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龍丘涯在,他有什麼大麻煩?”
龍丘涯着,人已經一躍而起,轉眼間已經到了擂臺之上,看着衆人合圍之勢,他也參加了合圍,聽到身旁的一人道:“你是誰?今日李墨是我們幾個的,壽安郡主也是我們的,識相的,現在就下擂臺去!”
龍丘涯也不答話,又往前一步,進入了圈內,對李墨笑道:“我知道你一人救不了這所有人,所以我來幫你,免得到時候鍋背的太大,要把你給砸死。”
李墨笑了起來,“正是怕被砸死,等你很久了,現在纔來,該罰。”
“哈哈,好,等到了擂臺下,我自罰二杯。”
着話,二人已經肩靠肩,準備對付合圍之勢了。
李墨道:“邊殺邊救。”
龍丘涯道:“好!”
這時候,聽到蔣心月叫道:“墨哥哥,你要加油啊!把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全部都打下臺去!”
龍丘涯搖搖頭,“唯有這邊廂的蔣福星比較難伺候。”
“正頭疼,要如何?”
“這是你的難題,莫要拋給我。”龍丘涯着,便擺開架式。
而這些門派精英弟中,終於有人認出了龍丘涯,向衆人道:“這位是龍堡主,沒想到龍堡主也對福星姑娘有興趣。”
衆人聽到後,先是震驚了下,接着便有人道:“擂臺之上,沒有大。這時候只能對不住了。”
龍丘涯曬笑着道:“你們這些臭,爲了一個蔣福星準備羣毆人家,真是丟光了我們江湖人的臉,等下了擂臺,得教你們的師父好好管教管教你們。”
“下了擂臺再,若我們嬴得了福星姑娘,我師父只會誇獎我們。”
這句話,穩住了衆人的軍心,一個個都準備拼命了。
龍丘涯又罵道:“一羣混。
不知道誰喊了聲“開始!”
衆人便一窩峰的衝上去,對着龍丘涯和李墨便一陣亂打。
李墨一直注意着臺下施冰針的方向,到了這時候大概知道是哪幾個人了,因爲之前臺下之人出手慢了一點,導致孫君正的逃走,使得鬼逆大師非常不高興,於是這次,他們打算一開打便施黑手,將李墨的對手們打下臺去。
有一人已經忍不住動手了,李墨本來是與一個年青人正在對仗,這時候卻忽然將年青人扯向自己的身後,似乎要向年青人的腰間下手,年青人趕緊一擋,卻覺得腰邊被李墨一拍,身不由又向右側了下。
時遲那時快,李墨只覺得有個冰涼的東西擦着自己的手邊而過,再看時,卻又了無痕跡。
這便是冰針的厲害之處,若不是經驗豐富的江湖人,很難看出來受的傷是不是冰針所致,又因爲細而在發出時無聲無吸,極難防備。
李墨救了那人,那人卻並不感激,因爲他不知道自己剛剛與死神探肩而過,所以他立刻返攻而上。
接下來,便是冰針接二連三的發來,李墨手疾眼快也架不住對陣的這些蠢貨自己往上撞,龍丘涯當然是看出了李墨的窘境,此時也不多什麼,只見他忽然拉開架式,擺出了最簡單的“摔跤”姿勢,然後雙手探出,抓住一人,便把他扔到臺下。
龍丘涯是武林高手,否則也不會有資格競爭武林盟主,雖是簡單的摔跤姿勢,奇怪的是被他盯上的人都逃不出這招。
一會功夫,就被他扔下去四個人。
按照一般擂臺規矩,一旦被扔到臺上去,是沒有資格再繼續上臺的,這四人只能沮喪的跳腳,卻沒想到龍丘涯此舉是救他們。
面對這樣的狀況,臺下鬼逆大師安排的幾個人反而急了,居然不顧無數雙眼睛在盯着臺,居然齊齊地將冰針無節制發出,一時間李墨已經無法再繼續與對手過招,而是儘可能的使自己與對手都避開冰針,就算再蠢的人,此時也看出點什麼了,臺下的衆人都不再吹呼,反而是左右顧盼,看到底是誰在施黑手。
龍丘涯又將兩個人扔到臺下,抹了把臉上的汗,“累死爹了!”
這時李墨也將其中一人扔到了臺下面……
二人皆長舒口氣,轉過身,才發現臺上居然就剩餘了他們二人,龍丘涯愣了下,道:“不是應該留一個嗎?”
李墨笑了笑,“就留你。”
這時候,鬼逆大師揮了下旗,那些暗施冰針的傢伙準備收起武器,退出人羣,不料衆武林人士已經看出他們的身份,這時候自發地將他們圍在中間,這幾人卻並不懂得謙虛和恐懼,反而大聲呵斥他們,“不要多管閒事,讓開!”
“在擂臺下暗施毒手,害了那麼多武林同道,這是大家的事,不算閒事。”有人道。
“是啊是啊,你們是哪門哪派的,爲何要暗施黑手?”
“快!不讓你們死在這裡!”
見衆人羣情激奮,這幾人方知自己闖禍,可惜這時候卻是逃不出人圈了,在衆人的逼迫下,他們神情猶豫,似乎就要出實情。就在這時候,人圈中居然又有人發出毒暗器,這次的目標卻就是這幾個施冰針的人,暗器是啐了毒的牛毛針,只見這些人忽然被蚊盯了下似的,接着便躺倒在地上不動了。
衆人面面相覷,人太多了,根本找不到兇手是誰,最後只能將這幾個死者擡出人圈,擂臺下又恢復如常。
該起鬨的起鬨,該加油的加油。
虞雲荻在臺下將一切看得清楚,這時候卻很是爲龍丘涯和李墨擔憂,龍丘涯是不能輸的,他若輸了,還怎麼爭武林盟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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