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李茂在刀蘭香握住自己那一刻,身體顫慄了一下,這與李媛媛和泰麗的握不一樣,因爲,眼前的刀蘭香,與校花白如霜長得一『摸』一樣,她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嘴脣和下巴,活脫脫就是白如霜躺在面前溼漉漉的岩石上,被一個做夢都愛着的女人愛撫,而且是那個地方,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這種感覺更幸福的呢。
在這一瞬間,董李茂完全把刀蘭香當作了白如霜,在他的頭腦中,仰躺在面前的可人兒,就是高中時萬人『迷』的校花,這種幻覺,使得他的身體更加變得堅韌偉岸,他跪在刀蘭香的左側,任憑她的手握住自己,昂起頭來閉上雙眼,情不自禁的從胸腔哼出一聲。
“董大哥,太神奇了!”這是刀蘭香在她被董李茂抹光衣服後第一次開口:“它竟然會自己動!”
刀蘭香這一開口,才把董李茂喚回到現實中,因爲刀蘭香那口傣族甜美的軟語,和白如霜的山東普通話有着天壤之別,這也許就是白如霜和刀蘭香的唯一區別,也是董李茂辨別兩人不同的主要地方。
董李茂望了一眼刀蘭香握住的局部,問:“喜歡嗎?”
刀蘭香羞澀的一笑,點點頭:“嗯……”
“一會可能會有點疼,你害怕嗎?”董李茂雙眼朝刀蘭香那個地方望去,他是從書裡或影視劇中看到的,每當男生和女生做這種事的時候,女生第一次都會很誇張的‘啊……’大叫,他這樣問,是想消除刀蘭香內心那種緊張感,或者是在提醒她,第一次會有點疼。
刀蘭香搖搖腦袋,雙眼水靈靈、呆呆的望着他,似乎沒聽明白董李茂說的疼是什麼。
“那我開始了。”董李茂還真有他的,這個時候還裝君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話說出口,他也覺得有些多餘。
刀蘭香又點點頭,仍然用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看着董李茂。
董李茂就像敲門得到了主人的許可,挪動身體,到了刀蘭香雙腿中間,準備推門而入。
刀蘭香當然知道董李茂說的開始是啥意思,她儘量的舒展開身體,等待着‘開始’。
董李茂很溫柔,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像走入房門一樣,先跨入一隻腳,然後再跟進一隻腳,並不是雙腳一起跳進去,他先是用頭擠開刀蘭香的門,磨蹭幾下,很有耐心,這是愛的表現,希望心愛的女人能得到最大的快樂,不是那種所謂的幹,儘管愛和幹說白了就那麼回事,可細心的人還是能區分兩者間的微妙區別的。
愛是在快樂自己的同時,也給予對方最貼心的娛樂享受,幹從字面上看,讓人有種粗俗感,似乎只顧及自己的感受,不去管別人的體會。
所以董李茂是用愛來幹,而不是光自己享受的幹。
讓女人充分的享受到愛,那也是男人的一種享受。
董李茂雖然年紀不大,經歷的這種事也不算多,但他卻從大煙館與泰麗的那一天一夜,體會到了作爲一個男人,應該給予女人什麼樣的愛。
刀蘭香幾乎感覺不到有多痛,當快樂勝過了痛楚,誰還會去在乎那點痛呢。
穿越後接連征戰沙場,殺戮不斷的董李茂,卻很溫柔體貼的把自己送進刀蘭香身體中,他從她的嬌喚和身體的反應上,體會到了她的快樂,並沒他想象中那麼的痛苦,於是他開始放開手腳的動了起來。
這是董李茂一次全新的體驗,不管是開發了他身體的李媛媛,還是教會他百般經久纏綿的伊麗莎白泰麗,都沒有給過他這種感覺,從內心到身體,都讓他感到無比的興奮。
也許男人都有這種開發荒野的征服欲,當一塊原始肥沃的荒野被自己耕耘開發,那種內心的成就感,超過了身體的享受。
董李茂此刻就有這種成就感,比打贏任何戰爭都感到滿足。
刀蘭香的感受,卻是一種過去空虛的身體,被充填得滿滿當當的充實感,只要是女人,都喜歡這種實實在在的充實,這樣讓她們有一種安全感,似乎整個世界都屬於她們,世間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疾病、死亡、戰爭、饑荒……彷彿統統都變得美妙了。
刀蘭香嬌哼聲逐漸高昂,這是一種不用人教,發自內心的一種快樂釋放的聲音,不同的女人用不同的叫喚方式來表達身心的愉悅,刀蘭香的方式也沒什麼特別的,只不過她的哼唱高昂一些而已,她用本能的渴望,扭動起身和腰『臀』,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身體越加得到充實。
董李茂雙眼緊緊盯着刀蘭香,雙手在她身上隨意的撫觸,身下的節奏忽快忽慢,有時疾風暴雨,有時和風徐徐,有時像蛟龍深入海底,有時卻像蜻蜓點水在門口徘徊……
這些,都是從李媛媛和英國女記者泰麗那裡學來的,加上他自己的心得體會,變化了一些動作而已,董李茂不僅是個戰爭天才,同樣也是開墾女人那肥沃荒野的高手。
戰爭天才也好,開墾高手也罷,都需要具備一個基本條件,那就是作爲爺們的自信,董李茂在穿越前,因爲暗戀校花和陶醉在自己是抗日英雄後代的自豪中,所以荒廢了學業,導致兩次高考落榜,付出的慘重代價除了逐漸失去自信外,也讓心愛的校花白如霜看不起自己。當然,要是他知道現在的校花白如霜正侯在他昏『迷』不醒的病牀前,那他又是另外的心情,可他不知道白如霜在精心伺候他,已經被他的身體反應給『迷』住了,他更不知道的是,其實白如霜內心一直都喜歡他。
也許是刀蘭香的身體太緊,或是董李茂過度興奮,當刀蘭香開始忘乎所以的高聲嬌喚時,董李茂也像瘋了一樣的快速動起來,他就像是在衝鋒,近乎瘋狂的猛衝猛打,這讓刀蘭香越加的癡『迷』,雙手緊緊樓抱住他的身體,十指深深掐陷在董李茂的皮膚裡。
兩人終於在董李茂做最後一下聳動後,放鬆了身體,相擁着一起呼氣吸氣,董李茂並沒馬上從刀蘭香的那裡出來,而是在感受她一呼一吸中那種一緊一鬆的溫柔,直到完全被刀蘭香給擠出門外爲止。
“好嗎?”董李茂親吻着刀蘭香的耳朵輕聲問。
“嗯……”刀蘭香像是還回味在剛纔的快樂中輕微的哼了一聲。
董李茂在刀蘭香的這聲‘嗯’中,聽出了她的滿足,也體會到了她對自己很滿意,這就是男人的驕傲,男人只有在滿足女人的時候,纔會感到無比的自豪。
“真香。”董李茂用鼻子和脣吻刀蘭香脖頸和胸,陶醉的自言自語說。
“董大哥,你真好。”刀蘭香不僅用雙手緊緊摟住董李茂的腰,同時也把雙腿緊緊夾住他的雙腿。
“蘭香,我會牢記這個瀑布,也許,幾十年後,我會到這裡再看一看。”董李茂說的是心裡話,他確實有這種想法,要是還能穿越回去的話,或者說他沒跌死在那個大爆炸坑中,而是還活着的話,那他一定會再到這個瀑布看一看。
“董大哥,你一定要活着,就算爲了我,你也要活着,要是幾十年後,你和我都還活着,我陪你一起到這裡來看一看。”刀蘭香把董李茂的話,理解爲他不死在戰場上。
一想到要是董李茂有一天死在戰場上,刀蘭香心裡就酸溜溜的,她流下了眼淚。
“蘭香,你怎麼哭了呢。”董李茂用脣把她的淚『舔』幹。
“我不想離開你。”刀蘭香雙手雙腳越加用勁捆住董李茂。
董李茂心裡想:蘭香,要是你就是如霜該多好啊。
兩人靜靜的在巖洞中躺了一會,才站起身從巖洞出來,董李茂看到刀蘭香剛纔躺的地方,一抹血絲在『潮』溼的岩石上攤開,像是一朵開放的鮮花花瓣一樣。
兩人好似在仙境中遨遊一趟回到了現實中,刀蘭香哎呀叫了一聲。
“怎麼啦?”董李茂已經走出水潭,轉身看到刀蘭香還半個身體浸在水中。
“我沒衣服可穿了。”刀蘭香雙手拿着被董李茂脫下的衣服,笑着說。
“穿溼的回去換吧。”董李茂看着刀蘭香那可愛的模樣,折返身進去,把她抱起,朝水潭邊走。
董李茂穿上那套乾淨的上尉軍服,站在水潭邊,從清澈的水面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驚呆了,這不就是太姥爺留下的那張照片上的人嗎?難道剛纔和刀蘭香所做的一切,不是自己,而是太姥爺?自己現在真的就是太姥爺本人嗎?
“董大哥,怎麼啦?”刀蘭香把她的衣服擰乾,穿在了身上,看到董李茂站在水潭邊發呆,走過來問。
“哦,沒什麼。”董李茂笑了笑:“我穿這身軍服,還蠻帥的啊。”
刀蘭香幫董李茂理了理領子,笑着回答:“董大哥本來就很帥。”
晚餐後,天漸漸暗了下來,刀蘭香就要離開了,董李茂送她到卡車邊。
在上車前,刀蘭香深情的望着董李茂說:“董大哥,你要保重。”
“放心,我會活着的,你也要多保重。”董李茂不清楚這一別,會在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刀蘭香,但他相信,還會與刀蘭香見面的,因爲是刀蘭香把太姥爺的那張老照片送到了太姥姥手中,而此時,自己身上並沒有照片,也就是說,要是當初太姥爺確實和刀蘭香有過那麼一段感情的話,照片肯定會交到刀蘭香手中的,但不是現在。那會是什麼時候呢?難道真如刀蘭香給太姥姥說的那樣,是在太姥爺捨身衝進大爆炸坑前交給她的嗎?
這些,都是一個謎,董李茂根本沒法確定,但有一點他心裡清楚,那就是刀蘭香活下來了,也許就因爲太姥爺當初把護送傷員的事交給了她,所以她才活了下來。
董李茂望着卡車慢慢開動,想着自己太姥爺在以後的兩年中,究竟會經歷一些什麼樣的事,遇到什麼樣的人,如何艱難的活到松山戰役打響那一刻……
對這些謎一樣的東西,董李茂十分期待,心中默默禱告:太姥爺啊,要是你在天有靈,那請你繼續帶着我走完你無名但卻很榮耀的一生吧!