

“這套功法因爲合適的爐鼎難求,所以很少有女子修煉成功,越是往後越難,不僅僅是肢體上的,還有氣息上的,配合她修煉的得是她最信任的人,因爲越是到後頭越兇險,不是全心信任的人,很難真正修煉成。”亞當看着禹楠道。

“我會好好配合澄澄的。”禹楠點頭,臉龐微微發熱,他不再談這個話題,而是說起了別的。

衛澄和禹楠最近幾乎天天都共赴*,那滋味是尋常的千倍百倍不止,簡直絕妙無窮,有好幾次,衛澄都神思恍惚,若不是有禹楠在旁呵護,理順氣息,恐怕會有些危險,禹楠越發體會到亞當說的越是往後越兇險是什麼意思了。

若不是全心信任的人,越是往後對女子越是危險,因爲男子隨時都可以將女子體內的氣息吸收掉,那是一種充滿了純淨的能量,不是真正愛護這個女子,男子極有可能把持不住自己。

他們天天晚上蝕骨*,一直到衛澄來了例假,這才暫停休息。

禹楠覺得衛澄最近就像是那種小玉人兒一樣,白裡透着粉紅,誘人到不行。

他們這邊甜蜜,而另一邊,萬鴻志離婚了。

看着龍曉雪冷酷絕情的背影,萬鴻志站在初秋的大街上,倍感蕭瑟淒涼。他的手裡拿着新領的離婚證和龍曉雪給他的一張支票,那支票是‘借種’的錢。

而就在這時,萬鴻志空洞的視線裡,看到了三個熟悉的身影,那是耿舒和龍鳳胎,他們母子三人說說笑笑,似乎已經走出了他造成的陰影,他舉步上前,眼中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眼淚,事到如今,他才意識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場荒誕不經的笑話。

太滑稽了,太可笑了。

“阿舒!”他輕輕地喚了一聲,他破碎的聲音隨着秋風送到了耿舒母了三人耳邊,三人回頭,看到了他孤獨的身影,耿舒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但更多的是冷然,她已經完全走出了這個男人的世界,她,不再需要他了。

而龍鳳胎卻是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最後毅然跟着媽媽走了。萬鴻志看着他們背影越來越遠,突然發出一聲痛苦嗚咽,蹲在馬路上哭泣起來。

而不可避免的,一場針對於禹家的壓迫,也悄悄開始。

一連半個月,禹家的各處產業開始受到打壓的排擠,寧錚的部落,段君亭的赤朝,還有各金令家族,銀令家族,以及木令家族。

禹楠一直沒有動靜,甚至將這種打擊置之不理,他在等,在等一切爆發的時候。

這天一早,衛澄拎了一隻小竹筐,打算到對面的糕點鋪子買糕點,一出門,卻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的眼神驀地一凌,朝着那血腥味的源頭走去,只見牆角處蜷縮了一個人,一個男人,衛澄仔細一瞧,臉色頓時一寒,這人竟是禹權。

禹權在禹楠回來後,就自動離開禹村,到國外去了,沒想到此刻卻出現在這裡。

她扔下小竹筐快步走了過去,將禹權扶了起來,架着他回到了四合院裡。

禹權傷的很重,應該是經過一番十分激烈的爭鬥逃到這裡來的。

將禹權放在牀上,禹十三看過傷勢,表示他受的是內傷,只能慢慢調養,手術不適合用於他的身體狀況。

“他這到底是什麼傷?我看這傷有些怪異。”衛澄擰着眉頭道,看着像是被大力擊碎了五臟六俯,但事實上,情況遠遠比那嚴重的多,倒像是被一種十分奇特武器傷了內俯,卻又要不了命,只能痛苦地等待漫長的死亡之路。這是有多大的仇恨,纔會對禹權下這樣的重手。

衛澄的感到了一股怒火騰騰昇起,禹權的重傷,就像是有人往禹家的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衛澄從儲物戒指裡找到了一堆治療內傷,修復身體的藥瓶子,她找出藥效最弱的一種給禹權喝下,不過半個小時,禹權慢慢醒了。

他的眼中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絲,仇恨,傷痛,他看着禹楠和衛澄,吃力地開口說話,“是鄭家,他們搗毀了我們在M國的勢力,殺死了我的父親,用九黎族的神器傷了我,我是拼盡一切才逃到這裡來的……”

這是報復。衛澄微微睜圓了眼睛,她胖揍了鄭西川一頓,對方就拿禹家的人開刀,而這個人選,很不巧的,選擇了禹權。

“傷你的是九黎族的萬魂旗。”禹楠說道。

禹權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而此時的鄭家,卻是陷入了一股凝重的氣氛當中。

“你糊塗了!”鄭天雷虎目圓睜,瞪着鄭西川,鄭西川低着頭,眼底也閃過一絲懊悔之色,“對不起,爺爺,我沒想到那禹權那麼厲害,他得到了黃帝的軒轅劍傳承,我也是爲了保命,才祭出萬魂旗,重傷了他,誰知道他父親爲了救他,居然撲上來……我也是沒辦法纔要殺他滅口,誰知道讓他逃走了。”

“誰叫你私自去找禹權開刀的?你在衛澄那裡丟了臉面,居然拿禹家別的族人開刀,你丟不丟人?”鄭天雷怒不可遏,鄭明啓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們要儘快做好準備,以防禹家報復。”

“這件事要馬上和父親商量。”鄭天雷臉色凝重道。

鄭天雷的父親,鄭長龍,今年一百多歲,面目兇悍,體型魁梧,再仔細一看,他蒼老的臉上雙眼黯淡無神,竟是個瞎子。

他是天生的瞎子,但是,上天奪去了他的雙眼,卻給了他第三隻眼,他的眉心處,有一條几不可察的豎線,那裡似乎蘊藏了極爲可怕的力量。

鄭長龍微微擡起頭,無神的雙盯住了鄭天雷等人,“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以他的天賦,算到這一步並不出奇。

鄭天雷連忙道,“父親,那依您看,該如何是好?我們這次和禹家結下死仇了。”

“我要去見見龍一水,你們先穩着。”鄭長龍從密室裡走出來,幾步之後,已經消失在衆人眼前,竟是縮地成寸。

龍家祖宅,建立在龍城郊區的一處半山腰上,那裡的陣法密佈,藥香濃郁,不時有氣體蒸騰而上。

鄭長龍身穿粗麪長褂,他無神的雙眼掃向那藥香味最濃之處。

一名身穿流水綢緞,胖乎乎的老者正蹶着肥碩的屁股拿着扇子給丹爐煽火,他忙的不亦樂乎,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闖入。

“龍一水,幾十年不見,你越來越肥了。”鄭長龍語氣中帶着清晰可見的嘲笑。

那胖老頭還在忙着煽火,聞言扭頭瞧了他一眼,他胖乎乎的臉蛋竟是沒有一點皺紋,這顯然是一個鶴髮顏的老者。

“鄭長龍,別打擾我煉丹,沒看我正忙着呢嗎?一邊兒去!”說罷,他拼命地煽火,憋的臉色通紅。

鄭長龍知道他的脾性,便隨意尋了一處地方坐下打坐,一個小時後,滾滾白煙蒸騰,濃郁的藥香幾乎蔓延了整個山腰,大約十來粒指肚大小的黑色褐色藥丸被胖老頭用藥鉗一粒一粒地夾出來,放在了早已備好的玉瓶裡。

將藥放好了,胖老頭終於心滿意足地拍拍手走向鄭長龍,“你這狡猾的老傢伙打什麼注意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鄭家得罪死了禹家,你卻要來拉我下水,當真不厚道。”

鄭長龍空洞的雙眼盯着龍一水的方向,他冷笑一聲,“你們龍家已經動手打壓了他們的不少產業和勢力,這個時候和我說這些,未免矯情。”

龍一水沉默片刻,“那好吧,既然如此,索性都直說吧,你打算要怎麼辦?”

“瓜分禹村,禹家收集的東西極廣,其中有一部分東西是禹於我們九黎族的,還有一部分是神農氏的,我就不信你不想拿回祖先的東西。最重要的是,我們得拿到禹家的伏羲八卦圖,這樣才能做到真正的打壓他們。”鄭長龍道。

“你說的輕巧,這些東西哪裡有那麼容易得到?伏羲八卦圖,不到禹家滅絕之時,絕不出現,你要怎麼拿到手?”龍一水嘲諷道。

“說難也難,說容易卻也容易,我們逼他們一逼就是,聽說,禹家新得了一對雙胞胎,那可是禹家的下一任脊樑。”

“太陰損了,鄭長龍,你怎麼拿人家小嬰兒威脅?你這是要和禹家不死不休嗎?”龍一水皺眉,“若是如此,就恕我不奉陪了。”

“虛僞,那你能想到什麼好辦法?”鄭長龍冷笑。

龍一水正要說什麼,忽然山腰處傳來一聲冷笑,兩人頓時大驚,就聽那個聲音嘲諷地道:“你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在這裡商量着陰損的法子奪人子嗣威脅,真是好有出息。”

隨着話音的越發清晰,一個人影也漸漸地走入了他們的視線。

那是一個瘦小的老者,他的眉眼流露着刻骨的冰冷和殺機,滿臉的菊花褶子裡也似乎遍佈了刻骨的殺意,他嘴角掛着嘲諷的笑,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睨視着鄭長龍和龍一水。

他穿着灰色運動服,帶着一頂黑色的棒球帽,但這番沒什麼氣勢的打扮,也無法壓住他身上流露的桀驁狠辣,那雙小而精明的眼中,此刻時時翻涌着大海碧濤一般的光芒,那光芒噬人。

“禹塵!”龍一水當然跳了起來吃驚地怒吼,他肥胖的身體看起來極其靈活。

而鄭長龍卻是臉色驀然一沉,他眉心的豎線突然緩緩裂開,隨着裂縫越來越大,露出一隻漆黑如淵的恐怖豎眼,那隻豎眼緊緊盯着禹塵,他倒抽了一口冷氣,驚聲道,“禹塵,你突破了?”

禹塵冷冷笑了笑,“沒錯,我突破了。”

龍一水神情複雜,“聽說你這些年一直貪戀塵世,頑世不恭,遊戲人間,如今看來,你竟是以這種方法修心突破去了。”

“哼,老子我那是入世享受,花花世界,萬般*,你們這兩個永遠都不會明白。”禹塵神色漠然而冰冷,舉手投足之間,更是流露出一絲輕蔑睥睨之態。

鄭長龍冷笑道:“我一直就看不慣你這幅高人一等的驕傲模樣,大家都是一樣的出身,你擺出這幅高人一等的模樣給誰看?”

禹塵目光冰冷地看了他一眼,“老子就是比你們高一等,因爲老子就是比你們優秀,你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老子的對手,你們不服?”

“不服!”鄭長龍怒道。

龍一水也憋紅了臉,眼神憤憤。

“好啊,既然不服,那就來戰!”禹塵輕蔑地笑,手掌從口袋裡一抽,然後抽出一塊手絹兒,不,是伏羲八卦圖。

“是伏羲八卦圖!”龍一水和鄭長龍雙雙變了臉色,二人對於他這種將至寶隨意像裝手絹兒一樣裝在口袋裡的行爲,感到了極大的震驚和嫉妒,如果是他們,一定會將這至寶珍而重之地放在最極品的寶盒裡收藏,又哪裡會這麼隨便地裝在口袋裡。

光是這種心境,他們就不如。

一時間兩個人都有些心中憋屈,鄭長龍手掌一翻,拿出了刑天斧,而龍一水則是拿出了神農鼎。

“今天就讓老子好好調教調教你們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敢打我禹家幼孫的注意,你們兩個算是白活了!孰不知,你們也有後代子孫。”

他眼中殺機一閃,手中的小手絹兒,不,伏羲八卦圖迎風疾漲,轉瞬間漲大到一丈見方,撲天蓋地般的威勢洶涌朝着二人撲壓而來,鄭長龍和龍一水驚駭後退,手中的神器甚至來不及使出。

禹塵冷冷發笑,眼中射出寒冰一般的鋒芒,伏羲八卦圖一出,誰與爭鋒?

這建在半山腰的宅子眨眼間被夷爲平地,龍一水心疼的慘叫一聲,破口大罵,“禹塵你這個瘋子,快住手!”

鄭長龍更是心頭駭然,對於禹塵的狠辣更是打心眼兒裡恐懼。

得罪誰也別得罪這個瘋子,“禹塵,我們只是說說而已,不是還沒有實施了嗎?你有必要這麼拼命?”

“老子爲什麼不拼命?你們都想害我禹家的孫孫了,我還給你們手下留情不成?”

禹塵說着,手中一揮,那八卦伏羲圖更是狠狠一揮,排山倒海般的恐怖氣流從八卦圖上洶涌而出,如同天崩地裂,九宵天雷震怒,龍一水和鄭長龍突覺眼前一黑,耳中‘轟隆’一聲巨響。

噗!噗!接連兩聲吐血之聲響起,兩人各自噴出一口黑血,臉色慘白如紙。

禹塵一雙小眼中精光翻涌,突顯冷酷殺機,他嘴角牽動上揚,伏羲八卦圖再次狠狠壓下。

龍長龍眉豎眼中已然流出鮮血,看起來猙獰可怖,而龍一水的臉上竟突顯一抹乾癟蒼老,竟似油燼燈枯之態。

“禹塵,你今天當真要在這裡殺死我二人?”龍一水好不容易喘了口氣,連忙大吼道。

“有何不可?”禹塵手中繼續施壓。

“禹塵,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收手?”鄭長龍也艱難道,他們萬萬不能死在這裡,他們一但都死在這裡,以禹塵的狠毒心性,必然會對他們的後代子孫動手,早知如此,他們萬萬不該起了動禹家後人的念頭,這幾十年,禹塵荒誕不經的傳聞讓人太過深刻,以至於他們險些忘了這人年輕時是多麼的兇殘。

禹塵表情絲毫不動,毫不爲他們的一絲服軟而動容,龍一水連忙道:“禹塵兄,我們向你道歉,我們雖然一時糊塗,但真的沒有迫害你家後代的念頭,我們沒有動殺念,到是你,這般大動干戈,讓我們好生心涼。”

“對,我們沒有動你家後人性命的想法。我們早年也有交情,你不必如此心狠手辣,留着我們性命,則可以化解我們三家的這場爭鬥,若我們當真死了,恐怕禹家和鄭龍兩家就真正是不死不休了。”鄭長龍也道。

禹塵目光一閃,眼中再次兇光大作,他惡狠狠地一壓八卦圖,聽聞鄭龍二人再次發出一聲慘叫,他才滿意地一揮手,那八卦圖立時又化作一塊手帕大小,被他揣進了衣兜裡。

鄭長龍和龍一水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二人立即現出疲憊之態,眼神複雜地看着禹塵,鄭長龍道:“當年就數你天賦絕高,心性極佳,沒想到,臨到老了,也依然是你先突破,力壓我二人。”

禹塵小眼微眯,精光爍爍,“記住你們剛纔說的話,再如何爭鬥,也不能禍及子孫,你們若再敢打那種注意,我滅你們滿門!”他全無開玩笑的意思,鄭長龍和龍一水也表情凝重地答應。

正在這時,山腰下方正有龍家子弟快速趕來,他們早先察覺了山腰上的異常波動,這才紛紛趕來,生怕老祖有個閃失。

待龍家兄弟趕到山上時,就見他們老祖龍一水正氣息萎靡地坐在地上,看到他們,只是疲憊地揮了揮手,“你們都回去吧,沒有生死存亡的大事不要再來打擾我。”

龍家兄弟詫異地對視一眼,這才恭敬告退,臨走之前,他們不由看了同樣神色不佳的鄭長龍,和冰冷肅殺的禹塵一眼。

“罷了,小輩們的爭鬥我不管了,我回去會喝令後輩向禹家賠罪,儘量化解這場紛爭。”鄭長龍蹣跚着身子離去。

看着二人神色,禹塵冷笑一聲,也快速離去。

四合院裡,禹權已經大好,只是他的心情顯然不好,相較於從前,有些冰冷沉默。

衛澄和禹楠也不好勸他,午飯的時候,禹塵身形一晃,來到了這裡,衛澄一看見他,立即驚喜地瞪圓了眼睛,“小塵,你腫麼來了,也不提前和我發微信。”

禹塵歡樂地抱住她吃豆腐,“老大,我是爲了給你一個驚喜的呀。”

他們正說着的時候,一股強烈,浩大,震動整顆星球的波動突然從東十一島的方向傳來。

衛澄正要吃飯的筷子‘啪’地一聲掉到了地上,與此同時,世界各個角落,哪怕是正在原始叢林執行任務的各國特工,或者是正在南極和北極探險的探險隊,所有人,不論地位身份全都震驚地看着那個方向。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被*精皇附身的段瑤瑤猖狂地大笑起來。

“回東十一島。”禹楠立即道。

與此同時,黑壓壓的蒼鷹在這一刻瘋狂地向着東十一島飛去,他們下方,一艘輪船,飛快地趕往東十一島。

爲首的人是老韓,他神色帶着凝重,身後五人均是統一的裝扮,面上罩着蒼鷹面具。

同時,禹楠等人也回到了東十一島。

暗金色的外量飛行器上,亞當臉上透露出一股似笑非似的危險之色。

臥室中,禹一和莫卡都醒了,除了他們還有瓊。瓊也在這裡找到了適合他的傳承。

三個人同時甦醒,觸發了這艘飛行器上的一些傳承獎勵,那些獎勵的波動,驚動了整顆星球。

實際上,所謂的獎勵,就是用最純淨的宇宙能量洗滌他們的身體,讓他們的身體更強韌。

“先生。”老韓見到禹楠,眼中立即露出激動的神色,兩人擁抱了一下,衛澄在旁看的有些吃味,老韓居然抱了楠楠。

“先生,大事不妙,梵蒂崗,和各國代表正在趕來的途中,他們秘密帶來了大批的精銳軍隊,事情不樂觀,並且前不久,聯合國已經致電華國政府,讓我們平分這艘外星飛行器上的資源。先生,這次我們護不住這艘外星飛行器了,那些個外國佬,都眼紅瘋了!”老韓這段時間一直潛伏在國外,不斷地打聽各種消息。

“一切都會解決的。別擔心。”禹楠臉色微沉,“我們定要保證這艘外星飛行器的完整,亞當先生,這次的事情不容小視。”禹楠看向亞當。

亞當灰紫色的眸子漸漸變深,裡面蘊含了一絲戲謔之意,似在等着看小爬蟲們打架一般漫不經心。

禹一的神情有些不好,他沒有想到會帶來這麼大的動靜,而莫卡則是不以爲然地繼續向衛澄撒嬌。

“告訴主人,你得到了什麼傳承?”衛澄摸着莫卡的腦袋,好奇地問。

“就是一種很厲害的修煉方法,可以走進星辰大海的那種!”莫卡得意地眯起眼睛,讓衛澄感受他體內的浩瀚能量。

“禹一,你呢?”衛澄又好奇地看向禹一,禹一嚴肅道:“是一種陣法,適合多人修煉,我想和兄弟們一起修煉。”頓了頓,他又學着莫卡說話:“可以闖蕩星辰大海的那種陣法。”

衛澄眼睛閃亮,瓊有些羨慕地看着向衛澄撒嬌的莫卡,反正他是不會撒嬌,不等衛澄問,他就默默走過來主動說:“我得到的是一套個人修煉功法,也……也可以闖蕩星辰大海的那種。”

“哈哈,好!”衛澄拍了拍他的肩,眼神明亮。

亞當微笑着看着衛澄,小可愛將來需要一些真正的心腹之人,而這些人,就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所以默認了他們學習,不然,這裡的傳承企是他們可以觸碰的。

衛澄得意地翹起了小下巴,亞當眸中含笑,現在,除了他,就是數她最不緊張了吧,相反,她眼神明亮,顯然等着看好戲。

就在這時,龍家的船和鄭家的船也來到了東十一島,“他們來做什麼?莫不是他們打算趁火打劫?”衛澄摸着下巴,眼睛裡泛起了寒光。

禹權鋒利的眼中透出一絲殺機,那一絲充滿殺機的目光透向了鄭家的船隊。

鄭子傳站在鄭家的船隊之上,他沉默地站着,旁着了鄭西川臉色越來越陰沉,因爲他看到了衛澄的身影。

鄭家和龍家的船隊轉瞬靠岸,龍臥雪和鄭天雷都看向了禹楠,“禹家,我等是來幫忙的,在外敵面前,我們三家也當團結一致,您認爲呢?”

禹楠點頭,“二位說的極是。”

三家臨時抱成一團,這讓衛澄意外,她瞧了鄭家和龍家人一眼,便無暇他顧了,因爲此刻,整個東十一島的海域,突然鑽出密密麻麻無數航母戰艦。

他們將東十一島包圍了。

“禹家主,我想我們該到了好好談一談的時候了。”講話的是M國的代表,他的身邊,分別是教皇,島國的代表柳島柳田,以及D國等國家。

而段楓赫就站在教皇的身邊,做爲一個華國高層,他居然和這些外國佬聯手了。

“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今天,無論如何,這艘外星飛行器你們誰都動不了。”禹楠淡淡道,語氣卻極爲強硬。

“好,禹家主好霸道,禹家莫非要稱霸地球不成?這艘外星外飛行器自然該是我們大家平分,禹家這樣獨霸,似乎有些不合理。”開口的是教皇,他憤憤的目光看着衛澄,努力地往衛澄的手指上瞅去。

“禹家主,今天你們不讓也得讓,不然我們寧願開炮。”M國的代表大聲說道,他這話相當於威脅。

“只要我們發出一顆導彈,就可以將整個東十一島毀掉,到時候,你們誰都活不成。我們還可以以破壞世界和平的罪名,給你們定罪,沒收你們所有家產和勢力。禹家主你們再強大,也不能和整個世界爲敵。”

這一句,是*裸地威脅了。

禹楠面色不變,衛澄不高興地噘起了小嘴。

鄭龍兩家的人臉色都凝重了下來,他們看向禹楠,要說把自己國內的東西分給這些洋鬼子那是千萬不願的,可是眼下的局勢要如何緩解?

正待他們神色凝重之時,更外圍的海域,同樣鑽出了許多戰艦,那些戰艦之多,將各國代表包圍其中。

禹楠衛澄都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顯然,這部分戰艦的出現,完全不在他們的預料內。

“你們是什麼人?”M國的代表朝他們大聲質問。

“我們是什麼人?我們代表了全世界,我們是盤龍衛!”胖子從一艘戰船上轉出來,得意地大聲喊了回去。

付氏餐飲,不知不覺間凝聚起了如此龐大的盤龍衛隊伍。他們的身份不一,但無一例外,今天出現在這裡的,不僅有各*政方面的人,還有黑白兩道的人。

衛澄高興了,眼睛閃閃發亮,她脫下身上的外套,站在了高臺上,努力地揮舞起來,“我在這裡,主人在這裡呀,一會兒一起吃飯呀,主人請,主人很大方噠!”

她興奮地向盤龍衛們揮舞衣服。

禹楠臉一黑,快步上前將人抱下來,“澄澄,你站那麼高是想當靶子嗎?”

衛澄噘起嘴,認真地說:“不是呀,我只是和盤龍衛們打個招呼而已。”

盤龍衛們嘴角抽抽,早就知道這位主人不着調,沒想到居然這麼不着調,她就不能嚴肅一點麼?威嚴呢?

但不管怎麼說,因爲盤龍衛的意外出現,局勢陷入了膠着狀態,這對於禹家來說是有利的。

但,總有變數的存在。衛澄隱隱覺得她似乎遺忘了什麼,只到一聲尖銳的笑聲突然出現,衛澄才猛然想起,她忘了*精皇。

而更讓衛澄意外的是,*精皇的身邊,還有哈利老師。

哈利老師眼神空洞,顯然,他被控制起來了。

衛澄的臉色變的無比難看,“*精皇,放了哈昨老師!”

段瑤瑤模樣的*精皇聞言哈哈地大笑起來,然後她惡毒地看向哈利老師,“哈利,自爆吧。”

自爆,她讓哈利自爆。

“不好,哈利應該就是*粗皇的最後精血。”禹楠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變的無比難看,*精皇的精血自爆,整個東十一島,甚至是這整片海域都會毀滅。

哈利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掙扎,一瞬間的清醒,他看向了衛澄,露出一抹微筆,接着,‘轟’地一聲,他整個人自爆了。

他如同一朵絢爛的煙火,高高地升上天空,在天空中綻放出比陽光還要燦爛的光輝,他選擇在了天空自爆,這完全沒有達到*精皇所期待的效果。

“哈利,你敢,連你也背叛我!”*精皇氣急敗壞地仰天大吼。

衛澄愣愣地看着哈利老師在空中的光芒一點一點地消失,怎麼也不敢相信,他就那樣沒了。

“*精皇!”衛澄猛地回過神,眼中迸射出憤怒仇恨的光焰。

段楓看着這一幕,眼中閃過失望之色,*精皇也太沒用了。本還指望她用這一招殺死禹楠和衛澄呢。

“教皇陛下,各位代表,我們應該再強硬一些。”段楓微微一笑,說道。

衆人貪婪地看着這艘暗金色的外星飛行器,它爆發出的能量波動,舉世皆驚,他們無法不心動。

一時間,各國代表亮出了他們的獠牙,用武器威逼禹家和華國交出這艘外星飛行器。

“準備反擊!”禹一大喝一聲,禹五立即準備好,不過轉瞬間,戰鬥展開,大胖子等盤龍衛們見狀,立即道:“打他丫的,一切後果打完了再說,法不責衆,咱們這麼多人,我看誰能動得了我們!”

盤龍衛們徹底地瘋狂了,一時間,各國代表們成了夾心餅乾,被夾在中間捱打,可就在這時,天空之上,一架架的戰鬥機飛來,投下一*攻擊,整個東十一島,轉瞬間被夷爲平地。

衛澄看着這戰火紛飛的場面,眼底不由露出吃驚的神色,就在這時,她看到*精皇竟要偷偷離去,衛澄眼中射出兇光,立即就要去追,而哪知,鄭西川也一直在注意着衛澄,他早就想找衛澄算一算帳,上次被他打的那麼慘,此時正好趁機教訓她一頓,讓她吃點苦頭。

他突然一把抓住衛澄,向着角落裡走去,衛澄氣急,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抓住自己,轉眼讓*精皇跑了,她大怒,正在這時,一顆帶着光焰的彈火猛然飛來,而鄭西川並沒有發現,還死死拽着衛澄不放,鄭子傳時刻注意着衛澄,見狀瞳孔猛地一陣收縮。

“主人!”他大吼一聲,朝着衛澄撲去。

衛澄被鄭子傳撲倒了,那顆光焰就轟在了鄭子傳的背上。

“鄭子傳!”衛澄臉色大變,她大叫一聲,抱住鄭子傳失去了知覺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將精神力輸入他的體內,治療他的傷勢。

鄭西川呆住了。

片刻後,衛澄發現,鄭子傳的氣息在漸漸變弱,他的後背被轟出一個大坑,露出了破碎的內臟。

怎麼會這樣?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太快,讓她措手不及。

“鄭子傳,鄭子傳,你不能死。”衛澄嘴脣哆嗦起來,猛然回頭,充滿殺機的眸子看向鄭西川,她又想到了禹權的慘狀,一時間,她眼中滿是殺機,咬牙切齒,“如果鄭子傳活不過來,我要你全家陪葬!”

鄭西川瞬時間如墜冰窖,旁邊的鄭天雷看到這一幕,也不禁臉色大變。

亞當身形一晃,來到了衛澄面前,他蹲下來,手中浮現如同流水般的能量,糊住了鄭子傳背後的傷,“他死不了,你放鬆。”亞當快速地安慰衛澄

衛澄機械地點了點頭,這時,禹楠也發現了這邊的動靜,他一把抱住衛澄,“澄澄,沒事的,亞當會有辦法救他的。”他一邊安慰女孩兒,一邊對禹一說:“不惜一切代價轟殺他們。”

禹一和禹五也知道家主這是動了真怒,一時間,大批大批的戰艦和戰鬥機同時出現,在這片海上展開了兇猛搏殺。

“禹家主,你們真的不顧及後果了嗎?”各國代表突然意識到情況似乎有些脫離控制,看在被轟殺的數位代表,他們開始真正的慌了。

天空上兩波戰鬥機狂猛地轟擊着對方,海上,各國代表的船隻被不斷沉沒,教皇最膽小怕死不過,此時不禁完全嚇壞了,甚至他已經開始了瘋狂的大喊救命。

亞當安置好鄭子傳,擡眸看向那些貪婪的嘴臉,他眼中閃過無盡譏諷,他一擡手,一道光射向這艘飛行器的某處。

一聲悠長無比的‘滴——’聲突然響起,震動了所有人的耳膜,衆人聞聲看去,就見那架龐大的暗金色飛行器竟突然發出了耀眼的光芒,然後,它緩緩升起。

與此同時,地球衛星全方位地監控到了這一場景,霎時間,整個世界沸騰了!

------題外話------

我真是太天真了,居然想今天就把大結局都寫完,結果發現,根本做、不、到!

嚶嚶嚶,累成狗。

今天是跨年夜,祝大家幸福,美滿,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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