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冒昧,請問金烏大人,那條發給你的神秘短信,可找到了源頭?”就在這時,莫卡突然問道。
衛澄也是一怔,連忙看向金烏,“是啊,神秘短信是誰發給你的,什麼時候發給你的?”
“就是前不久,大概四個月前。”金烏拿出手機,上面是一條沒有號碼的短信,“我查過了,只是普通的不記名卡,對方掩飾的很好,根本找不到源頭。”
“這條短信且留着,以後說不定會查到蹤絲馬跡。發出這條神秘短信的人不知身份,但就目前看,應該是友非敵。但對方既然不肯露面,估計身份有些特別。”禹楠道。
“既然……咳,大太爺爺回來了,那就住下過年吧。”禹楠說,叫一個和自己長的如此相似的人大太爺爺,他也有些彆扭。
“大老爺,二老爺,您兄弟二人多年未見,不如就住在一起敘敘舊?”禹三才走上前來道。
禹燁擡頭,看向金烏。金烏也看向禹燁,道:“那正好,我與弟弟的確是好些年沒有抵足而眠過了。”本是雙子,關係比尋常的兄弟更加親厚。如今誤會解開,他們的感情只會更深厚。
看着兩位老人離開,禹權怔怔失神,所以命運和他們這一脈開了一個玩笑,他就認了嗎?可是不認又能如何?想想他的父親對禹家的種種執念,他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禹權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衛澄盯着他的背影,貓瞳暗閃,“太爺爺和金烏是親兄弟或許不計較誰是家主,但是金烏的子孫輩卻不一定甘心。就算金烏,怕也猜不透他子孫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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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楠擡手擋住衛澄的雙眼,“澄澄,別多想,也別在他身上多花費心思,有我在一天,禹家永遠不會允許禹鑫再踏入禹家一步,做爲禹鑫的兒子,禹權這輩子都無法入主禹家。”
莫卡看了禹楠和衛澄一會兒,大眼微閃,卻沒有說話。他伸了個懶腰,扯了扯衛澄的袖子,“主人,我困了,要去睡覺,不吃晚飯了。”說完,他眼巴巴地看着衛澄,似乎在等衛澄同意,模樣像極了徵求父母意見的孩子。
“嗯,那你去睡吧,明天的早餐不要誤過了。”衛澄威嚴地道。
莫卡乖巧地點了頭去睡了,大廳中,便只剩下衛澄和禹楠。沒了別人,衛澄立即握住禹楠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楠楠,你摸摸,是不是變大了?”
禹楠不備,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心已經一片柔軟彈性,他俊臉一呆,對上女孩兒清澈見底的貓瞳,他目光漸漸柔軟,無奈地伸手將女孩兒摟進懷裡,“是,變大了,澄澄是大姑娘了。”
衛澄順勢偎進男人懷中,揚頭問:“楠楠,你就沒有什麼感覺?”
禹楠額角淌下一滴冷汗,連忙道:“有,有感覺,快要吃晚飯了,澄澄不想吃飯了嗎?”
衛澄陷入了沉思,楠楠?晚飯?到底先吃哪個?
看着女孩兒糾結的小模樣,禹楠嘴角抽搐,大掌在女孩兒屁股上輕拍一下,“小壞蛋,你不是最怕餓肚子麼?”
衛澄看了看禹楠,“好吧,那就先去吃飯,吃飽了纔有力氣做別的。”說罷,女孩兒不理禹楠,自己朝餐廳走。
禹楠站在原地看着女孩兒霸氣的背影,眼中露出深深的笑意和寵溺,寵着她,看着她任性,看着她撒嬌,看着他霸道,他就滿足。
禹楠腦海中突然想起女孩兒那日在首領的棺上暴露出的內心最深想法,禹楠心神突然一動,他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女孩兒。
衛澄驚喜回頭,“楠楠,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禹楠頓時無語一瞬,屈指在女孩兒額頭輕敲一下,“小壞蛋,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衛澄頓時小臉一垮,“楠楠啊,你就是太害羞了!咱們什麼都做過了,你還是這麼害羞,真是太讓澄澄無奈了。”衛澄無奈地看着他。
禹楠好笑地看着她,彎腰一把將女孩兒打橫抱起,轉身便往樓上走,衛澄立即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楠楠,你就是迫不急待了吧,你還嘴硬不承認。”女孩兒眼底都是得意。
禹楠輕輕一笑,低頭親了親她可愛的小鼻頭,抱着女孩兒來到臥室,將女孩兒放在大牀上。
衛澄小臉發紅,楠楠可真是熱情,她正等着禹楠撲倒她,可是,禹楠竟轉身,大步朝外走。
衛澄頓時失望地貓瞳瞪圓,“不是吧,楠楠你要逃走?”
“咱們在屋裡吃飯。”禹楠說道,他沒有回頭,說完出了門。衛澄狐疑地看着禹楠關上的房門,擡起小手摩挲着下巴,貓瞳緩緩眯了起來,楠楠在搞什麼?
衛澄倒在牀上,打了個滾,有些無聊地等着禹楠,十分鐘,十五分鐘,二十分鐘,禹楠還沒有回來,衛澄不耐煩了。她從牀上翻身坐了起來,盯着門口的方向一陣發呆。
又過了一會兒,禹楠還是沒有回來,可是她的肚子都餓的咕咕直叫了。衛澄揉着肚子打算自己先出去找點吃的,楠楠真是太壞了,說不定楠楠這會兒自己正在偷吃呢。
衛澄剛一拉開門,就見禹楠也正走了過來。
禹楠手中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一隻金黃油亮的烤雞,旁邊放着一瓶紅酒,除此之外,還有蔬菜和水果。
衛澄舔了舔脣,整個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怪不得她大驚小怪,主要是,禹楠居然換了衣服,身上只披了一件黑色的袍子,袍子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腰間只繫了一根金絲腰帶,腰帶鬆鬆地繫着,白皙漂亮的胸堂露在外面,行走間,隱隱露出平坦優美的腹部肌肉,那肌肉並不突出,看起來卻分外結實精壯。
如此美色,加上那烤雞撲鼻的濃香,衛澄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呆呆地問,“楠楠,烤雞是禹大柱的?”這味道,只有禹大柱做的出。
禹楠眼中含笑,“澄澄只聞到了烤雞的香味?”禹楠湊近她,淡淡寵溺,淡淡揶揄。
衛澄小臉突然就蒙上了一層粉紅,噘着小嘴,囁嚅着說不出話,只是那貓瞳亮晶晶水汪汪的,禹楠看着眼中,心中已柔軟成一灘春水。
禹楠進了屋,關上門,屋中的光線錯暗,禹楠將食物放在大牀邊的桌子上,轉身開了一盞小燈,柔和的燈光將臥室照亮,大牀上紫色的沙帳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出盈盈細光,上面的金絲勾線更是奢華璀璨。
禹楠上了牀,修長優美的身體橫陳一邊,燈光下,黑色的袍子,白皙的皮膚,黑白交織,形成一股明烈的衝突,黑白兩色,卻生生地交織出一種逼人的豔麗絕色,衛澄聞着那食物的濃香,酒水的醇香,看着那牀上玉體橫陳的人,突覺鼻間一陣癢意,她擡手一摸,手心裡一片溼熱。
靠!衛澄暗罵了一聲,撒腿衝向了浴室。
禹楠猛地從牀上彈坐起來,有些擔憂的看着被關上的浴室門,澄澄沒事吧?
衛澄一邊洗掉鼻血,一邊低喃,“楠楠真是個小妖精,太過份,居然用美食和自己色誘我,我哪能受得了?”
說罷,衛澄突然小臉通紅,楠楠今日的做爲,這情景很眼熟啊。
美食,美酒,美人,不正是她心底最嚮往的美好景象嗎?
洗淨鼻血,衛澄又快速地衝了個澡,披着一件浴袍走了出去,發現牀上那人已將袍子褪至腰間,只堪堪遮住要害,露出優美精裝的上身和修長結實的雙腿。
衛澄飢渴交加,覺得口乾舌燥,偏偏肚子裡傳出‘咕咕’的叫聲,禹楠還微笑着問:“澄澄怎麼不吃,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來,我來幫你切。”
他說着,拿起餐具,將烤雞切成了一片片薄片,蘸了料,夾了菜,送到衛澄嘴邊。
衛澄兩眼發暈,幸福的不知東西南北,傻乎乎地吃了下去,眼神兒卻黏在禹楠身上無法移開。
小姑娘一邊享受眼福,一邊享受口福,終於,她小手也不老實起來,伸向了男人,一把將那浴袍扯開扔到一邊,整個人朝着他撲了過去。
“楠楠,我吃飽了。”衛澄着急地說了一聲,低頭親了下去。
禹楠眼含笑意,任由女孩兒在身上折騰,看着她一個人極盡銷魂之態的忙碌,禹楠的眼中漸漸燃起了瘋狂的闇火。
女孩兒可能永遠不知,她這般姿態,纔是他眼中最撩人,最銷魂那道風景。
他享受地看着女孩兒每一個動作,任由她一個人折騰,他只管做好準備,等着女孩兒主動就好。等女孩兒讓他過足了眼癮,他再反客爲主。
昏暗朦朧的房間裡,大牀上兩道身影極盡纏綿,不知過了多久,似有龍飛鳳舞,極樂降臨,一條金龍虛影驀地衝向衛澄,而與此同時,衛澄丹田之中的那金烏虛影也驀地下衝,在某一個位置與金龍相遇。
二者相遇,盤旋一圈,融入衛澄血肉。
衛澄一呆,摸着丹田中消失金烏虛影。
禹楠也一愣,發現自己丹田中的金龍也不見了。
“發生了什麼?”衛澄呆呆地問禹楠。
禹楠也有些發怔,大掌輕柔放在女孩兒軟軟的小肚子上,真氣送出,片刻,他突然目露覆雜,有些猶豫地看着女孩兒,嘴脣顫抖着說不出一句話。
“澄澄……”他雙脣哆嗦着,叫了女孩兒的名字,卻再也說不下去。
衛澄覺得怪怪的,一縷精神力蔓延至體內,當看到自己肚子裡已經融入血肉的那兩個虛影,一爲金龍,一爲金烏,一個海水滔滔,一個怒焰熊熊。
她驀地瞪大雙眼,“懷、懷上了……”
一陣沉默,她又顫歪歪地道:“還、還是雙……胎……”
“金龍和金烏。”禹楠神色複雜,女孩兒纔剛滿十八歲不久,懷孕卻實是有些早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金龍和金烏會發生如此驚變,促使他和澄澄這麼早就有了孩子。那兩個孩子是雙胎,一是金龍,一是金烏。
禹楠又喜又憂,“澄澄,想要他們嗎?”若是女孩兒不想要,他也是狠得了心的。女孩兒還太小,若是不想當媽媽也是情理之中。他會一切都以女孩兒爲先。
都怨他不知節制……還故意色引女孩兒。
衛澄糾結起了小臉,頓了半晌,猶豫着說:“要不……生出來和我一起玩吧……”
“……和她一起玩……”禹楠突地額角狠狠一抽,疼的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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