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眼前五塊可以解出絕世翡翠的毛料,鄭直體內細流不可自制的瘋狂流轉,想要將翡翠精華吸取過來,不過這五塊毛料可是景老爺子的,自己總不能像是在緬甸時那樣,偷偷的將根系插入毛料汲取精華。比·奇·中·文·網·首·發
嚴格說來,景老爺子也算是他的半個師父,而且他十分的敬仰,所以強行忍住,只是在那幾塊毛料上挑挑看看。
“絕世翡翠?”
這時蘇靖軒也湊了上來,拿着毛料下邊的放大鏡瞧了幾眼,卻什麼也瞧不出來,”我怎麼沒聽人說過這個世界上還有絕世翡翠?也沒見誰戴着用絕世翡翠製作的首飾上過電視。”
“絕世翡翠是無價之寶,不管誰得到一塊,也是偷偷的私藏起來,誰會主動拿出來給人看呀。”
鄭直笑着搖頭。
溫馨也仔細的看了看眼前幾塊其貌不揚的石頭,點頭附合,“嗯,阿直說的極有道理,同樣,如果我有絕世翡翠的話,也不會拿出來示人。”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如果真的是絕世無雙的寶貝,就算是擁有者不是普通人,既有錢,也有勢,等寶物一曝光,到時窺伺者無數,也很難將之保住。
錢多多這時摸了摸身邊的一塊毛料問道:“那要不要解開來瞧一瞧?”
“還是算了吧,這種寶物還是讓它沉浸在石頭裡邊的好。”鄭直搖頭道:“再說了,這五塊毛料中任何一塊都是價值連城,就算真要解出來,也得問一問景老爺子。”
“嗯,等爺爺回來我問問。”錢多多知道鄭直的賭石眼光極其高明,所以沒有半點疑惑的就相信了他,前幾天,她還不以爲然呢,不過鄭直花世資買回來的那塊毛料,開出來了一紅一綠兩塊極品翡翠,猶不得她不服氣。
除了翡翠毛料,這裡還有一些古玩字畫,全是他人送給景老爺子把着玩的,景老爺子平身除了習武,就是對古董有一點興趣,漸漸的,就積攢了一房間的好東西。
鄭直只對翡翠玉石感興趣,錢多多帶着他又看了幾塊古玉,都是傳承了許久的古董。
蘇靖軒則對字曲感興趣,每打開一張,都會裝模作樣的品評一番。
溫馨則是對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感興趣,只是可惜這些寶貝沒有一件是她的。
到了下午六點半,杜姨把飯菜做好了,叫他們下來吃飯,本來蘇靖軒先前還想要請幾人去家中坐客的,卻不想打電話回去,得知父親所在的部隊臨時有事情,並不在家。
母親也去姥姥家探親去了,虧得他還想要給家中父母來個驚喜呢。
只好約定時間,等父母回家了,再請鄭直幾人去家裡坐客。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清晨,衆人全部早早起來,先是跑了幾圈,然後各自晨練,鄭直一頭扎進了那個練功房,苦練暗器手法,錢多多隻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教了教,就不再管他了。
早晨六點四十分,衆人停下洗臉,坐下來吃完早餐,已經是七點整了,鄭直與蘇靖軒各自開上車,直奔省黨校的方向,錢多多對黨校上課一點興趣也沒有,溫馨同樣留了下來,然後纏着錢多多帶自己去各大旅遊景點閒逛。
錢多多經常跟着景老爺子全國各處轉悠,幾乎走遍了華夏所有的名山,對於杭城更是異常熟悉,就帶着溫馨出門,去幾處有名的放旅遊景點了。
溫馨自從血狼部隊退下來,整個人就沒有了爲之奮鬥的目標,是想了好久,才找到了一個方向,就是走遍全國的名川大山,開心的跟在錢多多的身後出門了。
因爲別墅離杭城的城中心很遠,所以等鄭直與蘇靖軒來到黨校大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七點四十五分了,二人不敢擔擱,要校門口附近買了筆記本與鋼毛墨水後,連忙朝着所在班級的方向跑去,在七點五十五分的時候,進入了班級。
此時班級裡邊已經坐了許多人,有年紀與他們相仿的,也有三十多歲,四十多歲的同學,這些人也都知道多結交朋友的好處,所以見到新來的他們,不但沒有排斥,反而個個笑臉相迎。
鄭直與蘇靖軒連忙回以笑容。
在最後排,有幾張空桌子,二人走到近前坐了下來。
“老大,我們昨天忘了領課本了。”剛剛坐下,蘇靖軒就小聲說道。
鄭直在走進班級大門的時候,也想起來了,但現在馬上就要上課了,已經沒有時間去領課本,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們好,我叫陳德耀。”突然,坐在鄭直前邊的青年轉過身來,一臉笑容的對着他伸出了右手。
鄭直連忙與之握了握手,“你也好,我叫鄭直,那個是我的好朋友,叫蘇靖軒。”
轉過身來的青年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文質彬彬的,鼻子上邊還架着一副寬大的黑邊眼鏡,聞言雙眼陡然一亮,這兩個人應該是有些背景的吧,不然怎麼就這麼巧,一對朋友同時進入了黨校學習呢?
而且還分在一個班級。
這樣猜測着,眼鏡男更加熱情,“歡迎你們加入班級。”
話音落,不等鄭直回話,上課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眼鏡男連忙轉過身去,坐下了身子,這裡是黨校,在學習期間萬萬不能給老師,或者是校領導留下不好的映像。
不然到了畢業的時候,萬一得了個差,那就慘了。
當然,給差的可能性非常小。
畢竟這些學生都是成年人,而且大多是國家幹部,總要留些顏面,不過既然來了,學生就要給予老師必要的尊重,不管下來之後你是多大的官,在課堂上,就得聽人家老師的。
鄭直與蘇靖軒也連忙擡頭挺胸,坐直了身體。
幾秒鐘後,門外過道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然後一個年近五十的男子手裡夾着幾本書與教案資料走了進來。
男教師面相平和,並不會給人帶來什麼壓力,走上講臺後,便笑着詢問,“今天咱們班上是不是來了兩位新同學?”
“是的。”陳德耀主動回話。
鄭直與蘇靖軒則站了起來。
男教師打量了他們一眼,點了點頭,又道:“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吧。”說完,拿着幾本書朝着二人走了過來。
“我叫鄭直,家在新江市,以後請各位同學多多關照。”
“我叫蘇靖軒,家在杭城,曾在新江市的李縣工作了一段時間,以後請各位同學多多關照。”
“好的,你們坐下吧,我叫路樂於,你們是插班生,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私下裡來問我。”這時男教師來到了二人的身前,把手裡的幾本書分發給了二人,“這是你們的學習資料,拿好了。”
“多謝老師。”鄭直與蘇靖軒開口道謝。
路樂於對着二人笑了笑,就轉身上臺去講課了。
鄭直接過書本後一看,一本是《政治總綱》,一本是《律法適用》,隨手翻着看了看,內容異常的枯燥,不過來到黨校,除了提高思想覺悟,就是學習國家法律,這兩門課是沒辦法不枯燥的。
好在自身體裡有了生命之樹後,他的記憶力大漲,人也比較有耐心,所以聽着路老師的講課,並沒有心生煩躁。不過蘇靖軒就沒他這麼有耐心了,一節課聽下來,差點睡着了覺。
他從小就不是個愛學習的,一聽課就犯困。
不過好在他也曉得這裡是黨校,不能惹老師生氣,強打精神,坐了一節課。黨校的課程還是比較寬鬆的,上午兩節課,下午有時有課,有時沒有課,多數是自習時間。
一下課,老師剛剛走出去,蘇靖軒就跑到鄭直的身邊埋怨,“我天生就不是上課的料,老大,要不咱們給上邊的領導打個招呼,以後就別來這裡枯坐着了吧。”
蘇家雖然沒有多大的勢力,但免去蘇靖軒流於形式的聽課,卻還是可以做到的。
鄭直卻搖了搖頭,“思想政治覺悟不學也就罷了,但這些律法知識卻是極有用的,不能不聽。”說着,還拿起筆記本晃了晃,我還把需要注意的重點給記下來了呢。
也不怪蘇靖軒這般沒有耐性,實在是路樂於講課中規中矩,只是認真仔細的講解其中的意義,卻沒有像李香教課那樣總是會舉些實例,當然,對於成年人來說,對於有很多經驗的官員來說,路樂於講的很多東西,都是他們在工作中遇到困難後,迫切的想要知道的東西,所以聽的極其認真,不會像蘇靖軒那樣,覺得十分枯燥。
坐在鄭直前邊的陳德耀也聽的十分認真,並不時的寫寫畫畫,記住文中的精要,直到下課二十分鐘之後,才收了筆,轉身與鄭直聊了起來,此地的蘇靖軒已經跑出教室沒了影子。
“你之前也是在新江市的李縣工作麼?”陳德耀發問。
鄭直點了點頭,“嗯,我在那邊工作了好幾個月,當了個鄉鎮派出所的所長,你呢,以前在哪裡工作?”
“我在平波市政府工作,給市裡的一位領導當秘書。”
“哦?那這次深造之後,你再回去,是不是可以下放了?”
“我是不想下放的,但我跟着的那位領導馬上就要退休了,所以不下放不行。”
跟在領導的身邊自然好了,如果領導升遷,也願意帶着秘書一起去,那麼秘書的前景自然更加廣闊,下放的話,如果上邊有人照應,也還算不錯,不過像陳德耀這樣的就差一些了。
老領導要退休,以後就很難再照應到他了,就算下去之後手下會有點實權,但日後的升遷就沒那麼容易了。
如果是跟了一位好領導,直到領導升到了省裡,再把秘書下放,那麼秘書很有可能會任命爲某縣的縣委書記,或者是市裡的副書記,副市長,所以這個東西,也要講究個緣法。
現在陳德耀只是跟着市裡的領導,那麼下放到縣裡的話,肯定沒什麼權力,而要是想要有點實權,最多隻能到鄉政府。
這就難怪陳德耀會哀聲嘆氣了。
鄭直安慰了幾句,二人重新找了個話題,再次聊了起來,不一會,蘇靖軒匆匆的跑了回來,伏身到鄭直的耳邊,小聲笑道:“我剛纔出去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大美女,不比你的那幾個女朋友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