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鳳凰道:“這位是靜王爺和德陽郡主,叫人。”
鳳凰連忙上前向二人施禮,“鳳凰見過靜王爺,見過德陽郡主。”
李墨道:“不必多禮。”
又道:“慕容候風流之名果然名不虛傳,才一夜不見,便又虜獲一名美女。”
慕容楓不由自主地向虞雲荻看了眼,呵呵一笑,只道:“讓王爺見笑了。”
這次衛階不知因何事,並沒有來,所以此刻正好是兩男兩女,也沒有要多餘的馬,便兩匹馬,兩個女各自坐在李墨與慕容楓的身後,之後便打馬前行,一路絕塵而去。
瑞王府內經閣陽臺上,瑞王正與自己的母親蘭太妃話。
“母親,他們去了桃花迷陣。”
“甚好,那裡的秘密也該被挖出來了。”
“母親,您看這是什麼?”
瑞王着,便將一個錦盒遞過去,蘭太妃打開,只見盒裡有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珠,蘭太妃觀察半晌,忽然道:“鮫人珠?”
李享點頭,“正是。有了這顆珠,母親您便可以繼續煉那不老之藥,介時吃了,病便會好了。”
蘭太妃也是驚喜,又問,“這是從哪裡來的?”
“是三哥探了鮫人墓,特地找來給您的。”
“李墨,呵,他倒是有心——”
“三哥是個好人,母親,我希望你不要爲難於他。否則,兒夾在中間也是難做人了。”
蘭太妃將那鮫人珠端在手中觀察半晌,眸裡的笑意漸漸深沉,“看在這珠的面上,他若是能夠從桃花迷陣裡順利出來,我便也不爲難他了,只是兒,你這位三哥,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今日你求我不要爲難他,他日,不定是我們跪着求他不要殺我們。”
“三哥不會的,就算有朝一日,他真的翻天這天地,也不會對我和母親下毒手的。”
蘭太妃盯着自己的兒看了好半晌,最終卻是有些心痛地搓了搓他的頭髮,“你呀,一點不像生在皇家的,太過純良。”
李享嘿嘿一笑,有些羞澀地道:“孃親也希望兒純良些不是嗎?”
蘭太妃無奈地道:“算了,反正,等我煉好了不老藥,你我母二人便不會再老,我們便與天地同壽,人始終拼不過天,介時,便讓他得意一時罷了。”
再李墨一行,很快就到達了那片桃花林,虞雲荻雖然知道定是這片林,但再次來,她心裡反而是有些恐懼,她記得那日自己在林中也有迷路。這林如此大,又似乎有高人用術法佈置過,進入這裡,凶多吉少。
所以在李墨要往林裡走的時候,她忍不住伸手拉了一把,李墨不由回過頭,見她眸裡似有驚慌,心裡微微一軟,道:“害怕了?”
“這林,似乎不大對。”
鳳凰笑道:“這林若是尋常林,咱還不來了。”
着又嚮慕容楓看去,“是吧,公。”
慕容楓停住腳步,道:“奔波至此,也有些累了,先休息會吧。”
鳳凰面色微變,但依舊把包裹往地上一扔,拿出水和吃食,招呼道:“那就先過來吃一點兒吧。”
看她動作嫌熟利落,頗有一股毫氣,李墨道:“慕容楓,你這丫頭看起來並不是普通的丫頭。”
沒等慕容楓回答,鳳凰道:“怎麼了?看上我了?可惜靜王爺,你我二人相遇太晚了,我的心早已經完全屬於我家公了。”
她的半真半假的,李墨這麼有風度的人,總不能,“切,誰看上你!”
而人家鳳凰和李墨着話呢,慕容楓也不能硬扯過來,,“這什麼時候的事兒,你啥時看上的我?”
所以二人都沉默了,倒是此時表現的有些心的虞雲荻,反而了句話,“緣分不分早晚,話也別的太早,萬一相處時間稍微一長,又看上靜王了怎麼辦?這時再心是慕容楓的,不是爲難自己嗎?”
“我家公最是優秀,又俊美,我怎會看上別人?”鳳凰道。
“若俊美,靜王可是大越國第一美男。若優秀,呵呵,慕容楓這種陰險人,也能談得到優秀?”
“你——你人身攻擊!”鳳凰驀地站了起來,一下拔出了腰間的雙刺,也是這時,衆人才注意到這鳳凰原來還有武器呢,而且看那雙刺嘩嘩譁在手中轉的那幾下,分明還是個練家,有功夫在身呢。
虞雲荻嘴裡着,“人身攻擊咋地了!比你話陰陽怪氣兒好!”人卻已經迅速退到李墨的身後,一幅鳥依人需要保護的樣。
李墨只是淡淡地嚮慕容楓看過去,“慕容楓,你新收的這個丫頭既然有如此的功夫和精力,不如讓她先爲我們探下路。”
慕容楓不置可否,只向鳳凰道:“鳳凰,你莫要胡來。”
鳳凰忍了又忍,收起雙刺,道:“公,他們欺負人!”
慕容楓道:“欺負你又怎麼了?他們一個是靜王爺,一個是德陽郡主,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人嗎?”
“可是——”鳳凰明顯不服。
但迫於慕容楓的面,她還是收了雙刺,憤憤然地坐在地上,趁着李墨正在與虞雲荻話,她連忙低問聲慕容楓,“公,您在信裡可一點沒提到這位德陽郡主,可是我自來了後,發現你與這德陽郡主之間的關係可非一般,難道你在信中是刻意包庇她?”
“她只是——無關緊要的人物,但身份卻非同一般,你若是想好好跟在我的身邊,以後莫要給我惹事生非。”
鳳凰語結,最終只能妥協。
而李墨此時心情也不美,道:“你刻意與慕容楓身邊的丫頭吵鬧,是否因爲你吃醋了?”
“吃醋?吃什麼醋?”虞雲荻睜大眼睛,“我剛纔是在爲你出氣啊,你看她那樣,囂張的不得了,居然還敢調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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