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雪聽到從寒的讚美有些虧不敢當,連連搖頭:“我哪有你說的那麼神奇,只不過是你們覺得我比較好而已。”
從寒笑着,不在談論馬的話,問道:“你這是要去那裡?”
“這是官道,你說我能去哪裡?”
“回京城?”從寒說道:“也對,你是京城之人,不回去難不成要在樽谷待上一輩子?那幾個人是你師父派給你的護衛?不對啊,他們的念力連你的都不如,憑什麼護送你?”
顧傾雪看了看李名說道:“他們只不過是一些紈絝子弟罷了,你不能說是他們裡面只要一個是少爺,其餘的全部都是下人。”
“你爲什麼和這些人在一起?你師傅就不過問嗎?”從寒有點不高興的說着。
顧傾雪笑道:“這件事情是經過我師傅同意我纔敢和他們來這裡的,再說了,就他那點兒身手,我怎麼可能怕他們呀。”
“那也很不安全呀,如果你在我們那裡,出行一定會有一大幫人跟着保護你的安全。”從寒高傲的說着。
“我不是籠裡面的金絲雀,不需要別人保護,我始終需要自己獨立面對這個世界的,所以我想自己完成一件事情,哪怕是走一段路程也好,那也是我自己完成的沒有靠別人幫忙,更何況我這一路也安安全全的走過來了,就差一天的路程就快要趕回京城了。”
從寒看着滿眼笑意的顧傾雪,教之道自己肯定誤會了什麼,尷尬的笑道:“我也只不過是擔心你嘛,對了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從寒趴在了顧傾雪的耳朵邊說到:“主上他很想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看看他呢?”
顧傾雪搖了搖頭:“我們兩個遇見從屬是意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應該謝謝他,但是不用他救我這個事情來綁架我的思想。”
從寒慫了慫肩膀:“我本來是想來找你的但是想一想你們倆之間的事情我不應該插手,文南也告訴我,說你們兩都是有主見的人,我們這些旁人是左右不了你們倆的心思的,所以不讓我插手。”
顧傾雪笑着,文南是一個特別聰明的人她問道:“既然你說起了文南,那我也就八卦一下你和他的感情怎麼樣?兩個人有沒有鬧彆扭呀。”
“回去這段時間我們都在做任務,見面的次數少之又少,倒是想吵架還找不到人吵不對嘛。”
“做任務?”顧傾雪皺起眉頭看着從寒:“做什麼任務?能和我說說嗎?如果是特別親密的話我也就不聽了。”
從寒抱歉說道:“這的確是機密不能告訴你。”
顧傾雪理解的點了點頭看着他身後一羣人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裡?我記得回你們的地方不是從這條路走吧!”看着從寒還是一副緊閉牙關的樣子她笑道:“我還要趕路,也不能跟你在這裡耽誤時間了,這匹馬,如果你想現在要談我現在就還給你。”
從寒的搖了搖頭:“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安安靜靜的,在你手裡,他如果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話,我覺得也挺不錯的。”
顧傾雪笑了,也不在謙讓,畢竟有個坐騎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顧傾雪和從寒告別,他們這一次是慢悠悠的走着。
李名一直再問那些人是誰,顧傾雪沒告訴他,也不說話。因爲顧傾雪在想從寒他們是要去幹什麼。
“你看他們的裝扮就不是好人,你卻不告訴我他們是做什麼的?小心我把這件事情稟報皇上,讓皇上來處理你。”李名只要把皇帝搬出來季節特別神氣。
顧傾雪卻懶得用正眼敲他:“你去告訴吧。”
“你就不怕皇上問你?”
“怕啊,但我更怕的是出賣朋友,所以在朋友和皇帝之間我選着保護我的朋友。”
李名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盯着顧傾雪看着,他從未見過有一個人竟然爲了別人不顧自己的生命。
他們趕了一天的路,顧傾雪就讓他們停了下來。找到了一個小河邊顧傾雪給自己的馬餵了水,栓在樹上,讓它吃草,自己也坐在一旁吃起了帶來的乾糧。
顧傾雪不怎麼餓,最餓的還要說是李名他們,見到乾糧狼吞虎嚥的吃着。
顧傾雪邊吃邊想,實在想不到從寒他們爲什麼會出現,也就不再想了。
不管她爲什麼會出現這裡,不會害自己就得了,何必去抄那麼多的心呢?
顧傾雪想通站了起來,突然,他感覺到樹林裡面有些不對勁,一個蹬腳飛走,飛到不遠處,把一個人從樹上踢了下來。
那在地上的人唧唧歪歪的說道:“哎呦餵我的老腰呀,師妹,你對你師兄下手狠,這麼重?你是準備謀殺親兄啊!”
顧傾雪看着地上的夜半笑道:“誰讓你鬼鬼祟祟的在樹上?在樹上就在樹上吧,還發出那麼亮的聲音,你那不是誠心找打嗎?”
夜半揉着自己的腰站了起來:“我哪裡知到樹上有大螞蜂,要是我知道一定不上這顆樹來,差點兒沒咬死我,全因爲這個東西被你發現我。”
“師傅同意你跟過來了?”顧傾雪也是很無奈,她轉身走了。
“我是偷溜出來的不放心你的生命安全所以跟過來看一看不行啊。”夜半一瘸一拐的跟着顧傾雪:“你這一腳挺用力的,差點兒把我老腰踢斷了!不對啊,人與人的念氣是不一樣的,你不可能沒感覺到我的念氣吧。”
“這個我還真沒有感覺到。”顧傾雪真理眼睛說瞎話,他怎麼可能沒感覺到是夜半的念氣,他就是想讓夜半受點委屈。
“算了,算了,就算你感覺到了,我也不和你計較,誰讓你說要親又愛的師妹呢?”夜半特別想計較,可是也不敢啊,顧傾雪現在的鬼點子比以前都多,他挺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顧傾雪算計進去:“對了,你路上碰到的那個人是誰呀?看起來你們挺親密的。”
顧傾雪不相信夜半不知道哪個人是誰,突然停住腳步回頭,夜半差點就撞了上去,拍着自己的胸脯說道:“你停下的時候倒是說一聲啊,這要是我一個不找你就把你撲倒在地了,你願意被我撲倒在地,我還不願意撲你呢。”
夜半調侃的說完就看到顧傾雪一臉嚴肅地看着自己,他立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向後退了一步:“喂,顧傾雪,我可是你的師兄,你可不能對你師兄做出大不敬的事情呀,還有我來這裡就是保護你你可不能對我做出什麼越規矩的事兒,回去你在師傅面前一個委屈哭出來,那我可就攤上大事兒了。”
“你是不是在做白日大夢啊,叫你在乎長得像我打死也不能要呀。”
“喂,我什麼長相,我這般風流倜儻,世界上多少女人想跟我懷裡撲,我不要而已。”夜半摸着自己的頭髮做出了一個特別賤的動作。
顧傾雪眯着眼睛盯着夜半,夜半汗,覺得自己的動作特別漂亮:“怎麼樣?是不是被我整名人的動作吸引到了,想投懷送抱,你趁早死了那條心,我是不會要你的。”
顧傾雪懶得再和夜半說下去,就知道這個傢伙兒是在岔開話題,顧傾雪特別直接了當的問道:“你知道那個女子是誰吧。”
夜半皺起了眉頭四處張望着:“這裡哪有姑娘?誰?長得好不好看?”
“你少在這裡給我裝傻充愣,就是你剛剛問我的那個女子,我不相信你沒有看到他的面貌。”
夜半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看着顧傾雪,笑嘻嘻地回答道:“怎麼可能?我當然知道他是誰?他的畫像我可是經常見。”
“我就知道你認識,還給我在這兒裝瘋賣傻,夜半,我現在警告你不許將我和她見過面的事情告訴師父,不然我要你好看。”顧傾雪還恐嚇上了。
“好怕怕喲。”夜半假裝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表現出了一秒鐘的害怕樣子,最後恢復成正常人說道:“這件事情可由不得你既然讓我碰到,我一定會告訴師傅。”
顧傾雪眯着眼睛看着夜半,過來好久夜半終於熬不過她的眼神說道:“哎呀,好啦,我知道你害怕見他的事情被別人告訴師父,不過你放心,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認識她,咱們的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
“說!”
“你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認識?我就保證這件事情不告訴師傅,怎麼樣?”夜半看着顧傾雪,等了一會顧傾雪還是不說話,看的他毛骨悚然:“我已經夠讓步了你還要怎樣?”
顧傾雪收回了眼神問道:“我告訴你我怎麼認識的,你能保證不將我和他見過的事情告訴師傅嗎?”
“你師兄我有說話不算數的時候嗎?”夜半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顧傾雪,這個丫頭竟然不相信自己。
顧傾雪在做着思想鬥爭,雖然她不想把他們見過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但是現在沒有辦法了,在她眼裡封千域還是比較重要的。
“那好吧,我告訴你,不過我說話的期間你不可以問我任何等我說完了你再問,不然打斷我的思緒,我可能就想不起來怎麼和從寒認識了。”
夜半點頭答應,顧傾雪哪有這麼大的退步也實屬不易,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就可能聽不到他們是怎麼認識的故事了。
顧傾雪走向了別處,夜半跟着,因爲乘數上掉下來的時候,他沒有任何防備。現在腰的確是很疼,一邊走着一邊揉着,耳朵還不忘記聽着顧傾雪怎麼和從寒相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