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山下......”南宮芷焉出了地道口,看着不遠處通向山上的階梯,驚呆了。
緊接着韓軒等人也從裡面走了出來,都愣了一下,韓軒看到地上還殘留馬車的痕跡,原來人是自己的眼皮底下被送走的,“哎......先回去問清楚先”
......
某宅院,一羣道士下了馬車,然後從車扛下來兩名女子向宅院深處走去,“見過名護法,”這羣道士來到一處多人守衛的房門前,門口的藍衣漢子紛紛對着爲首的名文行禮。
“這名綁住手腳的女子一定要看好,每隔兩個時辰給她喂些軟骨散,”名文指着還在昏迷的塵靈,對門口的藍衣漢子吩咐道,然後掏出一個小瓶子遞過去,嘴裡一邊嘀咕着:“這小娘皮中了**還這麼狠,嘶......疼死大爺了。”
名文又吩咐了幾句,便帶着這羣道士走了,那拿着瓶子的藍衣漢子看到名文走遠後,仔細的看了下還在昏迷的塵靈,“自己沒本事還賴到一個小娘們身上去了,也不知少主爲何封這傢伙做護法,沒點本事,你們說是不是。”
“王哥,你就小聲點吧,聽說這名文斤斤計較的很,讓他知道了還不趴了你的皮,”旁邊的一名藍衣漢子一邊說話,一邊左右的看着,顯得很小心的樣子。
“算了,把他們兩個擡進去吧,到時辰給她喂藥了你們提醒我一下。”叫王哥的漢子滿不在乎的揮揮手,吩咐幾人。
“嘎吱,”房間裡面的四五名姑娘都緊張的看向門口,以爲這些藍衣人又過來帶人過去了,被帶過去的三名姑娘到現在還沒回來呢,想是凶多吉少了。幾名姑娘縮成一團,看着幾名藍衣人又擡了兩名姑娘放下後便出去了。
待門關上後,便紛紛的走過去,小紅赫然也在其中,“咦,這不是跟韓軒府上的那叫塵靈的女子嗎?”待小紅看清楚以後,連忙蹲下來解開塵靈的手腳:“塵靈姑娘......”
過了許久,塵靈悠悠的醒過來,搖了下昏昏沉沉的腦袋,“塵靈姑娘?”塵靈入眼看見一羣女子正睜大着眼睛看着她,說話的其中一個年齡較小的,塵靈想到了她,“你是皓語姐姐身邊的那個......”
“皓語是我家小姐,我是她身邊的小紅啊!”小紅看見塵靈記得她,連忙叫了出來,“你怎麼也被抓來了,你不是在韓公子府上待的嗎?”
“我們過去找你們,誰知道我讓死道士給騙了......啊!我怎麼沒力氣了?”塵靈正要走下牀榻,發現全部沒有一絲的力氣,勉強撐起了身子。
“啊?可能是中的迷煙多了吧,一會應該就好了。”回答她的是其中一名身着青色羅紗的女子。
“哦,你們給我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塵靈放棄了下榻的想法,趴在牀上像這羣女子打聽起來......
宅院的另一處房間,名文色眯眯的看着牀榻上那具一絲不掛,白花花的酮體,看得出神。“喜歡嗎?喜歡的話本公子就賜給你吧!”牀榻上打坐着的男子睜開眼睛,看見名文這副樣子,便笑了起來。
“啊......謝謝少主,”名文回過神來,臉色大喜。
“我不是叫你在那好好呆着嗎?怎麼回來了。”打坐的男子面色不悅的說道。
“少主,事情被發現了,屬下看見好多官兵上去,便跟着回來了。”名文怕男子怪罪,便把在山下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好吧!發現就發現吧!本公子再吸多幾名女子的元陰,功力就可再進一層了,到時候連盧長老本公子也可以輕鬆打敗他,呵呵......”打坐男子看了身後**着女子,笑了起來。
“少主威武,待到公子神功大成時,我們就不用再躲躲藏藏了。”名文討好着男子,掐媚的說道。
“不用躲藏?談何容易......”打坐男子眼神黯了下來,搖頭苦嘆後,對着名文說道:“你把她帶出去好好享用吧!本公子練會功再與你商量。”
“屬下這就出去,”名文跑到牀榻邊,扛起那**的女子就往外走去。
......
“回觀主,問清楚了,算名文在內還有六名寅子輩的道徒不見了。”名德去查了一下人數,向老觀主稟報着。
“狼心狗肺的東西......把真寧他們帶過來,老道再好好審問一下。”在觀中待了上十年的名文居然做出這種事情,叫他如何不生氣?
“老觀主若是還有什麼消息,就派人來通報一下,我等就先告辭了,”韓軒見也沒能挖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還不如回去府上好好佈置一番。
“本王也與侯爺一起走吧!告辭。”楊文也見沒什麼好呆的了,便帶着楊小汐與韓軒一起走了,只留下王妃繼續留在觀中。
待下了山後,韓軒邊走邊對着楊文道:“王爺,皓語姑娘是伍貴妃的人,王爺可否派人通知一下?”
楊文聽到後身子一震,隨後繼續向馬車走去:“這個本王幫不了你,你自己進宮去把!”韓軒聽後愣了一下,停下了腳步,待過了一會,好像想起了什麼,苦笑一下,“哦......”這可就難辦了,自己因爲紫莧公主的事,現在都不敢見伍貴妃皇帝都不敢。
“哎......還是自己想些辦法吧!”韓軒嘆了口氣,帶着剩下的五人向馬車走去。
......
晚上的時候,許久沒出過自己殿門的皇后來到御書房,找皇帝說了些事情,便回去了。
第二日早朝,楊文把在多名女子在三清觀失蹤的事情稟告了皇帝,誰知道皇帝只“哦”了一聲,隨便吩咐了一下京兆尹派人去查一下,也沒見有多大波動。
“公子,只查到一羣道士,駕着兩輛馬車往東走了,後面就沒了線索。”
......
皇后想把事情弄小是吧!韓軒偏要把事情弄大,逼着皇帝大力去查。經過韓軒昨日的安排,一夜的時間,京城上下都議論着一件大事,就是城外的三清觀裡已經有多名女子被綁走了,還是三清觀的道士綁,其中便有戶大戶人家的女兒,連清沁閣的皓語大家都被綁了。
皓語大家被綁了,這可不得了拉,頓時有許多才子大儒,女子的家屬等全部京兆尹郡署處及通政司處施壓,通政司可以上達天聽,如果是一兩個人的話,通政司可以不予理會,但是這人數太多了,通政司的官員也頭疼起來。
“這一大早的,老夫就聞得喜鵲在叫,原來是貴客上門啊!咱們兩家的府邸相隔也不是很遠,能見小友一面真是太難了。”伍國公笑呵呵向着韓軒迎了上去,嘴上不忘打趣韓軒一番。
“湘陽一別,也有許多日子,小子時常想起國公,但每次一出門便忘了,倒讓國公見笑了。”韓軒也笑呵呵的解釋起來,臉上帶着一絲尷尬。
“不扯了,說吧!今日有何事情,不要拐彎抹角的了,還沒脫褲子老夫就知道你想放什麼屁了。”伍國公邊帶着韓軒往裡走,直接揭穿了韓軒心思。
韓軒被伍國公這麼一說,臉色又尷尬了一下,“既然國公都說了,那小子也不藏着掖着了,甄皓語,國公應該熟悉了,昨日她在城外的三清觀被人綁走了。”
“什麼?皓語這孩子被人綁走了?”伍國公吃了一驚,連忙轉過頭,抓着韓軒的肩膀:“你好好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要是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夫怎麼向死去的好友交代啊!”
韓軒就站着把事情跟伍國公說了一遍,伍國公聽完後急得不得了,向韓軒告罪後,坐着馬車向宮裡去了。韓軒當初只想讓伍國公派個人通知一下伍貴妃而已,沒想到伍國公親自去了,這倒出了韓軒的意外,看來皓語的父親與伍國公交情不淺啊!
因爲國公比較近,韓軒只帶了張大一個人過去而已,門口居然沒人看守?韓軒與張大奇怪了,這時,只見鬼七匆匆的跑了出來,左臉還帶着一個鞋印,看到韓軒後連忙大叫:“公子別進去,有三個人闖進府上,府上的‘暗衛’加上家丁都打不過那三人,芷焉夫人正在與那領頭的人對打呢,屬下這就去召官兵來。”
韓軒一聽鬱悶了,這京城太沒安全感了吧,隨便什麼人都敢闖朝廷三品官員的府邸,看來以後得多叫一些‘暗衛’過來才行了。看着鬼七遠去的身影,韓軒正要進去,卻被張大給攔住了“公子,還是等官兵過來再進吧!”
韓軒擔心南宮芷焉等人的安全,想撥開張大的身子再進,奈何張大死死的站着,然後抱起韓軒的身子跑到府門邊的石獅子旁,“公子,得罪了,待事情完了後你再責罰屬下吧!”
“好吧!我不進了,那你進去幫幫忙總行吧!”韓軒也無奈了,力氣又不夠他,只能支開他再進去。
誰知張大好像看穿了韓軒的心思一樣,站着紋絲不動,看着韓軒搖搖頭,“唔......屬下待在公子身邊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了,公子以前可是有過好多次前科的。”
“本公子對天發誓,絕不離開半步,這回總行了吧!你快進去。”韓軒豎起手掌對天發誓起來,然後催促着張大進去。
“那公子可得好好呆着哦,不許亂動哦。”張大見韓軒發誓,邊往府門走邊回頭叮囑着他,顯得半信半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