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號人對付七個老外這是殺雞用牛刀。
楊銳鋒這樣評價,他將剿穴計劃重新調整了下,在確保自家門生的安全及對這裡居住的人不造成恐慌的情況下由強襲改爲突襲,採取一盯一的方法,以他槍響爲號,剩下的人在外備戰,防止漏網之魚。
接着他找到了物業,物業公司是自家“瑞鋒”的,人家知道他楊少的來頭所以很配合,在楊銳鋒查看了別墅房屋的結構圖後讓物業拉下這幢別墅的閘。
很快報修電話就打來了,裡面是一個蹩腳的中文發音稱屋內斷電要求派工程人員上門查看。
楊銳鋒帶着耿強在內的八個人讓他們分別換上了物業公司工程人員與保安員的工服,手裡拎着工具走向那幢別墅。
別墅是上下兩層,都有窗戶,窗戶裡的眼睛盯着靠近房子的八個人。
大門打開了,溫斯特站在門口一臉警惕,並用蹩腳的中文問楊銳鋒:“一次普通的報修你們怎麼派來了五名維修工和三個保安?”
楊銳鋒見到這個三十出頭的金髮男人,一臉笑地回答:“別墅不同於普通住宅,面積大,裡面的線路結構複雜,人手多在檢修上能節省時間,而且三名安保是這裡專門負責裝修巡查的員工,對檢修工作會起到很大幫助。”
溫斯特看了看楊銳鋒,依然很警惕且趾高氣昂地:“你們的員工必須在我們的監督下進行檢修工作,我們不讓你們碰的東西你們一律不允許觸碰。”
楊銳鋒做了個“OK”的手勢。
他們一行人進到屋裡,屋裡可謂亂七八糟,換下的髒衣服居然堆在沙發上,散發着難聞的體味;餐桌上擺着買回來的外賣,還有一些吃剩的泡麪盒:一個插滿菸頭的方形菸缸旁擱着一臺處於開機狀態顯示屏保的手提電腦;地板上的菸頭和菸灰隨處可見,看樣子這幫佬美不僅生活邋遢而且很不注意整潔。
屋子裡除了溫斯特,還有五個老外,這些老外有的在深秋的季節穿着單薄的背心展露出粗壯的手臂與胳膊,隆起的肌肉更能顯現他們體格的強壯。
他們盯着這羣“物業”人,就像防賊一樣虎視眈眈。
六個人,還少了兩個。楊銳鋒猜到這兩個估計就是在“海頓”被打傷的一黑一白,這個時候也許不方便露臉。他對溫斯特說:“你們是外籍人士,租住在這裡算是遠方來的貴客,我們物業除了服務至上也應該對你們外賓特別關照,雖說爲了個小島我們和小日本有些摩擦,鬧得不愉快,但這並不影響中美之間的友誼。請放心,我們會以最快的時間幫你們解決問題,不影響你們在這裡的生活。”
溫斯特似乎很滿意楊銳鋒的“卑微”態度,一句“Good”,然後用美語對自己人說:“來這裡目前爲止,這裡的物業服務是唯一讓我滿意的。”
說着給了楊銳鋒一個親熱的擁抱,楊銳鋒用一隻手抵住溫斯特,說:“我們的禮節不是擁抱,是握手。”
說着他伸出一隻手來,溫斯特入鄉隨俗地和他握住,但握住手的一瞬間楊銳鋒突然將對方的手反撇住,雖然溫斯特在處處對他防範,但楊銳鋒的速度與力道快得讓這佬美猝不及防,他被反撇得手指錯位痛得大叫起來,其他幾個老外還沒反應過來屋子裡響起了一聲槍響。
楊銳鋒另隻手中的黑槍扳機扣動,子彈打中了溫斯特的大腿。
從一進門,“鋒刃會”的門生就按照一盯一的計劃各自瞅準了自己的目標,楊少槍聲一響,其餘五人在接下來的半秒鐘同時掏槍扣動了扳機,五個老外的大腿同時中彈,他們在本能捂住大腿傷口的一瞬間腦袋都被槍托重重一磕,接着手被楊銳鋒的門生反撇住。
耿強和剩下的兩人握槍很快在屋子的二層找到了另外兩個人。一個是在“海頓”鬧事後被“剃度”文森特,他正在二層的沐浴間洗澡,他聽到樓下的槍聲後來不及穿衣服就被耿強從裡面揪了出來押到樓下。還有一個黑人霍特,之前在“海頓:被打得很慘,一直躺牀上養傷,也被兩個門生架着拖到樓下。
“鋒刃會”在楊少的帶領下將這次“突襲”進行得乾淨利落。
門外候命的幾十號門生全涌了進來,有人關門,有人將這間屋子裡的所有窗戶關閉並拉下窗簾,還有的端槍上下搜索屋子是否還藏着其他人。
“What happened! Oh heck! ”
溫斯特嘴裡在嘀咕。楊銳鋒雖然聽得懂,還是對他說:“溫斯特先生,這是我的地方,所以建議你最好還是對我講中文。”
耿強端了把椅子過來讓楊銳鋒坐在正廳中央,這八個老外被門生反撇着手排成一行跪在他面前,很快地板上被老外腿上的槍傷所流出的血染紅。
溫斯特用蹩腳的發音說:“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不知道我們在美國的勢力,你們這樣亂來會後悔的!”
他說完臉上就吃了耿強一記重拳,嘴裡的血飛濺到地板上。
楊銳鋒玩弄着手中的黑槍,說:“我不管你們在海的另一邊是龍是蛇,有些事你們做了就要認。”
溫斯特似乎明白了,咳嗽兩聲,說:“哦,你們是那個‘鋒刃會’來複仇的吧,想不到你們的信息這樣靈通,這麼快就找到我們了。”
楊銳鋒說:“你也不賴,昨晚在‘海頓’鬧場子,你的人吃了虧今天一大早就找到了‘戴蘭’酒吧繼續砸,想給我下戰書是麼,你不是說想見見‘鋒刃會’的負責人麼,我現在來了。”
楊銳鋒說着起身走到跪在地上的溫斯特面前,他一腳重重踹向老外的腹部,這一腳幾乎把溫斯特腹內的酸水連同吃下的早餐都踹了出來。
溫斯特面色脹紅,面部肌肉痙攣扭曲,身後的人撇着他的手強掐着他的後脖使其不讓他倒地。
楊銳鋒在他面前蹲下身下,說:“‘海頓’酒吧的小插曲我可以不追究,因爲你的人也受了教訓,這事本應該就過去了,但你錯在不應該找‘戴蘭’酒吧的麻煩,打酒吧的老闆。”
溫斯特擠出笑臉不屈服地:“怎麼,你是爲個女人出頭,你跟她有一腿?”
楊銳鋒反手一巴掌,接着正手又是一巴掌,就這樣順時針、逆時針地一連摑了溫斯特十下。
一旁跪在地上的老外有人想揭力起身卻被門生狠狠按住,有人嘴裡喊了句“Fuck you!”同樣遭到門生的拳打腳踢。
溫斯特的腦袋就像撥浪鼓一樣被打得搖擺不停,第一巴掌打得他感覺牙痛,第二巴掌打得他開始耳鳴,第三巴掌第四巴掌他就眼
花繚亂了,只覺得牙鬆了,聽覺困難了,腦袋裡嗡嗡作響,一張臉幾乎感覺不到痛,是麻痹!
十巴掌打完溫斯特的臉成了漢堡包。
楊銳鋒捏着他的下巴問:“有何感想?”
溫斯特艱難地張着嘴巴吐詞不清地:“你有大麻煩了!”
楊銳鋒對他說:“中美友誼,禮尚往來。”
溫斯特朝他的臉一口血水噴過來,楊銳鋒一偏腦袋地避過。他起身用紙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跡,說:“從客觀上講你確實是條硬漢,不過很可惜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他說後又掏出黑槍蹲下來將槍口抵住溫斯特的蛋蛋,說:“打這裡會暴,也會很痛苦,估計一槍你還死不了,不知道你能撐多久,要不試下吧。”
“Oh heck! If you want to go to hell, I will pull you up,not!(見鬼,如果你想下地獄,我也會把你拉下來)”
溫斯特額頭冒汗地掙扎着說道。
抵在他蛋蛋上的黑槍扳機扣動,他渾身一顫,臉上無比恐懼。
“Oh,no!”
其他老外在叫喊着
空膛聲!
溫斯特本以爲一命歸西,沒想到蛋還在,命還在,但他的褲襠已經溼了,溼得透徹,裡面被嚇出的尿已經從褲子裡滲出來滴到地板上。
楊銳鋒握着黑槍起身,將彈夾退出來握在手裡說:“溫斯特,你對我們‘鋒刃會’只不過是個小角色,所以對付你我這槍裡只裝了一顆子彈。不要你的命並不是我怕惹麻煩,因爲我個人有些想法,想和你們背後的老闆雷伊湯普森溝通下。”
溫斯特一聽“雷伊”這個名字臉色就變了,他問:“你認識我們的老闆?”
楊銳鋒坐回到椅子,說:“這個問題以你的級別還沒資格問,不過想知道也不難,用電腦和雷伊接通視頻吧,我和他在互接網上見個面。”
此時,有五個門生從樓上搬下來幾個箱子,其中一個門生說:“楊少,這幫老外果然不是普通貨色。”
箱子被門生當衆打開了,“鋒刃會”的所有人臉色一凝。
幾個箱子裡裝的全是槍械和相對應的彈藥,槍具長短一應俱全,手槍爲軍用伯萊塔、長槍爲六管三重脈衝鋒槍和美式軍用“氣錘”霰彈槍。還有拼裝的狙擊步槍和手雷以及一個巴祖卡式火箭筒。
楊銳鋒眼見這些重型殺傷武器面不改色,他甚至饒有興致地分別拿在手中熟練地把玩一陣子,又對溫斯特讚揚道:“好傢伙,你是來打仗的吧。”
溫斯特縱使狼狽地被嚇尿,但這些武器此刻就像是他的資本一樣,他臉上露出了隱隱地得意之色,說:“我們來這裡是幹大事的,這些只是前期的一小部分,重磅頭的還在後面。”
“爲了幹掉一個呂斌你們還這樣煞有介事,你們這些美國黑幫看來真是有裝備沒出息。”
溫斯特聽到楊銳鋒說出“呂斌”這個名字一臉詫異,楊銳鋒已經將手提電腦端到他跟前,說:“和你們的雷伊先生接視頻吧,如果我和他聊得開心說不定今天會放了你們,不然我一槍嘣了你,或者把你捆起來帶去大使館找領事討要個說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