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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直見錢多多強忍下了怒火,偷偷鬆了口氣,這位姑奶奶脾氣暴躁,一但發怒,後果不堪設想。
蘇靖軒雖然也很有背影,但蘇家卻沒有人在李縣的公安局裡任職,再則,蘇靖軒可比劉浩懂事多了,骨子裡雖然也帶有天生的傲氣,但卻不像劉浩這般稚嫩膚淺,所以打了也就打了。
而劉浩的二叔就是縣公安局的局長,這要是把人打了,劉浩再鬧起來,就不好收拾了,雖然說怕劉國濤還不至於,但總歸要擺平這位縣公安局局長,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再則,他之前與劉國濤相處還算不錯,也不想因此毀了二人之間的交情。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人好。
介紹完畢,鄭直又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去外邊吃飯吧。劉浩,你中午在哪裡吃?”
“我跟你們一起吃。”如果沒有見到錢多多,劉浩肯定會自己獨自去用餐,鄭直現在是他的上司,與鄭直坐在一起吃飯他會不自在,而且他見鄭直對自己很是冷淡,也是很不高興。
他可不會矮下身子去巴結鄭直。
在華夏,也只有從京都與尚海市出來的世家子弟,才值得他俯低做小的主動討好。
“那好,我們這就出去吃飯吧。”
鄭直帶着衆人又來到了大院,劉浩才順着蘇靖軒的身影看見了那輛奔馳SLS型跑車,不由的大吃一驚,他當初也看上了這款跑車,但家裡人卻嫌太貴了,不給他買。
在這麼個小地方,居然有人能開的起這款小車?
他跟在蘇靖軒身後,走了過去,在車身上撫摸了一會,才問道:“蘇靖軒,這是你的車?”
“嗯。”蘇靖軒見劉浩在自己的愛車上摸來摸去,一臉的羨慕,心下得意,本能的揚起了下巴,他打開車門,卻沒有坐進去,“也不值幾個錢,才花了四百多萬而已。”
劉浩聞言臉色微紅,趕緊收回了自己正在摸車的右手,剛剛表現的太過了,像是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土包子一樣,他低下頭,藉着整理衣衫掩飾自己剛纔的小家子氣,不服氣的說道:“四百萬的車的確不貴,我三哥的坐駕是一輛價值八百多萬的紅色法拉利跑車。”
蘇靖軒眉頭一皺,剛剛他還想要讓劉浩開着試一試呢,不過現在卻是對劉浩升起了一絲厭惡,把你三哥的紅色法力利說出來做什麼?想要壓我一頭?
這般想着,就覺得這個劉浩有點小家子氣,也就歇了和其交朋友的心思。
坐上車,他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然後搖下車窗,對馬茹招呼道:“小野馬,快過來,我帶你出去兜兜風。”
“噯!”
馬茹笑着跑過來,打開副駕座的車門,歡快的跳了進去,“好長時間沒坐你的愛車兜風了。”
蘇靖軒嗯了一聲,隨後也不顧劉浩就站在車前,便發動小車,向前駛去。
劉浩見狀嚇了一大跳,連忙閃開,差點被撞到,氣的臉色通紅,這幕被鄭直看到,不由的搖了搖頭,看來蘇靖軒對此人也沒什麼好感,便開口道:“劉浩,過來我帶你,咱們去吃飯。”
劉浩恨恨的跺了跺腳,才走過來坐進了寶馬車的後排,不滿的說道:“鄭所長,你也不管管那個蘇靖軒,他差點撞到我。”
“不是沒撞到麼?”錢多多一聲冷哼。
“你~”劉浩大怒,這時鄭直連忙插言,“好了,都別說了,待會吃飯的時候我說說他。”
說着,腳下一踩油門,小車就是竄了出去。
劉浩此時氣悶異常,他看上的美女,居然幫着蘇靖軒說話!
不就是輛才值四百來萬的跑車麼,有什麼了起!等日後有機會,我把我三哥的紅色法拉利開過來,閃瞎了你們的眼睛。
十分鐘後,衆人來到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餐廳。
“老大,你想吃點什麼?”蘇靖軒從服務員手中接過菜單,遞給了鄭直。
鄭直伸手接過,想着劉浩剛來,便謙讓道:“劉浩,要不你來點幾道喜歡吃的菜吧,這頓也算是替你接風洗塵。”
“不用了!”
劉浩卻是直接伸手把菜單粗魯的推開,開什麼玩笑,就這麼一間破飯館,也算是替自己接風洗塵?這也太掉自己的價,太丟人了吧?
像這種小飯館,他以前都沒進去過,要是傳出去自己的新上司在這裡替自己接風,那那幫子弟兄們還不把自己給嘲笑死!
然而看到他這不禮貌的舉動,錢多多,蘇靖軒,還有馬茹都是臉色大變。
鄭直也是有些不痛快,這要是認識的久了,成爲了朋友,推一推菜單自然沒什麼,但他和劉浩纔剛剛認識幾個小時而憶,並且對此人並沒有好感,“那我來點吧。”
說着,他便按照人數的多少,點了七八道菜,還有幾碗米飯,夠吃就行了。
見鄭直才點了這麼幾道菜,劉浩的臉色又是難看了幾分。
別說接風洗塵了,就是平常用餐,他點菜也沒有下過十道的時候。
大約四十分鐘左右,服務員陸續將飯菜端了上來,蘇靖軒,錢多多,馬茹,還有鄭直都是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下午還要去抓人,累着呢。而劉浩則只是吃了幾口,就把筷子扔到了一邊。
衆人自然看到劉浩沒有怎麼吃飯,但誰也沒理會他,只是大口咀嚼。
一刻鐘後,衆人吃飯,由鄭直結賬,走出餐廳後,鄭直又問劉浩,“你現在住在哪裡?要不要跑我們一起去衆樂賓館休息一會?”
“不了,我回我住的地方。”
劉浩說了一句,就匆匆攔下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靠!這個傢伙真以爲自己是太子爺呢,什麼玩意!”蘇靖軒對着出租車的背影就是臭罵了一句。
馬茹也開口附和,罵了幾句。
“算了,大家都少說兩句吧。”鄭直拍了拍蘇靖軒的肩膀,“誰讓人家是劉局長的親侄子呢?大家就先忍一忍吧。”
“我可忍不住,他要是再看色眯眯的打量我,我就挖掉他一雙狗眼。”錢多多冷哼一聲,走向了黑色寶馬。
鄭直聞言一陣苦笑,劉國濤啊劉國濤,你可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
並且也料到,因爲這個劉浩的關係,他與劉國濤之間的交情,怕是要告吹了。
衆人開着車回到了衆樂賓館,各自回房歇息,其中馬茹來李縣之後並不在這裡住着,鄭直又給她另開了一間客房。這一睡,就休息到了下午一點四十五分,然後鄭直與蘇靖軒又各自開着車,來到了派出所。
“頭兒!”周俊傑已經提前來上班了,見鄭直下了車,就是大聲笑着迎了上來,“就在上午快要下班的時候,上邊的任命書下來了,小龍現在已經是咱們所的指導員了!”
正說着,就見陳小龍一臉意氣奮發的大步走了出來,“頭兒,謝謝您的大力栽培!”
“哈哈,陳指導員,不必這麼客氣。”
這句話一出口,衆人都是大聲笑了起來,只有陳小龍臉皮發紅,很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開口道:“頭兒,您還是叫我小龍吧,這聲陳指導員聽着我怪彆扭的。”
“沒事,多聽幾遍習慣就好了。”
鄭直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改口,這人要是當了官,就得注意很多細節,不可以馬虎,不然陳小龍這個指導員就無法豎立起自己的威信,而他若是沒有威信,自然就管理不好手下的警員了。
這時周俊傑又道:“頭兒,我們來的時候,有一個女人說有事的您,現在正在辦公大廳裡坐着呢。”
“哦?”
鄭直一臉疑惑,然後大步走了進去。
剛剛走進大廳,一箇中年女人就是映入了眼瞼,他剛瞧着有些面熟,就見那個中年女人從椅子上站起身,一臉緊張的迎了上來,“鄭所長您好,您還認得我麼?
我在縣政府組織部工作……”
“哦,原來是你呀!”鄭直一下就想了起來,自己就是接到這個女人的電話去縣組織部報道的,後來去了縣組織部,也是這個中年人接待的他,並且還善意提醒了自己兩句,“你好!”
說着,鄭直伸手與之輕輕握了一下。
中年女人見鄭直一點也沒有擺架子,對於所求的事情,又多了幾分希望,她在縣裡工作,早就知道葛鄉長便是這位年輕的派出所給扳倒的了,並且也知道鄭直的來頭很大。
“鄭所長您好,我叫成燕,這次冒昧來訪,是有事相求。”
說着,臉上就是浮起了一絲悽楚。
鄭直見狀吃了一驚,這個女人在政府機關工作,怎麼有事還會求到自己的頭上?連忙道:“什麼事情?走,咱們去辦公室裡細說。”
然後在前邊帶路,二人一前一後走進了辦公室,錢多多現在都變成了鄭直的尾巴,所以也是跟了進來,進來之後,就慵懶的躺在了黑色的真皮沙發上。
鄭直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示意成燕坐在自己的對面,開口道:“成大姐,有什麼事你現在說吧。”
“嗯。”
成燕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這才細細的說了起來。
鄭直聽着聽着,就是皺起了眉頭。卻原來這個叫程燕的女人的丈夫也在鄉政府裡工作,而且還是糾風辦的主任,只是因爲以前與葛鄉長關係不錯,走的近了一些,這次葛鄉長下臺,便受到了連累。
原本受到連累也無法可說,誰讓他與葛鄉長有交情呢?
但也不知道是誰往上邊遞了一張檢舉信,說成燕的丈夫跟在葛鄉長屁股後邊也收了不少賄賂,於是在昨天,被紀委的人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