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陽光從門口射入到屋內。樑薪拉着焦蓉蓉的手跨過門檻走出去,他放眼看出去突然之間他整個人被震撼了,這天、這地、這花草樹木,在這一刻似乎都變了。碧藍的天空,白雲在那微微的移動。屋外的花園中,一滴露出從花葉上滑落下來,滴入土壤濺起一點點小水滴,然後慢慢滲入土壤。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微微地張開了一點點,然後一隻蜜蜂從裡面花縫裡飛出來盤旋了兩圈後這才飛走。
樑薪深吸一口氣,他閉上眼睛細細地去感受着這一切。空氣灌入樑薪的鼻孔之中,那點點泥土的味道、花粉的味道、鳥糞的味道以及草葉的味道。樑薪都能一一分辨,樑薪雙手手心向上微微擡起,突然之間他身上散發出一股氣勢,這股氣勢柔和中帶着一絲凌厲的感覺,它無形無色,彷彿不存在一般,但是當這股勢籠罩在上官一止和焦蓉蓉身上時,他們兩人都明確感受到了。
上官一止微微一怔,他喃喃道:“這是……宗師?”
突然之間樑薪雙眼一下睜開,他右手一點,地上一顆石子飛起來漂浮在他面前樑薪身上氣機一引,那顆石子一下飛出打在牆壁上,牆壁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小洞,光線從小洞裡射了出來看着十分顯眼。
樑薪將自身氣勢一收,他驚喜地看了看牆壁上的那個小洞,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樑薪轉身抓着焦蓉蓉的手道:“我突破了,我突破了。蓉蓉,你剛纔看見沒有,我突破到宗師境界了。”
焦蓉蓉也是欣喜若狂,她不斷地點着頭道:“我看了,我看了相公。你是宗師,江湖之中頂尖的高手。”
樑薪穩住內心的激動,他看着焦蓉蓉問道:“蓉蓉,那你呢?你有沒有突破到宗師境界?”
焦蓉蓉笑着搖搖頭:“我還差一點點,不過現在也已經是半步宗師了。”
“哈哈哈……好,等我們都成了宗師,我們就縱橫江湖橫掃天下,到時候我看還有誰敢……”
“咳咳……”樑薪話還沒說完,上官一止卻突然咳嗽起來。樑薪轉頭看着上官一止,見到上官一止一雙眼睛裡面寫的全是疲倦,已經是九品大圓滿的他居然還會有眼袋以及黑眼圈。樑薪頓時明白是昨天自己和焦蓉蓉的動靜鬧的太大,以致於負責護法的上官一止一整晚都沒能進入到入定狀態。
樑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抓着後腦勺道:“上官前輩……嘿嘿嘿……”
見到樑薪那猥瑣的笑容上官一止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過他瞬間想起來自己還有求於樑薪,所以態度也一下子改變了一下。上官一止猶豫了一下後道:“樑……樑薪,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你看可以嗎?”
“有事要商量?好啊,上官前輩有什麼事請說吧。”
上官一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焦蓉蓉一眼,焦蓉蓉頓時明白上官一止是想讓自己迴避一下。她懂事地走到一旁,然後假裝在呵護那些花花草草。
上官一止見焦蓉蓉走開後頓時鬆了口氣,他唯唯喏喏半天后這纔開口說道:“樑薪啊,你記得我曾經教過你霸天一刀嗎?”
“記得啊。”樑薪毫不猶豫地點頭,雖然他現在多數時候使用的都是劍法,但是那霸天一刀的刀意他從未忘記過,甚至於很多時候他都會下意識地把那刀意融合進劍法之中,使得劍法變得凌厲異常威力驚人。
上官一止聽見樑薪這個回答後點了點頭,他再次壓低聲音說道:“那我求你一個事,你能不能……把你那個《採元濟陰功》教給我。”
上官一止剛說完這句話就立刻開始解釋起來:“你別誤會,我沒有其它意思。就是我已經在九品巔峰這個境界上停留了很長時間了,一直沒有寸進。我想要換一種方法試試看。”
樑薪聽後沒有敢笑,因爲他現在稍微露出一點笑意就會令上官一止尷尬異常。他認真地聆聽過後點了點頭道:“上官前輩,你要學採元濟陰功我肯定會教給你。但是我得給你說一下,採元濟陰功雖然神奇,但還沒有神奇到可以助人一下突破到宗師境界的地步。我之所以能夠拼此功突破裡面夾雜了太多的機緣巧合,這些機緣巧合裡面內含了多少生死風險相信前輩你自己能夠估計的到。”
上官一止聽後愣了愣,他沉默着想了一會兒後點頭道:“對,其實你有你的武道,我有我的武道。你晉升宗師的辦法對於我來說可能並不適用。我這樣反而有違自己的武道,這也算是佛家說的着相吧。”
上官一止說完這番話後頓時一臉釋然,他笑着說道:“那算了,你那採元濟陰功我還是不學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閨房之事可一可二,但儘量別再三再四。縱慾過度,不僅傷人而且傷己。”
聽完上官一止的話樑薪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低聲在上官一止的耳朵旁邊說道:“我今天晚上就把採元濟陰功送到前輩的房間裡,看了那門功法之後你就不會覺得這些事會傷身了。”
樑薪說完後離開,他走到焦蓉蓉的身旁,還沒開口說話焦蓉蓉突然嬌笑着在樑薪耳旁說道:“上官前輩真是爲老不尊,都那麼大年紀了居然還想學採元濟陰功,也不知道他這門功夫學會了會去對誰施展,難道……”
焦蓉蓉這話還沒說完樑薪就一下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他低聲在焦蓉蓉的耳朵旁邊說道:“你注意點,上官前輩會脣語的。”
“啊?”焦蓉蓉尖叫一聲,她紅着臉看向上官一止。哪知道上官一止早已經羞愧到無地自容,轉身就躲進了房間裡面。
焦蓉蓉轉過頭看向樑薪,而樑薪的表情卻一下變得嚴肅起來,他牽着焦蓉蓉的雙手聲音有些低沉地問道:“蓉蓉,知畫她們在哪兒呢?她們和孩子們怎麼樣了?”
“姐姐們和孩子們都在城外的陳橋鋪那邊,那裡有龍爵他們在保護,另外還有一個叫破玄的絕頂高山在,所以不會出什麼問題的。”焦蓉蓉說道。
樑薪聽見有破玄在心中頓時放心了很多,那可是一個連連萬城都可以對拼好幾十招的高手。樑薪點點頭後接着問了一句:“那這次跟着我們的人還有多少?”
焦蓉蓉看了樑薪一眼,她低聲說道:“忠義鐵騎全都還在,只不過其餘人馬跟着我們一起出來的不足一萬人。你也知道,江南的士兵之前全都是林沖在……”
“好了,不用說了,我明白的。”樑薪點頭道,不過語氣和眼神之中難掩那一抹淡淡的失望之情。樑薪想了想後道:“我們先去接二哥吧,接了二哥以後咱們馬上去陳橋鋪。”
印江林因爲服食了過量的噬骨軟筋散所以內力還沒有恢復,再加上印江林一路上急於趕路劇烈運動,所以體內噬骨軟筋散的藥力再次激發,他又陷入了手腳無力的狀態。這樣的狀態自然不能跟樑薪他們一起去刺殺林沖,爲了安全樑薪就把他安置在了一個隱蔽的暗娼館內。
樑薪給那暗娼留了不少銀子,故而暗娼也算盡心盡力地在照顧印江林。不過印江林是個練硬底子功夫的人,身材高大威猛雄壯異常就不多說了,那一身橫練的肌肉也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着過人的雄性魅力。
雖已年過三十但風韻猶存的娼妓見印江林身體不便就在幫他擦拭身體,可是手剛剛觸碰到印江林胸口上的肌肉,這暗娼的呼吸瞬間就變了。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像暗娼這個年紀的女人,其實那種相貌俊俏的小白臉倒對她沒有多大吸引力,反而是像印江林這樣的雄壯男人對她有着致命的誘惑。
暗娼原本堅持着在認真地跟印江林擦拭身子,可是越到後面她的呼吸就越急促,直至最後已經完全低喘起來。她那一雙手一開始就在印江林的胸口上划着圈圈,不斷地觸摸着印江林胸口上的肌肉。但是到了後面她已經不能滿足於印江林的胸口,而是直接從印江林的胸口一直往下滑,滑過那八塊分明的腹肌,然後直接伸手進入印江林的褲子裡面伸手摸到了印江林的人魚線。
印江林全身抖了抖,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發出嗚嗚咽咽地聲音。而這樣的聲音卻是更加地刺激到了暗娼。暗娼低呼一聲,整個人一下趴在了印江林身上。她將頭伸在印江林的耳朵旁邊低聲道:“我的冤家,你就要了奴家一次吧。”
說話間,暗娼的右手已經伸進印江林的褲子裡面緊緊地握住了印江林那如鋼槍一般直立着的小分身。印江林那唔唔地聲音更重,暗娼喘息着呼叫道:“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我的冤家……”
暗娼也是有經驗的女人,她那靈巧的舌頭伸進印江林的耳朵裡攪拌着,一陣麻癢的感覺傳遍印江林全身,令得印江林渾身都抖了起來。
印江林眼角滑落出一抹淚水,他心中無限委屈地叫道:“夫人,相公對不起你,相公這次可能保不住自己的清白之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