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颶風”--節七

“颶風”拍飛鐵皮之後,又飛到布萊德利步兵戰車上故伎重施想抓起戰車,但是戰車實在過於沉重,車身並沒有如願地應聲而起。“颶風”不甘心地又試了一次,這一次還是沒能把戰車抓起,但戰車卻在巨力推動之下不情願地翻了個跟頭。

趁着“颶風”跟戰車較勁的功夫,快刀已經縱身攀上了側翻的戰車,一把長刀迅捷無比地向着“颶風”的腳爪一刀劈落,“颶風”的腳爪比柱子還要粗壯,只聽鏘的一聲,這一刀連腳爪上的皮都沒砍破,鋼刀卻差點被崩斷。快刀一擊無功之下並不干休,接着再縱身一躍往獅鷲的背上躍去,人還在半空已經再次亮出了雪亮的長刀,一刀自上而下向着獅鷲的頸部猛刺下去。

但是這一刀連“颶風”的毛都沒碰到,卻見“颶風”撩起一側的巨翅一拍,就像一隻巨大的蒼蠅拍一般狠狠地將快刀從半空中給拍落下來。“颶風”翅膀上的羽梗根根倒豎,尖利程度勝似利箭,身在空中的快刀只能用手去擋,雖然避免了被羽毛穿身而過的命運,但是手掌卻被數根羽毛洞穿,一聲慘叫後被狠狠拍落在地。

快刀跌了個七暈八素,但是“颶風”並不善罷干休,遮天蔽日的翅膀又是使勁一拍朝着快刀兜頭罩下,這一下若是被拍實了就算鋼筋鐵骨也得散架。正當衆人大驚失色之時,卻見一根馬繮製成的套繩閃電般套住了快刀的腳踝,一下將快刀從“颶風”身下拉了出來,這一翅膀在地上拍起一陣飛砂走石。千鈞一髮之際救下快刀的正是阿德萊德。

老不死和郵差還都關在翻了個跟斗的戰車裡,兩人正掙扎着從側翻的戰車裡鑽出來,剛一伸出腦袋就看到面前兩根柱子一般粗壯的爪子,嚇得兩人一聲尖叫又縮回了鐵皮罐頭裡。“颶風”趴在布萊德利戰車上,伸長巨大的鳥喙狠狠地啄向戰車,躲在車後的易凌心趁機射出一顆槍榴彈,槍榴彈正好在它的眼睛中間炸開。“颶風”頓時嗅到一股刺鼻的火藥味,兩隻眼睛被嗆得眼淚直流,一擡頭正看到易凌心舉着槍還想要向自己的眼睛射擊,“颶風”不由得大爲惱怒,扔下戰車轉而向着易凌心狠狠啄下。這一下要是啄中則斷無生還的可能,易凌心貼地來了一個驢打滾險險避過比身子還要大的鳥喙。

易凌心趁着“颶風”還沒縮回腦袋,正對着它的眼睛近距離又射出一枚槍榴彈。這下“颶風”更加憤怒了,巨大的鳥嘴一張就向着易凌心一口咬下。易凌心此刻正躺在地上還未起身,只見她乾脆不再閃避,舉起槍就向着“颶風”張開的大嘴射擊,生死悠關之際卻見沈浪驚慌地大叫一聲:“不。。。。。。”。

這一喊之下卻見“颶風”竟然一下子愣住了,渾然忘記了攻擊近在咫尺的易凌心,卻轉過頭去瞪着一雙驚愕的眼睛盯着沈浪,這雙眼睛中竟然帶着一絲驚喜的神色,又像是回憶起了什麼。

沈浪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慌忙之中的一聲喊竟牢牢地吸引了“颶風”的注意,嚇得趕緊閉上嘴巴,易凌心則趁機和“颶風”拉開了距離。

“全部射擊,不要停,給我狠狠地打。”戰鬥激烈得不可開交,傭兵們殺得性起,上百支武器齊齊對準了獅鷲猛轟。正在錯愕之中的獅鷲再也顧不得理會沈浪和易凌心,吃痛之下再次振翅高飛。

沈浪慌忙躲到側立着的戰車後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剛纔與“颶風”的近距離接觸讓沈浪後怕不已,巨大的利爪和帶血的鳥喙就近在咫尺,隨時都能像捏雞蛋殼一般捏破自己的腦袋,遮天蔽日的雙翅帶出的強勁氣浪讓人感覺猶如身處在颶風中心,還是十二級的颶風,連呼吸都感到困難,“颶風”這個名字真是名至實歸。也不知是什麼原因,自己脫口而出的一聲叫喊竟然果真讓“颶風”放棄了對易凌心的攻擊,還眨巴着眼睛向自己猛瞧。

突然耳中“砰”地一聲猛烈的撞擊聲,側立着的戰車像陀螺一般掃了個半圈,車尾重重地撞上了正在走神的沈浪。沈浪整個身子都被彈了出去,彈到地上後不知道滾了幾圈才停下來,只覺背後傳來一陣徹骨的劇痛,胸腔也好似要裂開一般。原來是一頭狂奔中的陸行鳥一頭撞上了側立起來的戰車,將戰車撞得嘀溜轉了半圈又從側立撞成了直立,倒黴的沈浪就這樣被戰車給撞飛了,而戰車變成了頭朝後尾朝前掉了個頭。

沈浪只覺得背後的防護服裡面一片溼乎乎的,痛徹心扉,心臟好像就要從胸口中跳出來,腦袋也因爲在撞擊中搖擺得太劇烈而頭暈目眩,可能有點腦震盪。沈浪無力地躺倒在地,腦袋像灌了鉛似地沉,一縷陽光正透過雲層和黑壓壓的鷹鷲羣照射到自己臉上,正想撐起身子努力站起身來,只見有什麼東西一下子擋住了眼前唯一的一縷陽光,緊接着一隻橘黃色的鳥掌在眼前不斷地放大。

沈浪正在迷糊出現在眼前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一個人影已經一把將自己撲倒在地滾了開去,堪堪躲過了被踩成爛泥的命運,緊接着就看見一頭巨大的陸行鳥在身邊轟然倒下。這頭陸行鳥的一隻鳥掌已經被整個切了下來,僅剩的一隻鳥掌不住扒拉着地面,卻只是憑空扒掉許多草皮,再也無法支撐小山一樣的身子站起來。

救下自己並切掉陸行鳥一隻腳掌的正是快刀。

不知什麼時候陸行鳥大軍已經成功地衝破了右翼的聯軍防線,只見一頭又一頭山一樣壯實的陸行鳥向着沈浪直奔而來,身下的地面止不住地顫抖。快刀的一隻手掌鮮血淋漓,是剛剛被獅鷲的羽毛扎穿的,其它地方也有幾處被扎傷,只見他撕下衣服草草地將手掌包紮了一下,拖着沈浪不停地在陸行鳥巨大的腳掌之間騰挪閃避,還時不時地砍上一刀。陸行鳥軍團中一下子多出了許多的瘸子鳥,陸行鳥的腳掌被砍傷之後奔跑起來就像喝醉酒一般,往往踉蹌幾步之後就轟然倒下,或是兩三隻鳥一頭撞在一起,場面蔚爲壯觀。

沈浪的大腦還處在眩暈狀態中,像行屍走肉一般任由快刀拖着在一堆大鳥之間閃來閃去,只見頭上不時地有一隻只橘黃色的鳥掌迎面踏下,然後一道白光閃過,陸行鳥隨之轟然倒下,不多一會兩人身邊已經堆起了一圈肉山。

周圍的槍炮聲一刻都未停歇過,戰線已經雜亂不堪,大量的陸行鳥已經衝破了戰線,近距離戰鬥中威力巨大的火炮已經失去了作用,炮手們都卸下隨身武器紛紛加入戰團。坦克等戰車則三五成排組成一道道移動堡壘,在鳥羣中左衝右突,不斷有陸行鳥和鷹鷲撲落到聯軍陣地上,撲倒一兩個傭兵後又在幾道火力交叉射擊之下重重摔落。陣地上的傭兵們疲於應付眼前的危險,只有後方的防空火炮和高射機槍依舊將目標對準空中的巨型獅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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