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哥被踢飛出去停下來後,一股殺豬般的叫聲響起來,“哎喲……我的腰啊,哎喲……你們幾個刁民,就等着坐牢子,哎喲…..幾個廢物,還不點過來扶本公子起來……”
對於這“惡少”說的話,張三還想回來再踹幾腳的,叫韓軒叫住了。那幾個被打倒的隨從聽到自家公子的叫聲後,忍着身上的痛歪歪斜斜的走過去把那“惡少”扶了起來。
再說韓軒一行人沒把剛剛那事情放到心上,就當被幾個蒼蠅給噁心了,直接回到客棧各回各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客棧還沒開門,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響起來,“開門,快點開門……”門外有一羣人在叫着,一邊拍打的客棧大門。
客棧裡掌櫃和小二都被驚醒了,掌櫃打着哈欠從偏房裡走出來,示意小二去開門。待開門一看,看見一羣官差走了進來,掌櫃睡意全無,連忙走上去陪笑着道:“哎呦,官爺,一大早的光臨本店有何要緊事啊。”
“你們店可是一羣生人在住店啊,”爲首的那個官差道.
“官爺,您說的是哪個啊,在本店住店都是生人來的,都是些來來往往的商人來的,您是不是弄錯了。”那掌櫃笑着道。
那官差沒理會掌櫃的話,而是從身後拉出一個滿臉淤青的家丁問道:“你確定那幾人就住這間店?”
那家丁肯定的道:“五爺,小的確定,昨晚那些人打了我家公子後回來,小的一直忍着痛跟着他們,親眼看見他們進了這間後就沒出來過。”
那“五爺”聽完家丁的話後,對着身後的一羣的官差道:“給我挨個房去搜,你們幾個去這邊,你們幾個去那邊。”“五爺”吩咐着身後的官差。
那掌櫃一看他們這樣做急了:“官爺,這樣不行啊,這樣‘小的’生意就沒法做了,‘小的’平時也沒少孝敬知縣大啊。”
那“五爺”看了掌櫃一眼說道:“你再在這阻撓本官辦案,連你也一起抓了去。”那掌櫃登時不敢作聲了。
那兩隊官差上了樓後,大聲的拍着房間,而客棧裡的人都被驚醒紛紛打開門。
而韓軒一行人也打開門,那兩姐妹打着哈欠出來了後,對着對面房門口的張三道:“大嘴巴,發生了什麼事,”說話的就是塵靈,自第一次見面以後,塵靈都喜歡叫張三大嘴巴。
張三也打了個哈欠迴應:“不知道呢,好像是官兵在搜捕什麼犯人吧。”衆人全然沒把昨晚的事情連到一起。
“五爺,就是他們,”那家丁眼尖,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兩姐妹。
這時韓軒也反應過來,睡意也無了,冷淡的看着“五爺”帶着家丁及一干官差過來,一邊思量着。
待走近後,那家丁指着除了李子儒的六人道:“五爺,就是他們六個。”
五爺看了一眼六人,直接說了一聲:“全部帶走。”
那些官差就就上來抓各人,張氏三兄弟想拿出腰牌,被韓軒搖頭制止住了,對着那幾個想動手的官差道:“別動手動腳,我們自己會走,走路把。”一副從容的氣質讓幾個心驚,見韓軒這麼配合就往前走了,留兩個人跟在韓軒等人身後。
待一會,衆人跟隨着這羣官差進了衙門裡面,衙門大堂兩邊各站着一羣官差拿着廷杖,前面案臺後的太師椅上坐着一個八字鬍的官員,這人想來就是那個知縣了。
韓軒一行六人站到大堂中間,只見那知縣拿起驚堂木“啪”的一聲拍着案臺,兩邊的衙差抖着廷杖喊着“威武”,看起來倒有些氣勢,但卻嚇不住韓軒等人。
那知縣大喊一聲:“大膽,見到本官也不下跪,來人,給我拉下去杖打二十。”
剛說完,張氏三兄弟就對着那知縣大喝一聲:“大膽,誰敢。”張氏兄弟久經沙場,一身殺氣蔓延開來,倒讓那知縣嚇了一跳。
韓軒對張氏兄弟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三人稍安勿躁,然後對知縣道:“在下乃生員身份,所以沒必向知縣大人下跪吧。”
“嗯,你是生員身份不必下跪,那他們也是生員身份麼,不要忽悠本縣,”知縣看韓軒一身打扮信了,但怎麼看張氏三兄弟也不像讀書人。
“請問知縣大人,我等犯了何罪,而把我們帶到這衙門上來。”韓軒直接繞了過去,把這下跪的問題給忽略了。
那知縣也沒注意就說道:“昨晚你們可曾毆打王氏三公子?”
“大人,我等都不知道王氏三公子是何人,怎麼會毆打他。”韓軒茫然道。“王氏三公子就是本官姐姐王氏的三兒子……”還沒說完旁邊師爺就示意了一下這知縣,“大膽刁民,竟敢誆騙本官,來人……”這知縣反應過來大怒道。
韓軒一行六人看着韓軒逗着人頭豬腦的知縣憋着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當上這知縣的,韓軒見他旁邊的師爺提醒了他後還未等他說完話就打斷了:“請問知縣大人,那你可曾知道在下幾人爲何要打那王氏三公子嗎?”
那知縣還沒說完話被韓軒打斷,本想大怒,卻聽見韓軒問可曾他們爲何打王氏三公子。便拍了一下那驚堂木“啪”然後繼續道:“那爾等爲何毆打王氏三公子。”
“大人,在下剛剛說了我等都不認識那王氏三公子,爲何要毆打他呢……”韓軒說完頓了頓,那知縣聽完要吐血了,繞來繞去又繞回這個問題了,一陣大怒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韓軒說話制止了,“大人稍安勿躁,請聽在下說完”。
這回這知縣不說話了,只是怒視着韓軒,韓軒繼續道:“昨晚那王氏三公子帶了七人,而我等這邊六人有三個是文弱書生,怎麼可能毆打那王氏三公子呢?大人是不是被人騙了。”
那知縣一聽,對着下面那個一起跟來的家丁道:“是這樣嗎?”
那家丁一聽知縣在問他趕緊回答:“大人,是這樣的。”
“那到底是誰毆打了王氏三公子。”那知縣拍着驚堂木大叫道。
“大人,不是這樣的……”那家丁急忙道,還沒說完就被知縣打斷了。
“你是逗本縣麼,一會是這樣一會又不是這樣。”看來這知縣不僅人頭豬腦還是個急性子啊。
“大人,您聽小的把話說完啊,應該說是那三個大漢把三公子給打了。”家丁急忙跪下來道。
“這三人怎麼把三公子給打了,你們這邊七個人,他們只有三個人,按理說應該是你們打他們的啊。”那知縣一邊推理着道。
韓軒聽完及時的插上話:“大人,您說的太對了,應該是他們七人打他們三人才對。”
待韓軒說完那知縣拍着驚堂木說話了:“本縣沒問你話,先站着,”然後看向那家丁道:“你速速給本縣道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回稟大人,昨晚小人跟隨三公子去逛街市,逛了一半的時候被這兩個白臉的男子給撞了,這兩人不僅不道歉,還辱罵三公子,三公子報了您的名號,誰知道這幾人不賣您的面子,叫這三個大漢把三公子給打了,小的這邊雖然七個人,但這三個大漢武功高強,小的七人都被他們打到在地了,大人事情就是這樣。”這家丁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