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斬,雷霆萬鈞!
火紅的鬥蓬如同一大團赤烈的怒焰,紫色的大劍朝着教皇當頭斬下。
因爲那人戴着鬥蓬,所以衛澄看不到那人的模樣,但是那人手中的大劍,卻是讓衛澄瞪圓貓瞳,小嘴張成一個圓。
“快!攔住他!”教皇怒吼一聲,這突然如其來的攻擊實在迅猛強大,教皇生性膽小多疑,他的膽小讓他立即啓動了身上某個開關,他身上的金甲‘騰’地一下冒出一個透明的光罩,將他罩在裡面。
與此同時,他身後的教衆們得了命令連忙揮舞着武器去擋那一斬。然而,這紫色大劍的威力實在被那人發揮到了完美的程度,劍波盪起層層漣漪,涌上來阻擋的一衆教衆們,被那劍波震飛撞向四處,慘號不斷。
鏗!
只聽聞一聲悶響,那大劍擊上那光罩,二者相撞,教皇頭頂的光罩狠狠地顫了顫,卻最終沒有碎,教皇蹲在裡面,雙手抱頭,全無教皇威儀,可見膽小怕死到何種程度。
衛澄看也不看那教皇一眼,貓瞳灼灼地盯着那人,這人身形高大,又藏頭縮尾,不敢露出真容,身份着實可疑。
正在這時,兩道身影從門內飛奔而出,衛澄心有所感,回頭一看,“楠楠!”
禹楠身披紫氣,金龍護體,他形動間隱有龍吟聲聲,顯然,他剛剛融合傳承成功,還沒有穩定修爲便衝了出來,金龍已經甦醒,楠楠已經成功,衛澄歡喜雀悅,一時間忘了自己的囧境。
禹權和禹楠已乎是同時衝到衛澄近前,之前那身披火紅鬥蓬的人見禹楠和禹權二人出來,他竟轉身就跑,衛澄顧不得和禹楠說話,回頭怒吼一聲,“那個偷我劍的賊,你別跑!”
然而,那火影如風,眨眼消失不見。
禹楠匆忙中只掃了一眼那火紅身影,來不及說什麼,就怒氣襲上胸口,眼中露出寒芒,將澄澄關進籠子裡,讓他心口一陣絞痛,他捧在掌心都怕摔着的女孩兒居然被如此對待,禹楠殺意頓生!
教皇眥目欲裂,禹楠和禹權都出來了,他們竟然都獲得了傳承,可惡,真正可惡!
“開槍,殺了他們!”教皇怒吼一聲,與一衆教衆一起舉起槍來,那些槍都是外星武器,威力恐怖非常,五六把槍對準了禹楠,轉眼間扣動板機,光彈紛涌而來。
衛澄立即大吼:“小心,那光彈很厲害!”
禹楠一聽衛澄都說厲害,他心中頓時警惕,與此同時,紫氣洶涌,金色巨龍張牙舞爪呼嘯而出,向着那些光彈直衝而去,金龍的巨口將那口光彈一一吞進口中。
禹權眉心突然凝出一把劍形,那劍飛離他的眉心變成的正常大小,他一把握在掌中,身形飛躍而起,朝着關押衛澄的金籠狠狠斬下!
衛澄立即退到角落,軒轅劍落,金籠‘咔嚓’一聲被劈成兩半,束縛頓消,衛澄從金籠中走出,禹權大手一伸,將衛澄拉進懷中。
衛澄貓瞳圓瞪,一拳揮向禹權鼻子,禹權臉龐冷俊,眉眼鋒利,大手一把握住她的小拳頭握在掌中,“我救了你,你就這樣回報我?”
“你佔我便宜,不打你打誰,起開,我要幫楠楠去打架!”衛澄掙脫他,轉身就要往前衝,禹權一把拉住她,“你看着吧,他現在強的很,足以對付敵人。”
“敵人?我看你也是敵人吧?”衛澄口中說着,視線卻不離禹楠身上,只見禹楠的金龍將光彈吞進口中後,那威力巨大的光彈竟一一被爆掉,金龍威武兇猛,直朝着教皇撲去。
“楠楠好帥!”衛澄兩眼紅心,貓瞳眯起,癡迷地盯着禹楠完美修長的身影,再想到金龍已醒,她馬上就可以和楠楠親親了,衛澄越想越美,小臉變得紅撲撲的,小表情色眯眯的。
禹楠低頭一看她這傻樣,頓時嘴角一抽,小姑娘這幅樣子也太好笑了吧,他面無表情地擡手在衛澄臉上掐了一把,這種事他那天在菜市場就想做了。女孩兒的確是軟萌可愛,讓人無法記恨於她。
衛澄‘啪’地一聲拍開他的手,繼續看楠楠。
“他就那麼好?”禹權有些不是滋味兒地說。
“楠楠最好。”衛澄眼睛也不眨一下地說。
而與此同時,‘砰’地一聲,教皇頭頂的光罩被金龍撞破,龍爪怒舞,朝着教皇頭頂狠狠抓去。
“不——不要殺我,不能殺我,禹楠我有秘密,有你們禹家祠堂的秘密!你殺了我一定會後悔的!”千均一發之際,教皇破口大吼。
衛澄一震,禹權也一愣,“讓他說。”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禹楠的金龍一頓,龍爪扣住了教皇肩膀,將他從地上抓了起來。
“說。”禹楠沉聲低喝。衛澄和禹權也走上前來。禹權本想抓着衛澄走,可此刻他突然有些在意所謂禹家祠堂的秘密,雖然他們這一脈被逐出禹家,但禹家祠堂裡的,依然是他的祖先,這一點永遠都無法改變。
“禹家祠堂有什麼秘密,本座也想聽聽。”就在這時,一個戴着金烏面具的男子突然走來,不知他是幾時到的,到了多久,看了多久,他突然出聲,讓衆人都愣了愣。
“壞人。”衛澄白了金烏一眼,擡腳走到禹楠身邊,禹權沒有阻止,他眯起眼審視地打量着金烏。
金烏同樣也在打量他,“嗯,不錯,得了傳承的確是戰力變強了!”金烏滿意地點點頭。
禹權眼中疑竇叢生,他與這金烏大人從來沒有來往,怎麼這人說話語氣如此怪異?禹楠眼中也閃過詫異,金烏莫非和禹權一脈有什麼關係?
衛澄也疑惑地看來看去。
“閣下到底是何人?”禹權也沉聲問道,“何必戴着面具裝神弄鬼,不如摘了面具下來!”
金烏卻不理他了,而是看向教皇,“說吧,禹家祠堂的秘密,本座也想聽。”
教皇目光驚恐萬分,他怕死,但是眼下的情況卻對聖殿十分不利,一但禹權和禹楠聯手,一但金烏弄清真相,那禹家勢必一飛沖天,勢無可擋,到時,別說他,就是陰水精皇的主魂親來,也難以對付禹家。
他心中一陣猶豫,衛澄陰笑一聲,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槍,放在了他腦門兒上。
教皇頓時臉色慘白,嚇的一哆嗦,豆大的汗珠就往下掉,他一咬牙,狠心開口:“禹家祠堂裡的禹家祖先們,無法轉世……”
“什麼?”禹楠,禹權,衛澄同時低喝出聲,金烏雖未出聲,但瞳孔卻狠狠一縮,顯然也十分震驚。
“所有被飛龍令認過主的禹家祖先,都無法轉世。不止飛龍令,所有被盤龍令認過主的禹家主母,同樣無法轉世。”教皇心知躲不過,索性不猶豫了,他嘴角露出一絲帶着報復性地惡意笑容,幸災樂禍地看着禹楠。
禹楠瞳孔一縮,覺的莫明奇妙,“原因。”他心中發沉,雖然不能理解,但他相信教皇不敢亂說。
“原因當然是因爲……上古鎮河石!”教皇嘴角的惡意笑容擴大。
“上古鎮河石?”衛澄瞪他,“你知道上古鎮河石在哪裡?”她抵着教皇的槍逼的更緊了些。
教皇一個激靈,惡意的笑容收斂了不少,“我知道,但是禹家祠堂裡的祖先們也知道,你們要想知道全部,不如回去問自家祖先。你們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們真的會後悔的,你們總有一天得求我。”
衛澄擰眉,與禹楠對視一眼,禹楠點了點頭,衛澄收了槍,教皇臉上一喜,哪知衛澄卻一把扣住了他,將他帶到了自己身邊,轉身對哈帝斯說:“我說過的,雙倍的武器送來,另外,像這樣的槍支,我要五百支。不然,就等着給你們教皇收屍。”
哈帝斯臉色蒼白,衛澄對着他冷笑一聲,“記住,三天,送到魔都去。”
“快答應她。”教皇嚇的直哆嗦,這個人太怕死了。
“好。一定送到。”哈帝斯眉心狠狠一跳,咬牙答應。
看着哈帝斯帶人狼狽離去,衛澄眼中露出隱忍的殺意。
教皇哆哆嗦嗦地被衛澄抓在手裡,怕死的軟骨頭樣兒發揮到極致,衛澄鄙視地瞧了他一眼,將他用異能捆綁了丟給已經出來的飛龍衛。
“爺爺,上古鎮河石,和咱們禹家祠堂有什麼關係?”禹楠看向老頭兒,老頭兒兩眼一懵,“上古鎮河石的傳聞我倒是聽說過一些,可是那和咱們禹家祠堂有什麼關係?”
一看他這模樣兒,衛澄禹楠就雙雙皺眉,爺爺也不知情。
“哼,你們問他還不如問我,他年輕時候除了胡鬧,還能知道什麼!”就在這時,金烏輕哼一聲,嫌棄地道。
老頭兒一震,衛澄和禹楠,以及禹權都看向金烏,好奇怪。
金烏冷哼一聲,也不等他們問,居然轉身就走,老頭兒卻渾身顫抖,小眼瞪的溜圓,飛快地追了上去,兩人眨眼都消失在衆人眼前。
“怪人。”衛澄疑惑地揪住自己頭髮,眼中全是疑問,禹楠低頭握住女孩兒的手,不讓她繼續揪自己的頭髮,男人身形修長,容顏如玉,黑眸靜靜凝視着女孩兒,“說了多少遍了,不許再揪自己頭,記不住?”
“記住就不揪了。”衛澄眼睛亮晶晶地說。然後不等禹楠反應,她就小臉一紅,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小聲說:“金龍醒了?”她知道醒了,可還是想問。
禹楠哪裡不知道她的小心事,聞言一怔,隨即耳根‘騰’地一下紅透,紅暈一直蔓延,轉眼紅透了整個脖子。
“澄澄……”禹楠黑漆漆的眸光無奈地看着女孩兒,聲音卻帶着不自覺的沙啞,對上女孩兒亮晶晶的眸子,他心臟一陣痙攣,握住女孩兒的手,“等回去再說。”
“現在就回。”衛澄一看楠楠害羞了,連忙清咳一聲,板起小臉認真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在說多正經的事,可只有禹楠知道,女孩兒這是急色了。
“好,現在就回。”禹楠黑眸赧然,臉上也感覺到了一絲燥意,澄澄真地太急色了。男人握着女孩兒小手的大手有些輕顫,期待,緊張,還有說不出的迫切愉悅。
兩人說回就回,竟是不管老頭兒了。
禹權眸色幽暗,盯着兩人,意味不明。
回到魔都時,已經是幾個六七個小時後。正是深夜,禹楠和衛澄卻都沒有睡意。
紅彬林莊園,兩人風塵僕僕,回到臥室裡,關上門,一室靜謐。
禹楠牽着女孩兒手,兩個人都看向對方,大眼瞪小眼。
“嘿嘿……”衛澄有些不太自在地咧嘴傻笑一聲,粉嫩嫩的小臉紅撲撲的,這一傻笑,竟露出一絲憨氣來,憨萌憨萌的。
禹楠望着女孩兒這幅樣子,眼底不自覺地蕩起濃濃笑意,爲防傷了女孩兒面子,他竭力隱忍笑意,然後大步朝着浴室走去,“澄澄先歇歇,我去洗澡。”
男人說着,大步走向浴室。
衛澄貓瞳瞪圓,眼巴巴地看着禹楠的背影消失在浴室裡,她小臉皺起,心裡一陣捉急,這種時候,楠楠不是應該請她一起去洗澡嗎?怎麼就他自己去了?楠楠一定是害羞了。
衛澄聽着浴室裡傳來嘩嘩水聲,心臟噗通噗通直跳,越跳越快,越跳越急,她腦子裡亂哄哄的,記憶卻回到前世,憶起那些男女在一起的畫面,那些女的無不是吚吚呀呀地輕哼成一片,到了最後還會尖叫出聲。
衛澄前世只是專注於修煉和吃飽,等最後也有了想償償男人滋味的念頭時,卻發現她強行找來的男朋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對方連她的身都不敢近。害她索然無味,沒了興致。
衛澄着急地在臥室裡轉起了圈圈,小臉紅撲撲的像兩個紅蘋果,她不時地往浴室的方向瞄了一眼,等了又等,終於等到水聲停了,衛澄腳步一頓,小臉一正,貓瞳灼灼地盯着浴室的門。
禹楠用內力烘乾身上的水珠,穿上浴袍,哪怕是隔着一道門,他卻依然可以感受到外面那灼熱無比的兩道視線。
修長的手撫了撫亂跳的心臟,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浴室的門。門剛一打開,他就對上了一雙圓溜溜的貓瞳,只見女孩兒正幽幽地盯着他,當看到他身上穿着浴袍時,女孩兒眼中分明滑過失望。
禹楠握拳輕咳一聲,以掩飾他的不自在,“澄澄也去洗澡?”
“洗,這就去洗,保證洗的香香白白。”衛澄說完,身形一閃進了浴室裡,‘砰’地一聲關上門。
禹楠站在門外,差點兒被門磕到鼻子。
聽着浴室裡響起了水聲,禹楠這才朝着大牀走去。那大牀上鋪着天藍色的牀單和被子,禹楠想了想,終於將這套撤去,然後換了一牀粉紅色的,粉紅色的色調柔和溫馨,上面還印着紅色桃心,澄澄會喜歡吧?
鋪好牀在原地愣了兩秒,然後又起身打開酒櫃,拿了一支紅酒出來,可是正準備倒酒的他又頓住了,將酒放過酒櫃,然後接了一杯開水放在牀頭。
想了想,他又在櫃裡一陣翻找,硬是找到了一支粉紅色的水晶小瓶,那小瓶是花瓣的形狀,做工很是精美,隱約可見裡面有透明液體流淌,應該是潤滑油一類。
禹楠將那小瓶放在枕頭下面,這才慢慢上了牀,坐在牀上望着浴室發呆。
衛澄心急火燎的,快速地將自己洗了一遍,然後打上沐浴露,把自己洗的香香的後,用異能烘乾水珠,赤着身子去開門。
哼,她可不是楠楠,她纔不害羞,又不是沒看過,楠楠居然不穿浴袍。
衛澄噘小嘴默默腹誹,可拉開門的時候,還是默默默地轉身取了件浴袍套在身上。
浴室門打開的一瞬間,禹楠一怔,修長的手指不由自主輕顫了一下,以女孩兒的急色,估計會立即撲上來。
他默默看着,就見門開了,可是沒人出來。禹楠一愣。
過了大概十來秒,一顆小腦袋緩緩地從門後探了出來,圓溜溜的貓瞳忽閃忽閃地悄悄往外瞅。
禹楠頓時差點兒噴笑出來,還當女孩兒多猛浪,原來事情到了跟前時,她也會生怯。見被禹楠發現了,衛澄小臉騰地一下紅了,她翻了個白眼索性大方地走出來,禹楠眼中笑意加深,從來洗完澡不穿衣服的女孩兒,今天居然套了一件浴袍在身上。
衛澄見禹楠坐在牀上,一副等着被臨幸的模樣,衛澄心中的羞赧頓時淡了幾分,反而生出幾分豪氣,瞧瞧楠楠那性感的模樣,真是看着就美味好吃啊!
衛澄舔了舔脣,揚起小下巴,朝着禹楠走了過去。
衛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兩圈,小腰左搖右擺地到了牀邊,然後裝着不經意一掀浴袍,打算擺了個POSS色誘楠楠,然而浴袍掀過頭了,只聽‘哧啦’一聲,浴袍被扯了個大口子。
春光畢現。
“噗!”禹楠看在眼中,沒忍不住噴笑出聲,但他立即強忍了下去,別開臉不看女孩兒。
衛澄貓瞳之中霎時漾起一片水汽,小臉急的通紅成一片,她惱怒地三兩下將浴袍脫了扔下,光溜溜地爬上牀,躺好,並且沒蓋被子。
見禹楠還偏着頭不看她,肩膀一顫一顫的,衛澄小嘴一噘,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楠楠?”
禹楠回頭,就見女孩兒仰天躺着,眼睛水汪汪的,說不出的可愛,說不出的乖巧,禹楠笑意一怔,心臟狠狠一顫,如同被無形擊中,他連忙拉上被子,“剛洗完澡怎麼不蓋被子,也不怕着涼。”
衛澄貓瞳一呆,有些傻眼,這種時候楠楠不是應該撲上來嗎……
衛澄捏着被子盯着禹楠瞧了半晌,見他將燈光敲暗,然後躺下,長臂將她攬進懷裡,“今天太晚了……”
衛澄翻了個白眼,眼中閃過一絲兇光,她騰地一下坐了起來,怒道:“楠楠你太過份了,你這是不想從了我是不?”女孩兒磨了磨牙,一把扯掉被子,又兇殘地去扒他的浴袍。
禹楠一慌,連忙握住女孩兒的小手,“澄澄,乖,彆着急,慢點兒……”
然禹楠的話音,被女孩兒覆下來的小嘴壓住,衛澄一邊吻他,一邊扒他的浴袍,小手太笨拙,扯了半天才扯掉。
等把禹楠扒光時,禹楠已經被女孩兒啃的嘴脣腫漲。可女孩兒卻毫不自覺,反而還認爲自己吻技了得,禹楠想阻止,但是女孩兒抱的他太緊,生怕傷到了她,只好任由她又啃又咬好一陣兒,舒服到是不見得,反而是被咬得不是這疼就是那兒癢,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女孩兒的小嘴特別軟,一直軟到了他心底。
衛澄吻完了,得意冷笑,哼哼,楠楠這個小妖精,看吧,非得逼的她用強,這不,被她吻成一灘春水了吧?
禹楠嘴角一抽,揉了揉被咬疼的嘴脣,感覺像是被小狗啃了一頓,他突然有些想哭怎麼辦?
“楠楠,別怕,不疼的,我會很溫柔的。”女孩兒巴眨着貓瞳,翻身上來,輕聲安慰。
禹楠:“……”
緊接着,女孩兒又是在他身上一陣擺弄,禹楠見她小臉興奮,便躺着由她胡鬧,擺弄了大半天,衛澄鼻頭上冒出了汗珠,也沒有成功。
“楠楠?”衛澄眼淚汪汪地停下了動作,求救地看向禹楠。
禹楠見女孩兒模樣可憐,心中軟成一汪春水,翻身將女孩兒摟進懷裡,在她小鼻尖上親了一口,低問:“澄澄真的現在要?”
“嗯嗯。”女孩眼淚汪汪地點頭,可憐乖巧的不得了。
禹楠深吸一口氣,身體一陣熱氣上涌,又親了親女孩兒額頭以示安慰,然後深深吻住女孩兒粉嘟嘟的小嘴,“澄澄乖,就現在……”
這夜,柔情漫漫,骨血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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