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縣令驚豔的目光一直沒有從墨瞳臉上離開,聽完老鼠眼一亮,陡然一派驚堂木,“來人呀,將這個殺人犯給本官押入後堂,本官要親自審問。”
圍觀的百姓頓時熱鬧起來,押入後堂?不該押入大牢嗎?
縣令大人真是色令智昏,看到貌美如花的女子就想下手,說不定這殺人犯和兩具屍體就是他安排的呢。
目的嘛,當然是爲了那站在大堂之中,毫無懼色的絕代佳人。
捕快們答應一聲擁上前來,一邊一個抓住墨瞳的胳膊,便要將她拖入後堂,膽大的甚至還在她腰間摸來摸去。
墨瞳怒不可遏,雙臂一震便將兩名捕快甩了出去,右手叉腰,左手指着縣令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他孃的真不是玩意兒,姐是殺了他們不錯,但你他孃的怎麼不問問,爲什麼姐要殺他們?”
“還用說嗎?”縣令老鼠眼盯着她緋紅的臉頰,嘴角掛了銀絲,“當然是爲了那三位的錢財,你既然愛財,本官什麼都沒有,唯獨錢多,不如……”
一邊說,一邊從走出桌案,目光貪婪的從她玲瓏有致的身上來回移動,嘴角掛着銀絲的嘖嘖稱奇。
極品美人啊!
前凸後翹,容貌也美,不知道這幅魔魅妖異的樣子,被壓在身下的時候,是不是會有別樣的風情。
那情形,光想想,他的鼻血已經不可抑止的嘩啦啦直流,看得墨瞳體內嗜血的細胞更加狂野的亂竄。
“呸,胡說八道!”磨了磨尖利的牙齒,她眉梢一挑,雙手叉腰,怒瞪縣令,嫌棄的掀脣,“老孃比他們有錢,是他們入室搶劫,你不但不抓他們,反而誣良爲盜,你丫做的什麼狗屁父母官?
靠,這是什麼玩意兒的縣官?
一臉營養不良,半夜被艹、精力不足的樣子,真的能管理好一個縣城?
還他奶奶的長成這樣……嚴重的顛覆了她的審美觀啊。
嘀咕了一聲,她扭過頭去,滿臉不屑,站在衙門外面聽審的百姓頓時雙腿抖三抖,敢這樣對他們的縣令大人說話的人,這位妖嬈而魔魅的姑娘,是第一個啊。
看着他們恨不能立刻死的縣令大人臉色清白交加,他們很不厚道的笑出聲來,縣令大人第一次這樣變臉,太她媽的有視覺衝擊了。
“放肆!”怒視着墨瞳那魔魅而妖異的雙眼,想到今早報案大漢說的血紅宛如羅剎的瞳孔,鐵面無私的縣令大人也心底瑟縮了下。
如果這女人真的是索命羅剎的話,爲什麼會留下一個活口?
不由的,他開始懷疑那個報案男人的目的,這幾人的風評他也是聽說過的,地方上的流氓無賴,這女子又是如此的極品又讓人心動?
他雖然愛財如命、好色如名,但,他也有自己的能力,不然他怎麼過朝廷三年一次的考覈,穩坐縣令之位?
“放肆?”冷笑着斜視縣令,他摸着下巴沉思的模樣讓墨瞳更加鄙視,呸了一聲,嗤笑,“老孃看你放屁還差不多,眼睛被狗屎糊住了!老孃身上的衣服料子賣了他們,他們都買不起,我打劫他們?”
“你……你……”縣令被她囂張的話氣的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厥過去,手顫抖的扶着胸順氣,憋得一張老鼠臉通紅。
“你什麼你?”從來不知道“得理饒人”是什麼意思的墨瞳,傲慢的上前一步,魔魅的眸子從一幫捕快身上掃過,“他們入室搶劫你們不管就罷了,還拿苦主當被告,你們縣太爺老了眼神不好,你們眼睛也都出毛病了?”
這話說的囂張又傲慢,充滿挑釁,百姓頓時鬨笑起來,有甚者還在大力鼓掌,爲她的大膽喝彩。
縣令氣得面紅耳赤,指着墨瞳,顫抖着身體說不出話來,捕快們也臉頰通紅,有些尷尬的垂眸望着自己的腳尖。
他們只是奉命行事,哪裡管誰是苦主,誰說被告?
“尤其是你……”罵得開心的墨瞳目光一轉,指着控告自己的黑衣男人,毫不留情的話從紅潤的脣瓣溢出,“你丫真他孃的不是男人,昨晚被老孃抓住,對着老孃又哭又求的,老孃看你那沒用的慫樣纔沒有殺你,沒想到你丫不但不思悔改,竟然恩將仇報,真他孃的不是玩意兒!”
圍觀的百姓和捕快看的膛目結舌,半晌沒有反應過來,罵人罵得如此順溜,又是當着縣令大人的面開口的,她是古往今來第一位啊。
黑衣男子卻沒想到她如此彪悍,仗着衙門人多上前一步,反駁道,“如果不求饒,你會放過我嗎?你這個女魔頭,殺了我的兩個兄弟,如今證據確鑿不但不認罪,反而大鬧公堂,你是何居心?”
話雖說得冠冕堂皇,卻難以掩飾其聲音深處的恐懼和眸底畏縮。
“是何居心?”墨瞳挑眉,倏然一笑,張揚着非凡的自信,“那老孃問你,三天前你和你的兩個兄弟,做了什麼?”
“什麼三天前?”下意識的反駁,男人的目光卻開始閃爍起來,心裡忍不住嘀咕:三天前的事情是他們三兄弟做下來的不錯,可知情者都已經到地藏王處報道,這名妖豔的女子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